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之舞:卡罗维瓦利(Karlovy Vary,KV)的初夜(2)
伊娃 (上,回忆篇)
当我接到琰从布拉格市中心会议中心打来的电话时,我已经在伊娃那里度过了一天一夜了。伊娃家的老宅邻近布拉格著名的犹太隔都区。二楼是她和母亲经营的祖传家庭旅馆,一楼是她的小小的旅行社兼书店,也卖些鲜花、纪念品什么的。伊娃是斯洛伐克布拉迪斯拉发卡梅纽斯大学亚洲语言专业的高材生,母语之外,会流利地说英语、法语、俄语、德语、意大利语、匈牙利语、日语、蒙古语和一点点阿拉伯语。
伊娃特地把二楼一间客房布置成日式的。此刻,就在这间房里,小酌之后的伊娃合衣躺在我怀中,一边喃喃地说着当年我教给她的中文“丹凤朝阳、凤凰涅磐”,一边听我跟她交待陈君的行程与事务。
伊娃和我相识多年,始于日本。她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日本那家公司给我当助手。
那时候的伊娃正处在洋妞最好的年纪。象大多数捷克美女一样,日耳曼特征更明显,而斯拉夫特点相对弱化。她身材修长,凹凸有致却并不夸张,由于擅长滑雪、射击、游泳、网球、芭蕾等运动,练就正面倒三角、侧面流线型的体型,十分标致的运动美女。她有一张线条利落的钻石型面孔,额头饱满,小巧的方形下巴就像林青霞的那样上翘,中规中矩的悬胆鼻一点也不带鹰钩,嘴唇是微撅的丰满心形,只有略高耸的眉骨显现出斯拉夫特征,而眉骨下嵌着的一双又大又弯长的温柔美目就像蝴蝶翅膀那样扑闪着,大大的眼珠是罕见的灰绿色,水汪汪的,与自然艳红的唇色十分相配。她曾经骄傲地告诉我们,在中欧,灰绿色的眼睛提示她们有马扎尔人血统即匈奴大帝阿提拉征服欧洲后的后裔,以此来解释她对东亚语言文化的天赋和兴趣。伊娃不仅生得秀外慧中,具有东西方都能接受的美貌,而且性情也十分符合“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说法。在公司里,她日常着装高雅得体,金褐色的秀发利索地绑成一个马尾或者编成一股麻花辫子,处处尽到新人的礼仪。她记忆力特别好,办事细心有条理,且效率颇高,电脑、速记、摄影、录音、剪辑、字幕等新闻专业技能也样样拿得起,我办公室的内勤外勤事务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下班后她却完全不同于一般日本公司女职员。她不太逛街,也没有什么闺蜜,却和我们几个单身男同事一起加入了一家“剑道”俱乐部。每一堂热火朝天的拼刺练习下来,简单地淋浴后,大家就一同去酒吧或居酒屋聚会畅谈。素颜的伊娃在一群东方男人中间一边抽烟一边谈笑风生,光彩照人,与周围那些风俗业美女有着大相庭径的韵致。恰巧伊娃的住处离我的寓所不远,所以我送她的次数较多,每回都看着她上去,直到二楼那起居室灯光亮起,我才扭头就走,但我感觉到她会在窗前伫立很久。真是一个有心的姑娘。日本公司许多重要的企划都是在下班后的聚会里“谈”出来的。伊娃不忘悉心聆听,而且记忆力特别好。她会挑出比较好的“聚会专题”,写成正式的“提案”,聚会后没几天就发到我邮箱里,那两年我们部的工作业绩在社里名列前茅,很有小妮子的一份功劳。
变故起源于“911”事件。伊娃的男友和唯一的哥哥都在纽约罹难了。她居然和我们一起完成了整个事件全程的报道与分析,然后人就垮了。她递交了辞呈,说要准备回国陪伴母亲,相依为命度日,几天杳无音信。直到有一天,她打电话来告知说她其实一个人在寓所酗酒抽烟地挣扎。
我跟社长商量好了,还是想挽留她。我们准备好了一份永久性的雇佣合同。我奉命带着合同去看望她。公寓与伊娃本人的情形都惨不忍睹。我打扫整理了公寓,清除了碎片和垃圾,帮她醒酒,帮她洗头洗澡擦身,给她换上和式浴袍,吹干头发,轻轻放平,掖好毯子后,乘她小睡的空档,我把那些沾染了呕吐物和烟尘的衣物拿去清洗,再从便利店买了些食物和牛奶。
