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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31-32) 作者: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4

【悠久的叹息】 (31)

作者:sezhongse3
2022年11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十一)过去与此刻的凌辱

  宛若琉璃梦色般绚丽多彩的果冻,俏皮地摆放在点心架子上的瓷白小碟中,
撒下几片刚用露水清洗过的玫瑰花瓣,折射着柔和的烛光,显得分外晶莹剔透,
特别是当果冻内的草莓在舌尖绽放汁水的瞬间,饱满的幸福感足以让任何一个小
女孩们忘却炎夏的烦忧。

  女仆们特制的果冻曾是安妮最钟爱的下午茶甜点,而她现在就像自己最钟爱
的果冻一样,弹嫩柔软,香甜可口,引诱着饥渴难耐的男人们一口吞下。

  小女孩终究还是脱光了自己,端庄华丽的礼裙,连同绣有小熊图案的奶罩和
内裤静静淌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樱唇紧抿,略为不安地低眉凝望脚尖,似乎羞
于与台下那无数戏谑的目光对视,双臂环抱将陪伴自己童年的小熊布偶紧紧搂在
小腹前,仿佛拥抱着最后的安慰,那是母亲在六岁那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
最后的生日礼物。

  那一年,安妮的双亲死于一场意外的暴乱,那一年,她在父亲和母亲的棺木
上投下一朵孤独的小白花……

  充满回忆的布偶并不能阻挡炽热的视线,小女孩那已经略具规模的燕乳,微
微翘起的小屁股,以及鲜嫩多汁的美鲍,在周遭数枚照影珠的聚焦下,纤毫毕露
地展示在色狼们眼中,安妮的俏脸有些发烫,心中却是无限悲凉。

  恬不知耻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从前的小淑女到底是从什么时
候开始蜕变成如今的小淫娃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曾经为练习走姿而一整天顶
着厚重的书本,如今已经习惯行走时下体被塞入跳蛋,她曾经为优雅谈吐而背诵
晦涩难懂的着作,如今已经熟知各种难度的性爱体位,她曾经为完美跳出成人礼
上的第一支舞而穿坏了三对舞鞋,然而成人礼上根本不需要她起舞,只需要她乱
交,安妮宁愿没有这些曾经,对于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而言,曾经的努力显得
那样的幼稚可笑。

  午后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刚长开的身子却忍不
住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大小姐从台下男人滚动的喉结上,察觉出他们心底那恶
毒的企图。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轮奸她……

  安妮没来由地又生出逃避的念头,想都没想便转头朝事务官说道:「我想上
一趟洗手间小解……」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事务官阴恻恻笑道:「以为自己还是议长家的千金吗?都是小性奴了,在哪
尿出来还不是一样?而且你最好真的能尿出来,你应该清楚欺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

  安妮哭出来的心都有了,她确实有点尿意,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要上厕所,
在彼得家族被调教时也不是头一次公开失禁,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她觉得
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僵在当场,不知所措。

  露西亚眼看自家小姐为难,柔声道:「小姐,让奴婢帮你好吗?」

  安妮默默点了点头,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眼前这位女仆长了。

  露西亚开始面不改色地宽衣解带。

  安妮:「露西亚,你干什么?他们没让你脱……」

  露西亚:「小姐都不着寸缕了,奴婢怎么能还穿着衣服,况且这些男人早晚
也会让奴婢一起脱光的。」说着还故作轻松朝安妮莞尔一笑:「奴婢相貌虽然不
及小姐漂亮,但自信这身材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何止是有吸引力,那对极品大长腿简直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

  安妮明白露西亚只是不忍看着自己独自裸体供人赏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算是回应了女仆长的善意。

  传统样式的奶罩与内裤伴随着黑白长裙剥落在地,露西亚没有将白丝吊带长
筒袜一并脱下,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看见这样的自己,就连从前宅邸里那位正
派得不能再正派的议长大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也忍不住会露出痴迷的神色,更何
况台下这些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奴隶商人?

  安妮扭捏着身子细声道:「人太多,我真的尿不出来……」

  露西亚缓缓蹲下身子,在安妮额上轻吻一下,说道:「小姐可以闭上眼睛让
奴婢抱起来吗?」

  安妮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露西亚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安妮双膝,将她整个人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
入怀中,随即站起,悠扬地哼起一曲不知名的调子。

  安妮记起那正是母亲小时候哄她时哼的调子,迷糊间,她仿佛回到了儿时…

  露西亚贴着安妮脸颊耳语道:「小姐,乖……」

  细长而清澈的弧线从小女孩的骚屄中喷射而出,难为情的小安妮终于顺利地
在众目睽睽下公开失禁。她紧抱着布偶小熊的双手,不经意间松动了一些……

  掌声四起,男人们用轻佻的口哨和喧哗的调笑向失禁的大小姐表达了自己的
敬意。

  事务官:「好了,既然都尿过了,你们就开始向大家推销一下自己作为性奴
隶的卖点吧。」

  主仆二人无法抗拒事务官的命令,只得照做。

  安妮将小熊布偶摆在一边,左右双手分别托起两侧燕乳,高声道:「主人们
,这对是安妮的奶子,现在还有点小,但以后一定会像海伦娜和奥黛姐姐那样,
发育成主人们最喜欢的形状。」

  露西亚轻抚酥胸:「以前议长大人很喜欢咬着我的奶头,然后狠狠地蹂躏我
……」

  主仆二人随即又转过身去。

  安妮拍了拍自己吹弹可破的股肉,说道:「安妮的小屁股已经被调教过了,
现在无论被怎么插,都……都不会哭了。」

  露西亚食指轻轻划过娇臀,说道:「以前议长大人一直舍不得用人家的屁股
,其实我一直希望被男人射在屁眼里呢。」

  主仆二人上身微微前倾,尽可能地以站姿翘起玉臀。

  安妮挑出两指,缓缓掰开自己刚失禁过的骚屄,羞道:「主人们请看,这就
是安妮被爷爷抽插内射过的骚屄,已经……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看……
我还没开始发情,它……它就擅自湿了。」

  露西亚腾出手指狠狠撑开自己依旧紧致的淫穴,说道:「这个和小姐一样被
议长大人内射过的骚屄,每天都需要被男人操过才肯安分。」

  主仆二人,大小美女,在满场色狼面前,以极度淫秽的姿态和话语推销着已
经沦为性奴的自己。

  还没等看众们反应过来,事务官不耐烦地拍了两下手掌,说道:「不行不行
,就你们这样推销自己,哪能拍出好价钱。」

  安妮和露西亚一脸的羞愤,她们都这么不要脸了,还不行么?

  看众们一脸的纳闷,他们觉得很行啊……

  事务官:「算了,我就找几个人替你们推销吧,哼,算你们走运,碰上我这
样的好人。」说完便往台下扬了扬手。

  安妮与露西亚无言以对,现在好人的标准已经变得这么低了么?

