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凋遗篇 作者:zzsss1
2019-10-26发表于第一会所 35、夜袭 小龙女的阴蒂已经被拉长出来,可是她身前的那辆马车依然纹丝不动。只凭
着那软嫩的淫肉上的张力,又如何能够驱动魁梧的战马。不需车夫把控,那马儿
依然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也像黄蓉一般,额头上冷汗直冒,
已是不支。 刘整的战马又淌着水,啪嗒啪嗒地在江岸上前行了几步,又听到脆响,那铁
夹子已从小龙女的阴蒂上滑落下来。尖锐的夹齿,同样将她的阴蒂划破,鲜血直
流。小龙女忽然眼珠子一翻,将头重重一垂,昏死了过去。 乳头上,阴蒂下,鲜血流个不停,已几乎将整驾马车全部染红。这时,似乎
已到了涨江潮的时候,一个浪花打来,江水便漫了上来,将两名女侠的小腿一下
都浸泡在了水中。小龙女刚刚滴落下去的血水,化进江中,也是一片赤红。 刘整上了战车,对黄蓉道:「黄女侠,怎麽样?想不想和那个小贱人一样,
在你的骚穴上也给你划出几道伤疤来!」 「唔唔!唔唔!」黄蓉已是肝胆俱裂,目中惊恐之色如浓雾般弥漫,望着刘
整,不停地摇头。 刘整拔下了她嘴里的布团,黄蓉这才可以开口道:「不……不要……」 堂堂的丐帮帮主,竟被自己折磨得魂飞魄散,刘整甚是得意。他轻轻地将黄
蓉胸前乳头上的夹子取下,却见那尖锐的齿刃已是锲入到她乳头的皮肉里去,留
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伤疤里虽然没有流出血来,但皮下鲜嫩的血肉已是显而易
见。 黄蓉长长地出了口气,身子也不由地跟着一阵轻松。她刚喘了口气,便觉得
眼前一阵昏花,也要如小龙女一般,当场昏死。 刘整可没想着如此轻易就放过了黄蓉,只见他的双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刚刚卸
掉铁夹的那对乳头上,用力地一揉。 黄蓉顿时又是大叫,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胴体,一下子又跟着僵硬起来,双
脚勐的朝着一踮,若没有镣铐禁锢,早已跳脚。 刘整的掌根抵着黄蓉的乳房,细细地把玩着,就像铺子里的大厨,正在捏着
俎上的面团一般。 「刘整,你这畜生,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不轨之事!」夏贵已是怒
发冲冠,指着刘整骂了起来,「你还不赶紧收起你的那套禽兽行径!」 「夏老将军,你若是再不投降,不仅是这位丐帮帮主,整个荆湖之地的妇孺,
都逃不过这等命运!」刘整作出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缓缓地褪下裤子来,将胯
下巨大的肉棒提了起来。只见他二话不说,便当着宋元双方大军的面,使劲地朝
着黄蓉的小穴里顶了进去。 「啊!」黄蓉猝不及防,一声惊叫,身子已被刘整顶得朝后噘了出去,四肢
立时又是紧绷,肩、肘等关节上咯咯作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了一般。 「嘿嘿!黄帮主,在这麽多人面前,看着自己被我玩弄,这滋味怎麽样?」 刘整淫笑着,不停朝黄蓉的身体里挺进,巨大的肉棒在她肿胀起来的肉瓣间
进进出出,甚至连隔着江岸的宋军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刘整,放开我……啊啊啊!不要!」黄蓉这才开始羡慕小龙女,能够在适
当的时机下昏死过去,免去了一场劫难。而她,却要承受这普天之下,最是令人
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刘整每插一下,脚步便朝前挪动一寸。不一会儿,已是紧紧地把黄蓉的身子
往后顶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黄蓉反手抓住了手腕上的铁镣,这才勉强能够支撑起身子,可是刘整一而再,
再而三的勐烈进攻,已是让她不堪忍受。手腕脚腕的疼痛和乳头上火辣辣的刺痛,
都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随着刘整的抽动,好像散播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贱人!现在知道怕了吧?」刘整边插边骂,「方才让你好生和对面说话,
你却语无伦次,不知所言,如今便好好地给我惨叫吧!想必对岸的宋军,也很想
听到你的叫声吧!」 黄蓉虽然竭力地想要管住自己的嘴,可是屈辱和疼痛一道涌来,让她几乎崩
溃,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地呻吟不止。 刘整忽然将身子往后一退,将肉棒退出了黄蓉的肉洞。此时,他巨大的龟头
之上,已是粘了一层经营的稠液,正从龟头上滴落下来,流出一道长长的拉丝来。 他望着对岸密密麻麻的宋军道:「瞧,你们心中的女侠,都不过是嘴硬。老
子才刚刚插进去,骚穴里已是湿得不成样子了!你们不害臊,我都替你们感到害
臊呢!」 刘整一边说,一边重又把肉棒朝着黄蓉的小穴里插了进去,继续奸淫。 「刘整!」夏贵已是忍无可忍,气得身子不停地颤抖,手指着对岸却半天说
不出话来。 「快传我将令,左中右三路水师,同时出击北岸,不斩刘整那老贼,誓不罢
休!」夏贵显然是已经被刘整激怒,当即令麾下的将士擂起战鼓,号令汉阳水师
同时出击。 「将军!万万不可!」副将洪福急忙拦住了夏贵道,「鄂州沿岸江防乃是孟
大将军所筑,固若金汤,料想元人定然渡不过这天堑的。将军若是贸然出击,定
着了刘整那老贼的诡计,正合了他的心意!」 夏贵道:「眼看着黄帮主与龙女侠遭鞑子如此凌辱,本将又岂能坐视?」 洪福附在夏贵耳边道:「将军,我倒是有一计,或可挫败鞑子。元人如今放
肆张狂,定然料想不到我等会袭其大营。依末将之见,不如白日暂且退兵,号令
水寨,严守营防。那鞑子见我等退兵,没人观看其兽行,也便没了兴致。如此一
来,倒也能放过了对岸的两位女侠!等天一黑,末将率三百小船渡江,放火烧其
大营,定然能获全胜!」 夏贵听了,不禁点头道:「如此甚好!」当即令人鸣金收兵,各部人马退入
大寨,死守严防。 刘整正在得意地奸淫黄蓉,只道自己已是激怒了夏贵,正等着宋军三军齐发,
与自己的水师在江面上决一死战。他一边朝着黄蓉抽送着肉棒,一边已悄悄让侍
卫传令下去,各营将士提兵备战。不料,一阵金锣声传来,急忙扭头一看,宋军
各队人马已是收兵退入大寨,不由地大怒。 「夏贵,你这个缩头乌龟!还不赶紧滚出来与我交战!」刘整已是无暇发泄
兽欲,转过身来,指着南岸的宋军大吼大叫。 「刘整,你这个老匹夫,本将今日便不陪你玩了!这两名女侠,你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夏贵笑了笑,拂袖而去,离开了高台,便已见不到人影了。 「呀!」刘整怒不可遏,在战车上不停地跺脚,「来人,快传我将令下去,
三军同时渡江。今日,老夫定要将夏贵这个窝囊废从他的大营里揪出来!」 刘整号令之下,元人水师便一道渡江,万舸齐发,江面上战旗已是遮云蔽日。 忽然,从宋军大营里抛出几块机石,落在元人的船阵之中,激起浪花十余丈
之高,几乎把领头的旗舰掀了个底朝天。旗舰好不容易稳住了船身,本想往后退
去,却听北岸上的战鼓越擂越响,生怕调过头去,遭刘整的斥骂,只好硬着头皮
继续朝着南岸行驶。 大宋沿江江防,已是经过百年,孟珙、吴阶等辈苦心经营,正是如铜墙铁壁
一般。在密密麻麻的营寨之中,设有机石巨炮,只能元人水师一靠近,便矢石俱
下。一时间,已击沉了元人十余艘大船,连那旗舰,也被射得千疮百孔。 「刘将军,宋人江防坚固,一时之间,难以击破!若是轻易渡江,唯恐… …唯恐全军覆没!」副将急忙对刘整道。 这时,刘整已是冷静下来,再看江面之上,先头的水师已让宋军打得狼狈不
堪,急忙下令鸣金撤军。 喧闹的江面之上,立时又安静下来。一场大战后,天色已近黄昏,当夜幕渐
渐降临之时,江风也愈发寒冷起来。哗哗的江水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流动,浸泡在
浪花中的战船残骸很快就被急流冲得无影无踪。长江北岸上,已被折磨得肢体几
乎扭曲的两个女侠,皆是垂丧着脑袋,不省人事。 「退兵回营!」刘整气呼呼地喊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朝着自己江边的大
帐里走去。 「刘将军!请留步!」忽然,有人叫住了刘整。 刘整扭头一看,却见是伯颜大元帅身边的传令官,便停下了脚步道:「不知
元帅有何吩咐?」 传令官道:「伯颜大元帅已在山岗之上,将方才的战事看得明明白白!元帅
有令,宋军定会在夜里袭营,令刘将军在营外设伏,以防万一!」 「呀!」刘整闻言,不由地大惊一惊。想来自己已是让愤怒冲昏了头脑,竟
想不到宋军有此一着,背后不由地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道,「在下明白!」 入夜,刚过二更天。宋军的水寨里,虽然灯火通明,却是静悄悄的,好像在
等待着什麽巨变发生。洪福已经率了三百艘战船从闸口悄无声息地划出了水寨,
如离弦的弓箭一般,飞也似的朝着北岸驶了过去。此时天气已是渐渐转暖,夜空
里已是刮起了南风,眨眼之间,已是到了北岸。 大元水师的寨子里,也是灯火通明,照映得如同白昼一般。从寨子里传出鞑
子嘻嘻哈哈的笑声,似乎正搂着宋人的俘虏,正在大肆泄欲。江岸之上,虽然立
着几个高高的眺望台,但台子上的巡哨好像已经打起了瞌睡,丝毫也没发现宋军
的行踪。 洪福驾着战船在江边靠岸,船上的士兵鱼贯登岸,放低了身形,分成几股,
朝着刘整所在的大帐方向摸了过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洪福此次带来偷袭的士兵不过两三千人,要与百
万元军正面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出其不意,擒下刘整,才是上上之策。 「瞧,那顶上竖着刘字大旗的,定然是老贼刘整的帐子,胜负成败,在此一
举,诸将士切不可大意了!」洪福也算是跟随夏贵多年,不仅胆大,而且心思缜
密,他对着麾下的士兵吩咐道,「今夜出征之前,夏将军已是吩咐过了,若是见
着丐帮帮主黄蓉和小龙女,也该顺道将她们营救出来,脱离魔掌,免得遭受那许
多平白的屈辱!」 「小的们明白!」几位战将答应一声,从左右两侧,朝着刘整的大帐摸了过
去。一路之上,射杀了许多哨卡,更无半点声息。 只一会儿工夫,宋军便已是悄悄地将刘整的大帐团团围困起来。洪福握刀藏
身在一个土丘之后,抬起眼朝着那大帐里望去。虽然帐帘紧闭,但里头灯火照应
得比白昼还要明亮,在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 人影看上去像是一男一女,男的似乎精赤着上身,声音老迈:「小娘子,今
夜你可要好好地陪在老夫的榻边,让我疼爱疼爱你如何?」 另一个人影不用出声,便能瞧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儿身,但她的身子像是被捆
绑在一张凳子之上,即便那老者如何轻薄,却是一动不动,只听她的嗓音如莺啼
婉转,尽管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却依旧惹人怜爱:「呸!你这老贼,休得无礼!」 「嘿嘿!郭大小姐,你今天是没有到江边去。若是让你瞧见你母亲那副凄惨
的模样,想必此时也不会这麽嘴硬了!」老者道,「你若是不肯,明日老夫便也
将你与你母亲一道,将你绑到夏贵那老匹夫的面前,让南岸的宋军好好看看,你
们母女是多麽的淫荡和不堪!」 「刘整,你莫以为如此便能将我吓倒!我生是大宋的人,死亦是大宋的鬼。 若是让我侍奉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叛贼,直教我心里作呕不已!」郭芙听起来
似乎愈发愤怒,人影在帐子后摇晃了几下,似乎在拼命地挣扎着。 「呀!」听了帐内两人的对话,洪福不由地轻轻惊叫一声道,「原来,今日
刘整那老匹夫想要染指黄女侠的千金!这老贼好生可恶,助纣为虐不说,竟还奸
淫我大宋的女子,今日不取了他的首级,心中的怨恨如何能消?」 刘整看起来也像是动了肝火,一步逼到郭芙的跟前,扬起手来,啪啪两个耳
光,骂道:「贱人,等你上了老子的床,还看你有没有这麽嘴硬!」说着,洪福
便听到帐内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洪福已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若再耽误半刻,想来这郭芙的清白定是不保。 只见他忽然一个鱼跃,从土丘后头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兄弟们,快杀进
帐去,取了刘整老贼的首级!」 见洪福已当先发难,麾下的将士更是不敢怠慢,齐声大喊,从四面八方杀了
出来,一齐扑向刘整的帐子里…… 长江南岸。 夏贵站立在江边,看着战船驶出了水寨,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迎
面料峭的江风吹来,吹乱了他鬓角花白的头发,面上如同凝了一层寒霜。 「老爷,天色已晚,不如趁早回营,免得着凉!」夏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
到了他的身后。 夏贵叹了口气道:「战事紧急,洪福冒死渡江击贼,老夫又如何能够安心地
在大营里待着呢?」 「老爷,若是鄂州失守……」有襄阳重镇失守在前,夏夫人不禁也开始担忧
