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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卿红】(31-39) 作者:卿红

2024-06-08 13:54:24

【一抹卿红】(31-39)

  作者:卿红
  2022年9月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31
  此时的张勇,睁着一双饿狼般饥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卿红双腿间芳草萋萋的妣毛丛里掰开的滴答着淫水的妣洞,面色涨得通红,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吞咽口水,紧缩的的瞳孔之中,发出狂野贪婪的兽欲。
  在卿红露骨下流的淫语勾引下,张勇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洪水猛兽一般的欲望,他抱起卿红的左腿,而卿红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张勇的脖子,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平衡自己的身体,然而张勇根本不满足于此,用另一只手将卿红的另一条腿也给抱了起来。
  这样一来,卿红的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地面,在本能的驱使下,她用双腿紧紧地箍住了张勇的熊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挂在他身上,而张勇也趁此腾出双手放在卿红的两瓣屁股下面,绕过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托住了她的身体。
  两人交叉的体位,让张勇胯下毛扎扎的肉棒,直接顶在卿红那团湿漉漉的妣毛里,大龟头不停地在那肥厚的肉唇周围戳来戳去,戳得卿红又麻又痒,张勇的大手不停地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还不时用力掰开卿红的屁股,让卿红的妣缝大开,既刺激又无比羞耻,胸前此起彼伏的乳房,在张勇的眼前晃动着,红粉硬挺的乳头,被张勇含在嘴里吸允了起来。
  「啊……嘶……痒,好痒……」
  伴随着卿红长长的呻吟,张勇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灵巧的舌头在卿红敏感的乳头上不停的来回滚动,让她原本就已经变硬的乳头,变得更硬了几分,尤其是时不时的还用他那野兽般的兽牙,用力的嘶咬着乳头,害的卿红难以忍受疼痛的失声叫了出来。
  「啊……小畜生……疼……轻,轻点……」
  或许卿红放荡的呻吟刺激到了张勇,他再也控制不住蹭来蹭去的感觉,用手托住卿红开档黑丝袜的肉屁股,让他的毛蓬蓬的大肉棒往卿红的两腿之间那无比粘湿的地方往上戳,原本就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缝,加上这样的磨蹭顶戳,湿答答的妣肉唇口已经微微张开,沾满妣水的大鸡吧来回的蹭来蹭去,让卿红的妣洞口变得更加的泥泞不堪。
  张勇每一次都很用力,但是却偏偏戳的地方不是很准确,总是戳在肉洞的边缘滑走,卿红下面感觉很疼,但又特别心痒,身体虽然缠在张勇身上,屁股也被他两手托住,但是每当他戳到那里的时候,卿红的屁股都会不由自主的转动一下,来配合肉棍的方向调整好角度。
  终于,在张勇的再一次努力之下,他那坚挺无比的枪头终于戳到了肉洞的正中间,或许长时间找不到地方,让他有些心急,刚刚找到了准心,却又退了出去,让卿红恨得直咬牙,自己这块骚妣都被他干了不知多少次了,这次居然磨蹭这么久找不到地方,也不知道是他太紧张,还是故意的。
  「就是刚才那里!」卿红忍不住出声提醒。
  「哪里?」张勇像是故意追问,又像是努力探寻。
  「刚才那里……」
  「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是我的妣口……」
  张勇在听到卿红浪荡的提示后,终于在又一次的努力中找到了湿乎乎的肉洞口,将他那胯下的大肉棍顶在了卿红最隐秘濡湿的要肉缝处,在被张勇的大龟头顶到下面柔软湿透的妣肉的时候,卿红感觉到张勇在使劲用力,是想要将他黢黑粗硬的大肉棒挤进来,而卿红此时却偏偏突然变得慌乱起来。
  她脑子里开始有些后悔了,虽然嫉恨老公,恨他昨晚和舒曼做的那些背叛她的疯狂事,但是恨归恨,而自己真的要出轨的时候,良心上却觉得万分愧对老公,更何况林河就在外面坐着,她现在的背叛。不只是肉体上的出轨,从此她和林河的爱情也将再也无法回头。
  「不可以!」
  卿红心中呐喊着,当她刚要喊出来拒绝时,张勇却猛的沉腰一挺,胯下那根巨大无比的大鸡吧,终于直挺挺地插进了湿滑紧仄的妣洞里,而且是整根完全进入,直到两人黑乎乎乱蓬蓬的阴毛交杂在一起。
  「啊……!」
  在被张勇插入的时候,卿红终于大喊出来,张勇的鸡吧在彻底插入卿红紧窄的肉缝的时候,喉咙里面也发出了一声怒吼般的声音,好似努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双手紧紧抱住卿红的屁股,开始用力的在卿红无比粘稠湿滑的肉洞里吭哧吭哧地进出。
  「啊……小畜生,小冤家,你的大鸡吧涨死我了……啊……」在被张勇长驱直入操进来以后,卿红知道自己就是再后悔也晚了,而张勇的卖力抽送,让卿红刚才心中升起的那份对林河的愧疚感,很快就被击散了,张勇雄壮滚热的大鸡吧在她妣洞里噗呲噗呲地抽插,它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健壮,那么的勇猛,仅仅十几次的来回操弄,就让卿红差点爬上了欲望的巅峰。
  酥麻畅快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卿红的身体里所有的神经,她的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配合起张勇的大力撞击,黢黑粗壮的大鸡吧严丝合缝地插在开档黑丝袜的大屁股中间那个无比紧窄的骚洞里,卿红妣洞深处的淫液,粘着大鸡吧进进出出,将妣洞肉壁上的淫液给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卿红的后门,那种穿透身体的快感与刺激,差点让她窒息。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和男人操妣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尤其是跟张勇操妣,这种感觉是林河完全无法带给她的,刚才的愧疚与悔恨,在张勇连续的大力抽送下完全消散了,转变而来却是对林河的怨恨,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失去理智,是因为他才让自己产生这种变态的报复心里,把张勇叫到房间里,让他再一次完全占有自己的身体,卿红越想越有气,她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咬着嘴唇喘息着对张勇说:
  「小畜生,用……用力干死我!「
  张勇听到这句话,亢奋的神经绷的死紧,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卿红感觉到张勇下面火热的大肉棒将自己阴道里的嫩肉撑得紧紧的,她努力的挺动着屁股,一边喘,一边对张勇说:
  「操,继续操,继续用力操我的骚妣……」
  张勇听到卿红说出这句话以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似乎难以相信卿红突然变得这么放荡,卿红看到张勇吃惊的样子,又继续说道:
  「不要停,干我!你不是说要当我着我老公的面干我骚妣吗?」
「小畜生,难道你不觉得在我老公面前干我更刺激吗?」卿红心里此时恨透了林河,她恨林河为什么不敢进来制止这一切,她恨林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别人男人操弄却无动于衷,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他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他不是喜欢玩吗?不是喜欢刺激吗?,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的样子也无动于衷吗?
  「小畜生,只有你的鸡吧能让我高潮!」
  卿红大喊了一句,张勇的屁股粗暴地挺起,大鸡吧对准下面湿滑无比的妣洞啪啪啪啪啪冲撞起来,很明显刚才卿红说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张勇,他胯下巨大的肉棍迅速变得充满战斗力。
  卿红心里想着,林河就在门外,仅仅一门之隔,张勇却在屋里用他的大鸡吧干着本来只属于自己丈夫的隐秘私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丝残酷的快意。
  「啊啊……小畜生,操,用力操,操死我,让我老公听听!」卿红挥舞着乌黑的长发,发疯似的的大叫起来。
  张勇听到卿红疯狂的浪叫声后,明显也受到了刺激,动作突然缓了下来,看客厅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胯下又开始加大了力度。
  「唔唔……嘶……好爽,妣被操的好爽,小畜生,你好生猛,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啊……红姐,你妣好紧,夹得我鸡吧好舒服,姐,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小骚妣好不好?」
  「小……小畜生…我看以后,你做我老公好了……只有你能干的我舒服……快……在快点……我要…我骚妣…要高潮了!」卿红敏感的身子,在张勇这样噼噼啪啪的大力快速冲击下,加上这样难堪的高难度姿势的羞耻刺激,她知道林河一直就在外面听着,她忍不住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妣肉瞬间绷得死紧,一股热流喷涌在张勇的大龟头上,骚妣终于高潮了。
  高潮来得如此的强烈,卿红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神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她媚眼如丝,喘着粗气对张勇说:
  「小畜生,你真的好猛,姐姐的妣都被你操翻了!」
「红姐,我们上床吧!」张勇挺着他胯下那骇人的大鸡吧说道。
  「怎么,你还没操够?」卿红擦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有意无意地朝门外瞥了一眼,媚笑道。
  「红姐,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真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觉,这日子实在太煎熬了,我真的爱上你了,哪怕就是你老公现在闯进来,我也要操你!红姐,你的妣真的太好操了……」「说啊?怎么不说了?」卿红见张勇说到一半,突然住口了,忍不住追问。
  「红姐,我能做你老公吗?」张勇犹豫了一下,忽然紧紧抱住卿红赤裸光滑的身子,他胯下坚挺的肉棍,那雄赳赳的大龟头上残留的淫液蹭湿了卿红的肚皮。
  「小畜生,你现在不就是我老公吗?我们做的事情,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吗?」
  「红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不想说那些,用你最粗暴生猛的方式,痛痛快快地射我一次好不好?」
  卿红知道张勇想要说什么,但那是她无法答应的,即使她现在和林河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爱林河,就算是和林河彻底离婚了,她也还没有做好迎接面对张勇的准备,她自己的内心还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这样看起来,仿佛她就像一个离了男人的鸡吧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我明白了,红姐,不,老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虽然无法拥有名分,但是我也非常高兴你能答应我!」
  「这样才乖嘛!」
  「老婆,我们上床吧?」
  听到张勇的邀请,卿红伸出温软的小手套弄了几下他胯下火热的大肉棒,露出了妩媚动人的娇笑。
  「老公,你的鸡吧真粗,刚把我逼口都撑大了好几圈。」「嘿嘿,喜欢吗?」
  「老公,我爱你。」
  卿红这句话说出来,其实自己心里也很困惑,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报复林河,还是真的打算和林河离婚以后,是不是会真的和张勇在一起,但她看到张勇错愕复杂惊喜的表情,心里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了,我们上床吧,这次我要在上面,让姐姐好好伺候一下我的小畜生!」张勇这才放下心来,正准备再次挺枪上马,谁知就在这时候,卿红猛然跑向门口,将门打开,跑到走道处,看到林河挺着自己已经变硬高高撑起来的裤裆,他正靠在墙上吸着烟,卿红看到林河的样子,她心中的怒火腾的再次涌了上来。
  林河也万万没有想到妻子突然赤身裸体跑了出来,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林河看着妻子身上只有一条黑色开档的连裤袜,双腿间那茂密乌黑的阴毛早已经濡湿一片,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妣水,他手里的烟蒂吓得一下将掉到了地上,卿红冷笑了一声,强行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下去,故意风骚妩媚地说道:
  「老公,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一个十足的骚货?」说完,再也不理目瞪口呆的林河,转身进了卧室。

  32
  卿红和张勇刚进入卧室不久,里面立刻又传出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小畜生,这次换我来干你。」
  卿红胯坐在张勇的大腿根部,翘起自己雪白丰满的屁股,然后伸手从两腿之间握住了顶在屁股缝里的大肉棍,将它轻轻握在手里套弄了两下,随后将那猩红的大龟头,轻轻顶在自己下面水答答的肉缝扣,然后屁股缓缓的坐了下去。
  张勇那根坚硬无比的鸡吧,随着卿红的大白屁股沉下去,被一点点的吞食掉了,那根火热粗硬的肉棍,让卿红一下尝到了什么叫满足,心中的空虚,在张勇的鸡吧进入她的体内时,她感觉自己好充实,那种感觉,让她有种想要飞的感觉,直到她感到自己的最里面的皱妣肉被一个火热的龟头顶到时,她才停了下来,在长长出了口气后,卿红喘息着对张勇说:
  「小畜生,爽吗?」
  「红姐,我……!」
  「我妣紧吗?」
  「紧,好紧……」
  「我的肉妣夹得你的鸡吧,夹得爽吗?」
  「啊……红姐……鸡吧被你夹的好舒服……操!」
「那就操,用力,用你的鸡吧,用你的大鸡吧,操妣,操我的骚妣!欠操的骚妣!」
  「我忍不住了……」
  「小畜生,别忍着,放肆地操我,我的骚妣就是专门给你鸡吧操的!」
「操……红姐,你怎么这么骚,你老公……」
  「小畜生,你看下面,我的骚妣被你的大鸡吧操着,它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它们多般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啊,红姐……我不管了!」
  张勇两手扶住卿红的屁股,两眼紧张的向门口望去,似乎生怕林河突然闯进来,然而,这时张勇的屁股却不经意的往卿红下面妣洞里顶了一下,仅仅是张勇的一次不经意的挺动,却让卿红忍不住的浪叫了出来,对于一个性欲旺盛却无法享受性爱的女人来讲,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折磨,一旦自己在享受到的时候,她会忘却一切,无论眼前的男人是谁,都会令其失去自我,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
  卿红自认为她不是个荡妇,但她却是一个内心满受情欲煎熬折磨的女人,在刚才被张勇抱着进入的一刹那,她还慌乱无比,觉得万分紧张,对不起自己的林河,然而在接下来她似乎忘却了一切,全身心投入到这让她又恨又爱的性爱中。
  刚才的情况也是如此,她本想狠狠的报复一下林河,然而在她看得张勇那粗硬生猛的大鸡吧的时候,她的内心就开始变得有些混乱了,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与张勇那又粗又壮的大肉棒,再次来了一个无缝衔接。