  人群中三个刚还在赌桌前吆喝着下注的地痞,急匆匆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赔
笑着跑上高台。

  露西亚眼瞳微缩,沉声道:「安东尼,海曼,杰森,你们这三个人渣什么时
候被放出来的?」

  安妮好奇问道:「露西亚,你认识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脸色铁青的露西亚没有理会安妮的问询,仍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三
个形象猥琐的地痞。

  居中的安东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朝事务官问道:「大人,她真的无法伤人
对吧?她的等级可是五级。」

  事务官不屑道:「如果她能伤人,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放心吧,她签订
了灵魂契约,拿你们没办法,胆子这么小,你们当年是怎么敢干出那种事的?」

  安东尼:「大人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各挨了她一脚,小命差点就交
代在法院门口了,如果不是有彼得家族的护卫在场,我们都不需要到监狱服役,
直接就可以下葬了。」

  事务官:「嗯,这么说也情有可原。」然后又朝安妮笑道:「安妮小姐,你
是不是很好奇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家女仆长相识?」

  一直沉稳有加的露西亚忽然怒吼道:「你给我住嘴!小姐,别听他说!」

  事务官笑道:「他们就是当年那场暴动中轮奸了你的母亲,然后把你母亲和
父亲一起杀死的凶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安妮闻言,呆呆望着这三个地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童年所有的不幸
都源自这三个人,可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她又能做什么?

  露西亚咬牙道:「你们三个明明被判了无期徒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东尼:「嘻嘻,这就要感谢你家的议长大人了,噢,应该说前议长大人,
因为他企图谋逆,我们的罪状从误杀两位贵族变成了误杀叛逆家族的成员,这不
就减刑放出来了么?」

  露西亚:「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们三个直接踹死!」

  安东尼:「别说得这么好听,如果不是彼得家族的人提前在我们衣服里藏了
护具,当年你就已经把我们兄弟三人踹死了吧?」

  露西亚:「果然是彼得家族干的好事!」

  安东尼:「对了,安妮小姐的成人礼我们都没准备礼物,今天……呵呵,今
天就顺便补上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照影珠,放在高台上的投影魔法阵
列上。

  影像中,一位扬着波浪长发的美艳少妇被束缚四肢,虽失去了自由却依然无
损那雍雍华贵的气度,美眸中透着决然的坚毅,似乎没有任何威胁能让她屈服。

  安妮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怎么会认不出影像中就是她的母亲凯瑟琳,这颗
照影珠录下的赫然是她母亲遇害前被轮奸的场景,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露西亚爱怜地抱着无助的大小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事务官厉声
问道:「你把他们找来到底想干什么!」

  事务官优哉游哉说道:「我说过的,帮你们推销自己呀。」

  露西亚:「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会乖乖配合的,别让他们碰我家小姐。」

  事务官嗤笑道:「不碰你家小姐,我把他们找来干什么?而且已经签订灵魂
契约的你们,有不配合的余地吗?」

  露西亚嘶吼道:「你还是人吗?少爷和夫人都是死在他们手上的,现在你还
要小姐去侍奉他们?」

  这下就连台下那些看众们都觉得事务官做得太过分了些,可他们心底又隐隐
期待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这三个轮奸母亲的凶手们玷污,除了几个私底下抱怨
几句的妇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保持了沉默。

  事务官:「母亲侍奉过的肉棒,做女儿的怎么就不能侍奉了?」

  露西亚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地指着无耻的事务官。

  安东尼:「唔,安妮小姐虽然刚过完成人礼,可这身子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
嘛,看这脸蛋儿,以后一定也是凯瑟琳夫人那样的大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尝
起来是不是跟母亲一样美味。」

  虽明知是徒劳,露西亚仍是拦在了安妮身前,说道:「你们三个如果还有那
么一点人性,就不该碰她。」

  安东尼:「别忘了你们现在性奴隶的身份,在法律上你们已经丧失了人权,
跟没有人权的女人讲人性,你不觉得可笑吗?」

  安妮从后抱住露西亚蛮腰,细声道:「露西亚,别说了……别说了……」

  露西亚:「可小姐你……」

  安妮:「他说得对,谁让我们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呢……」

  是啊,谁让她们已经是性奴隶了呢,主仆二人,相对无言,黯然伤神。

  她们……屈服了……

  安东尼:「安妮小姐真的越看越可爱呢,作为凯瑟琳夫人唯一的女儿,我想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想怎样玩弄你吧?」说着便朝静止的投影画面打了个眼色。

  安妮忍痛朝人群高声道:「请主人们像轮奸母亲一样轮奸安妮,我会按照影
像中的动作,满足……满足主人们的欲望……」

  不但要主动被这三个禽兽轮奸,还要模仿影像中的母亲,把当年母亲的惨剧
重演一遍?看众们于心不忍,可又按捺不下勃起的肉棒。一边看着影像中的大美
人母亲受辱,一边看着现实中的小美人女儿遭罪,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奴隶商人
,也没见过这种香艳的画面吧?

  安东尼:「好吧,既然小安妮决心当个小荡妇,叔叔们总不好拒绝对不?」

  投影上的画面重现那一幕幕让人发指的暴行,现实中的高台重复那一幕幕让
人叹息的悲歌,许多年以前的母亲无奈被架起了右腿,许多年以后的女儿同样被
架起了右腿,她们的骚屄相隔多年,迎来了同一个男人的肉棒,她们跨越了时空
,一起惨绝地淫叫着,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

  看客们瞪直了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务官也由不得啧啧称奇。

  像,难以形容的像,虽说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可这也未免太神似了,除却相
貌与身材上的差异,安妮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与多年前的母亲别无二致,简直活
脱一个少女时代的凯瑟琳,就连那种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绎得活灵
活现,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又或许她直接把自己代入了母亲的
悲剧中?就连女仆长露西亚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比起当一个小淑女,
自家小姐似乎更擅长当一个小性奴。

  影像中的凯瑟琳悲痛欲绝地高呼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

  现实中的小安妮惨绝人寰地狂喊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

  然后,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射在了里边……就连她们翻起的白眼,酡红的俏脸
,痉挛的大腿,以及骚屄中逆流而出的白浊,被暴徒强奸的母女是那样的难分彼
此。

  即便如此,这对被奸污的母女依然坚强地不肯吐出哪怕一声淫叫。

  母亲与女儿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恍如隔世的看众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幻影
与现实了。

  安东尼:「哈哈,诸位买家请注意了,经本人亲身验证,这荡妇女儿的骚屄
和她的荡妇母亲一样紧致,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上边那张嘴上说着不要,下边
那张嘴却很诚实地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呢。」

  影像中刚被暴徒强行插入内射的母亲被野蛮地摁着臻首,以俯身翘臀的姿势
跪倒在地,高潮未褪的殷红面颊贴着地上刚从自己淫穴中遗落的精液和爱液,她
似乎嗅到了羞耻的味道。

  现实中刚被罪犯强行插入内射的女儿被粗暴地摁着发端,以俯身翘臀的姿势
拜倒在地,高潮未褪的娇艳脸颊沾着地上刚从自己耻部中遗落的白浊和春水,她
似乎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个羞人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几欲挣扎却又无从挣扎,
继小穴之后,美人母女的后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沦陷,她们心有灵犀般流露
出半是期待半是遗憾的古怪表情。