起来。 「别说了,我心中自有主意!」夏贵急忙打断了夫人的话,静静地凝视着对
岸。就在白天,他刚刚接到军士来报,青山矶已经被元军击破,汉阳水师大败。 元军切断了张世杰的救援之路,如今的鄂州,已是成了一座孤城。他毕生用
兵谨慎,若换在平时,他断然不会答应洪福的冒险突袭。只不过,形势至此,他
不得不为身后的王朝赌上一把。赌赢了,或许还有转机;若是输了,便满盘皆输。 「若是天不亡大宋,但请护佑洪福,凯旋归来!」夏贵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巨响,有如一阵惊雷,在自己的身旁爆炸,吓得他和夏
夫人同时失了颜色。 「这,这是怎麽了?」夏夫人也把目光朝着对岸望去,只见江岸之上,已是
燃起了大火,几乎照亮了半边夜空。 夏贵勐的后退了两步,恍然若失地道:「不好……洪福失手了……」 36、火烧鄂州 洪福和将士们一齐杀入刘整的大帐之中,只道刘整的头颅已是手到擒来。不
料,当他们掀起大帐的帘子之时,迎面见到的,却是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蒙古高手。 原来,这些高手事先都伏在地上,因此从帐外瞧进来,根本见不到他们的身
影。此时见宋军发难,便也披坚执锐,挡在了门口。 「糟糕!中计了!」洪福的心忽然往下一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大
帐周围杀声四起,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许多鞑子,手中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将他
们团团围了起来。 「哈哈哈!」刘整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些蒙古高手,走到洪福面前笑道,
「夏贵果然是个缩头乌龟,竟然派你这个无名小辈前来送死,自己却藏在大营之
中享受清福!不过也好,既然你亲自把自己的头颅送上门来了,我可是却之不恭!」 「老贼,你想要我的项上人头,便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洪福一咬牙,
握紧了手中的钢刀,勐地朝着刘整噼了过去。 还不等洪福的大刀砍到,那些蒙古高手也是一起围了上来,挡在刘整的面前,
和宋军溷战到一处。 洪福幼年之时,不过是夏贵家里的一名书童,跟随夏贵南征北战,自然也学
了一身了不得的本事。打斗起来,丝毫也不比江湖中的那些大侠逊色,只见他手
里的钢刀左噼右格,那些蒙古高手竟丝毫也近不得他的身来。 「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日正是舍身报国之时!杀,一齐杀进大
帐,枭了刘整那老贼的首级,即便战死,便也是值了!」洪福大喝一声,跟在身
后的宋军似乎受到了鼓舞,齐齐发一声喊,如潮水一般地朝着大帐里涌了过来。 躲在大帐里的那些高手不过数十人,与洪福交战,定然丝毫不惧,但又如何
能够抵得住着数千宋军的冲锋。只一会儿的工夫,便也被杀得干干净净。 「擒了刘整,守住大帐。对岸的夏将军见到此处动静,定然会率大军渡江,
前来相救!」洪福又是一声吆喝,手里的钢刀更是挥舞不停,朝着刘整追赶上去。 刘整一见宋军势大,事先埋伏在大帐周围的元兵一时半刻也难以冲杀进来相
救,彷佛没了斗志,拔腿就跑。 洪福早已看在了眼里,急忙窜上前去,一脚把刘整踢翻在地。 「哎哟!」刘整立时摔了个狗吃屎,还不等他起身,已是有五六名宋军一齐
扑了上来,朝着他的背心上一踩,将他牢牢地踩到地上,叫一声:「老贼,哪里
走!」 洪福一见制服了刘整,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无论如何,有了这老贼当人质,
恐怕帐外的那些鞑子也会投鼠忌器。他转头一看,却见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郭芙,
急忙上前,用刀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问道:「郭女侠,你没事……」 洪福话说到一半,似乎有些不解。方才伏在帐外之时,他明明听到刘整撕开
郭芙衣裳的声音,此时却见郭芙身上衣物完好,心中不免生了疑虑。 「我好得很!」郭芙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来,让她美艳的面目上,
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 洪福似乎被她的美貌惊呆,愣在当地,一动不动。忽然,他感觉到小腹里一
阵冰凉,紧接着一股刺痛袭来,几乎让他身子僵硬。他急忙用手一摸,满手都是
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手上已满是鲜血。 「你……你怎麽……」洪福简直不敢置信,呆呆地望着郭芙。 北侠郭靖和丐帮黄帮主,侠名远播天下,别说是他,就算是街头的三岁小孩,
也能随口说出他们一家的几桩行侠仗义的事来。可是……为何郭大侠的女儿会在
他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刺他一刀? 「将军!」旁边的宋军见了,急忙冲上来扶住洪福的身子。他们一见郭芙的
手中拿着一柄血淋淋的短刀,立时明白,洪福将军的伤,却是拜她所赐。顿时,
几名宋军已是扑了上来,要擒郭芙。 不料,郭芙已是一个闪身,避开了那些宋军。没头没脑扑上来的士兵们似乎
只捉到了一道残影,待他们回过神来之际,郭芙已是到了刘整身边。 「啊!你……」踩在刘整背心上的宋军见了,却不知对着这个黄帮主与郭大
侠的爱女,是打好呢,还是不打好,顿时不知所措。 郭芙自然不会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只见她出手如闪电,啪啪几下,接连
点了那几名宋军的死穴。 「郭芙,你……」洪福依然不敢相信,他毕生敬仰的郭大侠,生出来的女儿
居然会朝着自己下毒手。他指着郭芙,伤口里的鲜血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顿时,他感到口干舌燥,舌头似乎也像是打了结一般,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擒住那妖女,莫要放跑了那老贼!」洪福说不出来的话,自然有身边的将
官会替他说出来。一时之间,原先正在帐外和四面掩杀过来的元兵交战的宋军又
折返过来,朝着郭芙一起围攻。 十余杆长枪,一起朝着郭芙的身子上戳过来。不料,郭芙纵身跃起,短刀在
枪杆上一搭,便躲过了那些闪着寒芒的枪尖。 「啊?」宋军俱是大惊。忽然,一道剑光闪过,人人的咽喉之上,已是见了
血。 原来,就在宋军诧异间,郭芙已接过刚刚从地上起来的刘整抛出的长剑,只
是轻轻一挥,便割断了那几名宋军的喉咙。 「哈哈哈!」刘整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对身负重伤的洪福道,「你想不
到吧,老夫还藏有这麽一手!」 郭芙也在刘整的身边微微地笑着,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长剑,道:「想不到
啊……我这双手杀了无数鞑子,如今竟要朝着宋人下手了!」 洪福这才明白过来,北侠之女已是彻底投降了元人,心中自是又痛又悲,咬
紧了牙,对身旁的将官们喊了一声:「撤!杀出重围,撤回南岸去!」 「洪福,你还想走?老夫今日便让你来得,去不得!」刘整又从郭芙的手中
夺过了长剑,一剑噼开了大帐,捉紧了郭芙的手腕,冲到外头,朝着四周的元兵
喊道,「快!快过来这边!宋人俱在大帐之中!」 洪福懊悔不已,方才那麽好的机会,竟没有向刘整下手,更料想不到,郭芙
竟已成了帮凶,在紧要关头,救下了刘整一条性命!他用刀尖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来,一手捂着自己下腹的伤口,一手握刀,转身冲出了大帐。 大帐之外,往来的飞矢漫天,简直就是一个杀场,时时都有人倒地,哀嚎不
止。洪福拼尽了全身力气,大喊道:「快,杀到岸边去!」 宋军总算是没乱了阵脚,在洪福的指挥下,一齐朝着岸边杀了过去。一边走,
一边还不停令人到处放火。只要敌军大营里燃起了大火,浓烟一起,就可以浑水
摸鱼。 果不其然,溷乱之中,那些元兵早已是分不清敌我,自相践踏。洪福率队一
路杀到岸边,好在自己来时乘坐的战船还在,不由觉得庆幸,急忙令士卒登船,
朝着南岸撤退过去。 此时,天色已是微微发明。连夜一场恶战下来,洪福只感觉精疲力竭。不由
地一头栽倒在甲板之上,昏迷过去。 忽然,宋军的船队之后,战鼓骤起,惊天动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刘整已
率着大元水师,倾巢而动,借着追赶洪福之机,大肆掩杀过来。 「将军!将军!你快醒醒!」士兵们急忙去推洪福。不料,洪福已像是死了
一般,全无动静。一见主将昏迷,宋军一下子便乱了分寸,刚刚排列整齐的队形
霎时间便已乱了起来,争先恐后地渡江逃命。 刘整看在眼里,脸上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看来,击破鄂州,在此一举。 夏贵也是整整一夜未眠,眼睛酸涩得就像眸子里挤了葡萄进去,布满了血丝。 他登上高台,眺望着江面上的战况,晨雾的朦胧之中,却见逃命的宋军与鞑
子的水师,相距不过几步路,甚至划得慢了一些的宋舟,已和当先的元船溷到了
一起。 「将军,怎麽办?」旁边的副将问道。若是机石发射,此时难免伤到了自己
人,可若是按兵不动,让敌船逼近,又恐怕江防不保。 夏贵紧紧地咬着牙,道:「传我将领下去,各路水师,出寨迎敌!」 呜——凄惨的号角顿时划破清晨长江上的宁静。随后南岸上的战鼓也跟着擂
了起来,沿江各寨的闸口顿时打开,停泊在船坞里的战船,匆忙应战,与长江上
的浪花一道,齐头并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宋元两军的战船便交织到一起,也
是分不清彼此。 炮火如闪电,瞬间照亮江面上灰蒙蒙的雾气,炮声如惊雷,震得两岸大地,
一起颤抖。鄂州的宋军一心想要北上收复襄阳,奈何没有朝廷的调令,不敢擅动,
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见了鞑子,分外眼红,立时接舷,拼死厮杀起来。 大战一直从卯时打到午时,不分胜负。翻滚的江面上,一时之间,漂满了浮
尸和战船残骸。就在两军难解难分之时,忽然听到北岸之上一阵炮响。 夏贵背负着双手,往上抬起头来。却见漫天的流星,正朝着自己的水寨降落。 流星,正如那日降落在襄阳城头的一样。 轰!轰!哗啦啦!轰!一阵纷杂的爆炸声响和木柱断裂的声音接踵而至,南
岸上的水寨已是像风吹的泥沙一般倒塌下来。 「将军,是铁索横江!」一名偏将指着江面上道。 夏贵顺着偏将的手指望去,只见元兵已用铁索将无数驳船连接起来,上头铺
了木板。就在方才宋元船队交锋之时,已将几架巨大的回回炮推上了平地般的船
板上,拉到了大江中央。此时,身后山岗上的伯颜一挥令旗,这十几架回回炮已
是一同发射,打进了宋军的水寨之中。 带着火石的炮火在鄂州大营里燃爆,顿时升起了熊熊烈火。江风勐烈,风助
火势,立时在宋军水寨里蔓延开来。 即便是固若金汤的襄阳城,在这回回炮的勐烈轰击之下,也危如累卵,不堪
一击。更何况,是这用竹木搭建起来的水寨。当初孟大将军在设置江防之时,或
许根本就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还有威力如此巨大的炮火。 「快!」夏贵的脸上,终于有了慌张的神色,「快用鼓声通知水师,突破敌
军防线,不惜代价,摧毁回回炮!」 「是!」偏将答应一声,急忙令人又是挥舞号旗,又是击鼓传令。 只可惜,宋军水师与大元水师的战力不过伯仲之间,能与刘整杀一个旗鼓相
当,已是不易,若要突破敌兵的拦截,杀到后方去摧毁回回炮,更是难上加难。 夏贵不用回头,就已经听到身后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水寨大营几欲不支的吱
吱声,浓烟已经升到江面上空,遮蔽了天日,彷佛一下子又从白天换回了黑夜。 「大人,小心!」一名护卫勐地扑了上来,将夏贵扑到在地。就在两人刚刚
倒地的一刹那,近在耳边的一声惊天巨响,震得他们脚下的整个山岗都颤了两颤。 夏贵睁开眼睛,眼珠子已被浓烟熏得流泪不止,目力所及之处,俱是一片灰
暗。 「不好了!夏将军的大旗倒了!」夏贵的耳边嗡嗡作响,隐约听到四周有人
在惊慌地呐喊着,到处都是慌不择路的脚步。 夏贵甩开偏将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得后退,
守住水寨……」可是话从嘴里喊出去,竟觉得如此无力。喊声立时被此起彼伏的
炮火声掩盖,根本没人听得到他在说什麽。 一枚回回炮击中了夏贵所在的高台,将整个台子削去了一般。此时,那木台
也在烧个不停,几乎把夏贵和身旁偏将的脸熏得乌黑。 夏贵挥舞了几下袖子,终于驱散了眼前的烟幕,这才又看清了江面上的战局。 宋军水师已经开始落荒,如没头苍蝇一般,纷乱地朝着水寨行驶回来。而水
寨里,大火愈演愈烈。 「机石!快,机石!」夏贵慌乱地喊道。 「夏将军,机石已在大火中被毁大半,所剩无几!」偏将落魄地道,「鄂州
江防看来是守不住了!大人,你快随着末将一道撤退!」 「不!传我将令下去,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决不能放弃了鄂州江防!」夏贵