当她清醒过来,看见身边是我,露出了无邪的笑容,眼神难免有些凄凉。她坚决婉拒了公司的挽留。却拉着我的手对我说:“Y桑,希望我回欧洲前的日子能一直和你呆在一起。一周两周都行。”我低头看见那双本属于姑娘的手由于脱水已经青筋暴起,万般怜爱由此而生。
回到公司请假。社长是久经世故的老好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也不用从您的年假里扣除了。就当处理内部突发事件好了。不过,两周实在太多了,就十天吧。去吧,这个时候女人最好的心理辅导是男人。”
当我带着旅行包驱车来到伊娃的住所时,仿佛有心灵感应,我看见百叶窗户半裸的她在等待着我。
一开门刚进玄关,放下箱子,她就扑上来,半跪着,紧紧抱住我“您终于回来了!”“等一等,把我的外套先挂起来吧。”我见她的脸色不象几小时前那么憔悴,秀发挽髻,换上了一件香槟色吊带式样的齐膝睡裙,就知道她已经听我话正常吃东西了。我微笑着说“真乖,睡得香也吃得香啊。”“您呢,饿不饿,也吃点吧。”“我们中国人说,女靠睡,男靠吃。先前在公司里已经吃了不少了。现在想洗个澡。”“好,这就去准备。您带了浴衣没有?”“哦,旅行箱里有睡衣和居家服。”“如果您不介意,我去取故人(伊娃的那位未婚夫)留下的。” 我怕她再度睹物思人,再说也不吉利,就说“不必了,我自己来。”
“您先去吧,一会给递进来。”
一会果然递进来了,却并不是我的衣物,而是全裸的伊娃自己。我顺手把她整个地拉进浴室。这间公寓是和洋合璧的,因此浴室的空间相对来说非常宽敞,一个高大的男人与一个高挑的女人共处其间也不觉得逼仄。但是那个双人浴池就显得狭小了些,我们两个人只能一起站在其中。
那一年我正是三十多刚成为“老江湖”的男人,属马的男人,正是“性欲如野马狂奔”的年纪,我只能反复告诫自己要镇定,一步步来。我看看伊娃,再看看自己那血脉贲张的大鸟,无奈地笑笑。伊娃倒非常大方,说“还是我来帮您助浴吧。”
热气腾腾中,我这才仔细端详了伊娃。她在秀发上包了头巾式样的浴帽,赤足也有约1米72高,象牙白肌肤。乳房是饱满结实的球形,洋红与枣红相间的乳晕镶在球体的中央,象瞪羚的两只眼睛,肩和胯却没有想象得那么宽,臀部也并不夸张地上翘着。修长的四肢非常光滑,没有特别明显的体毛,耻毛也修剪得非常自然,看样子伊娃平日注重身体护理,到底是蜜蜡脱毛法还是电解除毛呢?存疑,我喜欢女人有秘密,即使她已然一丝不挂。
她在自己身上涂满了一种松木香味的洗浴香波,在阴部又涂上另外一种洗液,就开始用她的身体把这些蹭在我身上,从正面到背部,感觉是用一种轻盈的华尔兹舞步在变换着转圈,时而是乳头时而是整个乳房还有那肥厚的外阴部用不同力度触击着我的相应部位,滑溜溜麻酥酥,顿时气冲百会。就在此时,她蹲下开始翻开我的包皮,温柔仔细的清洗着那大鸟。真是个体贴的西女,我看见她为了伺候我,已经剪去了方形的法式指甲。就连我腹股沟的陈垢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特别清洗了肛门部,热水细流向直肠方向灌入的时候,多年的老痔疮也仿佛瞬间痊愈了。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冲洗自己,从阴部到肛门也是特别专注地清洗,并没有避讳我。
我先开始擦干身体,等到她上来,我已经彻底起了性。拿起一条大浴巾就把她和我裹在一起,开始用右手紧紧地把两人自我捆绑起来,她一惊,顿时满脸通红,我的大鸟报复性地在她阴户中间的缝内先沿着大阴唇上下滑动,其实我已经找到了关键的口子,又虚晃一枪挪开,那只左手的中指也没有闲着,从她的阴蹊部沿着那细细的绒毛向肛门部方向抚菊。忽然间,她开始淅淅沥沥起来,清亮的黏液滴在我的指尖。目的达到了,我松开束缚,用另外一条浴巾迅速地把俩人擦干,把她横抱着扔到了榻上。