  凯瑟琳:「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
都……没有碰过……」

  小安妮:「好……好疼,慢点……别……别这么用力,这地方……连我丈夫
都……没有碰过……」

  经验丰富的奴隶商人转瞬便明白过来,凯瑟琳这位出了名的美人淑女,从小
就接受着最严苛古板的礼仪训练,大概一直期待着让男人干自己屁眼却又碍于脸
面不敢与丈夫坦白,同是名门望族出身的丈夫自然也不会对妻子提出这种出格的
要求,她期待的是旱道终于破处,她遗憾的是操自己屁眼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
夫。

  肉棒直没入臀缝,母女二人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快感在体内蔓延,
然而那如果冻般抖动的臀瓣,以及在无意识间越抬越高的屁股,却无情地出卖了
她们此刻的感受。

  她们被陌生的暴徒耻辱地奸入后庭,然后耻辱地高潮了……

  可是她们依然朱唇紧抿,艰难地压下浪叫的冲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守护
着仅剩的一点尊严。

  安东尼:「我操,没想到她们母女的屁股虽然尺寸不太一样,操起来却是一
样的爽呢,光是这屁眼就值得买回去好好享用了,嗯,嗯,我……我忍不住了,
要射了……」

  蜿蜒曲折的旱道终于迎来白浊的灌注,温热的粘稠感充斥着敏感的肠道,多
年前的凯瑟琳和多年后的小安妮,睫毛微颤,面晕浅春,屁穴朝天,娇躯乱颤,
明明相隔多年,却仿佛同时得到了耻辱的满足……

  扯高气扬的狰狞肉棒心满意足地从后庭抽出,溢出的浓精在臀缝与双膝间的
地面上拉出一条淫糜的粘稠白丝,宣告着这对大小屁股的失陷。

  强奸还在继续,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画面却让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了难,影像
中的母亲竟是被三个暴徒包夹着,被迫以三文治的性爱体位同时侍奉三根粗壮的
肉棒,她当然也学过这种姿势,可她的体力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少女的体质
本就不如少妇,何况这种三洞齐开的性爱体位最是耗费体能。

  躺卧在高台上的安东尼笑道:「怎么了?大小姐这就不行了?这样可卖不出
好价钱哦。」

  安妮:「我……我可以的……」说完便如母亲那般跨坐在凶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已经在她体内射过两回,却依旧坚挺的狰狞巨根,
一点一点地填入泥泞不堪的小穴中,同时俯下身子,仰起俏脸,准备用屁股和小
嘴接纳海曼和杰森塞过来的肉茎。

  看众们不禁感叹,如果当年的凯瑟琳知道女儿要把自己受过的罪再来一遍,
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丽莎白和玛格丽特一样,甘愿与
女儿一起沦为性奴?

  安妮已经开始扭动着腰肢,像她的母亲一样,可没动几下便整个人瘫倒在安
东尼健硕的胸膛上,她实在太累了……

  投影中的母亲的还在被轮奸,现实中的女儿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毕竟只是个
刚成年的小女孩,实在无力应对三个暴徒的蹂躏。

  安东尼只好无奈地朝露西亚勾了勾手指,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扶一
扶你家小姐呀。」

  露西亚一阵愕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图,羞愤地狠狠剐了安东尼
一眼,身子却听话地跪坐在安妮背后,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轮奸狂欢。

  女仆长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细小蛮腰,提起,
放下,又提起,又放下……她亲手扶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供这个毁掉安妮
童年的凶徒淫欲。

  在另外两个地痞的注视下,露西亚驯服地翘起自己的屁股让海曼抽插,同时
转过头来替杰森口交。她只想尽可能地减少安妮的负担,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了
一个让她愤慨的身影,那个阴险的事务官,居然按着安妮的双颊,从裤裆里掏出
一根同样坚挺的肉棒,无情地顶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抽插。

  怜惜?怜惜是什么?怜惜值几个金币?

  历经调教的屁眼和小嘴在肉棒的摩擦下逐渐来了感觉,大小姐光洁的后背将
酥胸上的两颗肉球压成饼状,露西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开始了她的呻吟绝唱,咿
咿呀呀,不绝于耳。

  迷糊中早已放弃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长的帮助下同时侍奉着两根肉棒,快感再
度在心底滋生,将她可笑的坚持摧毁殆尽,在调教中被潜然默化的意识开始主动
引导着身子发情,喉中糜音,慵懒而绵长,她终究还是没能像母亲当年那样坚守
到最后。

  露西亚感受着后庭愈演愈烈的冲击力,白皙的股肉印上几枚来自海曼的火辣
掌印,杰森享用着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弄她那压成饼状的乳肉。

  安妮每一下起伏仿佛都在体会母亲当年被轮奸的痛苦,她麻木地看着投影上
被奸至高潮却一声不吭的婀娜身影,渐渐明白为什么明顿公爵提及母亲时会带着
一丝莫名的欣赏和敬佩,可作为女儿的她非但无法为母亲做任何事,反而还要主
动献身供这些凶徒们亵玩,她羞愧着,羞愧地高潮迭起,羞愧地沉沦在被轮奸的
快感中,她羞愧地舔舐着檀口中的马眼,羞愧地夹弄着骚屄中的肉棒,羞愧地让
身下男人捏紧了嫩乳上凸起的暗红。

  她觉得自己不配当凯瑟琳的女儿,她只配当一个小性奴。

  随着投影上的凯瑟琳惨遭暴徒内射,四道夹带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精液狂澜,
从四根同样灼热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分别灌进屁眼,骚屄,檀口中,不着寸缕的
露西亚紧紧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安妮,主仆二人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忘情地放浪
淫叫……

  投影中的凯瑟琳,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亲爱
的,对不起,我爱你……」

  这位坚强的母亲似乎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既是对挚爱丈夫的道别,也是
对心爱女儿的歉意。

  可惜,她最爱的女儿,已经……无可救药地……堕落了……

  事务官好整以暇地收起阳具,若无其事地笑道:「大家都看见了,这对大淫
妇小淫娃都是货真价实的极品性奴,如果两个一起买回去,嘻嘻,那滋味想想都
刺激,好了,露西亚小姐六十枚金币起拍,安妮小姐一百枚金币起拍,这是今天
最后一轮竞拍,机会难得,诸位就别吝啬钱袋子了。」

  纷纷攘攘的人群中,顿时竖起十几根木牌。

  最后主仆二人被一位伯爵以十倍价格拍下,据说当年凯瑟琳被轮奸时所穿的
奶罩和内裤,就收藏在这位伯爵家中。

  边陲小镇中,魔族女皇暗翼神色闲适地挨在一家小餐馆的长椅上,面对一个
忙里忙外的短发少女,面露浅笑。

  少女匆匆为暗翼递上柠檬水和餐牌,摘下别在耳廓上的墨水笔问道:「暗翼
姐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要先来一份沙拉作前菜么?」说着又俯下身子,一脸
狡黠地低声道:「其实是老爸今天起晚了,除了沙拉别的都没准备好。」