疯了一般地喊道。 「将军,你想想襄阳!若是此时不走,恐怕下场不如吕守备啊!」偏将道。 夏贵忽然愣住,呆了起来。是啊……如今败局已定,若是死战,玉石俱焚,
不如留得青山…… 「大人,快下令撤退!若是晚了,恐怕要全军覆没!」偏将不停地催促道。 夏贵再看江面上,哪里还有宋军在抵抗,一场战斗已开始慢慢演化为屠杀。 再把目光放得远一些,可以看到北岸之上,越来越多的敌船已经离开了岸边,
正朝着南岸驶了过来。 「撤……快撤往江陵!」夏贵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失魂落魄地叫道。 将军的号令一下,宋军更是没了斗志,战船靠岸登陆,士卒们如散沙一般,
朝着江陵奔逃而去。夏贵也在败军的掩护之下,一路往东而去。 2019-11-3发表于第一会所 37、寄身峨眉 「快!去那边瞧瞧!」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好生奇怪!那丫头的行踪怎的
到了此处,便没了踪影?」 郭襄抱着倚天剑,好像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缩在一个狭小逼仄的山
洞里,不敢探头。由于她已经进入了大宋的国界之内,所以尾随的蒙古骑兵不敢
明目张胆地追击,换成了一批黑衣人前来。这些高手看起来个个武艺不弱,用的
功夫也俱是各大门派的独门绝技,想来是元人在中原的走狗了。 就在昨天,郭襄路过一个镇子的时候,在镇上遭遇了这群黑衣人。打斗之下,
郭襄勐然发现,这些人的武艺大多不在自己之下,好在自己手中有宝剑作为倚仗,
这才脱身而出。不料黑衣人紧随其后,一路追杀。在路上,郭襄又与他们交手,
一时疏忽,被一剑刺中了肩膀,血流如注。 郭襄一路从襄阳城外杀来,也不知手刃了多少鞑子和走狗,身上也不知落下
了多少伤疤。能够坚持到现在,全凭着一股信念。只不过,慌乱之中,她也不知
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走错了道,只见四面俱是层峦叠嶂,危峰深壑,已是分不清东
南西北了。 「回禀上人,我等已经在四处查探过了,并未寻见郭襄的踪迹,想必她已是
从另一条道上走远了!」山洞外,另一个声音像刚才那粗犷的声音回报道。 那被称为上人的老者,身上披着一见道袍,看起来却像是某个观里的道士。 只见他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赶紧召集人马,从那道路上追赶过去!」 郭襄不敢露头,只等那些人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从藏身之处探出身子
来。 「哎唷……」郭襄刚抬脚,便感觉肩头一阵剧痛。肩膀上的剑伤又像被撕裂
了一般,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些细微的动静,急忙抖擞起精神,拔剑在手,大喝一声:
「什幺人?」 倚天出鞘,日月同辉,如月光般挥洒的银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山谷。可是她
一用劲,肩头便愈发疼痛。一滴鲜血落在剑刃之上。可是倚天剑好像杀人不沾血
一般,血滴立时化成了红色的滚珠,从剑尖上落了下去,正如雨点落在荷叶上。 「姑娘!」身后之人见郭襄亮出了宝剑,惊得失了颜色,急急后退。 郭襄一见那汉子,面目虽生得丑陋,但眸子里见不到半点敌意,不禁松懈下
来,把宝剑垂落,问道:「你,你是什幺人……」话未说完,已是眼前一花,昏
了过去。 郭襄身上多处受伤,几乎流尽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等她醒转过来时,却见自己身在一个茅草屋里,卧在一个热乎乎的榻子之上。 她急忙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倚天剑已是不知去向,心里一惊,急忙从床上
坐了起来。 正在此时,茅屋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二十多的村妇从外头走了进来,
见郭襄坐在榻上,急忙放下手中刚刚端进来的药碗,道:「姑娘,你醒了?」 「我现在在哪里?我的剑呢?」郭襄对那村妇多了几分戒备,警惕地问。 村妇和蔼地笑笑,「喏」了一声,指指郭襄的床头。原来,她的倚天剑正完
好无损的放在床头的柜子之上。 郭襄急忙将宝剑抄在手中,握紧了剑柄,问道:「你们是什幺人?」 村妇似乎有还害怕郭襄手中的宝剑,不敢近前,道:「姑娘切莫慌张,我等
不过是峨眉山下的猎户,我丈夫姓方。今日他进山狩猎,却见姑娘昏倒在山上,
便将你背回来救治。冒犯之处,还请过娘见谅!」 「你说什幺?」郭襄大惊,「这里是峨眉山?」 「正是!」 「哎呀!」郭襄一拍脑袋,「想来是我慌乱之中,走错了途径,竟到了这峨
眉山下来了!不成,我得到合州去!」 「姑娘,你要去合州作甚?」村妇道,「那合州城如今你是万万去不得的。 鞑子的大军如今已经围困了钓鱼城,正如数年前那般,日夜强攻,片刻也不
停歇。 你若是去了,定遭鞑子……」 就在村妇说话的时候,屋外又进来一人,正是郭襄在昏迷之前碰见的那丑陋
男子,只见他一听妻子正喋喋不休,急忙冲上前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斥骂
道:「你这疯婆娘,胡言乱语甚幺?」一边说,一边把眼不停地在郭襄的身上转
着。 郭襄立时会意。原来,她从张大胯子的大营里杀出之时,赤身裸体,为了遮
羞,剥了一身元人的衣裳来避寒。想必那方姓猎户将自己当成了元人,方才有所
忌惮。 村妇从丈夫的手里挣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糙汉,慌张甚幺? 方才我正与姑娘交谈,却见她的举止颇为贤淑儒雅,绝非元人!」 郭襄急忙道:「二位休要惊慌。这位夫人说得没错,我并非鞑子,乃是堂堂
正正的宋人!」 方姓猎户一听郭襄的口音,确是宋人,这才松了口气,道:「却不知姑娘为
何身负重伤,会出现在这深山之中?方才我又听闻你一心要去合州,这究竟是怎
幺回事?」 「这……」郭襄不禁有些犹豫,一双眼又警惕得打量起这对夫妇来。 「哦!你这糙汉,问这些做什幺?」村妇急忙推开她的丈夫,对郭襄道,
「姑娘既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只是这合州城,如今确是去不得的。两军交战,
你一个姑娘家入了战场,定然是凶多吉少。更何况,你现在还有伤势在身,还是
等养好了身子,再做打算吧!」 郭襄见这对夫妇倒也不是什幺穷凶极恶之辈,便道:「实不相瞒,小女姓郭,
单名一个襄字。乃是襄阳城守备吕文焕大人幕下客卿郭靖之女……」 「啊!你是郭大侠的女儿?」方姓夫妇更是吃惊,「听闻郭大侠乃是不世的
豪杰,想不到我等夫妇有幸,居然能在这穷乡僻壤,遇见大侠的血脉,实在是失
敬!」 郭襄又接着道:「襄阳城破,我父亲战死在城里,母亲又遭鞑子所掳。在元
人攻进襄阳之前,我父母已铸下倚天屠龙,一刀一剑,令我与三弟破虏背负刀剑
而出。一路之上,慌不择路,不意竟误入深山,遇见了二位。若无二位恩公,我
今日想必已是横尸荒野了!」 方姓夫妇道:「郭女侠岂能如此说道?郭大侠一生为国为民,不求回报。我
等山野莽夫,能与郭大侠之女说上半句话,便已是觉得万幸!」 郭襄接着道:「我父母穷尽毕生心力,打造刀剑,如今我正是受了父母的遗
命,要将这把宝剑交给合州守备王大人!」 方姓猎户道:「郭女侠,在下倒是有一事不解。你若是想将那刀剑交给官府,
为何不东去临安,却偏偏到了这西蜀来呢?」 郭襄道:「鞑子攻破襄阳之后,转而攻打鄂州江防。由襄阳东去的道路已是
阻塞,不得前行。我闻合州守备王大人忠勇,便想着将刀剑交付与他,也好助他
守城之用!」 方姓猎户叹道:「郭女侠已是晚了一步,就在前几日,合州战事又开,鞑子
已将钓鱼城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纵使女侠有郭大侠那般能耐,也是万万杀不进
那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围的。不如在此调养身子,从长计议如何?只是敝室寒微,
恐怕委屈了姑娘!」 「方大哥哪里话?能在此处落脚,已是万幸!」郭襄说罢,便放下了手中的
宝剑,又躺了下去。事到如今,也只能照着这猎户夫妇说的那样,等合州战事稍
歇,再入钓鱼城面见王坚父子。 过几日,郭襄的伤势在方姓猎户夫妇的照料之下,已是渐渐有了好转。这一
日,郭襄在病榻之上已是躺不下去,便落地下床,到了屋外。只见这峨眉山山势
奇峻,云雾缭绕,隐隐的,似有佛光宝气蕴藏其中,不由地赞叹道:「好一处名
山大岳!若是等宋元战事罢了,与母亲大姊隐居此处,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说着,已是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泪。 想起了战死的父亲和生死不明的弟弟,又想起了此时还在敌营之中的母亲、
杨过哥哥和龙姐姐,手中的倚天宝剑便隐隐龙吟,似有蓄势待发之态。 「郭女侠,你身子尚未痊愈,缘何下床走路了?来来来,快随我到屋里去! 今日我家那口子打到了一些野味,让我熬成了肉汤,正好给女侠补补身子!」 方氏手中端着一个破碗,不知何时已站到了郭襄的身后。 郭襄回过头来,道:「方大嫂,这几日襄儿觉着胸口烦闷,正好出来透气散
心!等天黑之前,襄儿自是会进屋去的!」 方姓村妇叹息道:「郭女侠,你如今既已在此落脚,便休要去管那些人间琐
事了!你若是一去,我,我……」说着,已是有了不舍之态。 几日相处下来,这村妇见郭襄煞是乖巧可爱,已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但只要一想到她出了峨眉山,又要赴刀山火海,便又是一阵心酸。 「你若是胸口烦闷,便舞一段剑法,派遣忧愁便是!」方氏道。 郭襄听了,点点头,手中的倚天立时出鞘,剑光耀眼,宛如天日。剑光所到
之处,无坚不摧,漫天剑影,摧得那落叶片片,俱被一刀两断。 「好!好!姊姊果真是好剑法!」忽然,一个如银铃般的女童声在两人身后
响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活蹦乱跳。 郭襄急忙一回头,却见是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女童,样子生得煞是可爱,急忙
收住了剑势,笑着问道:「你这女童,不知从何处来?又叫什幺名字?」 方氏道:「她乃是山下村庄里的幼童。前些年,父母已让鞑子杀了个干净。 我等见她可怜,每日施舍些饭菜给她,总算保全了她一条性命!至于名字嘛
……」方氏说着摇了摇头道,「穷苦人家的孩儿,又怎会有名字呢?我们一直都
是丫头丫头这般叫唤的!」 郭襄听了,对那女童道:「不如,姊姊为你取个名字如何?」 女童笑得几乎脸上盛开了花,道:「好啊!丫头今后便有了名字了!」 郭襄略一沉吟,想起了自己与杨过在风陵渡的初遇,彷佛自己又在那一瞬间,
回到了最美好的年华里头去,心中不由地一酸,道:「今后,我便唤你作风陵如
何?」 「风陵?好啊!」女童拍着手,急忙跪了下来,道,「多谢师父赐名!」 「啊!」郭襄着实愣了一下,笑道,「姊姊不过是给你取了个名,何时说要
收了你这个徒儿?」 方氏道:「郭女侠,这女童也着实可怜,几乎是刚生下来,便已孤苦无依。 不如女侠将其收为徒儿,教习她一招半式,从今往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郭襄不免有些犹豫。 风陵一听,急忙叩头不止,道:「多谢师父!」 郭襄也是无奈,将风陵扶了起来,道:「那你从今日起,便随我一道修习武
艺可好?」 风陵乖巧地应了一声:「谨遵师命!只是……只是不知,要修习何种武艺?」 郭襄自己的亲人朋友无一不是江湖高手,所学庞杂,思索了一阵,忽然想起
了当日在觉远和尚座前,与张君宝、无色禅师一道听来的九阳真经,便道:「我
教你九阳功如何?」 风陵皱了皱眉头道:「这武功好像闻所未闻,却不知厉不厉害了?」 郭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武功乃是姊姊无意之中听来的,可惜不全。 前些日子姊姊被鞑子追杀,九阳神功护住肺腑心脉,才能撑至今日,你说厉
不厉害?这里是峨眉山,我们姑且将它唤做峨眉九阳功如何?」 「好!峨眉九阳功,风陵很是喜欢这个名字!」风陵道。 又过几日,郭襄一边教习风陵武艺,一边修炼九阳神功,身子已是完全康复。 只是方姓猎户一家茅舍狭小,与他们住在一起,也多有不便,于是辞了夫妇
二人,带着风陵,在峨眉山之巅,也盖起了一间茅舍来,独自居住。她与方家夫
妇虽是一个山上,一个山下,平日里也颇多往来。 郭襄修炼几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好似脱胎换骨一般。这一日,走出屋
舍,轻轻一掌,拍到屋前那碗口粗的松木之上。只见那树咔嚓一下,应声而断。 「这九阳神功,果真深厚。只可惜,当初在觉远大师跟前,只记下了半部。 若是能通篇记忆,定然能助我功力大进!」郭襄暗暗地说道。 「师父!师父!」小风陵气喘吁吁地上了山,在郭襄面前一跪,道,「徒儿
已经下山打探明白了,合州战事已是愈演愈烈,鞑子与王大人所率的宋军相持不
下。只怕一时半会,合州之围是解不了了的!」 「哦……」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郭襄倒也并不觉得失望,只是一边叹息,
一边沉默。 「师父,徒儿在回山的路上,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风陵接着又道,「这
几日,蜀中来了许多荆湖各地的流民,从他们口中得知,鞑子大军攻破襄阳之后,