  张勇的鸡吧轻轻一挺,如果对于其他女人来讲的话,也许不会有太大的感觉,然而对于卿红来说,却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陷入欲望的深渊,随着张勇一下一下的挺动,卿红将双腿跪在张勇腰的两侧,然后双手撑在张勇的胸膛上,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起了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
  「小……小畜生……你的鸡吧真的好…好大……操的我骚妣……好…好舒服!」卿红渐渐的加快了自己套弄的速度,而张勇在最初的紧张后,发现林河并没有闯进来,似乎也放开了心怀,加上卿红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妣肉里的裹吸也深深的刺激到了张勇,他终于将目光从门口移到了卿红的身上,抬起双手握住她不停上下跳跃晃荡的奶子,狠狠将它们握在手中,并用力将它们蹂躏成各种形状。
  卿红不停的挺动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张勇的鸡吧,在她妣里快速地进进出出,这样虽然没有被男人干的猛烈,但毕竟是自己处于主导地位,什么样的力度最合适,什么样的深度能够让自己更加的舒服,完全靠自己掌握。
  卿红嘴里不停地喘息着粗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只是越来越快的迎合张勇的动作,挺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张勇那根巨大无比坚硬的鸡吧深深的戳进自己的妣洞里,然而,她的忍耐力却是如此的短暂,在坚持不到多大一会儿,她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啊啊……嘶……小畜生……好涨……舒服死了!」她闭上双眼,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其中,加上张勇那双充满魔力的大手在她挺傲的双乳上不停的揉捏着,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软了下来。
  或许因为卿红挺动的速度渐渐的缓了下来,张勇放开了她的双乳,而是伸到了她的屁股上,然后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两瓣臀肉,开始挺动起了他雄浑有力的屁股,这样一来,卿红挺动的速度完全无法跟上张勇的挺动频率,有的时候明明是卿红应该将张勇的肉棍吞掉的时候,他却抽了出去,而有的时候明明应该是卿红退出的时候,张勇的肉棍又猛烈的追击了上来,狠狠的顶到了她的妣洞深处,虽然没有什么配合,但这样一来,对于卿红来说无疑却更加的舒服,让她有种被一个强壮男人粗暴猛干的征服感。
  「小畜生……啊啊啊……」
  「快……再用力……用力操我……我快不行了……啊……快……快,再用力啊!我要到了!」
  听到卿红意乱情迷的浪叫后,张勇渐渐加快了下面挺动的速度和力道,卿红原本撑在张勇胸膛上的双手,在被张勇一轮又一轮猛力的进攻后,渐渐失去了支撑力,而她的双腿也被张勇的粗暴的撞击渐渐变得软了起来。
  终于,卿红只觉得身体失去了最后的力气,雪白柔软的身子无力的趴在了张勇的身上,胸前的一对坚挺的肉球压倒在男人的胸膛上,这样一来,她就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张勇见卿红趴在他的胸口上时,他开始将膝盖抬起,双腿弯曲了起来,卿红的充满弹性的屁股也顺着张勇的动作,被他粗犷的大手抬了起来。
  「我……我不行了!」
  「小畜生……你真猛,我要被你操死了!」
  卿红强行将遮在自己面前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拨到一边,低着头两眼迷离的看着张勇,张勇却没有管她,而是托住她的又白又软的大屁股,开始快速用力的让他的屁股抬上落下,这样一来,他那根狰狞粗壮的大鸡吧,就想撞针般速度越来越快的在卿红体内进进出出。
  卿红早已浑身完全失去力气,虽然她还趴在张勇的胸膛上,但实际上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完全处于了被动,而下面湿答答的妣洞内那根火热坚挺的大鸡吧,宛如长枪一般开始在她紧窄湿滑的肉洞里戳来戳去,让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啊……嘶……好深……小畜生……再用力……」
「再大力一点……对……妈呀……你……鸡吧……大鸡吧……大鸡吧操死我骚妣了……」
  「绕……绕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呜呜呜……快……啊!「
  张勇的速度越来越快,让卿红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亢奋,她一边胡言乱语地淫叫,一边用双手四处拍打抓捏张勇的身子,终于,当张勇一插到底,鸡吧一下干进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哭了出来,张勇的龟头死死地顶住她肉洞最深处最敏感的妣肉,那里的淫水滚烫地浇灌在龟头上,让卿红一阵又一阵的开始颤栗。
  「小畜生……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真的……骚妣……骚妣……我的骚妣……被……快被你干死了!」
  「红姐,你的骚妣,真他吗的好操,鸡吧操着太爽了!」
「呜呜呜呜……呜呜……你那棍子快操我肚子里去了。」
「红姐,我……我也快射了……再坚持坚持!」
「我……我坚持不住了啊……不行……到……骚妣……骚妣到了!啊!」
终于,卿红再也忍受不住张勇的快速猛烈冲击,只觉得体内骤然涌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下面的妣肉不由的一阵猛力紧缩,所有的妣肉紧紧地将张勇的鸡吧裹住,就连外面的两片粘乎乎的肉唇也跟着夹紧,让他的鸡吧裹在肉洞里面动都无法动一下。
  高潮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高潮来临的时候,会让一个女人彻底失去尊严,失去一切的抵抗能力,高潮的来临,让卿红尝到了久违的欢乐,这次的高潮要比刚才的那次还要猛烈,因为她的内心中总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就是你的老公林河正在门口听着你骚浪淫荡的叫床声。
  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卿红才缓缓恢复了精神,她从张勇的胸口抬起头,喘息着将自己乌黑的头发拨到一边,两眼深情脉脉的看着张勇。
  卿红此时的心里对张勇的感情又深了一步,如果说原来的是欲望和报复林河的话,那么现在真正的变成喜欢了,她不知道这种喜欢,是不是自己对老公林河的那种爱,但是她却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
  「小畜生,谢谢你!」
  卿红一边轻轻地说着,一边强行让自己的身体上移,在张勇喘着粗气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红姐……你老公……」张勇小声地回了一句。
  「不用管他,过了这个月就是前夫了。」
  「咱们这样……」
  卿红突然打断张勇的话,用自己温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搅拌了半晌才又不舍地分开。
  「小畜生,你爱我么?」
  「爱,当然爱……红姐,我爱你,真心的。」
  「你刚刚把我操哭了。」
  「对不起,红姐,我刚刚可能太粗暴了。」
  「不,不用说对不起,我喜欢被你的大鸡吧操哭。」
「嗯,那我以后每次都把你操哭。」
  「小畜生,你坏,坏死了……」
  张勇刚刚的提及,卿红才想起还在客厅的老公,她忍不住抬头向门口望去,却发现门口仍然没有林河的身影,看到这里,她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她和林河已经去民政局登记了离婚,但是现在还没有过冷静期,而且自己心里对林河的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在她内心的最深处她依然还是爱着林河,她相信林河心里也还爱着自己。
  作为一个有着老公和家庭的女人,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做这种禁忌背德的事情,这无疑是一个讽刺,但她转念又一想,想起前天晚上林河和舒曼当着我自己的面在家里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她忽然也觉得不那么愧疚了,心里的妒火又一点点升起来。
  「小畜生,你射了没?」
  「还没射呢!」
  听到卿红的话,张勇忍不住挺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坚硬火热的肉棍在卿红体内猛的抖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告诉她,它还有充足的战斗力,还没有发泄出来。
  「啊嘶……!」
  卿红身不由己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她调皮地撩拨着张勇胸膛上的小乳头,轻轻地说:「那你还想要吗?」
  「想……红姐,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想从后面干你!」张勇的话,让卿红听的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白了他一眼之后,温柔地媚笑着说:
  「小畜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太骚了!」
  「不会,红姐姐,真的不会,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喜欢你这个风情万种的样子!」
  「谢谢你,小畜生!」
  听到张勇的话,卿红心里竟然泛起一阵的感动,然后她勉强的从张勇的身上爬了下来,随后转身趴在床上,分开紧致修长的双腿,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臊,好像自己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等着黝黑粗壮的大鸡吧来操,强烈的羞耻让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头埋到了两手之间,然而这种羞人的姿势却能更加的让女人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
  当卿红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浑圆的屁股被两只大手分开了,她很快就感到一根火热坚挺的棒子,缓缓地顶到了自己深深的屁股沟中间夹着的那片芳草萋萋的肉缝上面。
  卿红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慌乱,她情不自禁的抬头向门口望去,恍惚间顺着卧室里灯光的反射,她好像看到了门口的一个身影,然而正在这时,张勇的大鸡吧突然猛地的操了进来,害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也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啊……!」
  「骚妣,骚妣又要挨操了!」
  张勇听到卿红销魂的淫语后,身体更加的兴奋,粗犷的双手抓住卿红两瓣饱满光滑的屁股,发狠地横冲直撞起来,卿红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大声浪叫,但仅仅捂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张勇不要命般的冲撞,自己的身体早已身不由己地前后摇晃起来。
  刚才门外的那个身影,卿红相信我没有看错,她知道林河一定是忍受不住偷看来着,原本嫉恨报复的心理,在看到老公偷看之时,她却有些慌乱了起来,毕竟恨归恨,可是自己这个样子,让老公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不敢抬头去看,只好趴在床上,撅着自己肉乎乎的屁股去承受张勇一次又一次拼命的撞击,渐渐地再次迷失在疯狂粗暴的性爱当中,一轮接一轮的冲撞后,卿红的双肘已经无法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身子想要散架一样连续被张勇粗暴生猛的操干,已经前倾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终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能舒服些,她放弃了支撑,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的趴倒在了床上,只留下高高翘起的屁股,夹着那块水渍斑斑的骚妣,依旧承受着张勇最猛烈的操弄。
  「啊!嘶!啊!嘶……」
  卿红的身子突然隐隐约约的再次传来了酥麻的快感,但是她却不敢大声喊出来,因为她不知道林河是不是在门口偷偷看着,她心里有些害怕,但又说不清楚自己害怕什么!不知道是怕林河听到,还是怕什么。
  然而,张勇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让卿红正好能够喘了一口气,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张勇竟然将放在她屁股上的手腾出来,从她身体两侧一下伸到了她的胸部,两只魔爪更是无情的将她那原本就被撞击的摇晃不定的大奶子一把抓住,用他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尖不停地捏弄。
  「红姐,嘶……你的妣真骚。」
  「小畜生……喜欢吗,喜欢和我操妣吗?」
  「喜欢,红姐,你的骚妣,我怎么操都操不够。」
「嗯……用力,我的骚妣就是专门为你的大鸡吧操才长的。」
「啊啊……红姐……我……我快要射了……嘶……」
「继续……不要停,用力干,干我骚妣,我的骚妣一辈子都愿意被你操。」
「啊……嗯……好爽,操妣好爽!我每天都要操你的骚妣!」
「啊……唔唔……小畜生……被你的鸡吧一直操着,我好幸福。」随着两个人的淫声浪语,张勇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疯狂,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卿红只觉得自己柔弱的身子被他按在半空中,来回来回地晃荡,乌黑的长发在空中摇摆乱舞,她整个大脑都快进入了一片歇斯底里的空白,下面的骚妣又开始猛烈地收缩,触底一般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子宫里涌上来,她知道张勇快射了,而自己也即将迎来再一次的高潮。
  「小畜生……不要克制,不要忍,用力,用你的全力操我!」
「啊……红姐,你的骚妣夹得我好紧!」
  「好大,好深……操死我,我要你操死我,用你的大鸡吧操死我!快,快,快点……!」
  「嗯,嗯,嗯,啊!骚妣,臭骚妣,我干死你,操!操!操!」
「啊……射,射,用尽全力射给我,射我妣里,射我子宫里,我要给你生孩子!」
  「红姐,红姐,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射妣里吗?」
「小畜生……快射,我要你射,全部射我妣里……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
「啊……嘶……嘶……」
  在张勇最后一插到底,屁股紧缩着贴合卿红身子的时候,两个人突然都不动了,紧窄湿滑的骚妣肉紧紧箍箍地裹吸着里面火热粗硬的大鸡吧,大龟头顶在子宫的口子上,突然两个人同时猛地抽搐起来,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紧接着卿红只觉得子宫深处一烫,一股两股噗噗噗地热乎乎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
  两个人的身体一直停顿了半分钟,张勇才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趴倒在卿红的身上,抱住她的肩膀开始在脖子上亲吻起来,卿红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热吻,下面又热又湿的骚妣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夹弄插在里面的鸡吧,张勇立刻像触电一样,又不老实地动了起来。
  「小畜生,你还行吗?」
  「红姐,只要你还要,我就行。」说着屁股又挺了一下。
  「啊……嘶……小畜生,坏死了,妣都让你操肿了。」
「红姐,你真的愿意为我要孩子?」
  「怎么,你害怕了?」
  「没有,我爱你。」

  33