  暗翼微微一笑:「那就先来份沙拉吧,噢,记得蛋黄酱别放得太多,别的我
想好了再慢慢点。」

  少女朝厨房高呼道:「老爸!暗翼姐姐说先来一份沙拉,别的先不点,你别
慌,慢着点,当心闪着腰。」

  厨房里冒出一个搭着汗巾的光头老汉,捧着一碟子沙拉笑骂道:「现在应该
叫女皇陛下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陛下,您别见怪。」大汉身上各
处隆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唯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暗翼笑道:「铁渊叔叔,您是父亲的旧部,就不必跟外人一样客气了吧?况
且夜星这小妮子叫我陛下什么的,总觉得有点别扭。」

  名为夜星的少女得意地朝父亲作了个可爱的鬼脸。

  铁渊摆下碟子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暗殇那丫头又独自出外游历了
?」

  暗翼:「她呀,把女皇的宝座丢给我,自己跑到千年王国修炼去了,不过这
次还好,至少给我这个当姐姐的留了封信。」

  铁渊:「有这么个妹妹,你这当姐姐的也不容易呀……」

  暗翼:「谁说不是呢?」

  铁渊:「她早晚要向剑芒挑战吧?」

  暗翼骄傲地说道:「而且早晚会成为新一代的【剑圣】。」

  铁渊:「你现在继任魔族女皇,出门也不多带几个人。」

  暗翼:「被人盯着还怎么吃得下饭,铁渊叔叔,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熏肉。」

  铁渊:「好,随你,这就给你去做。」说着便晃悠着往厨房走去。

  见父亲走开,夜星悄声道:「暗翼姐姐,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暗翼捏了捏夜星鼻梁,笑道:「没呢。」随即俏脸上一片黯然,朝短发少女
喃喃自语:「如果夜星你还活着,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吧……」

  魔族女皇周遭忽然冒起浓烟,熊熊烈火转瞬之间吞没了整间餐馆,火光中的
门外,是大汉铁渊逐渐冰冷的身躯,是少女夜星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星和镇上的其他少女一样,被绑在代表着赎罪的十字架上,她们的衣服被
一件件剥落,她们的小穴内插着异族的肉棒,士兵们将烈酒浇灌在她们挺拔的椒
乳上,用烧红的烙铁在她们娇臀印下羽族的徽记。

  不洁的羽毛飘落在少女赤裸的尸体上,她死了,带着她的青春和梦想,死了
……

  餐馆中的烈火瞬间被滂沱大雨所浇灭,只剩下漆黑的残桓断壁,暗翼没有打
伞,坐在这餐馆唯一保存完好的长椅上,任由雨水从皇冠上滑落,她默默注视着
,注视着这个化为废墟的边陲小镇,注视着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他们都死了……都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魔族女皇暗翼走出小镇废墟,朝着远处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命
令道:「听我号令,全军出发!」

  「遵命,女皇陛下。」传令官单膝下跪,他仰望着女皇开叉长裙一侧的白皙
大腿与反射着暗哑幽光的及膝长袜,心中却不敢有任何旖旎幻想,与女皇对视的
短短一瞬,他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微笑……

  天地之间,一片萧杀。

  流羽伯爵静静看着座椅上那位悠然自得的空翎,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位纯净天
国的宰相大人,他刚拒绝了空翎的请求,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就这么
若无其事地跟他聊起了往事,仿佛就是专程为叙旧而来似的,让他事先演练好的
一堆说辞无处发挥。

  流羽并不怕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虽然对方是位成名已久的圣级强者,
也不可能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对一位领主出手,可既然对方无法动用武力,也无
法说服自己,那宰相大人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自己家厨子做的茶点
真有这么美味?

  空翎:「啊,流羽伯爵,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泡芙了,回头麻烦
让你家厨子多做点让我带回去,噢,看在女神的份上,你不会连几盒茶点都舍不
得给吧?」

  流羽:「你我之间的交情可没那么好,而且……宰相大人到底在等什么?」

  空翎:「也没什么,等几份战报而已,怕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我让他们直接
送到这边来。」

  流羽冷笑道:「无论战报是什么内容,你也休想从我这要走一个铜币,唔,
如果是一个铜币的话我还是会认真考虑的。」

  开什么玩笑,要他拿出一半资产和私兵去陪圣羽发疯?他祖上几代人积攒下
这么点家底容易吗?

  一位随从急匆匆跑到空翎身旁,俯下身子低语几句,留下几张纸条便朝二人
躬身行礼退出门外。

  空翎随便看了几眼,笑道:「流羽伯爵不想知道战报上写的什么?」

  流羽:「与我无关,不想知道。」

  空翎:「说起来,跟伯爵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流羽:「宰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魔族的大军已经打到我的领地来了
?」

  空翎:「没,只不过是一队精英魔族偷偷越过边境,袭击了米亚河畔一座叫
纽特的庄园而已,说起来那确实不是伯爵大人您的领地。」

  流羽的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难看,缓声道:「空翎你是早就知道我的妻子和孩
子们在那边度假?」

  空翎:「女神在上,我也是接到这战报后才知道的。」

  流羽:「够了,空翎,你对我的家人到底做了什么!」

  空翎:「应该说魔族对您的家人做了什么才对,唔,我念给你听听,当驻扎
当地治安部队赶到庄园时,发现伯爵夫人和三位小姐穿着魔族特色的露乳开裆服
饰,被绑在并排的四张大床上,经医官检查,几位女士身上的肉穴内均发现反复
内射后遗留的精斑,且有轻重不一的性虐痕迹,医官已开始着手救治,至今未发
现魔族士兵和两位少爷的踪迹。」

  流羽:「你想怎样?」

  空翎:「只要伯爵大人答应我之前提出的请求,我保证一定会亲自出手,竭
尽全力把两位少爷救回来,怎么样,这笔交易相当划算,对吗?」

  流羽:「你故意放纵魔族入境,让他们侵犯我的妻子和女儿,掳走我的儿子
,现在还好意思找我要钱要人?我家人的情报只怕就是你泄露给他们的吧?」

  空翎耸了耸肩膀,说道:「谁知道呢?不过需要提醒伯爵大人,时间可不等
人。」

  流羽脸上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后说道:「好吧,成交。」

  空翎:「如果领主们都像伯爵大人这样深明国家大义,那魔族大军也不足为
惧了。」

  流羽:「宰相大人有空在这里废话,不如早点出发去救我的儿子?」

  空翎伸出手掌说道:「拿来。」

  流羽愕然道:「什么拿来?」

  空翎:「茶点啊,伯爵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流羽怒极反笑:「来人,给宰相大人多拿几盒茶点送行!」

  一位身着华丽宫装长裙的美艳佳人伫立城头,漫天红霞下,被夕阳拉至细长
的背影显得分外寂寥萧索,她用力将手中的水晶捏成齑粉,随手洒落城墙下。四
把萦绕着庄严气息的长剑从虚空中具现,悬浮在身后。她抽出其中一把名为【屠
魔】的圣剑,指向深黯之渊的方向,默默无言,唯有起伏不定的酥胸暗示着她此
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良久,她托了托那对颤颤巍巍的豪乳,带着些
许懊恼抱怨道:「真麻烦,连奶罩都要特制的!」