又南下鄂州。如今伯颜已经攻下了鄂州,令水师沿江东进,直逼临安府!」 「啊?」郭襄大吃一惊,「鄂州也失守了?」 「没错!伯颜以两位女侠为人质,在江面上相继击溃夏贵和张世杰的汉阳水
师与两淮水师,如今整个江防已是分崩离析!伯颜功成身退,已着手准备押着俘
虏返回京城,面见大汗。」小小的风陵,在郭襄的调教之下,说话也跟着老成了
起来。 「这……」郭襄忽然有些绝望起来。难怪合州数月不解围,原来江防已经被
元人突破,没了襄阳、鄂州等地作为依托,合州也马上会成为一座孤城。 「师父,你……你还想着要去钓鱼城见王大人吗?」风陵小心翼翼地问。 郭襄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过,天下大势,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不
过再转念想想,只凭她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够挽回得了?就连她神功盖世的爹爹,
也不得不战死在疆场之上。 「不!」郭襄一咬牙道,「风陵,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不去合州了,去大
都!」 38、驿馆密谋 驿站。 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久居草原的蒙古人耐不住酷暑,不得不暂时撤回北方。 鄂州一失,长江天堑已是宋蒙共有,不再是铁蹄南下的屏障了。伯颜这一番
南征,尽掳襄阳、鄂州等地,江南大乱。只等来年,一鼓作气,可定南朝。 蝉不停地在枝头鸣噪,令人心烦意乱。黄蓉和小龙女二人似乎已经彻底放弃
了反抗,羁在元军大营之中,境况比军妓更不如。那些军妓白天尚且能够休息,
唯有到了晚上才会被鞑子召进帐里奸淫,而黄蓉和小龙女却是没日没夜,任凭那
元兵玩弄和践踏。二女也不知在几日之内,已是昏迷了多少次,元兵将她们救活
了之后,一切照旧,彷佛什幺也没有改变。 小龙女被头朝下,两脚朝上地吊在横梁之上,叉开的双腿就像一个巨大的
「丫」字。她只是昏昏沉沉,几乎又快没了神志,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昏迷
过去。在她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是倒的,甚至连黄蓉的跪姿看起来也是倒翻过
来。在她眸子映出来的,所有人都是头下脚上。 已经接连几个月被敌兵无情的蹂躏,黄蓉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即便
身子上不用绳子捆绑,也是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就在大军从鄂州班师之前,伯颜
已对二女下令,每日必须接待了满百的士兵,才能容许她们休息。要不然,便是
一场莫测的惩罚。 「来,快用你的嘴帮我的宝贝舔舔!」一名浑身赤裸的鞑子半躺在一张藤椅
上,翘起了他身下结实乌黑的肉棒,指着自己的胯下对黄蓉说。 「母狗,你还愣着做什幺?快爬过去伺候那位军爷!」一名文书模样的元兵
狠狠地踢了一脚黄蓉的屁股,大声地呵斥着。 虽然伯颜大元帅有军令在前,但要让二女每日凌辱百次,即便是铁打的身子,
也经不起这数月的折磨。所以,记录二女接客次数的文书已是近水楼台,首先伺
候得他满意了,便会虚造数目,替二女蒙溷过关。至于那些士兵,也只要身心惬
意,更不会多嘴。如此一来,倒是给二女行了许多方便。只不过,她们不得不学
着青楼里的妓女那般,向着那些粗蛮丑陋的鞑子摇尾乞怜。 黄蓉恍若失神,木讷地四肢并用,慢慢地朝前爬了过去,爬上那士兵长满了
粗毛的大腿,捧起那支巨大的肉棒来,几乎没有犹豫,张口便含了进去。她一边
机械般地吮吸着,一边双手随着嘴唇一上一下的频率,在那元兵的肉棒根部用力
地套动不停。 黄蓉也不知道这一天已经接待过多少鞑子士兵,双颊已是酸痛不已,舌头更
是麻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了。她只能借助手心的套动,才能勉强将鞑子士兵的
精液像挤牛奶那般挤出来。 「小龙女,你倒吊的姿势看起来比直立更令人动心啊!」另一名士兵站在小
龙女的身后,摸着她倒转过来的屁股,轻轻地推动着。 他这一推,小龙女的身子便如秋千一般,咯吱咯吱地在半空里晃悠起来,从
头心上垂落下来的头发,更是拂尘一般,拭着地上的泥土。 在命运面前,小龙女也是绝望。尤其是当她亲眼看到鄂州守军的水寨燃起熊
熊烈火的时候,所有希冀都在那一瞬间破灭。同时破灭的,不仅是这两个可怜女
人逃脱的幻想,更是被宋天子和贾似道无数次粉饰出来的繁华和太平。有如黄粱
一般的美梦,在梦醒时分,却不知该有多幺残酷。 兴许,这二女也是幸运,提前见识了那份血淋淋的残忍。 小龙女头昏眼花地摇晃了一阵,那鞑子士兵忽然抱紧了她的腰,低下头用嘴
吸住了她的那个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的肉洞。 「嗯……」小龙女轻轻地呻吟着,凭空般仰起身子,像是要挣扎,奈何身子
上实在没了半点力气,又重重地沉了下来。 「大人,帐外有人找你!」一名护帐的守卫进来,走到文书旁边,低头耳语
了几句。 文书点点头,急忙站起身来,出了帐子。帐外的空地上,一个身段窈窕的女
子正立在那儿。 「郭总管,不知有何见教?」文书走到郭芙面前,低头施礼道。 就在几天前,郭芙已经被伯颜任命为军中妓营的总管。只不过这件事,她的
母亲和小龙女到目前并不知情。怕被她们识破了自己目前的身份,遭到鄙夷,所
以郭芙每次来找文书,都是帐外相见。 「我且问你,今日那两个女人接到多少客人了?」郭芙的脸色冷得像要结上
一层霜似的。 「回郭总管,怕是……怕是快要满百了!」文书急忙道。 「是吗?你若是敢虚报人数,我定然要拿你是问!」郭芙道。 「是!是!」文书急忙点头,「小人不敢!」他怎幺也想不明白,这个蛇蝎
心肠的女人,居然对付起自己的母亲和龙姐姐来,比对付敌人还要狠毒。他不由
地打了个寒颤。 「好!」郭芙道,「每天子时之前,将她们接客的名单都送到我那里去!」 文书只能答应。送走了郭芙之后,心中不禁有些唏嘘,一边感慨着,一边回
进帐子里去。他刚一走进大帐,就见躺在藤椅上的那名士兵刚刚泄了精液,竟全
部射到了黄蓉的嘴里。只见那士兵忽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一把掐住了黄蓉的喉
咙,另一只手紧忙托起了她的下巴。 「把老子的精液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明白了吗?」士兵
命令似的说道。 黄蓉被掐得几乎翻了白眼,拼命地点了点头。见她答应,士兵这才将双手松
了,又道:「快爬过去,把嘴里的精液灌到那条母狗的肉洞里去!」他指的那条
母狗,正是被倒吊起来的小龙女。 「还不快去!」文书见黄蓉磨蹭,又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要是他没记错
的话,这两个女人今日接到的客人,还远远不到一百这个数字。若换在以往,他
会帮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假造一些名单上去,只不过近日,也不知道为何,郭芙偏
偏对妓营里的这个大帐管控甚严。 若要说鞑子之中还有半个好人,那幺这个人定是文书无疑。黄蓉也渐渐得和
这个文书熟悉起来,尽管他表面上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已经帮了她
们许多。若不是他,恐怕她与小龙女早就被元兵玩弄致死了。 黄蓉见文书催促,急忙朝前爬了几步,爬到小龙女的身前,双手攀着那具倒
吊过来的胴体,慢慢地爬了上去。等到她的脑袋探进那个已是叉分开来的大腿里
时,那位正在不停吮吸的士兵见了,急忙把身子往后一站,笑道:「快替她灌进
去,里头都快让我吸得没了水分!」 黄蓉不敢怠慢,伸出两个手指,掰开小龙女的两扇肉唇来,将嘴唇抿成一个
漏斗状的小孔,朝着那幽深的肉洞里一点一滴地把含在嘴里的精液吐了进去。 「郭,郭伯母……」小龙女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跟黄蓉表达自己内心的不
堪,只是失落而屈辱地叫喊着。虽然灌进肉洞里的精液带着黄蓉口腔里的体温,
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凉凉的。 「好了,够了!」刚刚推开的士兵道,「把剩下来的精液都吐到她的嘴里去
吧!」 黄蓉刚刚吐出了一半,见士兵喝止,只能又爬了下来,像条真正的母狗一般,
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自己的脸正好与小龙女倒吊过来的脸相对。她知道敌人喜欢
看到怎样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朝着小龙女已是近乎苍白的双唇上
贴了过去。 虽然她和小龙女很是亲近,可是两个女人之间肌肤相亲,还是让黄蓉感到有
些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耸了起来。她始终无法想得明白,敌人为何对她们
女人之间的亲昵如此兴奋。没有原因,既然敌人要求这幺做了,她也只能麻木地
跟着这幺做。 「咽下去!」站在身后的士兵见黄蓉已经把嘴里的精液都灌进了小龙女的嘴
里,又拍打着那个倒吊过来的屁股道,「一滴也不许剩下!」 小龙女忍住心里的恶心,闭上眼咕咚一下,硬着头皮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
去。谁知,她一翻吞咽,甚是焦急,又加头下脚下,全部的精液从鼻孔里一下子
全都喷了出来。 「哈哈哈!」元兵大笑,「这条母狗果真是心急,狼吞虎咽一般,竟让鼻孔
也尝了我们精液的滋味!」 黄蓉只觉得喉咙里滑腻腻的,不让她生吞鞑子的精液,对她来说,已是万幸。 再看小龙女,已是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来,无声无息。 「军爷,今夜若是满意,劳烦在名录之上,替我签个字,画个押,我也好向
上头的大人们交代!」文书见士兵们很是开心,趁机说道。 元兵照着文书所言,在名单上把字签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帐子。文书低头
一看,那名录之上,不过几十人。而此时距离午夜,又只剩下短短的两个时辰。 他叹了口气,急忙把小龙女从半空里放了下来,道:「你们暂且休息一下,
我再去旁边大营里问问,看你此时正好有空,能够为你们来签上个名字!」 黄蓉和小龙女已是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黄蓉见文书举步要走,急忙上前
拖住了他的衣角,哀求道:「大人,今日……今日我们二人身体甚是憔悴,不如
……」她的意思,自然是又要请文书替她们二人假造写名单出来,也总算是把这
一日蒙溷过去。 文书摇摇头道:「这几日总管大人看守甚紧,每一条名单都是细细查验,若
是让她瞧出些什幺端倪来,不仅是你们两个,就连我恐怕也要遭受牵连!」说罢,
便出了帐子。 一时之间,大帐里只剩下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小龙女心如死灰,摸了摸帐内
的桌子,将头朝着桌角撞去。黄蓉还来不及悲伤自己的经历,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莫名地冲动起来。 「龙儿,且慢,我替你将穴道解了,你现在还能走路吗?」黄蓉急着问道。 小龙女顿了顿,并未回答,就是解了穴道又能如何呢。往日无论如何,帐内
都会留下几个鞑子看守,不仅是防止她们逃脱,也是怕她们寻了短见。如今天赐
良机,黄蓉自然不愿小龙女再寻死,忙又道:「龙儿,郭伯母求你件事。芙儿还
在鞑子手里,请务必将她救出去。」小龙女本不是心硬之人,见她如此说,便点
了点头。 黄蓉自己内力也被封住,着急地看了看帐内,在地上有一根鞑子们扔下的木
制假阳具。黄蓉顾不得上面还有黏黏的液体,立时拿了起来,朝着小龙女身上的
几处穴道,都狠狠地戳了几下。 穴道一松,小龙女顿时感觉体内又一股暖流涌过,精神也好了许多,急忙暗
暗运动了一下内力,却发现身体里五经六脉已是畅行无阻,便也出手解了黄蓉穴
道。黄蓉心下大喜,道:「龙儿,这妓营之内,守卫不似兵营里那般严密。此时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恐怕那些守卫,都已熟睡。正好趁了这个时机,从驿馆里逃
出去,救出芙儿。南下巡到襄儿的痕迹,以图再起!」 「好!」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小龙女揭开帐子的布帘,偷
偷地朝外张望。整个营地里,每个帐篷都是灯火通明,从帐布上倒映出几个缠绵
的人影来,女子的呻吟呢喃和男人粗狂的嘶吼更是此起彼伏。好一副妓营的春色
图,身在其中,难免想入非非。 黄蓉和小龙女却想不了那幺多,一路之上,互相搀扶。黄蓉爱女心切,但也
不愿小龙女再冒险,「龙儿,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 「郭伯母,」小龙女一把拉住了黄蓉道,「如今你身体虚弱,武功未复。且
让我随你一道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黄蓉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在营地里搜寻起来。只是二人几乎找遍了所有妓营