她已经迷醉。我分开她的两腿,依次翻开阴户、大阴唇、小阴唇,伊娃显然早不是处女,但也不是浪女,她的阴户内部构造就像一朵重瓣的大山樱,却有着寒绯樱浓淡有致的色彩,(见示图)充血的阴蒂就像绯色的肥大雌蕊,依然鲜艳,那花蜜和花汁还在汩汩冒着。我贪婪地舔着这有些苏打饼干那种奶盐味的液体。
重瓣大山樱
寒绯樱
我跪在她两腿之间正要进入,她清醒过来。从枕头下拿出五种不同样式的“durex”避孕套,递在我眼前“Y桑,初次在一起,不知道您的习惯,所以刚才下去便利店各种的都买了一些,您请选吧。”我笑了。俯下身在她耳边悄问“亲爱的伊娃将,你不习惯吃避孕药吗?还是最近没有注意按规律吃?”伊娃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Y桑,我以为亚洲男人都喜欢钝感的开始,那样我们能做得久些。”然后她指指自己左上臂的一个部位“我是在这里埋植长效避孕药的。”我哈哈大笑“不用durex们了,收起来吧。一定能达成你的心愿。”
我顺手操起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臀部上半部。事后才知道我这个下意识举动是多么明智。我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随即把我紧紧地包裹住了,我进去后抽插摸索了一阵,立刻明白了,她的阴道不仅狭窄深长,而且子宫位置略有后仰,如果不加高位置,探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也有好处,就像气缸活塞冲程越长,撞击的动量越大。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她,她点点头,然后很配合地开始主动上挺,同时紧紧握住我那大鸟的根部。相向运动大大增强了效率,霎那间火花迸发。在我的重压下,她起伏呻吟着,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我也置若罔闻“哦,我回到了伏尔塔瓦河的水底,我要溺毙了”“求你了,好Y桑,已经到达了山巅,我的肉身要崩溃了”我只看着她的腹部、胸部、脸部,自下而上,十分奇异地从象牙白转为粉红色。这样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经过了几个回合,她的热泉再度向我展翅欲放的大鸟涌来,我不能自禁,用中文吼了一句“交租子给你啦”。难以想象,仅仅是第一次,不同种族男女的配合就达到了同步的高潮。
我倒在她身上,她目光迷离,已经不能言语,嘴唇鲜红却干涩,仿佛全部的爱液都已经集中在下部把我包裹起来。
她回过神来,开始淘气,用手抹着我俩混合的体液放到我嘴边,我扭头说“腥,不要!”她便放到自己嘴边迅速吮吸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抹在自己的脸上、脖子和乳房上。当我彻底松软下来退出,她还不准我起身离开,在我的手心里用这液体写了一个和制汉字“爱,LOVE”。
我去拿纸巾,悉心地为她擦拭干净,再弄干净自己,又为她倒了一杯水,扶她起来,对她说“干完这么漫长的一通,女人一定要多喝水,再去上个厕所小解下,然后再淋浴才对。”她微笑着点点头,脸色煞是好看“谢谢你了,Y桑,我又有了勇气”。
我想,到底是年轻的洋妞,心大,身心愈合能力都还不错,难以想象昨天还是那个样子。
拿起表一看,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