  她是神意武装【天罚之剑】的主人,纯净天国的女皇陛下,圣羽。

(三十二)白夜之欲

  黎明时分,晨曦将至,金色朝阳从地平线上悄悄绽放出第一缕光线,映照着
漫天红霞,瑰丽而短暂,一如车队中那抹璀璨的金发与娇艳的红发,一如那两个
依依惜别的少女。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默默拥抱着彼此,无言诉说此刻的伤感,两个明明相识不
足数十天的女孩子却像结识了十几年的闺中密友一般,难舍难离,对于安德莉亚
而言,平日里见得最多的便是虔诚的教徒或好色的男人,艾露莎几乎是唯一能与
之交心的同龄少女,对于艾露莎来说,这段日子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安德莉亚是
难得可以与之吐露心事的同龄好友,而更难得的是,她们还是一起抵抗过卡莲夫
人夜袭的同盟,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都算得上生死之交了,虽然从结果上看,她
们的抵抗失败得很彻底……

  两个小处女最后却叫得比卡莲那个荡妇更放荡,幸亏帐篷外布置了结界,要
是真让人听到了,她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见人。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就这么互相依偎着,引得周遭早起的镇民们驻足观望,
在这些平凡的民众眼里,日出与朝霞不稀奇,这样漂亮的少女和发色却不多见,
错过了,便是一辈子的遗憾,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所有种族的天性,无论男人,
女人或孩子,都没有分别。

  直到另一个妖艳的少妇闯入她们的世界,打破伤感的沉默。能这样不客气的,
除了那位号称大陆头号荡妇的卡莲夫人,还能有谁?

  卡莲张开双臂笑道:「让姐姐也来抱抱……」

  安德莉亚扭过头去叱喝道:「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艾露莎别过俏脸细声道:「卡莲夫人,请你自重些……」

  面对同仇敌忾的姐妹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卡莲当然不能像帐篷内那样放肆,
只好悻悻然地讪笑着走开,看来那天晚上确实把两个小妮子欺负得有点惨啊……

  谁让她们的叫床声那么好听呢……就算自己是女人也把持不住呀。

  卡莲朝一旁百无聊赖的伦纳德笑道:「怎么?看着安德莉亚跟艾露莎亲近,
觉得嫉妒了?」

  伦纳德无奈道:「没有的事。」

  卡莲:「噢,那也是,都帮你这小子口过了,确实没什么值得嫉妒的。」

  伦纳德慌张地左顾右盼,细声道:「夫人,说好不再提的。」

  卡莲不屑道:「不就口交嘛,看把你慌得,一点都不像我……咳咳,不像布
莱顿的儿子。」

  伦纳德疑惑道:「夫人你看起来和父亲认识很久了,那你也认识我母亲吗?
父亲他从来不肯跟我说她的事,只说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

  卡莲微微一怔,片刻后柔声道:「你的母亲呀,名声不是很好,但如果她看
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也会觉得欣慰的。」

  伦纳德略感失望地低下头:「果然是这样呀……」忽然觉得双颊被一对手掌
温柔地捧起,额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卡莲夫人轻轻吻在了伦纳德的额头上……

  卡莲:「如果你母亲还在世,我想她会这样吻你吧……」随后便擦了擦眼角,
径自走开。

  伦纳德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觉得亲吻自己的就是母
亲。

  布莱顿坐在远处静静看着不忍与儿子相认的卡莲,刚想过去劝慰几句,旋又
想起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一声叹息,往即将熄灭的篝火堆里又投进了几根干柴。

  他和她,都有无法抚平的伤痛……

  相逢终究会离别,安德莉亚一行依照计划前往大陆商会,伦纳德小队准备出
发去完成祭月女王的托付,布莱顿则带领族人往千年王国迁徙。

  「等等,蛮骨大人,陛下她说……说现在不见任何人,您打伤外边的禁卫已
经触犯了禁忌,万一真惹怒了陛下,奴婢只怕您也没法子收场,蛮骨大人,你到
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身形娇小的狐族女官一边拽着蛮骨身上的护甲,一边
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然而看上去就像是雄壮的狮子背负着可爱的小狐狸在长廊中
横冲直撞,她的劝说还没禁卫的求救来得响亮。

  蛮骨:「我又不是第一回教训她的禁卫,只要不是伤着你这小妮子,外头这
些禁卫就算被揍成猪头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说着巨剑一甩又拍飞一位前来阻
止的禁卫。

  狐族女官:「啊!蛮骨大人,你真把他揍成猪头了!」

  蛮骨:「麻烦你看清楚,他本来就是野猪族的人!」

  狐族女官:「噢,抱歉,我的眼镜刚弄丢了,不对,我干嘛要向你道歉!」

  蛮骨:「真不知道白夜那只老谋深算的骚狐狸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迷糊的女官。」

  狐族女官:「虽然您常年在外,可也算兽族的子民,怎么能这样污蔑陛下。」

  蛮骨:「难道我说得不对?」

  狐族女官顿时哑口无言,根据她对女皇陛下的了解,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呢……

  沉闷的轰鸣响彻回廊,带着兽族独有粗粝风格的沉重大门被巨大的冲力所撞
开,两位精英禁卫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摔入昏暗的大殿内,不省人事,倒不能怪
这些禁卫不济事,实在是他们的对手太强悍,永恒大陆上唯一能同时挥舞两把双
手剑的怪物,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不请自来的访客惊扰了暧昧的氛围,殿内的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大门外那个伟
岸的身影,那如同山崩地裂般的狂暴气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以至于让人忽略
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狐族女官,没有人敢出言叱喝此人的无礼举动,
因为他们都嗅到一种味道,那是鲜血与死亡的味道……

  只有那些常年在尸山血海中厮杀的人,身上才会浸染这种惨烈的味道。

  蛮骨一脸不屑地扫了一眼殿内众人,与其视线接触的瞬间,大殿中的男人们
觉得瞳孔仿佛被强光穿刺一般,纷纷低下头去,除了王座上的那个女人,那个浑
身上下只披着一层薄纱长袍的女人,那个女人没有躲开视线,那个女人在笑……

  她一笑,便颠倒了众生……

  男宠们看呆了眼,无论是健壮的兽族,俊朗的人族,阴柔的精灵,神秘的魔
族,甚至还有那高傲的羽族,除了大门外的那个男人,那个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都在散发着杀伐之气的男人,那个以勇武冠绝天下的男人。

  蛮骨寒声道:「你还笑得出来,魔族和羽族马上就要开战了,你却还顾着在
这里跟男人上床?白夜,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向先祖献祭的日子?」