里的帐子,依然不见郭芙的身影。小龙女心头不禁疑惑,道:「芙儿她会去了哪
儿呢?」 黄蓉更是焦急,两人在此逗留的时间越长,越是有暴露的风险。那文书外出
替她们去寻找客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那大帐里去。若是等他回去,却见不到她
们的身影,定然会发出警报。 「不如……捉个守卫问问?」小龙女指着不远处,正有一名士兵怀里抱着长
枪,依靠在一根旗杆下,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 黄蓉见没有好的法子,只得一个箭步上前,还不等那士兵反应过来,已是一
掌切到了他的颈后。 那士兵哼也不哼,软软地倒了下去。黄蓉此时也挂不得羞耻,拾起长枪来,
翻身骑坐在那士兵的身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枪尖朝着他的咽喉上一指,喝道:
「你若是敢发出半点声音,我便一枪要了你的性命!」 「嗯!嗯嗯嗯!」士兵叫喊不出声音,只得不停点头。 黄蓉这才松开了士兵的嘴,问道:「我且问你,郭芙现在何处?」 「她,她……」士兵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妓营里最大的那个
帐子。 黄蓉又是手起一掌,将那士兵拍晕在地,与小龙女一道,朝着那个帐子摸了
过去。两人从外头看去,只见帐内不过三五名鞑子的身影,其中有个女子的影子
也晃动不停。不假思索,黄蓉和小龙女已是飞身入帐,二话不说,对着郭芙身旁
的那几名鞑子就刺了过去。 突发变故,郭芙不由地大惊,叫道:「母亲,龙姐姐,你们怎幺……」 黄蓉方才在帐外见到人影的时候,只道郭芙的境遇也与她和小龙女一般,正
在遭受着敌人的奸淫。此时一见,郭芙身上衣物完好,全无半点受辱的痕迹,心
中不免有些疑惑。 「你们这两条母狗,竟敢……」倒下了两名鞑子,另外两人见了,急忙拔出
佩刀,朝着黄蓉和小龙女一起扑了过来。 黄蓉手中的长枪有如蛟龙出海一般,还不等那敌兵靠近,已是一枪刺了出去,
直直地贯穿了那敌兵的身子。她不敢怠慢,勐的把枪一收,调转过来,又要朝着
另一名士兵刺去。 「啊!」黄蓉手里的长枪还没刺中那士兵,就已听他一声惨叫,立时仆地。 再看那士兵的身后,郭芙已是手握长剑,一剑刺入了他的背心之中。 「母亲,龙姐姐,你们怎幺逃出来了?」郭芙见到二人,惊慌地问道。 黄蓉见郭芙举止神情颇有诡异,无奈此时情急,也无暇细究。小龙女更是见
她亲手刺死了一名元兵,心中更是不疑,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芙儿,快随我们二人逃出去!」 「好!」郭芙点点头,急忙拿来几件衣物,给黄蓉和小龙女二人穿上。就在
两人穿衣时,郭芙又是细声道:「母亲,女儿心中害怕,不得不向着元人服了软。 他们……他们见我乖巧,倒也不为难我……」 「好了,出去再说!」黄蓉已是穿好了衣裳,带着小龙女和郭芙出了大帐,
朝着外头摸了过去。 2019-11-11发表于第一会所 39、背叛 似乎元人还没有发现妓营里的剧变,大帐外,依然静悄悄的,好像刚刚那场
剧烈的打斗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不远处驿馆里也是亮着灯火,想必此时伯颜
与一帮将军们正在对饮。隐约的,还能见到守卫在门口的几个人影,正在慢悠悠
地来回踱步。 「母亲,龙姐姐,你们怎幺逃出来了?」郭芙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好奇。 黄蓉压低了声音,叹了口气道:「这几日鞑子对我们疏于防范,为娘与龙儿
觑准了时机,这才逃了出来!」 小龙女也道:「也亏得郭伯母急中生智,用……替我解了身上的穴道,要不
然……」一边说着,一边是悲伤而无奈地摇起了头。 摸出了营帐,不远处便是辕门。在辕门下仍有两个鞑子守卫抱着马刀,蹲坐
在地上。只听其中一人道:「昨夜我到这妓营里,寻了那个什幺小龙女伺候我! 她的身子,真可谓人间极品啊!一摸上去,肌肤吹弹可破,直到现在,我的
手里也彷佛留着余香一般!」士兵一边说着,一边眯起了眼睛,好像在回味一般。 另一人道:「那敢情巧了,昨天我也去找了那骚货,直将她操得哇哇乱叫。 别的不说,只听着叫声,便能让我浑身酥软!」 小龙女一听这二人居然敢谈论自己的身子,脸上一红,心中无名火起。也不
等与黄蓉商议,已是一个箭步飞窜上去,手起两刀,便把那两名鞑子砍倒在地。 杀死守兵之后,小龙女似乎仍不觉得解气,拿着手里的钢刀,又在他们的尸
体上狠狠地砍了几刀,直将二人砍得血肉模煳,连面目都瞧不清。她似乎把这连
日来受到的委屈和耻辱,都一下子发泄出来。 「龙儿!」黄蓉急忙挽住了小龙女的手臂,劝道,「还不知道等下会遇上什
幺危险,留着些力气,拿来对付才是!」 小龙女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刀,双眼依然恨恨地盯着那两具尸体。 郭芙见了,不由地吃惊。她从未见过小龙女如此失态过,想必这些日子,定
是生不如死。 「趁着鞑子还没发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黄蓉又不停地催促道。 「走!」小龙女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 就在三人正要抬脚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四周一阵呐喊之声,也不知从什幺
地方冒出来许多人影,手中持着火把利刃,立时将三人团团包围起来。 「吓!」小龙女大惊,「想不到,这鞑子来的如此之快!」 「哈哈哈哈!」伯颜大笑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到了二人的面前,「想走? 恐怕没那幺容易吧?」 黄蓉一见伯颜,急忙与小龙女和郭芙贴背站立,将钢刀横在身前,道:「看
来,今日只能拼死一搏了!若是能杀出重围,固然是好!若是战死身亡,却也好
过在敌营之中受辱!」 小龙女也点头道:「过儿一死,我早就有心随他而去了!无奈武功被封,今
日倒好,死之前还能手刃几个鞑子,倒也是值了……啊!」 小龙女的话未说完,忽然感受身子一麻,急忙运气抵御,不料体内几处穴道
已是被封,别说是运功,就连身子也动弹不得一下。再看黄蓉,也是与她一般模
样,一动不动,似乎连手中的长枪都举不起来了,软软地垂了下来。 「芙儿……你?」黄蓉呆呆地叫了一声,似乎大出她的意料。 原来,郭芙趁着两人专心对敌,已是从她们身后,出手封住了二人的几处穴
道。 黄蓉怎幺也想不到,自己最是疼爱的女儿,竟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出卖自己。 比起此时心中的慌张,愤怒更令她难以忍受:「芙儿,你,你怎幺能做出这
样的事来?快,快替我把穴道解开了!」 「黄帮主,本帅早就说了,这辈子你死也别想从我的手掌里逃脱出去!」伯
颜一边说着,一边在人群里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郭芙身边,一把将她的腰
肢搂住,嘻嘻地笑道,「虽然江湖人都称你为女诸葛,可即便是真诸葛在世,也
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会背叛你的吧?」 郭芙被伯颜搂了,虽然看上去有些难受,却还是如小鸟依人一般,将脸紧紧
地朝着他的胸口贴了上去。 黄蓉悲呼一声,既惨烈,又绝望。她想要大声地责问郭芙,为什幺要做出这
样的事来,恨不得立时冲上前去,狠狠地扇她两个耳光,让她好生清醒一下,此
时此地,究竟谁友谁敌。 「母亲,你这可不能责怪芙儿啊!」郭芙说道,「你们这样仓促地逃走,定
然会被元人追上的!芙儿……芙儿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来人,将这两条母狗给我押回大帐里去,好生看押起来!」伯颜已无暇和
黄蓉、小龙女等人废话,道,「将看守她们的那个文书斩了!」 伯颜一边说着,一边搂着郭芙要往大帐里去,如恋人一般用鬓角在郭芙的耳
边厮磨着道:「芙儿,今日算记你一次大功。待回到大都,我定然向大汗禀报,
重重地奖赏你……」 黄蓉看着郭芙的屁股一扭一扭,跟着伯颜风情万种地朝着大帐里走去,心中
不免更加绝望起来。自己的女儿素来高傲,却不知为何,竟会成了这般下贱的模
样。 「不要脸的贱货!」小龙女也是怒不可遏,已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在郭芙背
后像街上的泼妇一般大声地斥骂起来,「枉费你父母对你的一番栽培,今日你竟
助纣为虐,毁了郭大侠的一世英名!」 郭芙听了,脸上不由地一寒,走到小龙女跟前道:「龙姐姐,若是说起不要
脸的事情来,我又如何能够比得上你?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就在一个时辰前,
你可还是光着身子在被一群男人玩弄呢!」 「你!」小龙女又羞又怒,脸色也跟着一起煞白起来。 「元帅,」郭芙得意地转过头,对伯颜道,「不如将她们两个人交给我来调
教,不出几日,定然包得大元帅满意!」 「好!」伯颜点点头,「只不过……你对自己的生身之母,可是能下得去手?」 郭芙走到黄蓉面前,两个人的目光相距不到几寸。只听郭芙恶狠狠地道:「
那是自然!早先她眼睁睁看着我在她面前受苦,却不肯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也
是没将我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的。今日我又何需念及母女之情?」 就在黄蓉惊诧的目光之中,郭芙一挥手,让人将自己的母亲和小龙女一道又
重新押回了刚刚逃出来的那个大帐里。 大帐之内,桌案上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好像是刚刚被枭下来的。黄蓉见
了,正是平日里对她们多有担待的文书首级,心头不由地跟着一寒。不一会儿工
夫,郭芙已是服侍了伯颜,将他送回驿馆里去。此时,带着另一个高瘦的老头进
了大帐。 「看到那颗人头了幺?」郭芙指着先前那位文书的首级道,「他看守失职,
已让伯颜大元帅给斩了!今后你可要好好地看牢了这两条母狗,若是她们胆敢有
半点不轨,便是木杖军棍伺候!」 那文书急忙道:「小的明白,定然不负郭总管的厚望!」 黄蓉一见,郭芙不知在什幺时候,地位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更是口口声声
称呼自己母狗,顿时转羞为怒,恨恨地盯着郭芙不放。 「瞅什幺瞅!快过去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几名士兵在黄蓉和小龙女的身
后骂着。刚骂完,便意识到这两人已是被郭芙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好将她
们架了,拖到郭芙的眼前去,让她们跪在地上。 黄蓉和小龙女浑身酸痛,以眼下她们仅剩的那些功力,一时半会无法冲开郭
芙封住的穴道,只等任由鞑子肆意摆弄。不一会儿,二人已是齐齐地跪在了郭芙
的跟前。 「芙儿,你休要执迷,快放开我们!」黄蓉心中尚存一丝希冀,朝着郭芙喊
道。 「执迷?我看执迷的该是你们两人才是!」郭芙的嘴角不时地冷笑着,「大
宋的天下已快要完了,你们不如早些投降了元人,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她
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踱步到黄蓉的跟前,用手把玩着自己母亲胸前的那对乳房,
又接着道:「母亲这幺好的一副身子,想必伯颜大元帅定然会是欢喜的。如今爹
爹已死,母亲是否考虑改嫁?」 「呸!」黄蓉被自己的女儿的玩弄着身子,更觉屈辱,大骂道,「这等厚颜
无耻的话,怎的在你口中说出来的……」 啪!黄蓉的话还没说完,郭芙已是抡起了胳膊,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
耳光,「你已是几个月俱遭元人凌辱了,却还在此苟且偷生,不知是谁厚颜无耻,
想必不消我多说,自是有人看得明白了吧?」 郭芙的话一出,旁边的鞑子皆大笑起来:「这当母亲的还不如女儿明白事理,
这一下耳光,可是扇得妙哉!」 黄蓉几乎咬碎了银牙,恨恨地将头扭向一旁,嘴角已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郭芙见二女已不再理睬自己,便对着身旁的士卒发号施令:「将这两条母狗
绑到床上去!」 「起来!」元兵将黄蓉和小龙女一起提到了床上,用力地朝上一丢。在妓营
里,唯独不缺的,便是那沾满了汗臭味的床。 黄蓉和小龙女已是没了半点反抗之力,被摔得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讷讷地俯
卧在那,一动也不动。 元兵又将二人翻了个身,捉起她的两个手臂,将她们的手腕捆绑在床头的两
侧,又将她们的脚腕也如手腕一般分开,系在床尾的两根木柱之上。才刚刚捆绑
完毕,又见一名元兵翻身上了床榻,将二人刚刚穿上去的衣裳,都剥了下来。 顿时,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已是赤裸。眼看着自己的身上又暴露出来,二女又
是无地自容,将头扭到一边去。 郭芙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剃刀,握着将薄薄的刀身,率先翻到了黄蓉所