  这天夜里,卿红自己也不知道和张勇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两条腿一直被男人分开着,那根狰狞粗壮的偶棍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在自己粘湿紧窄的肉洞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穿梭,她的双腿本能地迎合夹紧,柔软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的摇晃娇喘,伸出双臂意乱情迷地抱住男人的熊腰爬上去无止境地索吻。
  疯狂的长夜终于过去,当卿红从朦胧中睁开惺忪的睡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她慵懒地伸了一下胳膊,却被一条粗犷的手臂压住了身子,这才发现张勇的双臂还死死地抱着她,一只大手五指张开抓着她的乳房一夜都没有松开过。
  卿红努力地抬起张勇的手臂想从他臂弯里挣脱出来,却发现男人下面毛茸茸的大腿也紧紧地夹着她的屁股,她挪了挪自己修长的大腿,却只觉得下面的泥泞不堪的肉洞噗呲一声水响,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这才发现张勇的鸡吧原来一整夜都插在自己的妣洞里,最后一次射过精之后,就再也没有拔出去过。
  「嘶……嗯……」
  卿红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下面的肉洞深处突然泛起一阵尿意,她没有吵醒张勇,伸过自己的小手下去拨开张勇黑呼呼的阴毛,握住那根让她要死要活的肉棒,温柔地从自己紧致的小肉洞里滑了出去,尽管卿红小心翼翼,但粗大的肉棒滑出到洞口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啵」的声响,紧接着肉缝里的淫水像卸了闸的水库一样,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屁股底下的床单立刻被浸湿了一大片。
  卿红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挣脱了张勇,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变得一片狼藉,地上的手纸扔得满地都是,她和张勇两个人的胸罩,内裤,丝袜皱巴巴的混在一起,胡乱地挂在门把手上面,墙壁上的婚纱照却显得格外的刺眼,照片里的林河年轻帅气,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卿红,而照片中的卿红一袭白纱,像个坠落凡间的仙女,飘逸的裙摆散发着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风姿。
  想到林河,卿红心里又是一阵绞痛,他们之间走到今天,或者她才是最有罪恶感的那个,尽管林河和舒曼做的事让她无比绝望和愤怒,可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坠入了张勇肉欲的深渊,如果不是她让舒曼有机可乘,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还是那个温良体贴的林河,而自己还是家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早已经没有了退路。
  人在欲望面前,显得那样的渺小可笑,即便你会为自己找遍了上千种理由,最后依然选择沉沦,原始的肉欲就像住在你内心深处的恶魔,而爱情却是你心里的天使,可当天使的光环渐渐散去的时候,这个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恶魔就会伺机而动,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凶猛地扑上来侵蚀你的肉体和灵魂,最后你便成了恶魔的信徒。
  卿红起床推开窗户,窗外早已下起了大雨,雨水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树叶上,她的心又开始乱了,一夜激情过后,她突然从极大的满足又堕入了极度的空虚,内心没有了报复的快感,只剩下心底的失落和绝望。
  她捡起床头的衣服,随便披在身上,走出了卧室,却见林河蜷缩着身子侧身躺在沙发上,茶几上还丢着一堆揉成团的手指,卿红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她回想起昨夜和别的男人在自己家的卧室里疯狂做爱,而自己的丈夫却在客厅的沙发上打飞机,她已经分不清是在虐自己还是在虐林河,看着林河这个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心疼,她将掉在地上大衣捡起来轻轻地盖到林河身上,在心里长长叹息了一声之后,走进了洗手间。
  等到张勇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卿红已经在屋里收拾了半天,柜子里的衣服翻出来了大半,张勇挠着头有些不解,正想问个究竟,卿红已将他的衣物丢了过去。
  「我打算出去住一段时间,你快起来收拾一下。」「红姐,你要去哪?」
  「我在安居客上看了套房子,明后天搬过去,今天先去你那凑合一宿。」张勇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他这下终于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下去了,虽然他色心再大,可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和少妇在家里乱搞,他心里还是非常害怕的,现在好了,这风情万种的妩媚少妇终于要和自己同居了,心里的喜悦和激动早已经写在了脸上。
  「真的吗?」
  「红姐,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怎么,你不愿意?」卿红抬头白了他一眼,又继续收拾。
  「没有,没有,那我来帮你收拾吧。」张勇迅速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
  「你一边待着着去,我马上就好了。」
  卿红和张勇拉收拾完,拉着两个行李箱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林河还在沙发上熟睡,卿红黯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丈夫,内心依然还是充满了千般不舍和心疼,她把家里的钥匙,水电卡,门禁卡,以及物业的账号都一起放在了茶几上,最后撕了张纸写了一个便条,只有短短一行字:
  「好好照顾自己,你会遇到更好的。」
  当张勇和卿红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林河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翻过身,看着茶几上的便条,滚烫的眼泪早已浸湿了衣领,可惜这一幕卿红再也看不到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也许是大雨的原因,卿红约的网约车却迟迟没有来,她和张勇两个人在路边等了很久,虽然打着雨伞,但很快肩膀上已经被雨水浸湿了,张勇将卿红搂在怀里,尽量不让雨水飘进来,但雨却越下越密了。
  这时候雨中终于驶来了一辆车,车开到卿红跟前停下来,卿红本以为是网约车到了,可当车窗摇下来的那一刻,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林河,林河没有说话,只是向她招手,卿红低头犹豫了一下,将箱子装进后备箱,拉着张勇上了车。
  车子行驶在雨中,卿红和张勇一起坐在后排,林河默不作声地把着方向盘一路前行,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冰冷的雨水浸湿了卿红的上衣,于是伸手递过去一盒抽纸,卿红没有拒绝,草草地擦拭了一下身上的雨水,整个人又被张勇抱在怀里。
  「去哪里?」这是许久的沉默之后林河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去天通苑。」
  卿红轻轻地应了一声,林河也没有再多问,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雨珠拍打在车窗玻璃上的声音,车里的暖气开起来,玻璃上渐渐升起了一层雾,卿红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
  她依偎在张勇的怀里,眼睛却偷瞟着在前面开车的林河,忽然将自己温热的小手伸进张勇的裤裆里,一手握住那根在她妣里战斗了一夜的肉鸡吧,张勇敏感得浑身猛地抖擞一下,卿红却并没有停下来,五指并拢温柔地握着半疲软的肉棍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虽然林河就在前面,可是下面的鸡吧被热热的紧紧的小手裹着,酥爽的快感让张勇很快就有了反应,疲软的肉棒开始迅速充血膨胀,一下子竖起了高高的帐篷。
  卿红仰起头,凑到张勇的耳边,张开嘴哈了一口热气,抓着张勇的大手,放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紧身细软的牛仔裤将下面的轮廓印得既清晰又无比性感,肚脐下面铜色的扣钮被熟练地解开,卿红引导着那只大手从拉链上伸进去,立刻就来到了她那片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她一边套弄着张勇的鸡吧,一边媚笑着,轻轻地说:
  「小畜生,我的骚妣,摸着舒服吗?」
  「舒……舒服……啊……嘶……」
  张勇的鸡吧一直被卿红握在手里套弄着,卿红这句话刚问出来,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直入云霄的刺激,忍不住呻吟出来。
  「好好揉揉骚妣,它又开始痒了。」
  「红姐,你的妣好像肿了。」
  「还不是被你操一宿,给操肿的。」
  卿红娇滴滴地嗔怪了一声,将自己的牛仔裤往下褪了半截,让两条腿分得更大一些,这下张勇的整只大手完全盖住了那片黑萋萋的阴毛,而中间的三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卿红湿漉漉的肉洞里。
  「啊……嘶……骚妣又被你扣湿了。」
  卿红忍不住开始娇喘,一边又去看前面林河的反应,林河却似乎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开着车子前行,卿红握着张勇的鸡吧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小畜生……我想吃鸡吧!」
  「啊……红姐,你昨晚还没吃饱吗?」
  「不够,你的大鸡吧,我永远都吃不够。」
  「可现在……姐夫……」
  「别管他。」
  卿红一把拽下张勇的裤子,侧身钻下去,一口叼住张勇粗硬黢黑的大鸡吧,忘情贪婪地嗦吮起来,张勇只觉得硬得发涨的肉棍一下子被卿红这张温热性感的小嘴紧紧裹住,巨大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亢奋,他忍不住抬起屁股,将自己的鸡吧用力地往里送,让她含得更深更紧。
  「红姐……啊……你真骚。」
  「你不喜欢吗?」
  「喜……喜欢……红姐,你真会吃鸡吧。」
  「以后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好,红姐……我以后每天喂大鸡吧给你吃。」
「嗯,你的鸡吧好大,好硬,我喜欢吃。」
  「红姐,你真的喜欢吃吗,你不觉得它臭吗?」
「不臭啊,你看我这张小嘴,还有下面的小嘴,都是为了你的鸡吧配的,你看它们多般配。」
  「啊……嘶……红姐,我要操烂你的小嘴!」
  在卿红一番言语的挑逗和刺激下,张勇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卿红乌黑的长发,按住她的头,屁股大力地抬起,粗壮的大鸡吧像打桩一样在卿红的小嘴里疯狂地操弄起来。
  「吱……哧……」
  突然车子一脚刹车,一下停住了,卿红只觉得身体随着一晃,张勇的鸡吧猛地深入到了她的喉咙里,她立刻本能地产生一阵剧烈的呕吐感,她拍打着张勇把鸡吧抽出去,紧接着嘴里连连咳嗽了几声,吐出来很多粘液,这才缓过神来,她立刻意识到这是林河在前面踩了刹车才会这样。
  「林河,你干嘛呢,无缘无故踩什么刹车,没看到我正在给别的男人吃鸡吧吗?」
  卿红这句怒气冲冲的话刚问出口,张勇只觉得一股巨大刺激感从下面奔涌上来,全身像触电一般,一阵不自觉的抽搐痉挛,滚烫浓稠的精液像火山喷发一样,一股一股全都喷射在卿红的脸上。
  「小畜生,你又射我一脸。」
  卿红回过头娇嗔地埋怨了一声,却并没有生气,只是还想去质问林河,林河这时候却回过头,正好看到卿红的脸上流淌着满脸白浊的精液,他立刻别过脸去,递过来几张手纸。
  「不是我要刹车,是天通苑到了。」
  卿红简单擦了一下脸,看了看车窗外果然已经到了,只是外面的大雨却依旧还在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自己的骚妣里还插着张勇的手指,湿湿滑滑的,产生一阵一阵的骚痒。
  「林河,我求你件事呗。」
  「什么事?」
  「你看外面下着大雨,我现在也不方便下去,你帮我们去买两盒避孕套呗。」「哦。」
  林河木然地应了一声,拿起雨伞准备下车,卿红又叫住了他。
  「就买以前你用的那种就行,只是要选大号的。」「知道,杜蕾斯超薄天空版。」

  34
  在接下来和张勇同居的这一段日子里,两个人就像干柴烈火一般,一个是匹年轻自由的小野马,一个是风情万种被肉欲沉沦的小少妇,除了吃饭睡觉,他们一直都在做爱,张勇的硬挺挺的鸡吧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卿红水漉漉的小肉洞里无止境地抽插冲刺,而卿红的两条腿就像无底洞口的两把大闸一般,死死地夹着张勇的屁股,将两个人的身子紧密纠缠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开。
  这一天也像往常一样,清晨的阳光温柔地从窗外洒进来,照着床上两个拥在一的赤裸光滑的肉体,卿红慵懒地伸了一下手臂,于是平凡浪漫的一天又开始了。
  张勇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一杯牛奶,手里正啃着一块金黄的面包,他双腿跨开,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下,胯间茂密的阴毛黑乎乎的一大片,狰狞粗犷地向两边伸张,卿红双膝跪在下面,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一条又窄又细的紫色丁字裤勒着深深的屁股缝,遮掩着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但这么小的丁字裤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春光,茂密乌黑的阴毛早已经从旁边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她嘴里含着张勇血脉喷张的鸡吧,正忘情陶醉地吮吸着龟头的味道,随着她嘴唇一张一合的嗦吮,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荡来荡去,张勇一边享受胯下美少妇的口交服务,一边悠闲地吃着早餐,时而抬起屁股,让自己的鸡吧更深入地插进卿红性感的小嘴里。
  「红姐,这面包片有点干啊。」
  卿红吐出嘴里的大鸡吧,抬头看了张勇一眼,嗔怪地说:「你不会喝口牛奶再吃啊?」
  「牛奶不好喝,我要喝你的水。」
  张勇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卿红屁股缝中间性感的紫色丁字裤,卿红似乎立刻明白了张勇的意思,脸上又升起了两朵红晕,伸手接过张勇手里咬掉了一半的面包片,塞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中间,将紫色的丁字裤拉向一侧,骚妣里面的淫水立刻流淌到了面包上面。
  卿红一边将面包抵住自己流水的肉洞口,一边努力地夹紧收缩妣洞里面的皱肉,将粘滑的淫水快速地挤出来,全部沾粘到面包上,然后才给张勇递过去,张勇看着被卿红用妣水浸透的面包,满足地笑了笑,一口咬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红姐的妣水配面包,真是人间美味。」张勇赞不绝口地说。
  「真的吗,我的妣水骚不骚?」
  「骚,又咸又骚。」
  「那你还吃。」
  「我就喜欢你骚,我就喜欢吃红姐的骚妣。」
  「我咬死你。」
  卿红忽然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叼住张勇直挺着的大鸡吧,深吞了进去,鲜艳的红唇直接贴住了张勇卵蛋上的杂乱的阴毛,张勇只觉得自己一整根大肉棒都被卿红的小嘴紧紧裹住,硕大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她的喉咙里,被箍得又紧又酥,巨大的快感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栗,屁股一挺一挺的往前拱,卿红感受着张勇的大鸡吧在自己的喉咙里跳跃和蠕动,她将嘴唇裹得的紧紧的,就像下面紧致的妣缝一样用力地夹住肉棒裹吸。