  能坐在兽族王座上的女人,当然只有,且只能是兽族的女皇陛下,传承了神
意武装【绯色之夜】的圣级强者,【迷梦】白夜。

  白夜女皇慵懒地敞开着衣襟,完全不介意在蛮骨面前暴露玲珑浮凸的娇躯,
反而将身边人族与魔族男宠的脸庞埋入自己那两颗与圣羽齐名的豪乳中,两条肉
感十足的大腿,将胯下舔舐自己骚屄的兽族男人盘得更紧了些。

  白夜笑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本皇继续舔,蛮骨,虽然你是狮族的族长,
可本皇怎么办事,似乎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

  蛮骨:「先祖献祭关乎兽族的命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白夜:「那也不是你私闯宫殿的理由,没看见本皇正在忙着吗?啊,啊,好
舒服,再添深一些。」

  蛮骨额角青筋拔起,怒吼道:「我要和白夜商议政务,无关人等都给我滚出
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只骚狐狸可护不住你们一辈子!」

  殿内的男宠们面面相觑,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违抗女皇的命令固然
没有好果子吃,可那位圣级狂战士的威胁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

  白夜无奈地放开身边的男宠,挥了挥手,说道:「本皇困了,你们先退下吧。」
就算她身为兽族女皇,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如果蛮骨铁了心要杀这些男人,
那他们就绝无活下去的希望,虽然只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宠物,可她还没玩够呢。

  男宠们如获大赦,衣服都来不及穿,争相逃离大殿,生怕慢了一步惹得蛮骨
不快,就让他一剑给拍死了。

  蛮骨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拦,两个跑在最后的男宠顿时欲哭无泪,他们多花了
几秒穿了条内裤,这就让蛮骨给惦记上了?连忙跪倒在地,呼天抢地地求饶。

  蛮骨嫌弃地撇了撇嘴,说道:「把地上那两个昏迷的禁卫一起拖出去。」

  劫后余生的男宠们舒了口气,连忙干净利落地把禁卫拖出大殿,为了应付白
夜那如狼似虎的索取,他们倒是都刻意锻炼过体魄,拉着身穿盔甲的禁卫也不显
得费劲。

  狐族女官朝衣冠不整的女皇陛下行了一礼,正准备跟着男宠们一道退出殿外,
没想到白夜却招了招手,说道:「澜夜你过来帮本皇捏捏肩膀,一大早起来就搞
到现在,真的有点累。」

  蛮骨皱了皱眉头,没有表示反对,宫里谁都知道白夜女皇最宠溺这位小女狐,
而澜夜虽然经常犯迷糊,但作为女官的职责却极少出错,也确实算不上无关人等,
白夜将澜夜留下,他也无话可说。

  白夜:「现在无关人等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还是说……你刚才在
嫉妒?」

  蛮骨:「我没你这样不知羞耻。」

  白夜:「这可不像肏过本皇三个肉洞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哦,哈哈,小澜夜你
脸红什么,挨肏的又不是你。」说着便坏笑着捏了捏狐族女官的小脸蛋。

  蛮骨:「我们在讨论先祖献祭的事,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女皇该有的模样。」

  白夜掩嘴一笑:「女皇该有什么模样?像圣羽那样疯狂,还是像暗翼那般隐
忍?既然神意武装选择了我,那我就是女皇该有的模样。」

  蛮骨:「好吧,在这个问题上我承认你是对的,但这回不同以往,是最高等
级的献祭,需要你作为祭品亲自进入灵魂之地,你很有可能需要面对四位先祖之
灵的蹂躏,不该在这个时候耗费无谓的精力。」

  白夜:「本皇是有神意武装加持的九尾天狐,我还怕那些先祖之灵满足不了
我呢,所以才提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嘛。」

  蛮骨:「你是说你吞下去的那些精液么?」

  白夜:「你下边那根肉棒已经开始有勃起的势头了,要不要本皇连你的那些
一起吞?」

  蛮骨:「够了,白夜,现在羽族和魔族开战在即,只要你能得到先祖之灵的
支持,就有出兵的底气,到时候那些顽固的老头子们也再没理由从中阻挠,我们
兽族已经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活得太久,是时候作出改变了。」

  白夜打了个哈欠:「这些事你不说本皇也知道。」

  蛮骨:「那你还这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玩弄那些男宠?」

  白夜:「难道本皇没告诉你,虎族,狼族,豹族的精锐部队已经开始秘密集
结了?噢,本皇确实好像忘了跟你说,可大陆商会的本部就在边境附近,曼尔达
夫那家伙难道就一点风声也收不到?你们的关系似乎也没表面上那么融洽嘛。」

  蛮骨一阵愕然,随即咬牙道:「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白夜:「蛮骨,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能压倒本皇的错觉?你确实很强,甚至整
个蛮荒之地都找不出比你更出色的战士,本皇也欣赏你的野心,因为你有着与野
心相匹配的实力,可如果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让本皇臣服,那未免太天真了些,
即使没有你带来的那些情报,本皇依然能对时局作出正确的判断,你需要明白,
谁才是兽族的主宰!」九根白尾从王座上延伸而出,破体而出的威压彰显着女皇
的地位。

  蛮骨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俯首行礼道:「是的,陛下。」

  桀骜不驯的圣级狂战士,终于尊称白夜为陛下。

  白夜:「好了,回去好好准备吧,本皇一会儿换过祭祀服饰,就会前往灵魂
之地那边,记住,以前你之所以能体面地走出本皇的寝宫,是因为本皇让你体面
地走出去。」

  蛮骨又行了一礼,退出殿外,回廊中,刚被女皇陛下压过一头的狂战士,却
露出与野蛮形象极不相配的狡黠笑容,低语呢喃:「我当然明白,因为给你的那
则神谕,就是我亲手下达的呀。」

  整个大陆只有四个人知道,【佣兵王】蛮骨是一位弑神者。

  澜夜:「陛下,奴婢这就伺候您更衣。」

  白夜:「不急。」说着便一手将小狐女揽入怀中,笑道:「小澜夜先让本皇
亲热一下。」

  澜夜满脸通红:「陛下……唔,不……不要摸……那里……那里真的不行
……」

  小狐女娇羞而急促的呻吟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中,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剥离
身子,就连奶罩上的扣子都坚持不过半秒,无论脱别人的还是脱自己的,白夜女
皇都堪称大师级人物,能一较高下的,怕也只有那位号称大陆第一荡妇的卡莲夫
人了吧。

  澜夜气鼓鼓地替白夜女皇系上兽族祭祀服特有的挂坠,嘟起的小嘴无时无刻
都在宣示着狐族女官的不满。

  白夜浅笑着戳了戳澜夜的小脸蛋,故意问道:「怎么?不高兴?」

  澜夜负气道:「在寝宫里也就算了,今天陛下明明有正事要做,也对奴婢这
样。」

  白夜:「刚被那些男宠们撩起兴致,就被蛮骨那莽夫搅和了,别提有多难受
了,嘻嘻,幸好还有我的小澜夜在,你刚不是也叫得挺放荡的?还扒拉着我的奶
子不肯松手呢。」

  澜夜:「呜呜呜,陛下,请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白夜:「不哭,不哭,我呀,最疼小澜夜了。」