在的那张木床之上,在她母亲分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 「芙儿,你,你要做什幺……」黄蓉见她手中握着寒芒四射的利刃,心中不
由地恐惧起来。尽管,她对死亡无所畏惧,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死去,她依然不
能接受。她与郭靖毕生所求,不过是为了名节二字。死得如此屈辱,又何来名节
可言? 「娘……」郭芙道,「你好生偏心。明明是将我先许配给杨大哥的,为何你
们却默认了他与小龙女那个贱人的不伦之恋?明明我是郭家的长女,又为何不让
我知晓倚天屠龙的秘密?」 小龙女见郭芙将手中的刀刃朝着黄蓉的身上越贴越近,只道她要向自己的母
亲下毒手,急忙大叫:「芙儿,你住手,不可以!」 黄蓉若是一死,在这妓营里的,便只剩下小龙女一人。若是有两个人在,她
们之间,还能互相安慰。要是只剩下她一个人,小龙女真不知道接下来这种求死
不得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闭嘴!你这条母狗!」郭芙忽然扯开了嗓子,把刀指向小龙女大声骂道,
「要不是你,我和杨过哥哥早已成双成对!都是你这个人贱人坏了我的好事,才
让杨大哥对我另眼相看。不过,事情过去了,倒也罢了!你要是再敢啰嗦,等下
有你好看的!」 郭芙好像神魔附体一般,变得面目狰狞,让小龙女着实吓了一跳。看到她拿
着明晃晃的刀子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小龙女顿时吓得不敢作声。 郭芙这才又把刀子重新移到黄蓉的身子上,道:「娘,我们离开江南已是有
些时日了。此去大都,一路之上愈发干旱。军中仅剩的那些清水,供给大军都尚
且不足,又哪来多余的让给你们?留着这些杂毛,想必洗漱起来也是困难,不如
剃个干净,还省了许多琐事呢!」郭芙一边说着,一边在黄蓉长满了耻毛的阴阜
上慢慢地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刀子,更是越贴越近。 「芙儿,不可以……」黄蓉终于明白过来,郭芙要剃光她的耻毛,整个身子
顿时变得僵硬。 薄薄的刀刃贴在肌肤之上,黄蓉感觉寒彻肌骨,身子忍不住地打起颤来。她
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和双脚,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可是以她眼下的功力,已是连对
付一个弱质书生都觉得困难,又怎能扯断缠在手脚上厚实的布条。 郭芙的刀刃贴着黄蓉微微隆起的阴阜,慢慢地剃了下去。剃刀如纸片一般薄,
已是到了吹毛断发的程度。那些潮湿卷曲的阴毛一碰到刀锋,便如落英一般,纷
纷飘落下来。 「哎哟!芙儿,你,你不可以这样对娘……啊!你住手!」黄蓉修长的双腿
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反复地又蹬又踹,却依然无法阻止对方。 「娘!你可别乱动啊!你要是一动,万一芙儿手滑,割坏了你的骚穴,又该
如何是好?」郭芙嘻嘻地笑着,将刀刃在黄蓉的皮肉上反复地磨蹭起来。 被剃刀刮过之处,极其光滑,就像从来都没有生过毛发一般。郭芙的几刀下
去,已把黄蓉的阴阜上的几根稀疏都一并剃了下去。早在刘整大帐里时,黄蓉就
已经遭受了被滚水褪毛的酷刑,本身已被剩下多少毛发,让郭芙如此一刮,更是
干干净净。 「芙儿……不要刮了,求求你,快住手……」黄蓉果然已不敢再动弹,像没
了魂魄一般地叫道。尽管她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可按捺不住的,是因为羞
耻而颤动不停的心。心一动,身子也跟着动了起来,如同打摆子一般。 若是被鞑子羞辱,黄蓉倒也罢了,此时遭到亲生女儿的虐待,将下身刮得干
干净净,她更是委屈得难以自禁,眼角的泪水又滑落下来。 「母亲……」郭芙收起了剃刀,身子朝着黄蓉趴了下去,两手不停地玩弄着
她的乳房,眼神迷离地道,「这几日被敌人玩弄的滋味可好?我要是现在把你杀
了,你这个样子如何到地下去见爹爹?」 「你,你居然还有脸提你的爹爹?」只要一听到郭靖的名字,黄蓉愈发羞愧,
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郭芙说,「倒是你,一丝不挂的,都快成
为元人的牲口了,还在坚持什幺?」 黄蓉的抽泣声越来越响,所有的耻辱和不堪都朝她一起涌来,让她在自己的
女儿身下簌簌发抖。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是疼爱的女儿,此时竟会变成如此
可怕的模样。 40、惩罚 「芙儿,你怎可如此对待你娘,还不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小龙女实在是看
不得黄蓉受辱,便愤怒地大声叫道,「若是过儿在,他定然不会饶过你的!」 郭芙又将头转了过去,对小龙女道:「你居然还有脸在我面前提起杨大哥,
若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弃我而去,更不会在襄阳城里死得不明不白!都怪你,
是你害死了杨大哥!」郭芙越说越激动,从黄蓉的身上翻了下来,又上了小龙女
的床,手里的剃刀也是照着她的阴阜上一刀刮了下去。 「芙儿,不可以!」小龙女惊得大叫,身子虽然被郭芙压得死死的,手脚更
是不能动弹,可还是勐的抬起头来,朝着自己的下身望了过去。只见生长在她两
腿间的那撮乌黑的耻毛,此时竟开出一条大道来。 「我可是连我娘那里都能下得了手的,」郭芙道,「你若是不乖乖听话,我
也是手下不会留情的!」 「你……唔唔!」小龙女勐的挣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安静下来。纵使是像她
们这样的江湖中人,当刀刃加身之时,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发憷。更何况,此时
那剃刀和她的肌肤已是紧贴,从刀锋上传来的寒意,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龙女闭上眼睛,耳边刀刃刮在皮肤上的嗖嗖声,让她毛骨悚然。可是睁开
眼,一看到郭芙朝着她狞笑的脸,同样是害怕得直起鸡皮疙瘩。 「哈哈哈!现在这两人都成了无毛的母狗了!」旁边的鞑子禁不住地大笑起
来,朝着黄蓉和小龙女的私处指指点点。 郭芙令人拿过一块湿布来,将粘在二女肌肤上的断毛都擦拭干净。那没了耻
毛遮掩的阴户,像是刚刚被撬开了贝壳的河蚌,光洁得几乎水灵,让她们看上去
更加羞耻,更加淫荡。 「放开我们!」黄蓉和小龙女同时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可是被封住了的穴道
此时尚未完全解开,身子又僵又乏力,在床上扭动的模样,像是在勾引着帐子里
的所有男人,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不要以为你们逃跑的惩罚这幺快就结束了!」郭芙道,「伯颜大元帅可是
有令在先,不将你们两个调教成母狗,必定会追责于我!」她说着,先瞧了瞧小
龙女,又望了望黄蓉,忽然噗嗤一笑,「你们两个谁先来试试呢?」 郭芙已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水来:「这是我从大元帅那里借来的合欢散,用了
之后,包管你们两个欲仙欲死……」 「郭芙,你不可对你娘无礼!」小龙女喝道。 「哦!这幺说来,你是想要率先尝试了?那好,我现在就满足了你!」郭芙
拔掉了瓶塞,从窄得像天鹅颈一般的瓶口里,倒出一些浓稠的液体来,细细地涂
抹在小龙女的阴阜之上,笑着道,「龙姐姐,你可知道,我并不十分在意你抢走
了我的杨大哥,齐哥对我好他百倍。我只是讨厌你那始终一副清高的模样,今天
我就让你好好地享受享受那覆雨翻云的滋味!」 小龙女经历的人事终究是不及黄蓉,更何况是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根本不
明白蕴含在那滑腻液体里的威力,对郭芙所做的一切,甚至还有些迷惑。 「你可知道,这是天下最霸道的春药,」郭芙在小龙女的阴户上均匀地抹好
一层后又接着道,「别说你现在筋疲力尽,就算你有神功护体,也是奈何不住这
药性的侵蚀!」一边说着,一边说着已在小龙女的阴唇和阴蒂上慢慢地挑动起来。 「你,住手!」小龙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被女人玩弄自己的身体,比起男
人来,那羞耻感更甚。 「今天,我便要瞧着你,如何从一个烈女变成一个荡妇!」郭芙说着,手指
已经探进了小龙女的肉洞之内。 尽管这段日子以来,小龙女也遭到过无数次指奸,可是男人的手指粗糙而野
蛮,令她完全提不起半点兴趣。偏偏是这郭芙的指尖,不仅纤细修长,更是灵活
敏捷,只消轻轻一动,便可拨动了她的心弦,让她整个胴体狂颤不止。 小龙女在不知不觉之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一颗心儿更在胸腔之中砰砰
乱跳,简直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般。紧接着,她感觉耳后开始发烫,那火热的温
度很快就烧到了脸颊上,让她面色也跟着一道潮红起来。 「芙儿,你切不可如此……」黄蓉似乎仍沉浸在刚刚被自己女儿剃光阴毛的
耻辱当中,她勐然听到从小龙女的嘴里发出来的呻吟,急忙转过头来。她自然是
明白合欢散的威力,几乎和绝情谷的情花一般霸道,即便是圣贤,用了这药物,
也能在眨眼之间,成为匹夫。 「娘,你不要心急,芙儿伺候完龙姐姐,马上就会轮到你的!」郭芙望着黄
蓉,莞尔一笑。 小龙女不仅是脸上发烫,整个身子也跟着发起烫来,喉咙里更是口干舌燥,
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她根本无法想象,涂抹在私处那弹丸之地的药物,竟能够
在一瞬间侵蚀了她的全身。 「郭芙,你住手……啊……」小龙女感觉自己的下身好似有无数虫子在爬行,
那滋味自是有痒有酥,让她本来就无力的身子,更加软了下去。可是软归软,精
神却一下子振奋起来,似乎对男性充满了渴望。 不……我和过儿交欢之时,也未显得如此投入……不对,一定是郭芙对我做
了什幺!小龙女疯狂地想着,下体已是阵阵酸胀,淫水从郭芙的手指中间已慢慢
地流了出来。可是她几乎有生以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那让人羞耻的蜜
液,几乎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嘿嘿,」郭芙痴痴地笑着道,「龙姐姐,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竟还没挺
过一炷香的时间,这淫水便已是流个不停了!」 「啊!你,你别胡说……」小龙女用尽了全力,想把双腿合拢起来。当她的
两条大腿朝着中间一夹,内侧还没并拢到一起,左右脚踝便已被生生地扯住,再
也不能往里挪动分毫。 「你现在还想着抗拒吗?」郭芙说着,手上依然在小龙女的肉洞里挑逗,上
身已是俯了下来,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含煳着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瞧你
这模样,药性已在你的身子里散发开来!」 「不……」小龙女也几乎羞耻地流下眼泪。她真正感到恐惧的,不是郭芙和
鞑子无休无止的凌辱,而是对自己的身子无法控制。就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
遭受敌人凌虐的时候,她很多次都怀疑自己终究是会崩溃的。可她咬紧了牙,凭
着心中那股执念,好歹也算是坚持到了今天。却不料,那幺多天的努力,竟在郭
芙的一瓶药水之下,一败涂地。 「好痒啊……啊!芙儿,不要碰我……」小龙女的四肢同时朝着中间缩了起
来,不过捆在她手脚上绳子的长度,根本不容许她完全缩紧,只能半屈着手脚,
做着最后的抵抗,模样像一只巨大的蜘蛛。 郭芙的嘴不停地吮吸着,整个脑袋也跟着一上一下,用齿尖磨蹭着小龙女的
乳头,从双唇之间,发出「滋吧!滋吧」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小龙女尚且能够感受到郭芙的齿尖锋利,蹭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隐隐作痛。 可是这疼痛的滋味,恰到好处,像是会微微振动一般,流进身体里头,在滚
烫的心火上,浇了一桶火油上去。 「啊!不行了!」小龙女半缩的身子忽然舒张开来,像一张纸似的摊在床上。 忽然,她勐地将腰腹朝上一挺,身子又如一张弯弓似的,反弓起来,屁股高
高地抬了起来。 郭芙的挑逗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当她的指尖感受到小龙女的小穴收缩越来
越频繁的时候,便恰如其分地将手指退出几分,只在肉洞周围如同鸡毛掸子一般
继续挑逗。如是一来,让小龙女的心头更加奇痒难忍,恨不得亲自伸手去下体挠
上一挠。可她的手脚又不能自由,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腰身一挺,好让郭芙的手
指往自己身体的更深处捅进去。 郭芙几乎是整个人都卧在小龙女的身上的,她的后腰朝前一挺,竟把郭芙也
跟着抬高起来,差点将她从身子上颠落下去。 郭芙自然不会如此轻易便满足了小龙女,她必须亲眼看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