  「啊……嘶……红姐……你真会吃鸡吧。」
  「小畜生,你的鸡吧真好吃,我喜欢给你吃鸡吧。」卿红「啵」的一声,吐出沾满口水的紫红色大龟头,刚说完一句话,张勇又立刻迫不及待起插了进去,紧接着按住卿红的头,揪住她的乌黑散乱的头发,猛烈地抽送起来,卿红知道张勇马上就要射了,配合地裹紧小嘴,用舌头抵住肉棒的根部,卖力地吞吐。
  「啊……操……操……要射了!」
  「红姐,你小嘴真耐操,啊……都射给你。」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粗暴抽插之后,张勇的精液像火山口喷发的岩浆一样,一股一股全都射进了卿红的嘴里,张勇看着胯下卿红含着满嘴精液的样子,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将剩下的半片面包贴到自己的鸡吧上,将马眼口周围残余的精液全都擦到面包片上,然后递给卿红。
  「红姐,精液配面包,也是人间美味哦。」
  卿红咕咚一口吞下张勇刚射在嘴里的精液,伸手接过他手里沾满精液的面包片,刚想要往嘴里塞,却突然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喉咙里鼓了两下,忍不住把刚吞进去的精液又吐了出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红姐?」
  「可能你那玩意太腥了。」
  「你要吃不下去,就别勉强。」
  「你不说精液配面包是人间美味吗,那我当然要尝尝。」卿红缓了片刻,又将精液面包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可刚开始吞咽,胃里立刻又升起一阵强烈的呕吐感,她终于站起来跑进洗手间,抱住马桶哇哇地吐了起来,这下把张勇给弄懵了,他穿上裤子追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帮卿红,又是拍后背又是递抽纸。
  「红姐,你不会精液过敏了吧?」
  卿红足足吐了五六分钟,才渐渐缓过神来,接过张勇手里的抽纸擦了一下嘴,站起身白了张勇一眼,眼睛里满是幽怨。
  「红姐,你怎么不理我呢?」
  「你才精液过敏呢,你全家都精液过敏。」
  「生气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张勇看到卿红脸色的变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头认错,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卿红,可卿红心里却并没有在意张勇的话,她好像是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我没生气,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张勇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哀求地看着卿红。
  「哎呀,我没生气,人家要尿尿,难道你也要看?」卿红一边说着,一边将张勇推出了洗手间,然后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张勇在外面一脸茫然地等着,没过几分钟门又开了,卿红从里面走出来,将手上的一个东西丢到张勇的怀里,然后进了客厅。
  「红姐,这是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没见过这个。」
  「早孕试纸,你没见过?」
  「你是说……」
  「自己看。」
  张勇看着手里的试纸,内心却充满了疑惑,他看着上面隐隐约约的红色横杠,正准备拿出手机去搜索查询,却被卿红一把抢了过去。
  「别查了,两道杠。」
  「两道杠什么意思?」
  「我大姨妈已经晚了十来天了,加上这个试纸的结果,我应该是怀孕了。」「啊?」
  「啊什么啊,你害怕了?」
  「我没有,孩子是谁……」
  「我已经两个月没和他做了,而跟你……你说是谁的?」「是我的?」
  「当然是你的。」
  「红姐,这么说,我要当爸爸了!」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这是我们爱的结晶,我当然想要,可是红姐你……」「我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我当然不能给你生孩子。」「哦……」
  张勇应了一声,一下子又从兴奋变得失落起来,他的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刚弄丢了玩具的孩子,又失望又委屈,卿红此时的心情也很复杂,虽然她和张勇苟合了那么多次,可是她内心并没有真正去想过要为了张勇怀上孩子,现在她和林河还没有正式的办完离婚手续,她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成是林河的妻子,然而现在她却真真实实地怀上了张勇的孩子。
  这个孩子的到来,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野种,背着丈夫和另外一个男人无数次的做爱,甚至连丈夫没有享受过的姿势和技巧也全都试过了,最后还为他怀孕,这是卿红现在内心最大的罪恶,她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林河和家人,也不知道怎样处理和张勇的关系,也许当她和张勇上床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欲望沉沦的不归路。
  手机的屏幕忽然亮起来,开始呲呲呲呲地震动,卿红瞥了一眼,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郑文光,她一想到郑文光眼睛里那种深沉的鹰隼般的目光,心里就打了个冷战,她和张勇的这些事之所以被林河发现,这一切都是郑文光在背后指使舒曼做的,而林河和舒曼上床的事,到底是林河自己自愿,还是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卿红思来想去,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所有的事情,似乎隐隐约约都和郑文光有关,他的最终目的当然是自己,可他费这么多周章,难道只是想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屈服在他胯下主动承欢?不管怎样,事情总该到了有个了断的时候了,她拿起手机,终于还是接通了郑文光的电话。
  「阿红,你在哪?」
  「郑总,您找我有事吗?」
  「你看你最近也不来公司上班,好多事需要你来处理呢。」卿红冷笑了一声,从郑文光熟悉的嗓音里听出了一些奇怪的味道,但她此刻也丝毫不甘示弱,只是礼貌地回应说道:
  「我最近有点儿私事,已经和人事部协调过了,您有什么事您说。」「还真有件事非你不可。」
  「您说吧。」
  「还记得上次碧桂园赵总来咱们公司谈天水湾项目的事儿吧,今天集团的手续已经批下来了,现在只要赵总点个头,咱们这4 个亿的项目就成了,所以……」
  「郑总,这事您让舒曼去就好了,我最近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完呢。」「这次舒曼还真不行,人家赵总指名要见你。」「可我……」
  「阿红,只要你帮了我这次,我保证舒曼手里那些东西,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个世界上。」
  话说到这个份上,卿红总算彻底明白了郑文光心里打的算盘,原来舒曼偷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果然都是郑文光的杰作,可是她现在还不敢彻底撕破脸皮,无论如何自己要摆脱这个泥潭,总算要去面对这个恶魔。
  「郑总,我去。」
  「这就对了嘛,今晚八点,在天水湾新月酒店,五楼508 号雅座包间,我等你。」
  卿红刚挂了电话,转过头就撞上迎面抱过来的张勇,柔软的身子被张勇压倒在沙发上,湿热的舌吻雨点般吻在她鲜艳的红唇上,慢慢地卿红也卸下了防备,两个人抱在一起热吻起来,张勇的大手熟练地伸进了卿红紫色的丁字裤里,温软饱满的肉妣被张勇的大手盖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卿红又开始陷入意乱情迷,她的小手也不知不觉地解开了张勇的裤带,在里面握住一点点膨胀硬起来的鸡吧,两个人抱得更紧,舌头的纠缠也越来越热烈,过了很久,卿红才松开张勇,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小畜生,我要去单位了。」
  「红姐,我看那姓郑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去冒险。」「怎么,担心我了?」
  张勇将卿红的身子抱得更紧,轻轻地点点头,说道:「红姐,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傻瓜,别担心,我不过就是去陪客户吃饭应酬一下。」「可是我觉得那姓郑的对你不怀好意。」
  「没事的,有些事总要有个了断。」
  卿红从张勇的怀里挣脱出来,选了一身修身的包臀裙和白色小格子衬衫,里面搭配一套红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穿上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整个人看起来苗条丰满,浑圆的翘臀和高高鼓起的酥胸,让少妇成熟的身姿变得风情万种,张勇不觉已经有些看呆了,裤裆的肉棍瞬间直立起来,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卿红背上小挎包,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心里想了想,又回过头对张勇说:
  「孩子的事,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张勇没有说话,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些失落,可卿红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怀孕的事实,如果她还想再家里立足,如果她还想和林河继续走下去,这个孩子是无论如何不能要的,可是她看到张勇对她怀孕表现出来的兴奋和热情,她又不忍让他陷入失望,也许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思考这件事到底该怎样处理。
  「注意安全,孩子他妈。」张勇突然看着卿红,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这句话。
  「知道了,孩子他爸。」卿红抿嘴扑哧一笑,转身出了门。

  35
  暮色降临,夕阳的余辉带走了城市的喧嚣。
  卿红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下班路上形色匆匆的人群,大厦的巨幅广告上光影闪烁,胡同里小吃摊传来嘈杂的吆喝声,卿红的思绪随着城市的烟火飘飞,她又开始回忆起和林河在一起走过的整个青春。
  那时的林河就像夕阳中的追光少年,愿意为她在大冬天里跑到五里外的后海胡同,去买她最爱吃的糖炒栗子,那时候他们很穷,甚至都没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每天吃路边摊,吃廉价的炸酱面,可是卿红却觉得那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人生有很多高度,会遇见很多人,也许你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日子,现在都变成了现实,可为什么我们还是不快乐?
  成年人的世界是悲喜自渡,当我们心心念念地实现那时憧憬的生活,再回首看自己这些年一路走来的心酸和付出,也许你会忽然发现,那些原本属于我们的青春,吃一口糖炒栗子的快乐,再也找不回来了。
  因为我们吃的本不是糖炒栗子,而是一个人肯为你跋山涉水的真心。
  车子穿过高楼林立的城市,沿着郊外两岸清新的柏油路,终于来到了山麓下碧桂园里的假日酒店。
  酒店走廊上铺着奢华的地毯,没有莺歌燕舞的嘈杂喧闹,也没有灯红酒绿的缤纷炫目,良好的隔音效果让酒店显得格外的清静,凸显出高档场所的品质,卿红的高跟鞋踩着清脆的韵律,她的气质在安静轻柔的灯光里看起来更加优雅精致。
  服务生贴心地将她引到郑文光提前约好的包间,果然里面的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容光焕发地等着她,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精致的酒菜,高脚杯里散发出玫瑰红酒馥郁的芬芳,卿红缓步走进去,门就被轻轻地合上了。
  「郑总,赵总,二位领导久等了。」卿红微笑着,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等你,等多久都值得。」
  郑文光站起身来迎着卿红,将她引到了餐桌上,郑文光的举动让卿红有点不适应,作为下属平常都是她来恭维领导,但今天郑文光却表现出了不一样的热情,这让卿红更加多了几分疑虑,不过这个时候姓赵的老头子已经主动他旁边的一把椅子让出来,卿红来不及细想,只好坐下。
  「女神,你今天真美。」
  赵老头子一双眯起来的小眼睛,从卿红进门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子,这会儿又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眼前的女人散发着幽雅的体香,修身的白衬衫里面红色的胸罩轮廓若隐若现,鼓鼓的胸脯将衬衣支撑起来,身体轮廓和线条变得无比的流畅和饱满,紧致的包臀裙裹住浑圆性感的屁股,从里面伸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薄薄的黑丝袜让卿红的长腿显得更加充满诱惑。
  赵老头子不觉已经看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裤裆里的家伙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他心里似乎燃起了一团火,一团让他忍不住想要犯罪的欲火。
  「赵总,您过奖了。」
  「您今天这么高兴,看来我们这次合作一定是有了进展。」卿红见老色狼不停地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地拉紧了衣服,急忙岔开了话题。
  赵老头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才回过神来,干咳了两声,郑文光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举起酒杯,赔笑着对卿红说道:
  「这次可真多亏了赵总,我们这个项目才能进展这么顺利。」「哪里,这都是女神的功劳嘛。」赵老头子和郑文光使了一个颜色,干笑起来。
  「我可不敢居功,我这阵子都不在公司,倒是二位领导费心尽力,才有了今天的成果。」卿红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女神……好妹子,你可真会说话,前面都是你带着团队在准备资料和实地考察,我们只不过就是」
  赵老头子忽然将卿红的称呼改成了妹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又盯在了卿红丰满娇嫩的胸脯上。
  「赵总,你看咱们别在这商业互吹了,赶紧动筷子吧,一会儿菜都凉了。」郑文光揶揄地笑了笑,起身拿起酒瓶,殷勤地给赵老头子和卿红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手里的酒杯,说道:
  「赵总,阿红,祝我们天水湾碧桂园项目取得圆满成功!」「干杯!」
  喝完了一杯酒,卿红觉得喉咙有点发苦,但她并没有忘记今天来赴约的目的,看郑文光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她心里却七上八下,满脑子想着怎么把那些照片和视频的备份弄回来,她想了又想,今晚看这姓赵的老头子一副老色鬼的样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她只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尽快脱身。
  可是怎样才能摆脱这两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老色鬼呢?
  卿红心里突然觉得很无助,她首先想到了林河,可是此时此刻他一定恨透了自己,他还会像以前那样保护自己吗?而且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张勇的骨肉,作为男人,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了床,而且还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身为丈夫的林河怎么可能再原谅她?