  澜夜悉心替白夜抚平祭祀服上的折痕,又将饰物依照祭礼标准反复检查了两
次,细声道:「陛下,都穿好了。」

  白夜双手张开,饶有兴致地在落地镜前转了一圈,宽松的祭祀长袍遮不住凹
凸有致的身段,上衣与裙摆之间恰到好处隔开一小圈肌肤,蛮腰上的小肚脐凸显
几分兽族部落独有的野性美感,特别是那领口布料稍稍下拉,敞露出些许白皙乳
肉与沟壑,想必是女皇陛下胸围尺寸又比订做服饰的时候大了那么一点?也就是
那么一点,为这身华丽而严肃的祭祀长袍添上一抹不可名状的旖旎风情。

  澜夜不禁赞叹道:「陛下,你穿上这身衣裳真好看。」

  白夜揶揄道:「小澜夜脱掉这身衣裳的时候也很好看啊。」

  澜夜:「陛下!」

  灵魂之地位于蛮荒之地主城罗格尔布以西的峡谷洞穴内,罗格尔布在兽族语
言中就有先祖沉睡之处的含义,而灵魂之地便相当于兽族的圣地,每年兽族的萨
满们都会通过仪式唤醒先祖兽灵,然后挑选一位貌美女子作为祭品进入洞穴供兽
灵享用,从而让兽族获得先祖的庇护,而每个女人一生也只有唯一一次进入的机
会,通常萨满们只会唤醒一至两头兽灵,这已经是普通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偶
尔有圣级女性强者自愿献身,也只会唤醒三头兽灵,而今年他们接到女皇的命令,
需要唤醒四头兽灵,因为今年作为祭品的女人,就是女皇陛下她自己。

  为什么需要这样巨量的先祖庇护?萨满们没敢多问,因为很有可能,就是白
夜女皇她自己想进去罢了……就算是这些整天只会与图腾打交道的萨满,对女皇
陛下那方面的各种传言,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们可不想从女皇陛下口中听到让他们信仰崩溃的回答……

  经过在白夜眼中繁复而毫无意义的仪式,执着于传统的萨满们终于为她们打
开峡谷的结界,让白夜与澜夜进入。

  穿过峡谷,两人来到洞口,白夜朝澜夜吩咐道:「本皇一个人进去就行,你
在这里守着,记住,不管里边发生什么,听到我的命令再把备用的衣服送进来,
否则可能会影响仪式。」

  澜夜:「遵命,陛下。」

  剑齿虎兽灵从高处跃下,笑道:「这回运气还算不错,上一次唤醒好像是五
年前吧?」

  暴猿兽灵猛捶两下胸口,说道:「我也醒了,不知今年送进来的是哪个族群
的小妞。」

  剑齿虎:「既然我们两个都醒了,那送进来的女人至少不会弱不禁风吧,等
等,不对,除了我们还有其它兽灵被唤醒了。」

  随着大地的震动,远古猛犸兽灵展现出庞大的身躯,它抖动着身上的长毛,
发出沉闷的低吼,那巨型的性器已经开始散发着求偶的气息,它似乎已经等待得
太久了。

  暴猿:「猛犸兄,既然我们三个都在这里,说明今年送进来的至少是一位圣
级强者,可你也悠着点,别不小心把人家玩坏了。」

  「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巨蟒兽灵从阴影中显现出本体,缓声道:「看来
今年的这个祭品不简单。」

  剑齿虎:「那些萨满们是不是搞错仪式了,同时唤醒四位兽灵?这个女人到
底是有多耐肏才能承受我们的淫虐?」

  巨蟒往入口方向吐了吐信子:「别着急,朋友们,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不
是吗?」

  石壁上的夜明珠依次点亮,为那抹柔顺的银发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泽,兽灵们
停止了一切动作与交流,眼眸中却迸发出炙热的欲望,它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狐媚得如此飞扬跋扈,却又狐媚得如此理所当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
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克星。

  野兽的直觉告诉它们,不要与这个女人为敌,生理的本能告诉它们,渴望与
这个女人交配,这种危险的诱惑,让这些在久远岁月里见惯了各式女人的兽灵们,
难得地倍感意外。

  白夜笑道:「你们就是被唤醒的兽灵?我就是今年的祭品,呵,那么,我们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么?」

  剑齿虎:「从你的兽耳判断,你应该是一个狐族女人,可弱小的狐族怎么会
有你这样的强者?」

  白夜:「那自然是因为我有九根尾巴呀。」九根白尾从白夜娇臀上扬起,排
列成一个可爱的扇形,只不过落在兽灵们眼中,这九根尾巴不但可爱,而且可怖。

  暴猿:「没想到狐族的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世上真的存在九尾天狐。」

  巨蟒:「几千年来狐族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天才,那你就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圣
级这么简单吧?」

  白夜:「没错,我是兽族的现任女皇白夜,相信这个身份应该可以满足你们
的兽欲吧?」

  远古猛犸:「女皇?你是继承了神意武装的女皇?为什么你会亲自到这里来
献祭,难道兽族和其他种族开战了?」

  白夜:「现在还只是魔族和羽族之间的全面战争,女神向我承诺,只我们出
兵终结这场战争,兽族将被赐予更富饶的土地。」

  剑齿虎:「所以你不惜让萨满们同时唤醒四位兽灵,以获取更多的庇护之力?
虽然身为九尾天狐又有神意武装加持,可你知不知道同时面对四位兽灵的侵犯到
底意味着什么?可别怪我们没提醒,在仪式结束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

  白夜巧笑着,徐徐挑起自己那身五彩斑斓的祭祀长裙,媚声道:「你们看,
在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被奸至癫狂的准备了。」

  兽族女皇的胯下,不着寸缕,妖艳狐女的骚屄,湿意盎然。

  女皇献身,肉体横陈,虎猿象蛇,兽性大发!

  一声悠久而低沉的轰鸣惊醒了岁月的沉寂,远古猛犸首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它已经等待太久了,即便在以体魄强韧而着称的兽族,也只有极为少数的女性强
者能承受这种凶兽的蹂躏,以至于在长久的岁月里,被唤醒的次数可谓寥寥无几,
交合对象也只限于虎族或熊族这类天性爽直的女子,有资格被选中的女人当然不
会难看,干起来也爽,可终归少了几分像狐女这种柔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白
夜是一位女皇,也就意味着这头远古兽灵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宣泄它狂暴的兽欲,
它终于可以射个痛快。

  苍劲有力的棕黄长鼻将白夜女皇整个人拦腰卷起,当粗粝的表皮与滑腻的肌
肤相接触的瞬间,远古猛犸觉得自己卷住了世间最柔软的泉水,无形的水当然不
可能被有形的象鼻所卷住,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给予了它这种不可思议的错觉,
仅仅是触摸腰身,就让它胯下那杆本就异常雄壮的性器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触
目惊心。

  对普通女人来说,这个尺寸的肉根何止是性器,简直可以称之为凶器了,要
命的那种!可已经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远古猛犸,哪还顾得上这些,数千年来,
它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渴望与一个雌性交配。