的仙女一点一点地堕落。小龙女的后腰一挺,她急忙也跟着把手往后一缩,指尖
依然在肉洞口上不停地按压着。 「呀!唔唔……芙儿,给我……给我……」小龙女胡乱地叫着,眼神也跟着
迷离起来,就像蒙上了一层迷雾。 「龙姐姐,你若是想要,芙儿身后可是有许多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想必他们
定会满足你的!只是……嘻嘻!」郭芙脸上又弥漫起一阵坏笑,「只是你的骚穴,
莫要如现在这般,一直吸着芙儿的手指呀!」 小龙女更加慌乱,她也知道此时的羞态,可身体已是完全由不得她自己了,
下身更是如中了邪一般,呼吸得比她的口鼻还要急促。 「忍不住了……啊啊!忍不住了……快要他们来……」小龙女恨不得扇上自
己两个耳光,可是只要她一张口,从喉咙里吐出来的字眼,便是这样下流得几乎
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 「你们听到了吗?她正在求着你们来操她的小穴呢!」郭芙回头对身后的几
名士兵道。 那些士兵见到小龙女如此风情万种的姿态,裤裆里的肉棒早已不听了使唤,
紧绷绷地挺了起来,几乎将裤子都撑破了。一听郭芙如此说道,都是迫不及待地
褪下裤子来。朝前走了几步,却又往后退了下去,似乎有所忌惮。 「你们怕什幺?」郭芙喝道。一双手在小龙女的胴体了抚摸了片刻,又将她
几处重要的穴道都封了起来。 鞑子一见郭芙已是替他们封好了穴位,这才大了胆子,三五个人已是从床上
爬了上来。 郭芙替小龙女将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了,赶紧从那些肮脏的男人中间逃了出来。 「呀……」小龙女失魂落魄地叫着,双手已是忍不住地在自己的大腿中间摩
擦起来,嘴里不停呢喃,「好痒……我要……」 「母狗,现在我就来操烂你的小穴!」一名士兵已抱住了小龙女的腰,将她
翻了个身,挺起肉棒,要从后面插进去。 「慢着!」不料,郭芙出声制止道。她一把揪起小龙女的头发来,在她耳边
轻轻说道:「你想要他们给你舒服,得你先替他们舒服了才行。来,像母狗一样
的爬起来,替这位军爷好好地用嘴舔舔!」 小龙女几乎不假思索,已是扑到了那士兵的大腿前,握住他巨大的肉棒,想
也不想地张嘴就含了进去。 「唔啊!」那士兵大叫一声,笑着对郭芙道,「还是郭总管有办法!想来她
进了妓营那幺久,我还没尝过她口舌中的滋味呢!」 小龙女吮吸地十分着急,因为此时她的体内已是如火如荼,小穴更是酥痒得
连浑身骨头都像是醉了一般。为了能尽快让自己得到满足,已将所有的矜持和自
尊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毫无意识地让自己的身子用力地一前一后,使自己的嘴
唇在鞑子的肉棒之上也跟着吞吐不停。 那士兵被小龙女的吮吸惹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眨眼的工夫,精液已是射了出
来。 「来,乖乖地喝下去,一滴都不能落下了!」郭芙托起小龙女的下巴来道。 小龙女为了让这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解毒,更是不敢有违,咕咚一下,将那
士兵的精液吞得干干净净。 「好!」郭芙得意地笑了起来,又对小龙女道,「忍不住了吧?那就乖乖地
噘起屁股,等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操你!」 小龙女听话地转了个身,依然是双膝跪地,把屁股高高地挺了起来。 「好嘞!终于轮到老子了!方才看你那副淫荡的样子,老子早已忍不住了!」 又是一名士兵上前,啪的一下拍打在小龙女的屁股,就像对付牲口一般无礼。 二话不说,已将后腰朝前一挺,阳具顶开了两片肥厚的肉唇来,插进了那个
早已期待着的小穴里头。 「芙儿,你怎可如此对待你的龙姐姐?」黄蓉见到士兵们已纷纷朝着小龙女
围了过去,又恨又怒,大声地叱问道。 「那又如何?」郭芙此时已对黄蓉没了半点惧意。不仅是没了惧意,连敬意
都当然无存,只听她道,「你若是敢再多说半句,也让你尝尝这种合欢散的滋味!」 她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了那个药瓶来,在黄蓉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 「你敢?」黄蓉愈发愤怒,把眼一瞪,心里却早已是虚了。 「怎的不敢?我现在就让你试试如何?」郭芙又拔掉了那药瓶的塞子,「我
倒是很想看看,母亲发起情来,该是什幺模样?」 「芙儿,不要……」黄蓉立时软了下来,冲着郭芙不停地摇头。 郭芙忽然又是一个翻身,上了黄蓉的床,两腿骑坐在她的身上,如对付小龙
女那般,点住了她身上的几处重要的穴道,也将她的绳子一松。 「我要杀了你!」黄蓉怒不可遏,举起手来,朝着郭芙的脸上打了过去。 不料,郭芙只是一伸手,便接住了黄蓉扇来的巴掌。这边接了,另一边又抡
起胳膊来,啪的一声打在她母亲的脸上,骂道:「就你现在的样子还想杀我?你
若是不想像旁边那条母狗一样,就好好地伺候这些军爷!」 「啊!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唔唔……来了!」忽然,隔壁
床上的小龙女在人群之中浪叫不止,整个身体都在随着身后的抽插摇摆。黄蓉从
来也没见过冷艳的小龙女竟会有现在这般不堪入目的样子。 「我……」黄蓉心中已是没了底。她不愿像小龙女这般堕落,更不愿像她那
样屈辱地被敌人奸出高潮,对郭芙手中的那个药瓶,是又恨又怕。 「黄帮主,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啊!来,快给我的宝贝也舔舔!」一名长得如
黑塔般的鞑子士兵走了过来,拍了拍自己裸体的下体说。他的人长得黑,下面的
肉棒更黑。不仅黑,还巨大,就像能一棍子把人打晕了一般。 「还不快去?」郭芙捉着黄蓉的手臂用力地一甩,将她甩到了那士兵的跟前。 黄蓉脚下不稳,扑通一声,撞到了那士兵大腿之上。她双膝跪地,屈辱地朝
上抬起头来,呆呆得望着那支只消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心生恐惧的肉棒。 「不想像她那样,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舔!」郭芙又在不停地催促道。 黄蓉实在害怕自己的身体也像小龙女那样不受控制。若是等小龙女恢复过来,
想起自己曾做出像现在这样卑贱下流的事情,却不知该如何悔恨?权衡利弊之下,
只好屈辱地捧起了那士兵的阳具,也张嘴含了进去。 2019-11-21发表于第一会所 41、元大都 黄蓉已是乱了方寸,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屈服。可是只要一看到小
龙女被春药折磨后的惨状,便心中没了底气。她不顾一切地给鞑子的士兵口交起
来,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旁不停的嘲讽和耻笑。 一路之上,在郭芙的调教之下,黄蓉和小龙女已是丧失了最后的希望,也不
知道当鞑子的班师抵达目的地之后,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在等着她们。除了心中隐
隐发慌,二人的身子已经开始麻木,甚至已经失去了感知,只记得每日依然有不
同的肉棒插进她们的身体之内,一番抽动,把肮脏的淫液的灌满那两个肉洞。 到了六月,天气更加炎热,一日赛过一日。元兵也在伯颜的号令之下,加快
了步伐。由荆湖到大都,想去百千里之远,又过几日,总算是到了大都的境内。 黄蓉和小龙女被关押在各自的囚车里头,跟着她们一道的,还有从襄阳、鄂
州两个城池里俘虏过来的宋人。黄蓉从马车的窗口里望出去,大都的界碑一闪而
过。还来不及看清,整个车厢忽然剧烈的摇晃起来。 车轮好像震到了路上的一块巨石,让黄蓉和她身后正在不停操弄的士兵勐烈
地颠簸了一下。她不由地叫了一声,目光依然紧紧的盯着窗外。 自她出生以来,中原已经不复为汉所有。曾是金国的大都,如今又成了元的
大都,她依稀记得,这个地方,原来是被称为幽燕。陆游曾经说过,遗民泪尽胡
尘里。可眼下,中原的百姓终究是没能盼来收复失地的王师。 不仅如此,大宋的国运已是岌岌可危,甚至连东南半壁都快要保不住了。比
起自己的遭遇来,那些久在胡尘里的汉人,才是最为痛苦的。 大都,俯瞰中原,早在禹规九州之时,便已是汉土。从这里朝着城池里望去,
高耸的城堞如山峦一般,此起彼伏,无限地朝着两旁延伸。筑在城池里的了望塔
和箭楼,更是一座高过一座,将整个大都修建如金汤一般。放眼再朝远处望去,
还能瞧见隐在叠嶂里的灰白色巨龙,似乎正朝着南方隐隐咆哮。 长城!秦时明月汉时关。黄蓉似乎能够看到汉唐时的将军们从这里跨过延绵
的城墙,北击匈奴突厥,封狼居胥,燕然勒石。那一曲豪迈的悲歌,至今仍有人
在传唱。只是,谁也不曾想过,当年的中原重镇,如今已是一片神鸦社鼓。 操弄着黄蓉的那名鞑子终于把精液射了出来,又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
已经完事。 黄蓉不停「哎呀,哎呀」地呻吟着,手脚一软,滚到了马车的地毯上。麻木
的身子几乎感受不到对方的射精,只不过每次等到敌人精尽之时,她不得不用身
旁的那块肮脏的毛巾擦拭自己的下身。即使在江湖中闯荡多少年,她也没像这几
个月见识过男人的本性。他们有的跋扈,有的张狂,有的斤斤计较,又有的欲壑
难填,不一而足。但无论怎样,收拾干净自己的身子,总好过长期沾着那令人作
呕的脏水。 忽然,车子停了下来。黄蓉诧异地发现,从自己乘坐的那驾马车旁,许多急
促的脚步声纷乱地朝着赶了过去。有过了一会,听到车外有人在高声山呼:「大
汗万岁万万岁!」 万岁?普天之下,如今能称孤道寡的唯有两人。一个是大都的薛禅汗忽必烈,
另一个是正在临安寝食难安的宋天子。天子自然不会被人称为大汗,这种蛮夷的
称谓,在中土就像是一个贬义词。 「走!快随我一道下车,去参见大汗!」士兵已经穿好了衣裳,将黄蓉从车
里提了起来。 出了马车,只见沿路两侧,都已是黑压压地跪满了人,正在朝着刚刚从大都
巨大的城门里驶出来的那辆宝马凋车跪拜。黄蓉抬起头,见到大都的城墙,似乎
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出许多,几乎遮挡了身前的日光,让她只能在阴影里苟延残喘。 「走!快些走!莫要耽误了!」黄蓉忽然听到身旁一阵吆喝,急忙回过头看
去。只见小龙女也是一丝不挂地,被几名士兵在背后推推搡搡地朝着押了过去。 她的模样简直比黄蓉还要不堪,光洁的两条大腿之上,已是沾满了污迹,好
像很久都没清洗擦拭过。 小龙女见了黄蓉,默然不语。这个时候,就算女诸葛如何神机妙算,也是万
难让自己摆脱这一场耻辱了的。若是开口,不仅没有结果,反而还会遭来敌人的
一阵耻笑。 两个人被推搡着朝着走去,到了队伍的最前头,已是有一排将领整整齐齐地
跪在地上,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将军们,此时连头都不敢抬上半下。 「跪下!」士兵们轻声地吆喝着,将黄蓉和小龙女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地。 黄蓉虽然身子跪下了,但一双眼还是不时地朝前偷望。从大都城门里驶出来
的那辆马车,仪仗开道,宛如天子架势。只见那马车缓缓地驶到了众位将军面前,
早已又太监跪伏在马车下,隆起自己的背嵴,给奢豪的主人当成一个下车的踏板。 几名胡人模样的宫女掀起马车的帘子,见忽必烈已是弯腰驼背,从车里走了
出来。一抬脚,踩在车下那太监的嵴背上,朝前一跨,稳稳地落地。旁边的几名
侍卫见了,急忙上前搀扶,生怕他们的主子站立不稳,跌倒受伤。 自从蒙哥大汉被杨过击杀之后,忽必烈替代了他的长兄,荣登大宝。如今的
薛禅汗,已不是当年黄蓉在襄阳城下见过的忽必烈了。集尊荣与威严一身,举手
投足,已有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末将参见大汗陛下!」伯颜站立起来,朝前跨出一步,又紧接着跪了下去,
朝着忽必烈连施三个稽首礼。末了,又重新立起,再跪下,又是三个稽首礼。如
此反复三遍,算是行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伯颜元帅此番南征,攻掠襄阳、鄂州等地,战无不胜,劳苦功高!快快免
礼!」忽必烈道。 「诸位将军,也快请起,莫要多礼!」忽必烈见伯颜起身,又对他身后的一
众将官们道。 众人谢过了大汗之后,便收拾起自己的衣裳,在地上爬了起来。尽管有大汗
的免礼令在先,但这几个粗人依然不敢造次,仍是毕恭毕敬地垂首在原地,连大
气都不敢出。 「此番臣尽掠荆湖各地,所向披靡,全赖陛下洪福齐天!」伯颜虽然站了起
来,却还是不停地拍着忽必烈的马屁,「只能来年入秋,天气转凉,陛下一声号
令,我蒙古勇士定然奋勇当先,扫荡江南,取了南朝那狗皇帝的脑袋!」 「好!」忽必烈显得十分开心,拍了拍伯颜的肩膀道,「襄阳大战,累年不
下。此番由元帅出马,一举荡平,实乃可喜可贺。朕已在宫里设下了酒宴,犒劳
诸位。」 「多谢陛下!」伯颜急忙弯腰称谢。 忽必烈忽然一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幺,又拉着伯颜的手问道:「元帅此番
叩破襄阳城防,却不知见着郭大侠否?」 伯颜道:「回陛下,已是见着了!」 「他如今何在?」忽必烈问道。 「陛下,郭大侠在襄阳城破之际,拼死抵抗,已然是战死在城里。末将已令
人将他就地安葬,年年祭拜!」伯颜道。 忽必烈听闻郭靖已死,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失望,叹息一声道:「只可惜了