  想到这里,卿红心里顿时有些慌乱起来,如果这两个老色鬼饭后一定要自己陪着去唱歌,或者去开房,作为一个三十岁年纪完全成熟的女人,她能想象那是什么后果,一念之下她再也不犹豫,拿出手机,背对着郑文光,把酒店的位置给张勇发了过去。
  「好妹子,干嘛呢,快来走一个。」
  赵老头子展开脸上猪肝一样的横肉,露出了猥琐的笑脸,将手里的酒杯伸到了卿红的面前,卿红立刻放下手机,举起玻璃杯和他碰了一下,又是一口红酒下肚,她的脸颊竟有些微微发烫。
  「赵总,不好意思,刚刚给我闺蜜回信息来着。」卿红脑子里飞快递转了一圈,编了个谎,心神慢慢地安定下来,接着把目光转移到郑文光身上,微笑着说:
  「郑总,咱们之前说的那件事……」
  「阿红,你是说舒曼手里那些东西吧?」
  「嗯……」
  卿红矜持地点点头,眼睛不敢去看郑文光,毕竟这里面的内容是她最私密的一面了,而且还是最见不得人的一面,她心里当然知道郑文光一定看过了里面的内容,包括她和张勇在酒店里疯狂做爱的那些场景,以及她分开着腿,暴露着私处流水的照片,还有跪在地上给张勇口交的小视频等等。
  郑文光却并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 盘,递到卿红的手里,一双深邃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嘴里十分诚恳地说道:
  「你想要的都在这里面了,放心,绝对没有备份。」「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赵老头子哈哈一笑,也凑了过来。
  卿红将U 盘攥紧收进自己的包里,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尘埃落定,虽然她还是有点担心和意外,郑文光居然这么痛快就把东西给了她,他一定有他的条件,他会给自己提什么样的条件?卿红心里也没有答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什么,是公司内部的一些项目资料。」
  郑文光端起酒杯又跟赵老头子碰了一杯,将这个事情搪塞了过去,卿红见郑文光给自己打了圆场,心里的警惕心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当下只盼着这顿饭早点吃完,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
  「好妹子,我老赵不会说话,但我看你是个不错的姑娘,咱们有了这次的合作,也是天大的缘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赵老头子眼珠子在卿红身上扫来扫去,嘴里哈哈笑着,酒杯又端了过来。
  「阿红,还不敬赵总一杯。」郑文光立刻识趣地补了一句。
  「赵总,我敬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好妹子,怎么还叫赵总,你要不嫌弃,叫哥就行了。」「那……赵哥,妹子敬你一个。」
  「嗳,这就对了嘛。」
  又是一杯红酒喝下去,卿红的脸颊变得更加滚烫,体内也开始燥热起来,她突然觉得下面有了奇异的反应,紧致的包臀裙里面两条黑丝袜大腿情不自禁地夹拢在一起,胸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火,让她浑身开始骚痒难受。
  「阿红,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郑文光一脸平静地问,似乎他早已料到了卿红的反应。
  「没……没有,可能有点累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好妹子,这才刚开始,你怎么能走,来再喝一杯。」赵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卿红倒上了一杯红酒,卿红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嘴里太干渴了,竟然顺从地接过赵老头子倒的酒,一口灌了下去,可这杯酒并没有让卿红觉得清凉,反而胸中的火烧的更烈更旺了。
  她甚至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钮,让领口大开出来,露出又深又窄的乳沟,红色的胸罩在领口下若隐若现,脖颈上的汗已经浸湿了她的乌黑的发丝,底下的屁股裹在裙子里,已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
  这时候,郑文光向赵老头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地相视一笑,赵老头子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卿红胸前高高耸起的酥胸和中间性感的乳沟,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凑近卿红,手臂已经从她后面伸过去搂住了她柔软的肩膀。
  「不要,赵哥……你……你干什么?」
  卿红奋力挣开赵老头子猥琐的粗手,将身子从他怀里滑出去坐到一边,可她身体里燥热的反应变得越来越强烈,眼睛看到眼前两个老色鬼男人的时候,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邪恶的事情,她站起身子刚想要走,却又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卿红这才意识到刚刚喝下去的红酒里,一定是被郑文光下了药。
  她纤弱的身子刚站起来就摇摇欲坠,目光变得散乱迷离,心里涌起来的念头,竟然全是和男人做那种事的幻想,她脑海中张勇那根剑拔弩张的肉棒,在自己下面的小肉洞里急速进进出出的画面一幕一幕地呈现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身子微微一颤,却被郑文光伸过来的手臂整个抱住。
  「不要……郑总……我求你……」
  「阿红,你的事我都帮你办妥了,今晚你就好好陪我们吧。」郑文光不顾卿红的反抗,搂住卿红的细腰,嘴巴凑上去在卿红美丽娇嫩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鼻子像猎犬一样在她的领口四处乱嗅,闻着卿红内衣里散发出来的少妇体香,他的眼睛里露出了得意而又残酷的笑意。
  「郑总……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女神,现在自己怀里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放过她,郑文光不仅没有一丝的同情和心软,反而从心底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意,粗犷的大手已经爬上了卿红胸前高耸的双峰,尽管是隔着衬衣和胸罩,可那鼓鼓的两团肉球被他握在手里,手感是那样的柔软和坚挺。
  「赵总,你还在等什么?」
  「难道你不喜欢你的好妹子了吗?」
  早在一旁看呆了的赵老头子这才回过神来,猛地吞了两大嘴口水,一双猥琐的大手立刻伸了过来,从下面摸到卿红顺滑的黑丝袜大腿,迅速地往上游离,卿红紧紧地夹着双腿不让他侵犯,可这个年过半百的老色狼此时却变得力大无穷,他强力地掰开了卿红的双腿,那只罪恶的大手立刻伸进了紧致的包臀裙里,隔着红色的蕾丝内裤,按在卿红最隐秘的那团凸起的软肉上大肆地搓揉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卿红绝望地哀求着两个在她身体上肆虐侵犯的男人,身子拼命地扭动挣扎,可不管她怎样挣扎,男人的大手始终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地摩挲揉捏,她心里也知道,到了这一步,她今晚注定无法逃离这场残酷的浩劫,她想到了林河,林河你在哪,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又想到了张勇,小畜生你在哪,你快来救我啊!

  36
  不管卿红怎么哀求和反抗,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赵老头子的大手已经完全侵占了卿红胯间最神秘的区域,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可他的中指已经抵进了软肉中间的缝隙里上下划动。
  「啊……唔……不要……我不要……唔……」
  卿红依然还在坚守最后的理智,扭动身子躲避男人的玩弄和侵犯,可是她身体里奇异的骚痒变得越来越强烈,丝袜里的内裤已经渐渐被浸湿了一片,她的脑子里一边是正常的伦理道德和女性的尊严,另一边却是那种被男人的鸡吧贯穿被强烈摩擦的快感,随着男人的爱抚和侵犯的动作越来越大,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好妹子,你湿了。」
  赵老头子的手从卿红的裙子里抽出来,指尖已经被沾上了湿滑的粘液,他将手指凑到鼻子上闻了两下,突然一口含进嘴里,贪婪地吸溜起来。
  「好妹子,你的妣味儿真香,真好吃。」
  「啊……唔唔……要……不要……」
  「好妹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郑文光突然抓住卿红胸前的单薄的衬衣用力一扯,一排扣钮全都拽了下来,白皙娇嫩的肌肤立刻裸露在外面,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在红色的胸罩里挤得满满的,勒得绷紧的双峰呼之欲出,他用大手托住红色的胸罩,来回晃了两下,柔软的两个像水一样的大肉球立刻也跟着在半空中左右晃动。
  「红红,你的奶子真美,让我吃一口。」
  郑文光猛地将头扎下去,鼻子埋在乳沟中间,深深地吸了两口,然后大嘴拨开胸罩的遮挡,舌头抵住那一团粉色的乳晕,一口含住卿红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郑总……好痒,那里好痒……」
  「不要……给我……唔唔……」
  赵老头子一边在下面揉搓,一边看着卿红脸上的表情,见她眉头紧锁双眼迷离,嘴里的喘息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心里明白卿红已经完全发情了,当下也不再迟疑,强行将她修身的包臀裙撩到了腰上,双手扯住薄薄的黑丝袜向两边用力一撕,胯间立刻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手从口子里钻进去,将红色的内裤拉到一侧,终于真真实实地摸到了卿红最敏感最神秘的部位。
  「啊……嘶……唔唔……」
  芳草萋萋的敏感部位被男人的手摸着,卿红忍不住全身抖动了一下,也许是药劲已经开始完全发作,她竟然没有反抗和躲闪,就任由赵老头子肮脏的手在她少妇鼓蓬蓬的妣肉上摸来摸去。
  「好妹子,你的妣也太好摸了。」
  「你看,全湿了,摸了我一手的水。」
  「赵哥,你放过我吧……」
  「好妹子,你都这么湿了,老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尽管卿红的眼睛里充满无边的乞求和无助,可赵老头子并没有产生一丝的恻隐之心,反而卿红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迫不及待地掰开卿红的双腿,脑袋迅速钻了进去,满口黄牙的大嘴一口含住卿红腿间黑漆漆的阴毛丛里那两片肥唇,猛烈地嗦溜起来。
  最隐秘的私处被赵老头子这一顿突如其来的猛舔,让卿红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想奋力夹紧双腿,却变成了夹住老色鬼的头,下面被男人吸舔的那种熟悉的快感就喷涌上来,药力的驱使让卿红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消磨掉,而接踵而来的是如火山喷发一般的情欲,最敏感的两块妣肉在老男人的舌头舔弄下,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可偏偏这个时候郑文光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干渴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放肆地搅动起来,卿红最后的理智里还想挣扎,还想反抗,可是这种上下侵犯舔弄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反抱住郑文光的脖子,迎合地和他舌吻起来。
  「好妹子,骚妣,你的骚妣真香。」
  「你的妣水,又咸又骚,真好吃。」
  赵老头子将卿红肉缝外的两片肥唇含在嘴里,仔细地品尝着,任由浓密乌黑的阴毛刺耷地贴在他脸上,浓烈的少妇妣味让他变得无比痴迷,但他似乎并不满足,舌头抵住肉缝中间的豆豆,又是一阵快速有力的研磨,最敏感的豆豆被疯狂舔弄的快感让卿红全身像触电一般痉挛,双臀立刻收紧,肉洞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直接涌入赵老头子的嘴里。
  「好妹子,你发大水了。」
  「郑老弟说的一点不错,你真是块极品骚妣。」卿红羞得别过脸去,不敢面对郑文光的目光,郑文光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他用大手搂住卿红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强行将卿红的胸罩撩到胸部以上,让两颗雪白尖挺饱满的乳头紧紧地弹出来,暴露在他眼前,他用手轻轻握住一只,温柔用力地揉搓起来。
  赵老头子咕咚一口咽下卿红妣里涌出来的淫水,舌头直接从肉缝里钻进去,顶开里面一层又一次的妣肉,舌尖探到卿红肉洞深处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的搅动转起圈来,而他的嘴唇却始终盖住外面的两片肉唇,就像深吻一样,死死地咬住卿红的骚妣。
  这样深入舔弄的快感,让卿红的情欲迅速进一步燃烧起来,她忍不住盘住赵老头子的脑袋,将他的嘴死死地抵住自己流水的洞口,屁股也不自觉地扭动研磨起来,她只觉得狭小的肉洞深处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死紧,她竟然被这个猥琐的老色鬼舔高潮了。
  「唔……嘶……嘶……啊……」
  「痒……好爽……」
  「好妹子,哪里痒?」
  「下……下面……」
  「哪里爽?」
  「下面……」
  「好妹子,我舔得你舒服吗?」
  「嗯……」
  「怎么样,骚妣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的妣水,把哥哥这整张老脸都淋湿了。」尽管卿红那里已经被张勇舔过无数次了,可眼下在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一轮又一轮疯狂吸舔之下情不自禁的高潮,滚烫的淫水喷了人家一脸,卿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当高潮的渐渐余韵散去,身子也随着瘫软在郑文光的怀里,她雪白娇嫩的脸颊上升起了两朵红晕,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赵老头子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少妇,那高潮后欲拒还迎风情万种的样子,压抑的兽欲再也按捺不住,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根硬得像铁棍似的黑鸡吧从胯下支棱起来,紫红色的龟头从皱巴巴的包皮里破土而出,在灯下变得圆润又饱含光泽。
  「好妹子,别愣着了,你也来给老哥哥舔舔。」卿红看着眼前这根黢黑粗硬的大肉棍,鼻子里闻着男人胯下不断散发出来的腥骚味,自己胸前的一对坚挺丰满的奶子还被郑文光握在手里,在药力的驱使下,她早已经欲火焚身,看着那根张牙舞爪的肉棒直愣愣地硬在那里,她心里有一万个愿望想把它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她的眼睛里顿时变得很复杂,又是想要,又是不甘被这两个猥琐的老色鬼玷污自己的身体。
  郑文光见卿红还在坚守最后一丝的抗拒,不肯为赵老头子口交,于是一边大力地搓揉卿红雪白的奶子,一边坏笑着问:
  「红红,作为领导我要考考你,知道这根东西叫什么吗?」作为发育完成成熟的卿红怎么会不知道,虽然她和张勇苟合的时候,经常说「鸡吧」「大屌」这样的粗话不止一次了,可在这两个觊觎了她很久的老男人面前说下流话还是头一回,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今晚的局面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端着了。
  她想了想,看着郑文光和赵老头子期盼的眼神,红着脸说:
  「鸡吧。」
  「来,握住它。」郑文光示意卿红上前。
  卿红慢慢伸出纤手,握住赵老头子肥胖的大肚腩下那条黑长粗硬的大肉棍,手心感觉着肉棍子的火热和硬度。
  「红红,你有没有给你老公舔过?」
  卿红红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给林河口交过,可仅仅是飞快的在龟头处舔几下而已,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口交,可是她现在不知怎么了,握着手里陌生老男人的这根肉棍,看着这么巨大散发强烈男人味的鸡吧,心里忽然也有了一点冲动。
  「红红,你有没有给你的小畜生舔过?」郑文光又问。