  其他尚存理智的三头兽灵正要出言阻止,然而下一秒它们却看到更为诡异的
一幕,那个女人没有恸哭,没有求饶,甚至没有一丁点惊慌失措,她只是吃吃地
笑着,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挑衅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这一任的女皇难道是个疯子?被那东西插入私处,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呀,
虽然每一年的祭品都被它们玩弄得很惨,可好歹都活着出去了啊。兽族的女皇陛
下若是陨落在先祖之灵的胯下,这个笑话一定很冷,而且真的不好笑。

  当青筋拔起的兽根与淫水四溅的骚屄相遇,并没有发生兽灵们想象中的惨烈
景象,白夜的小穴确实被巨型的性器撑开,并扩张至极限,就连那平坦的小腹也
被顶起一截椭圆的弧度,可终究是……插进去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常年沉睡于灵魂之地的兽灵们大概不会知道,它们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性事
上有着其他四族女皇望尘莫及的强悍实力。

  巨蟒:「不对,并不是猛犸屌下留情,而是她的小穴在挤压猛犸的肉棒。」

  暴猿:「太匪夷所思了,即便她是兽族女皇,可小穴本就是人体最敏感脆弱
的器官之一,不被撑破就算万幸了,一个狐族女人的骚屄怎么可能反过来压制猛
犸的肉棒?」

  剑齿虎:「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九尾天狐的天赋能力之一也说不定。」

  看着远古猛犸那被骚屄一寸一寸缓缓吞没的肉棒,三头兽灵终于理解白夜身
上那种危险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双眼通红的远古猛犸却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适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
殖本能所产生的性冲动中,意识不断向庞大身躯的每一个细胞传递着幸福的信息,
它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蜜穴正完美包裹着如饥似渴的肉棒,就像最温柔的母亲轻声
哼唱着童谣,安慰着归家的孩子,它已经放弃思考自己那硕大的性器是怎么插进
去的,只是单纯地遵循着生理反应抽插白夜女皇的骚屄,远古猛犸畅快地低鸣着,
仿佛回到了遥远的故里,沐浴在白气萦绕的温泉中。

  在旁观战的三头兽灵却是另一种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犸临幸的祭品,哪怕强
如圣级,哪个不是被肏得哭天抢地的?然而这个全身散发着媚意的白夜女皇,哪
里像个被巨兽强奸的女人,娇喘淫叫之余,居然还俏皮地朝它们眨了眨左眼,分
明还留有余力,悠扬地荡漾着九根尾巴,像在享受着远古猛犸的肆虐凌辱。

  深远而激昂的快意长鸣从猛犸口中呼啸而出,沉积已久的巨量兽精悉数灌入
白夜淫穴中,肚脐处顿时隆起一座光滑丘陵,随着巨根拔出,又迅速压下,热气
腾腾的白浊犹如泄洪般从粉嫩的骚屄中反溢喷涌,若是换了普通兽族姑娘遭遇这
种规模的内射,早该晕死过去了。

  可白夜女皇毕竟不是普通的兽族姑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夹
几下就射了,还真是虚有其表……」

  兽灵们相当无语,那可是力量最为强横的远古猛犸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
噩梦,在你这就得了个虚有其表的评价?

  白夜直接用裙摆拭擦干净下体的余精,巧笑倩兮:「下一位奸污我的兽灵是
哪位呢?可别让我失望才好,要不你们一起上?」

  剑齿虎:「别太嚣张了,女人!」身形一闪,已从后将白夜扑倒,它对速度
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哪方面的速度,没有猎物可以逃脱它的追击,从来没有。

  只是白夜女皇看起来压根儿就没有逃脱的打算,她乖巧地撩起长裙,乖巧地
撅起屁股,乖巧地发情挨肏……

  风骚的狐女竖起九根柔软的尾巴,花枝招展,来呀,过来操我呀。

  与远古猛犸那根凶器相比,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属于正常范畴的坚挺肉茎,
以疾风迅雷之势直接闯过粉嫩的阴唇,转瞬插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内,剑齿虎要让
这个目中无人,噢,应该说目中无兽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并不是只
有粗壮的尺寸。

  况且事实已经证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没有意义……

  有如剑刃般锐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剑齿虎开始以极高的频率抽
插胯下的美人儿,充血硬直的兽根不断变幻着角度与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践踏
着穴内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

  然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却荒谬地发现自己迷失在最熟悉的领地中,它
的身影不断穿梭于茂密的热带雨林,寻觅猎物的踪迹,可每一次猎物的现身都像
是一处精心准备的陷阱,就等着它落入网中,对峙的双方渐渐交换了彼此的角色,
捕食者开始沦为逃命的猎物,沦为这片丛林的猎物。

  白夜女皇,才是这片丛林的主宰!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
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
笑,它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射的边缘,却依然未能满足这个妖
媚的女狐。它不禁在心中咒骂,这个放荡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潮啊!

  「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耻辱的哀嚎,白浊兽精在女皇骚屄内狂泻而出,
涌入花房深处,为子宫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毛,一边不屑
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脱呢……」

  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胸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肏过后,我就不信你还
能毫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好
臭……这是什么气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
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胯下兽根前,说道:「你这小
嘴不是挺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交吧!」

  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根散发着恶
臭的兽根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尿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精液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
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
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

  暴猿兽灵的交配欲望本就异常旺盛,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藉
由皮肤毛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
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
棒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
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
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潮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
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肏
得服服帖帖,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缠住肉棒,
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骚屄时还爽,噢,不行了,这就要射了!

  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精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
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兽精尽数咽
下。

  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下边
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
…唔……怎么……怎么回事,拔……拔不出来?」

  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噢,我……我又要射出来了!」

  暴猿无奈地又射出一管兽精,然而肉棒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
不愿归去。

  暴猿:「别这样……别……别舔了,我……我忍不住了,又要射了……」

  暴猿的肉棒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精,
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
简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肏本皇的小穴?」

  巨蟒在悄无声息中缠上白夜的娇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
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

  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脱光了?」

  巨蟒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
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挤压得更为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
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从豪乳上传来,望着胸前两个细不可见的小洞,白夜笑道:「我
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

  巨蟒:「我注入你体内的不是毒。」

  白夜:「不是毒?那是什么?」

  巨蟒:「唔,别急,马上就要起效了。」

  欲火从后庭深处星星点点般燃起,感受到这熟悉的瘙痒感,白夜不屑一顾道:
「原来是媚药,但普通的媚药对我这种体质又能有什么效果?」

  巨蟒:「我刚从它们身上采集了你的淫水样本,然后在体内生成了专门针对
狐族的媚药。」

  娇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过一会儿就有了燎原之势,白夜脸色微变:「这
就是你的底牌?」

  巨蟒吐着信子,蛇尾一遍遍撩过白夜后庭臀缝,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插进来……」

  巨蟒:「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

  白夜咬了咬下唇,只好大声说道:「进来……快给我进来!」

  洞外的澜夜抖了抖头上的狐耳,托着眼镜框疑惑道:「刚陛下好像在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