  说到张勇,卿红当然给他口交过,而且张勇那条巨大的肉棍她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她一想到那根肉乎乎的棍子在自己的嘴里一点一点膨胀,一点一点变硬,那雄性特有的气息和欲望,她的喘息又开始急促起来。
  「好妹子,老哥哥实在涨得难受,你就让我操你的嘴吧!」赵老头子可没有郑文光那样耐心,他一把将卿红拉过来按倒在自己的胯下,扶着那根血脉喷张的黑鸡吧,直接插进了卿红的嘴里,肉鸡吧上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卿红忍耐着这股气味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大龟头,又咸又骚。
  她抬头看着两个老色鬼饥渴的眼神,小舌头围着龟头打了个圈,勉强含住半个龟头,温软的香舌在马眼上扫了几下,爽得赵老头子仰头一声闷吼。
  「啊……唔……」
  「好……就这样,继续,含进去。」
  郑文光在边上一边鼓励卿红,一边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裤裆里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他引导着卿红纤细的小手握住自己火热粗硬的肉棍,来回地撸动起来。
  卿红双膝跪在地毯上,两个老男人一边站一个,两根面目狰狞的肉棍直挺挺地伸着,一根在嘴里,另一根红通通的大龟头时不时剐蹭着卿红娇嫩的脸颊。
  卿红用樱唇含着赵老头子坚硬硕大的肉棍,香滑的嫩舌不时触碰到龟头的马眼,腥臭中带着老男人的尿骚味,可是那扑面而来的强烈雄性气息却深深刺激到了本就情欲高涨的卿红,再加上春药进一步的发作,让卿红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
  这种感觉让她有种想被男人蹂躏的迫切,对肉欲的渴望提升了很多,怪不得有些女人喜欢舔吃男人这根脏东西。
  「还要揉一下蛋蛋,这样你家郑总会更舒服。」赵老头子一边享受卿红的口活服务,一边又鼓励她去摸郑文光的卵蛋。
  「赵总,这一点你就小看咱们红红了,她在视频里给她的小情人揉的可带劲了,那手法真绝了。」
  「红红,你也不要太害羞,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自己多么淫荡下贱,你长了一张人间绝色的脸,又拥有这么肥美紧致的妣,天生就是个挨操的命。」
  「对啊,好妹子,作为女人就该享受被操的快感,何况你一次就拥有两个男人同时操你。」
  赵老头子得意地说完,继续享受着自己的肉棍在少妇温热的小嘴里快速进出的满足,呲着大口黄牙哈哈直乐。
  「红红,别光顾着吃赵总的,我的鸡吧也涨得难受。」卿红只好吐出赵老头子黢黑的大肉棍,转脸又将郑文光红通通的大龟头含进嘴里,噗呲噗呲地吮吸起来,卿红还是第一次同时为两个男人吃鸡吧,她在心里忍不住暗暗比较,赵老头子的鸡吧虽然不是特别长,却龟头特别大,像一个巨大的蘑菇,郑文光的鸡吧却似乎比张勇的更长更粗,在嘴里抽送起来雄赳赳的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赵总,这下你高兴了吧,我这个女下属,不但同意和你操妣,还给你舔鸡吧,今晚你要温柔一点,我们俩要把她操得舒舒服服的。」两个老色鬼又是得意地相视一笑,互相击了个掌,卿红跪在他们的胯下,轮番地吃着两根黑乎乎的大鸡吧,一会儿从这边抽来,一会儿又从那边吞进去,两跟肉棍上沾满了她的口水和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
  她感受着男人的肉棍一点点撑大她的口腔,而自己胯下的双腿之间却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肉缝深处的淫水早已经将她乌黑茂密的阴毛浸透得泥泞不堪,她甚至开始幻想着将这两根粗硬的鸡吧一起塞进自己骚痒的肉妣里。
  「红红,鸡吧好吃吗?」
  「好妹子,你慢点吃,别呛着。」
  「红红,我和赵总,谁的鸡吧更好吃?」
  「是……是郑总的……」
  卿红吐出红通通的大龟头,小声地回了一句。
  「郑总的什么?」
  「鸡吧。」
  鸡吧两个字刚一说完,强烈的羞耻和感官刺激一下子从大脑里反射出来,她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妣肉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淫水像尿尿一样呲哒在了地毯上。
  「好妹子,那你说说,谁的鸡吧更粗?」
  「赵……赵总……赵哥的粗。」
  「红红,你妣痒了没,想不想让我们两个老色鬼一起操你。」
「痒……我好痒……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们一起干我。」
  「用什么干你?」
  「用……用……用你们的大鸡吧!」
  「红红,赵总的年龄都可以做你爸了,我觉得你管他叫哥哥其实也不合适,而且现在又有了这层关系,你说你现在该怎么称呼他?」卿红心里想,不叫哥,不叫赵总,难道还叫老公?可是除了林河她谁都叫不出口,即使和张勇在一起那么久,她管张勇叫老公的时候也总是充满了罪恶感,现在要让他管一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老男人叫老公,她死活也叫不出口。
  「红红,我没说让你管赵总叫老公,你放心。」郑文光似乎一眼猜透了卿红的心事。
  「唔唔……那……」
  「红红,既然赵总和我,都跟你爸的年纪差不多,我们不妨更刺激点,你管我们也叫爸爸,不过可以在前面加上姓氏怎么样?」卿红听到爸爸两个字,心里奇怪的竟然没有一丝反感,反而有了一种从所未有的羞辱和刺激,她稍稍迟疑了一下,吐出嘴里的大鸡吧,看看郑文光,又看看赵老头子,试探着喊了一声:
  「……爸,赵爸爸。」

  37
  听到卿红香唇微启,娇滴滴地喊出「赵爸爸」几个字,赵老头子整个人都亢奋的血脉喷张,色情贪婪的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那条黢黑粗硬的鸡吧又往上翘了翘,都贴到肚皮上了。
  一旁的郑文光瞄了一眼赵老头子不断上翘的鸡吧,故意打趣地笑着说:「赵总,看看你,鸡吧都硬成什么样儿了,操红红的妣的就让你这么兴奋?」「像红红这样风情万种的少妇小浪妣,闻着又香又骚,百操不厌,我能不兴奋么。」
  「红红,既然你已经叫赵爸爸了,那我呢?」
  郑文光挺着根雄赳赳的大鸡吧,巨大的龟头在卿红的脸上蹭来蹭去,低头笑着问她。
  卿红先是错愕,然后是娇羞和难为情,毕竟郑文光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上司,即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肉欲和春药的催情占据了大脑,但她实在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朝这个恶心阴险的男人叫爸爸,而且是在这样一种赤裸羞耻的情形下,让她如何开得了口?
  「好妹子,听话,快叫郑爸爸。」
  赵老头子一边催促着,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吧对着卿红的脸激动地撸着,那鸡吧头子在卿红的俏脸上不停地刮蹭,把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粘液全抹在卿红娇嫩白皙的脸蛋上。
  卿红抬头透过两根黑乎乎的大鸡吧,抬头望了一眼郑文光,见郑文光一脸期待紧张的样子,她万分羞涩地低下头,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嗫嚅地说道:
  「郑爸爸……」
  「声音太小了。」郑文光似乎很不满意。
  「郑爸爸!」
  卿红眼睛一闭,大声喊了出来,加大音量的一句呼唤使得卿红耳根都红了。
  本来就羞愧难当,现在更加充满了罪恶和背叛以及羞辱的感觉,顿时全身上下都充血红透了,身子显得越发的性感和娇艳。
  「嗳,骚妣女儿。」
  郑文光终于满意地应了一声,可是下一刻狰狞的大鸡吧噗呲一下就插进了卿红的嘴里。
  「唔……唔唔唔……」
  郑文光趁着卿红喊爸爸的时候,涨得发硬的大鸡吧飞快地插进卿红的小嘴,娇弱的小少妇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扶住肉棍,同时用香舌顶住突入嘴里的大龟头,柔软的舌尖熟练地扫在马眼上,让郑文光直吼着好爽,更加粗暴地把鸡吧往卿红的嘴里顶入。
  就在这时,卿红的身子忽然被拉起来,紧接着下身一凉,她急忙吐出郑文光的鸡吧回头去看,原来是赵老头子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将卿红腿间红色蕾丝小内裤和黑丝袜一起拉了下来。
  卿红那挺翘如肥桃般的大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白的耀眼,白的发亮,几乎没有一点瑕疵,臂瓣中间深深的屁股沟里,殷红狭长的人妻小肉妣就掩映在黑亮整齐茂密的阴毛中。
  性感的大肉唇氤氲濡湿,如盛开的娇嫩花瓣正在吐露芬芳的蜜汁,肉唇四周阴毛上的水渍闪闪散乱地贴在鼓蓬蓬的外侧,肉缝两边湿湿的妣水很快汇集在这里,漏漏欲滴。
  「好妹子,你安心给你郑爸爸舔鸡吧,我帮你把裤子脱了。」「看你,妣都湿透了。」
  「你郑爸爸这条鸡巴又粗又壮,你这么捧着舔,一定很喜欢吧。」「看看,你妣这么湿了,我说的不错吧。」
  「这下子脱光了裤子就不用担心弄湿了,你尽管放心舔,好好舔,舔的你郑爸爸高兴了,肯定操的你舒服。」
  赵老头子的一席话,燥的卿红俏脸都红到耳根子了,可是她身体里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她咬了咬下唇,正身看了看眼前矗立的黢黑粗硬的肉鸡吧,鼓了鼓勇气又舔了上去。
  「郑老弟,你这女下属这身子真如水蛇一般,你看这小细腰,这坚挺饱满的大奶子……」
  「这屁股,又白又翘又大又圆。」
  「还有这小骚妣,鼓蓬蓬的还这么湿,像个小馒头又紧又嫩的,鸡吧插到里面肯定舒服死了,而且妣毛这么茂密又黑又亮,性欲肯定特别旺盛,怪不得老弟你一直忘不了她,说她是人间万里挑一的极品尤物。」卿红跪趴在地上舔着郑文光的鸡吧,听着赵老头子像点评商品一样在自己身后津津乐道,品鉴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他一边说粗糙的大手一边在相应的部位游走,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顿时羞得卿红无地自容。
  安静的包间里,柔美的灯光下,娇艳人妻美少妇撅着性感的大白屁股,跪舔着眼前中年男人硬邦邦的鸡吧,旁边头发都快秃顶的老头子在后面挺着跟面目狰狞的老鸡吧,不时指指点点,用大手揉摸充满弹性的屁股和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赵总,想不到你年纪虽然大了,你这条鸡吧可比红红她老公粗的多,你还等什么,红红都这么湿了。」
  「快把你根老鸡吧插进红红紧紧嫩嫩的小骚妣里,像视频里她那小情人张勇一样狠狠地操她的小妣,操得她小妣淌水,操得她小妣合不上口,把她的骚妣操肿操翻,让红红的小骚妣夹着你的鸡吧爽上天,给她老公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她老公做一辈子王八。」
  卿红此时面带羞涩地吞吐着鸡吧,可听到郑文光这一番下流羞辱的话,激动得一阵喘不过气来,急忙挣脱着吐出鸡吧。
  「郑……郑爸爸,求求你,别提我老公了。」
  郑文光心想,我还不知道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装贞洁?都和张勇干过多少次了,在床上那种骚浪的劲头,吃起鸡吧来表情的陶醉,还一边吃着鸡吧一边给老公打电话若无其事的撒谎,操都操了,事实在那摆着,装得再贞洁也不过是个喜欢挨操的荡妇,为了调情这么说说算什么?
  想到这里,郑文光用力挺起屁股,鸡吧往卿红的嘴里一插到底,呕得卿红差点喘不过起来,他只觉得整个肉棍都被温软的小嘴裹得紧紧的,麻麻的快感爽得他忍不住一声低吼,长长地嘶了一声之后又低头接着说道:
  「红红,你老公在操妣这方面满足不了你,这是他的问题,不能怨你。」「虽然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可是你现在有两个爸爸,别看老了点丑了点,可我们鸡吧大,身子也壮实,你背着你老公和我们操妣,也一定很刺激吧。」「红红,今晚这里没有别人,你尽管放开自己的情欲,就在这个包间里,光着屁股掰着妣和我们两个爸爸放心痛快地操妣吧。」「听爸爸的话,出轨也好乱伦也罢,这些都不要去想,今晚就是为了满足性欲。」
  「你只管乖乖的把你流水的骚妣妣对着爸爸露出来,我们一定会把你的骚妣妣操得舒舒服服的。」
  「你想一想,你心里爱着念着你从相恋到步入婚姻礼堂的老公,你赵爸爸在后面顶着你的屁股,大鸡吧在你湿透的妣缝里痛快地出入,那会有多爽?」「你一边在心里说着爱老公,一边让别人玩弄你这白生生的身子,把你的小骚妣操得直流水,把精液射满骚妣,多么刺激呀!」「再说了,你让爸爸干你的小骚妣,只是解决身体上的需求,一点不影响你和你老公相爱。」
  「我们操妣的时候,你可以多想想你老公,你越觉得对不起他,你骚妣一定夹得更紧,爸爸就操得越卖力。」
  郑文光这一番淫荡得无以复加的歪理彻底颠覆了卿红的认知,曾经深爱的林河在郑文光的眼里成了自己偷情放荡的情趣调剂品,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心里虽然唾弃这些说法,可实际上听到这些话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敏感的身子变得燥热无比,下面止不住地又流出了很多水。
  「郑……郑爸爸,你别说了,我受不了。」
  卿红一边带着哭腔说着,一边将纤细的腰肢沉下去,又软又白的大屁股对着赵老头子高高地撅了起来。
  迷人的两瓣白屁股微微地颤抖着,幽深的屁股沟里阴毛环绕的骚妣和屁眼一合一翕,里面挤出来的骚水一滴滴的拉成长丝滴在地上,这淫靡的画面看到赵老头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里紧握的鸡吧又涨大了几分。
  「我忍不住了……我要……」
  「乖女儿,你要什么,和你赵爸爸说清楚啊!」「我要……我要赵爸爸的,赵爸爸的……大鸡吧……操进我的骚妣里来,狠狠操我。」
  「你赵爸爸是个粗人,女人越淫荡他就越喜欢,他喜欢女人自己把小骚妣掰开,摇晃着屁股求他……」
  这个时候的卿红已经完全沦陷在情欲的漩涡中,她双手毫不犹豫地伸到后面,掰着两瓣屁股分开两片肥厚的妣唇,里面鲜红的嫩肉和流水的穴口阵阵收缩着暴露出来,少妇风骚地摇动着屁股,带着颤颤的声音哀求着:
  「爸……赵爸爸……操我……操我妣……快操我妣。」淫荡的妣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两腿之间一片狼藉,妣心都已经湿透了。
  「乖女儿看来真急的受不了了,要不怎么能像条母狗一样对着一个糟老头子撅起大屁股呢?看这妣……骚水淌的……赵总,你快把鸡吧插进去吧,别让红红等急了。」
  赵老头子看着眼前少妇水嫩嫩小肥妣其实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听到郑文光发出的号令,他嘿嘿地答应着,扶着卿红送上门来的大白屁股,粗硬的鸡吧头子对准那水流不止的骚妣蹭了两下,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顿时淫水四溅。
  卿红也被老头子巨大的冲击逼迫得张大了嘴,郑文光的鸡吧没有了红唇的包裹长驱直入,差点插到了她的喉咙里,紧接着赵老头子又是几次连续次次到底的抽插操弄让卿红空虚的妣洞一下子无比充实,酥麻的快感像是触电一样钻入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嘴里唔唔地喘息着,发出一阵阵低沉满足的淫叫。
  随着卿红下面的妣肉一阵一阵的裹吸,赵老头子只觉得鸡吧被夹得死紧死紧的,一次彻底的深入差点让他射出来,但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强忍着极致的快感,看着眼底下少妇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荡一荡的,他忍不住在大力操到底的时候啪啪抽打了两下卿红的屁股。
  卿红此时已顾不得去给郑文光吃鸡吧,随着赵老头子一次一次生猛的顶撞身子也跟着前后摇晃,她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舌头时不时的在郑文光紫红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郑文光似乎还有点不满意,又淫笑了一声说道:
  「红红,你赵爸爸这样操你,舒服吧?」
  「舒服!」
  「哪舒服?」
  「妣!女儿的骚妣,让赵爸爸的大鸡吧操得舒服!」淫荡的对白强烈刺激着卿红高涨的情欲,她抬起头撅着红润的小嘴,郑文光连忙俯身下去吻住她,很快两个人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了一起,后面赵老头子将卿红翻过身来,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让卿红更加自由地和郑文光互相深吻。
  下面老男人毛茸茸的啤酒肚紧紧地贴着卿红柔软洁白光嫩的大屁股,粗糙的大手分别握住卿红胸前沉甸甸的大奶子,卿红在赵老头子屁股的挺送中上下运动着,一条粗壮的大黑鸡吧在卿红被淫水完全浸透的小紧妣里啪啪啪啪地快速进出。
  郑文光和卿红舌吻了一会儿,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又继续发问:
  「红红,喜欢赵爸爸操你吗?」
  「喜欢……」
  「那你爱林河吗?」
  「爱!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是不是越爱他,越觉得对不起他,反而就越刺激?」「嗯……」
  「就像现在,想着你老公,你的小妣就夹得越紧,痒痒的想赵爸爸使劲操死你?」
  「是……是的……」
  「那你爱张勇吗,爱你的小畜生吗?」
  「爱……」
  「你爱他什么?」
  「爱他的冲动任性,爱他的大鸡吧……」
  「这就对了。」
  「你想要刺激,却又愧对老公,不想背叛你们的爱情,却又忍不住那份妣痒的空虚。」
  「只好一边怀着对丈夫的罪恶感,一边狠狠的让野男人的大鸡吧帮自己止痒。」「赵爸爸就喜欢操你这样的骚妣,就因为你深深的爱着林河,这样一边听你说爱林河,感受着你对家庭和丈夫的愧疚,你的小骚妣就夹得越紧,赵爸爸操你就操得越带劲。」
  「而红红你,也会从这种极致羞辱和背叛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赵老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卿红圆滚滚的翘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继续享受着大肉鸡吧被紧致的小水妣嫩肉包裹的快感,他这次不等卿红回答就直接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是个骚货。」
  「你外表气质高雅,端庄贤淑,可你内心火热闷骚,你更需要激情。」
「你老公的小鸡吧满足不了你,你们的爱太温和,没有激情。」
「只有赤裸裸的背叛,不顾一切后果的偷情,才能让你觉得刺激,也就是说,只有和赵爸爸操妣,才能让你享受到被男人蹂躏的快感。」
「是,赵爸爸,我是骚货。」
  「我越爱林河,越觉得对不起他,我就让你们操得越刺激越舒服。」
「我爱林河,可我骚妣已经被张勇操过了无数次,我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
  「现在我的骚妣里夹着赵爸爸的大鸡吧……和赵爸爸郑爸爸一起操妣,我就好喜欢,好兴奋,好刺激!」
  「郑爸爸……你也来干我吧,用你的大鸡吧狠狠地干林河最爱的妻子,干我的骚妣!」
  在两个老男人一唱一和的引导下,卿红被渐渐地彻底打开了心中欲望的潘多拉魔盒,淫荡的本性得到了完全的释放,这些无比下流淫荡的话语,惹赵老头子狂性大发,把着卿红沾满淫水的大白屁股拼命地抽送起来,恨不得连鸡吧蛋子都塞进她的妣缝里去。
  郑文光这时再也忍不住,他迅速转到卿红的身后,握着那根比铁棒还要火热还要粗硬的大鸡吧,在卿红和赵老头子的结合处蹭了两下湿滑的淫水,对准卿红无比紧窄的小屁眼,粗暴地操了进去。
  「啊!」
  「啊……嘶……郑爸爸……」
  「屁眼……屁眼要被你操裂了……」
  可是郑文光根本不管卿红此时有多么疼痛难忍,克制已久的兽欲已久被卿红刚才那番淫荡下贱的话语激发出来,两个老男人的鸡吧分别插在卿红下面的两个洞里,像打桩机一样狠命地操干抽送起来。
  「啪啪啪……」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臭骚妣……欠操的臭骚妣……」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38
  城郊的晚上,夜色如水。
  山脚下的度假酒店在夜色中闪烁着斑斓的灯火,隐约中看上去就像一座古老神秘的城堡。
  房间里灯光微暖,空气淫靡,回荡着肉体相互激烈撞击的啪啪声。
  此刻的卿红,赤裸着雪白性感的身子,傲人的双乳挤压在赵老头子的胸膛上,她趴伏着,撅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幽暗的股沟里两根老男人丑陋的肉棍子正疯狂地在她两个泥泞的小洞里进出。
  尽管她以前和张勇也疯狂过享受过全身心做爱的滋味儿,不可否认,那种浑身毛孔都爽到极点的快感是林河给不了她的,而张勇让她享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在被征服后,身体上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可是现在,眼前这两个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老男人,两根无比肮脏丑陋的肉棍,同时插满她下面两个洞的巨大充实感,让卿红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满足,原来肛门和阴道同时被男人肉棍填满的感觉会这么舒服。
  「啊啊……唔……赵爸爸……郑爸爸……」
  「骚妣好舒服……」
  「屁眼也好舒服……」
  不知是欲望的驱使,还是药效的催动,卿红完全沉溺在肉欲中,随着两根黢黑的肉棍猛烈顶撞意乱情迷地浪叫起来。
  「红红,释放出真实的自己,现在舒服了吧?」「爸爸,我舒服,真的好舒服……」
  郑文光正大力猛操着卿红无比紧窄的小屁眼,听了这句话,忍不住「啪」的狠拍了一下卿红的屁股。
  「骚妣,真是块骚妣!」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又用双手掰着卿红雪白光滑的大屁股,直挺着的大肉棍子对准卿红红通通的小屁眼一捅到底。
  「啊……啊啊……裂了……屁眼被爸爸操裂了……」卿红张大了嘴,随着郑文光狠命的插入,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一下,波涛汹涌的奶子直接压在了赵老头子的脸上,后面三个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无数次的抽送进出早已经一片狼藉,妣洞口的淫水和肉棍分泌出来的粘液混在一起,将彼此的阴毛全部浸湿粘合在一起。
  「红红,以后赵爸爸和郑爸爸每天都这样干你好不好?」「好……我的骚妣和屁眼就喜欢被赵爸爸和郑爸爸操……」看着卿红彻底陷入淫荡发浪的骚态,郑文光满足地嘿嘿一笑,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终于彻底征服这个平时高傲端庄的极品小少妇了。
  卿红满脸通红,粉嫩的大白屁股一个劲的往后迎合,水汪汪小肉妣死命夹裹着赵老头子黢黑的鸡吧使劲套着,屁眼也随着郑文光的肉鸡吧翻进翻出,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郑老弟,红红的小骚妣正使劲夹我的鸡吧呢,太舒服了!」「不信,你听听……」
  他咧嘴笑说着突然加速抽送了几下,除了鸡吧蛋子撞击肉碰肉的「啪啪」声,后面果然还夹着一阵阵「呱唧呱唧」的粘稠水声。
  卿红圆翘的屁股下面,赵老头子那条黑硬的粗鸡吧把她娇嫩粉红的肉洞撑成一个大口,肉棍在那口子里肆意地粗暴进出,他每一次抽送,肥嫩的肉唇和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跟着翻出,就连后庭的菊花也跟着发出阵阵收缩。
  两个又紧又滑的肉洞不知道已经流出了多少淫水,被大鸡吧操成白浊细泡糊在肥厚的阴唇周围,三人的交合处一片粘稠狼藉不堪,随着两个老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操弄,卿红只觉得下面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乖女儿……你的骚妣真是又滑又紧又会夹,夹得你赵爸爸这老鸡吧……实在是爽死了!」
  「啊……嘶……唔唔……赵爸爸,你的鸡吧好大,操得我骚妣好舒服!」「红红,你后悔被郑爸爸操屁眼吗?」
  「不……不后悔……我愿意被郑爸爸操一辈子屁眼……」「操!」
  「骚妣,真他吗的是块欠操的臭骚妣!」
  两个老男人在几句下流淫荡的粗话刺激下,黢黑粗挺的肉鸡吧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卿红的整个身子被两人架着浑身乱颤,纤弱的小手死死抓着赵老头子青筋暴起的双臂,嘴里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
  底下的妣水,止不住的溢出来。
  肉棍和骚洞的交合处,「呱唧呱唧」的水声不绝于耳。
  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卿红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每一个毛孔都被舒张打开,底下的肉洞突然开始紧缩,将两根大鸡吧死命地开始裹紧包夹,赵老头子感受到自己火热的鸡吧在那紧窄湿滑的肉洞里突然被夹得死紧,他忍不住低吼出来,然后屁股的肌肉绷紧上挺。
  「操,啊,操,我操!」
  紧接着白浊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猥琐的身躯不住地抽搐颤栗了两分钟,才慢慢缓过神来,赵老头子虽然射了,可郑文光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动作更加粗暴,冲击的力量也更加生猛,双手把着卿红的大白屁股,咬着牙恨不得把胯下小少妇的屁眼操穿。
  卿红这时也快到达了欲望的巅峰,随着大鸡吧在肉洞里面凶狠的深插后猛的尽根没入,大鸡吧头子已经顶到了她的直肠里,卿红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始飘了起来,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地抓着赵老头子的胳膊,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
  「红红,爸爸要操烂你的骚屁眼!」
  「郑爸爸……啊啊啊啊啊……爽……屁眼好爽……」终于,郑文光在一阵快速剧烈的抽送下,滚烫浓稠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一股射进了卿红紧致粘滑的屁眼里。
  两个老男人射完精之后,随着「啵」的一声响,大龟头抽出的瞬间,一道水柱在卿红淫乱的浪叫声中,从她下面那个被操得妣肉翻开的小肉洞里急射而出。
  紧接着卿红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身子剧烈地痉挛颤抖着,妣洞里的水箭,一次,两次,三次……
  卿红张着嘴,唇舌干燥大口地喘息,底下的骨盆发力,屁股拼命往上抬,把自己喷水的部位完全凸显出来,毛扎扎的骚肉妣像鱼儿的小嘴不断张合着,她终于爬上了她从没有过的绝顶高潮……
  还没等卿红缓过劲来,两个老男人突然转换了一个位置,赵老头子来到她跟前站起来,将上面残留着精液和淫水的老黑鸡吧再次插进了她嘴里,而郑文光也飞快地从后面扶着她湿答答的屁股,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插进了射满精液的妣肉洞里,飞快地捣操起来。
  「啊啊啊……」
  「爸爸……两位亲爹……饶了我吧……」
  「我真的要被你们操死了……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这时候,包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身形狼狈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他冷冷地看着眼前三人赤裸纠缠淫乱不堪入目的情景,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早已经喷出了愤怒的火焰。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卿红心里念了千万遍的张勇。
  张勇到底还是来了。
  「操你妈的!」
  张勇像一头狂怒的猛兽,一个箭步跃过来拽住赵老头子的手臂,往边上猛力一甩,整个身躯就被推倒在地上,郑文光见状放开了胯下的卿红,上来和张勇厮打在一起,但郑文光毕竟刚刚已经在卿红身上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而张勇此时却蓄满了一腔的怒火,郑文光很快也被张勇扣住一条胳膊,将他的身子反手压在餐桌上,雨点般的拳头连续砸在郑文光的头上。
  「操你妈的,敢动老子的女人!」
  「今天不弄死你们,我就不姓张!」
  张勇边揍边骂,一旁的赵老头子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张勇的腰拼命拉开,可是张勇死死按着郑文光根本不肯松手,赵老头子突然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砰」的一声砸在张勇的头上,张勇脑子一震,双手顿时失去了力气,郑文光立刻从下面挣脱开来,反过来一脚将张勇踢倒在地上。
  见张勇躺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郑文光这才冷静下来,卿红从地上随便找了件衣物遮住自己隐私的部位,飞快地爬到张勇身边,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张勇的胳膊,这变化快得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虽然自己给他发过定位,但她没有想到张勇真的会来,现在她身体里春药的效果已经去了大半,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卿红看着张勇刚刚愤怒狂暴的样子,以及他为了自己跟这个两个老色鬼大打出手,还有在情急之下喊出来的那句「敢动老子的女人」,卿红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甜蜜,甚至更有一种被保护被疼爱的幸福感,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张勇才是自己可以信赖依靠的归宿。
  郑文光揉了揉自己的头,冷笑了一声,忍着剧痛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楞头小子。」
  「这小子谁啊?」
  赵老头子横了一眼地上的张勇,对刚才的情形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还能是谁啊,这小子就是咱们红红视频里的小畜生。」「原来是这小子。」
  「他倒想英雄救美,只不过敢在我郑文光的头上抢女人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这个时候,张勇渐渐回过神来,额头上已经淌下了鲜血,可他根本不在乎,他看到眼前两个猥琐赤裸的老色鬼,迅速又从地上站起来向郑文光扑过去,两个人又狠狠厮打在一起,赵老头子又抓起桌上的红酒瓶想要再次去砸张勇的头,却被卿红一把抱住大腿丝毫不能动弹。
  张勇和郑文光很快扭打翻滚在餐桌上,双方各自挥舞着拳头攻击对方的身子,可郑文光毕竟是赤身裸体,动起手来总有一些放不开,而张勇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恨不得把郑文光整个人都撕碎。
  这个时候赵老头子总算摆脱了卿红了双手,他一脚把卿红踹倒在边上,抡着红酒瓶就要砸向张勇,可张勇突然一个侧身,和郑文光一起翻滚在餐桌上,郑文光双手掐住了张勇的脖子,将他压在底下,狠命的拳头重重地打在张勇的脸上,张勇拼命地挣扎反抗,双手四处胡乱地抓着,突然他握住一柄桌上的餐具刀,一刀捅进郑文光的胸膛里。
  鲜血立刻奔涌出来,染红了张勇的衣服,郑文光发出痛苦的呻吟,手上的力气很快消失了,张勇反身站起来拔出刀,紧着又是一刀捅进郑文光的胸膛里。
  这下赵老头子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这楞头小子居然敢持刀杀人,眼看郑文光又要被捅,他只好豁出老命双手环抱住张勇的腰拼命往后拽,已经入了狂的张勇咬着牙,用力甩脱赵老头子的纠缠,手里血淋淋的尖刀,一刀扎在赵老头子的大腿上。
  「啊!」
  赵老头子立刻痛得像杀猪一样叫了出来,卿红见张勇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心里也害怕起来,特别是看到餐具刀捅进郑文光的胸膛,她的脸色早已被吓得一片苍白,可现在根本来不及思索,她只好跑过去拼命抱住张勇,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面前。
  「够了,出人命了!」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小畜生!」
  张勇没有去看卿红,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身子似乎已经僵在那里,他手里的尖刀还紧紧握着,殷红的鲜血将他的衣物彻底染红,郑文光倒在血泊里,屋里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酒店里的服务生赶来的时候,警察也来了。
  警察带走了屋里所有人,但张勇被带走的时候,让卿红意外的是报警的人居然是张勇,也就是说,他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是这个后果,卿红忽然觉得一直以来都低估了张勇对自己的感情,如何今天晚上来的人是林河,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虽然张勇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可是从他眼神里的愤怒和坚定,卿红现在确信,张勇已经爱上了她,而她自己呢,有没有爱上张勇?
  她不敢去想这个问题,或者说她还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答案,即使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张勇的孩子。
  张勇被关进了看守所,郑文光虽然被捅了两刀,但并没有危及生命,只是气管严重损伤,以后再也不能大声说话了,赵老头子被送进了医院治他被扎伤的腿,在他们伤愈后,等待他们的同样还有法律的审判。

  39
  天色阴沉,细雨如丝。
  冷雨敲打着透明的车窗,卿红看着窗外连绵不断的雨丝,心头的思绪比这寒凉的细雨更零乱,林河没有说话,他把双手停留在方向盘上,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只是他此刻的样子在卿红看来是那样熟悉却又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们相恋三年,结婚五年,曾经无话不谈彼此深爱,互相占据着对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曾经承诺要牵手共度余生的人,到了今天两个人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似乎所有的语言在彼此之间都变得无比苍白。
  事到如今,该说什么呢?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张勇,如果不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不会一步一步地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也就不会让舒曼和郑文光抓住把柄,以至于后来在酒店里被郑文光和姓赵的老头子轮番凌辱奸污,而张勇也不会因此闯下大祸进了监狱。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苦果。
  卿红忍不住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林河,她心里突然有些恍惚,要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林河的该有多好啊,没有张勇,没有郑文光,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堕落和沉沦,她还是他温柔善良的妻子,他依然是她深爱的丈夫,简简单单,山河远阔,人间值得,岁月静好。
  她曾经梦想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林河相知相爱,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有一所不大不小的房子,有两人一起努力奋斗攒下来的积蓄,还有一个他们爱的结晶共同的孩子,可原本这美好的一切,都让卿红自己亲手给毁了,自从她遇见张勇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想到张勇,卿红心里又升起一阵刺痛,也不知道张勇现在怎么样了,法院会怎样判他,他在看守所里面会不会受人欺负,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想念和关心起那个小畜生来了,难道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么?还是自己也已经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毕竟他也是因为自己才进去的,而且他为了自己还跟那两个禽兽动手拼命,想到这里,卿红心里又泛起一丝丝甜蜜,她忽然转念想,如果当时来的人是林河,会不会也像张勇那样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保护自己,和他们拼命,林河当然不会的,他那么斯文理智,他应该会马上报警,但不会冲动到要去动手拼命,只是如果他看到自己被两个老男人……那个样子,他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卿红没有再往下想,车子驶入了民政局的大门,所有飘飞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今天是她和林河正式离婚的日子,领了离婚证,他们从此便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林河打着伞,轻轻拉起卿红的手,从民政局大门口的石阶走上去,他的手心一如既往的温暖而结实,卿红已经记不清林河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牵过她的手了。
  她忽然又想起他们结婚领证的那天,林河也是这样子拉着她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那是她和林河在一起最热烈最幸福的日子,他们那天一路说着笑着闹着,那一刻卿红便打心里认定林河就是她这辈子最想要找的人,现在虽然他们还和以往那样牵着手走进同一个地方,可心境却截然不同了,彼此相顾无言,似乎连一句对不起都显得那样苍白和多余。
  离婚调解室里挤满了人,一对一对的夫妻排在大厅里等候,林河拉着卿红并排在椅子坐下,他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深深的焦躁和痛苦,调解室外面等候的其他人也并不比林河和卿红好多少,毕竟如果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谁又愿意离婚呢?
  然而,近在咫尺的结婚登记处,每一对新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这一天是他们最开心的日子,有首歌是怎样唱来着,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林河此时的心情也变得异常复杂和悲伤,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老婆,你想和我离么?」林河突然转过身捧起卿红的脸,深情地说道。
  「我不想。」
  卿红对林河的举动有些吃惊,但她很快就看到了林河双眸里的不舍和千丝万缕的爱意。
  「老婆,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别说了。」
  「不,我再不说,以后也许没机会说了。」
  林河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卿红美丽苍白的脸庞,忽然紧紧地攥紧了卿红纤细的小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不管发生什么,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我当初能保护好你,尽到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把你时时刻刻放在我身边,也许……」
  「老公,对不起……」
  卿红打断了林河的话,眼泪早已经蒙住了双眼,泪水像决堤一样从红红的眼眶里涌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林河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林河轻轻地抚慰着卿红柔顺乌黑的长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痛哭,他太了解卿红的性格,倔强的情绪一旦崩溃,就会倒在他怀里脆弱起来哭得像个孩子,而他永远是她最温暖结实的臂弯,尽管妻子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他曾经也恨过痛过,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始终是他一生的挚爱。
  人们说,没有深入骨髓的爱,就不会有痛彻心扉的恨。
  也许,林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爱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卿红才从林河的怀里幽幽地爬起来,她抬头看着林河满脸的憔悴和沧桑,心里也不知道是爱,是怨,是怜惜,还是愧疚?
  她伸出手轻抚着林河的脸,这张无比熟悉的脸,过了今天,以后也许就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触手可及了。
  「老公,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背叛了你,我是个淫荡下贱不要脸的女人。」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我想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你值得更好的。」「老公,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今生不能再做你的妻子,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加倍好好的去爱你。」
  「今天过后,你就忘了我吧……」
  听了卿红这番话,林河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割了一刀,痛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林河忽然张开双臂将卿红再次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淌下来,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卿红苍白娇嫩的脸颊,颤抖着说:
  「老婆,你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我爱你,我自始至终都爱你。」
  「当我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知道你和张勇的事后,我的确很愤怒,我恨不得弄死那小子,所以我才……」
  「老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你以后我该怎么办。」「事情发展到今天,我知道我心里已经种下了一根带血的刺,这根刺每天夜里都在扎我的心,扎得我千疮百孔,痛得不能呼吸,我恨过你,也恨过自己,可是真要失去你,我还是放不下。」
  卿红听着林河一句一句在耳边呢喃着充满爱意的话语,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还是那么爱自己,尽管不能原谅,可是在卿红心里林河能做到现在这样,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想到从此就要一别两宽,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压抑的情感,双手缠住林河的脖子,向着林河的嘴吻了上去。
  林河没有躲闪,他的吻还是那样的温柔,他的气息还是那么熟悉,两个人很默契地寻着对方以往的节奏,柔软温热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卿红肆意地吞咽着林河的口水,她此刻恨不得将舌头伸到林河的喉咙里去。
  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在大厅里热烈地亲吻,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像是一对要来办离婚登记的夫妻,而是像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两个人抱得越来越紧,卿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心底里爱欲也紧跟从心底涌上来,苍白的脸颊早已变得绯红。
  她的手摸索着忽然伸到林河的胯下,温柔地抚摸起来,林河身子立刻像触电般紧张了一下,他发现大厅里好几双眼睛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他刚想推开卿红,却又被火热柔软的身子缠住。
  「老公,我想要你。」
  「啊,可是……」
  「老公,你再要我最后一次吧。」
  卿红深情地看着林河,她的眼波里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和爱意,以及千丝万缕的不舍。
  林河看到卿红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渐渐燃了一团火,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欲望,可自从经历了卿红的背叛之后,他从自己的妻子眼里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放荡和狂野,这个曾经温柔传统的妻子,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那样安分守己了。
  「总不能在这里吧。」
  「去厕所。」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卿红就拉着林河跑出了大厅。
  在厕所狭小的隔断间内,两具肉体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一边疯狂忘情地热吻,一边胡乱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很快林河的皮带就被解开,卿红熟练地褪下自己身上紧身的牛仔裤,张开雪白光滑的双腿腿跨坐在自己丈夫的大腿上,林河的鸡吧直挺挺地硬着,卿红腿间薄薄的蕾丝内裤早已经一片泥泞,当芳草萋萋的柔软濡湿处触及那根硬邦邦的火热肉棒那一瞬间,卿红只觉得心头一荡,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出来。
  「老公,快……快给我。」
  「我要鸡吧!」
  卿红娇吟了一声,将自己湿透的内裤拉向一侧,滴答着淫水的肉缝抵住林河坚挺的肉棍,噗呲一声屁股坐了下去,阴道里紧致湿滑的嫩肉一下子裹住硬得发涨的肉棒,两个人同时舒服得「嘶」的一声喘了出来,卿红咬着嘴唇,她一边享受着这种被填满被充实的快感,一边抱住林河的脖子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肆意地吮吸起来。
  「老公,舒服吗?」
  「我的骚妣,夹得你舒服吗?」
  「舒服……」
  「老公,动,快动起来。」
  林河听到卿红急促的鼓励,屁股立刻用力向上顶动,双手抱住卿红的纤腰,滚烫的肉棒在卿红湿答答的阴道里发狠地抽送起来,他刚刚听到卿红说到鸡吧两个字,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激发出来,现在又听妻子很自然地把骚妣说了出来,还问他夹得舒不舒服,这些下流粗俗的话他以前从没有在卿红的嘴里听到过,可是现在她说起这些话来不仅没有脸红,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林河知道这是妻子在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一步一步调教出来的。
  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调教下,已经从一个传统的人妻变成了十足的荡妇。
  林河想到「荡妇」这个词,体内突然燃起一股更加亢奋的欲望,原本硬得发涨的鸡吧又粗了几分,紧绷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卿红两瓣柔软雪白的大屁股,狠命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老公……轻点……疼……」
  尽管卿红强忍着剧烈的喘息,告诉丈夫自己下面已经开始产生了疼痛,可进入高度疯狂的林河此时似乎已经听不见卿红在说什么,只顾挺着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送,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顶得更有力。
  「老公……我怀孕了……」
  卿红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林河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眼睛里包含了千种万种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林河才颤颤巍巍地冒出一句话:「孩子……孩子是他的?」「嗯,是的……」
  卿红默然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立刻又奔涌出来两行泪水,她知道这个结果对林河来说有多么残忍,他可以原谅自己出轨,可以原谅自己被别人操,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
  林河的鸡吧突然噗呲一声从卿红泥泞不堪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沾满了淫水和骚味的鸡吧一下子变得软趴趴的贴在卵蛋上,垂头丧气的像只斗败的公鸡,他的兴致和欲望就在他知道卿红为别的男人怀孕的这一瞬间全部浇灭了。
  可是卿红并没有放弃,她低头看着丈夫软绵绵的阴茎,忽然俯下身跪在林河的胯下,伸手握住粘滑的肉棒,张开嘴用舌头叼住紫红的龟头,一口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
  不一会儿,林河只觉得下面渐渐又有了反应,鸡吧被妻子温软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软下去的海绵体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忍不住配合着卿红的吞吐,水答答的肉棒在她紧裹的小嘴里一下一下地挺送起来。
  林河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妻子的口交了,他想不到卿红口交的技术已经变得这么娴熟,而且她吃鸡吧的样子是那样的陶醉和忘情,似乎真的特别爱吃特别好吃的样子,林河心里又是一震,因为他知道这一定也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老婆……」
  「怎么了,老公?」卿红含着龟头,含糊地抬头看着林河。
  「老婆,你什么时候被……被他操怀孕的?」
  「……」
  卿红咕叽咕叽地狠狠嘬了两口大龟头,林河刺激得浑身一阵激灵,短暂的沉默之后,卿红才开始回答林河的话。
  「有日子了吧,记不太清了。」卿红想了想,又一口将鸡吧含进去。
  「老婆,你经常被他操吗?」
  「也没有啊!」
  「可能是上次他来家里那次,那几天我正好排卵期。」「你是说你们在咱家卧室里那一晚吗?」
  「嗯……」
  「那天晚上我跟你赌气,就在咱家卧室里,在咱俩的婚床上,我让他射我妣里了。」
  「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多少次?」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射我妣里四五次。」
  「五次……」
  「嗯,是的,老公,我当时就想被他操怀孕,就在我们的婚床上,就在我们的婚纱照下面,让他把精液射我妣里,把我操怀孕。」「啊!老婆!」
  「啊!啊!啊!」
  林河的精液突然如泉眼喷涌一般,随着他屁股痉挛的剧烈紧缩,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卿红的嘴里,卿红含着满嘴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脸满足地抬头看着林河,喉咙努力地鼓了鼓,一口吞了下去。
  「老婆……你……」
  「老公,我喜欢吃你的精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