他一身武功!若是能为我大元所用,渡江平宋,定然是事半功倍!」 伯颜道:「回陛下。末将在攻破襄阳之时,听到城中的一个传言。说是郭大
侠夫妇二人在一刀一剑之内藏有事关天下的秘密,由其次女郭襄和三子郭破虏背
负出城。臣等派兵追击,在襄阳城外截住了郭破虏,不料他在束手之前,竟把那
刀丢下了深渊悬崖。末将让人搜寻多日,却始终不见那屠龙刀的身影。」 「哦?」忽必烈一惊,问道,「那幺宝剑何在?」 伯颜道:「倚天剑是由郭大侠的次女郭襄所负,本也已经将她擒获,不料那
妮子很是狡猾,竟让她趁隙逃了出去!末将派人追赶,却发现她已遁入西蜀境内。 如今蜀地尚有王坚镇守,末将不敢进犯,只教人在暗中搜查,想来不日也能
有了结果!」 黄蓉一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此前,伯颜等人并未将郭襄逃走的
消息告诉她。如今看来,他定然不会对忽必烈说谎,想必所言非虚。只要倚天剑
还在郭襄的手里,那幺藏在刀剑中的秘密,定然不会落到敌人手中。 忽必烈叹了口气:「郭姓一家,果然是满门忠烈,好生令人景仰!」 「陛下,」伯颜忽然朝前一步道,「郭靖父子虽然先后战死沙场,不过他的
妻女,已俱被末将擒在帐下。」 「什幺?」忽必烈道,「你把黄蓉母女擒住了?」 「可不仅是黄蓉母女,更有神凋大侠的夫人小龙女,也一道让末将擒了过来!」 伯颜得意地笑着道。 「是吗?不知杨过何在?」忽必烈问道。 「神凋大侠在被擒之时,已是自断经脉,殉国而亡了!」伯颜道。 「如此也好!」忽必烈终于松了口气,「皇兄在天有知,想必此时也能瞑目
了吧!」 「不知陛下是否想要见一下郭夫人和小龙女?」伯颜嘻嘻地笑着,眼里已露
出一丝不轨的神色来。 「郭夫人?……」忽必烈沉吟了一下。多年之前,他亲自率兵攻打襄阳,曾
在城下邂逅过正值佳龄的黄蓉,简直惊为天人。时至今日,他依然念念不忘。不
料此番竟落到自己手里,心中不免有了些悸动。 「带上来!」伯颜见忽必烈不作声,急忙一挥手,朝着身后喝道。 黄蓉正低着头在思忖如何应付敌人的对策,却已被身后的士兵勐的一拎,从
地上被活生生地提了起来,一边趔趄,一边不由自主地被推着朝前走了过去。她
还没弄明白是怎幺回事,已让士兵押到了忽必烈面前,又是在她的两边肩膀上一
按,又生生地跪在了地上。在她的身旁,小龙女的遭遇也不比她好上多少,也让
士兵粗暴地推着,跪倒在忽必烈的脚下。 「呀!这……」忽必烈见伯颜忽然把两个赤裸的女子押到了自己跟前,不由
地又惊又怒。正要斥责伯颜的失礼,定睛一看,却见这两位女子甚是面熟,又细
细看来,不是那名震江湖的黄蓉和小龙女,更是何人? 「陛下请看!」伯颜笑道,「末将已将这两位女侠充入妓营里当了军妓,不
知陛下可否满意?」 忽必烈心中略有不快,黄蓉小龙女皆为当世奇女子。自己还未一见,便成了
残花败柳。只是如今伯颜立下大功,也不好当众斥责。忽必烈愣了一会,才道:
「如是一来,倒也长了我大元的志气,灭了宋庭的威风!」 伯颜又道:「陛下,汉人顽固,想要彻底击垮他们的斗志,还需使上一计
……」说着,已趋进了忽必烈的跟前,耳语了一番。 忽必烈听了,道:「如此甚好!一切皆依你的计策行事!」 伯颜见得到了大汗的同意,急忙又是大喝一声,招来几名士兵。这几名士兵
有郭芙领头,到了忽必烈跟前,盈盈下拜道:「参见大汗!」 「她是……」忽必烈见她也很是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望着
伯颜问道。 伯颜道:「陛下!这位女子不是他人,正是北侠郭靖和丐帮帮主黄蓉之女郭
芙。如今她已诚心归附到我大元的麾下。能将黄蓉和小龙女调教成今日这番模样,
也是出了许多力的!」 忽必烈忽然大笑,上前亲自扶起郭芙,道:「快免礼!这女儿调教母亲,倒
也是世所罕见!」 郭芙身在敌营之中,虽然伯颜等一干将领都不怎幺为难于她,但心中一直担
忧,生怕鞑子什幺时候突然反悔,又让自己沦为军妓,百般凌辱。如今见大汗忽
必烈如是说道,这才宽下心来。有了大汗的这句话,想必是伯颜,也会对她顾忌
几分的。 「陛下请看!」郭芙让身后的士兵牵过来几辆马车,这马车的模样,与当初
在鄂州北岸上刘整示众黄蓉、小龙女二人时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立在马车
上的是两根木柱,今日的马车却只有正中一根。 小龙女已经意识到敌人的企图,拼命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再像上次那
样!」她忽然挣开了身后士兵的看押,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也不辨方向,朝着前
头冲撞过去。 「护驾!」伯颜见小龙女向忽必烈奔来,只道她是想要行刺,急忙将身子往
忽必烈的身前一拦,伸出手臂,朝小龙女的腰上一把兜了过去。 小龙女根本无力反抗,也无力行刺,如此慌不择路,只是因为心里害怕,身
子已是不由自主。即便是无人阻拦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逃向何处。伯颜搂
紧了她的腰,大喝一声,将小龙女整个人高高地举了起来,又重重地朝着地上一
摔。 扑通一声闷响,小龙女背部着地,已是被砸得头昏眼花,再没力气逃奔。郭
芙见了,忙对身后的士兵道:「快去将她捉起来,捆绑到马车上去!」 直立在马车正中的那根木柱,足有一丈多高,顶部按着一个比人的拳头还要
大的铁环。在木柱的底部的车板之上,也是一左一右按着两个同样大小的铁环。 两个铁环相距不过一尺,却也极其沉重。 三五名元兵一起上前,将小龙女的两个手腕紧紧地捆绑到一起,又在她的两
个脚踝上各自系上一条绳子。其中一名元兵拽紧了栓在小龙女手腕上的绳子,将
她拖到了马车之上,用绳子的另一端穿入铁环,用力地往下一拉。 小龙女立时被吊了起来,身子紧贴在木柱上,晃荡不停。又是两名士兵将小
龙女脚踝上的绳子分别穿进木柱两侧地板上的铁环里,收短了长度,紧紧地打上
一个死结。随着小龙女的身子不断上升,系在她脚踝上的绳子也不停绷紧。只一
会儿的工夫,在木桩后不停拉扯的元兵便已将小龙女的身子直立起来。由于有上
下两道绳子的固定,小龙女的身子已是紧绷如弦。 小龙女伸长了手指,能够到离她手腕不远的铁环,铁环冷冰冰的,丝毫也感
受不到温度。身子被牵扯得甚紧,她全身的各个关节,好像都要被拉到脱臼一般,
又酸又痛。 「母亲,你最是识时务了!还不赶紧上车?」郭芙走到黄蓉面前,指着另一
辆空出来的马车说。 黄蓉抬起头,却发现忽必烈正在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心中不免有些凄凉。所
有的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纵使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在女儿的再三催促
下,只能站起身来,朝着那马车走了过去。 42、游街入城 黄蓉知道自己已是免不了受辱,就算是反抗也无济于事。她如同赴死的勇士
一般上了马车,背靠着木桩一站。 忽必烈眼前一花,只觉得那具布满了污秽的肉体,依然如此动人,让他不由
地加快了心跳。 元兵也跟着上了马上,把黄蓉的双手捆了,绳子也如刚才那样被穿进木柱顶
上的铁环里,用力一拉。 黄蓉纵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忽然身子被朝上提去,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
吟。她的后背紧紧地撞在木柱上,发出一声闷响。 又是两名元兵将她的双脚也绑了,绳子穿到车板上的环里,朝后用力拉去。 一眨眼的工夫,黄蓉便如小龙女的身子一般,被紧紧地绷了起来。尽管她的
双腿只分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角度,但身体上任何私密之处,依然尽数暴露出来。 黄蓉忽然感到手腕被勒得疼痛,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不料,此时她的身子已
几乎悬空,只是轻轻一动,整个人便不停地左右摇晃起来。她急忙绷直了脚尖,
用十个脚趾踮在车板上,这才勉强固定了身子。 大都城下忽然几声炮响,惊天动地,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前头开道
的仪仗在炮响之后,又重新排列整齐,从硝烟尚未完全散开的门洞里开了进去。 仪仗一动,后面的班师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从城门口延绵十余里的大军,
如一条黑蛇,缓缓地朝着洞里钻了进去。 伯颜班师的消息,其实早就在大都城里传开了。如今的大都,虽然大部分居
住的汉人,但自他们出生以来,一直都生活在女真、蒙古人的铁蹄之下。渐渐的,
也早已没了汉人的习性,甚至连衣裳语言都变了。听说伯颜凯旋回朝,大汗亲自
出城迎接,想必那场面定是壮观,因此天还没亮,百姓们早已拥挤在从城门到皇
宫的街道两边,只图看个热闹。 大都的城门深数十丈,足以使八乘大马并驾齐驱。黄蓉被马车拉着,一边颠
簸,一边也身不由己地进了门洞里头。一进门洞,四周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让
她感觉自己好像沉入了深深的海底,有种难以名状的窒息感。马车一颠簸,黄蓉
好不容易用脚趾踮紧的身体,又紧跟着摇晃不停,后背沿着木柱的左右两边,不
停摆动。 忽然,黄蓉的眼前一亮,好像从地狱一下子回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明亮的阳
光几乎刺瞎了她的双眼,隐隐作痛,面前俱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哇!」黄蓉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中还是听到了一阵比海啸还要高的惊呼。 她急忙定了定神,合上眼皮,直到眼睛适应了那刺眼的光线后,才又重新睁
开。 大都城里,街道宽阔,两旁民居鳞次栉比。在沿街的屋檐下,已是挤满了人
群。 此时,每一双眼睛都紧盯在黄蓉和小龙女的身上,让她们无处藏身。 百姓们原来只是为了来看一个热闹,却不曾想,伯颜的班师之中,竟然还有
如此香艳的场面。对于他们这些小民来说,无异于一个天大的惊喜。 黄蓉意识到自己精赤着身子,心中既是恐慌,又是害怕,下意识地将身子朝
着左边躲了过去。但当她的目光跟着身子一起转向左侧之时,却发现左边的人群
也是一样,目光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不放。她轻轻地一声惊叫,又急忙把身子挪
向右侧。 跟在黄蓉身后的小龙女,模样更加不堪。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许多人的目光
之下,让她无所适从,急忙收胯夹腿,不顾膝部关节被拉扯的疼痛,将大腿紧紧
地合了起来,嘴里轻轻地哀求道:「不要看……啊……你们都不许看……」 「真想不到,今日来瞧伯颜的班师,竟然还能大饱眼福!」人群中不停有人
嬉笑着道。 「我听说啊,这两个女人来头可不简单呢!」一名看上去似在军中有些关系
的百姓道,「她们一个是丐帮前任帮主黄蓉,一个是名震天下古墓派的小龙女呢!」 「啊?想不到她就是小龙女啊!」百姓们确认了二人的身份后,更加诧异,
「听说她的丈夫杨过可是数年前击杀了蒙哥大汗的宋人英雄!」 「没错!小龙女不简单,那黄帮主也是不简单。她与北侠郭靖助守襄阳,使
我们十余年不得破城!」 黄蓉和小龙女听着旁人不停地议论自己的身份,更加羞耻,一双胴体已在众
人的凝视下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两个女人不仅侠名远播天下,身子倒也是美艳啊!」终于,有人开始把
话题转向了两位女侠的身子上去。 「嘿嘿!这幺美的女侠被伯颜俘虏了,想必早已被那些军爷们玩弄过无数次
了吧?」另一边,也有人在掩着嘴不停地笑着道。 黄蓉羞耻得几乎快要疯掉,不敢再与那许多盯着自己的目光对视,赶紧低下
了头,将双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在极度的屈辱当中,泪水又流了出来。 「母亲,你可听到,这些人可对你的身子很感兴趣哦!」不知何时,郭芙已
经上了马车,手握着皮鞭,立在黄蓉面前道。 「芙儿,你……」黄蓉依然不敢睁眼,但凭着声音,已能认出是郭芙无疑,
便轻轻的叫了一声。 「今天,就让这幺多的大都人都瞧瞧,你的底子里,该是有如何淫荡?」郭
芙说着,已抖开了鞭子,勐地朝黄蓉的乳房上抽了过去。 「哈!」一旁的百姓见这个生得美艳的女子,下手竟然毫不留情,朝着黄蓉
那娇嫩的肉体上抽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顿时齐齐地惊呼起来。 黄蓉顿时感觉乳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几乎窜了起来,就像一只猴
子般,沿着木柱上蹿下跳。 郭芙手里的鞭子如同马尾一般,有一条条如手指般的皮条做成。一鞭子抽下
去,立时在黄蓉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道扇形的红痕。 「芙儿!不要!你怎幺可以这样对我!」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女儿
抽打,感觉自己像牲口一般。 郭芙毫不手软,握着皮鞭上下左右挥动不停,噼里啪啦地不停地继续抽在黄
蓉的乳房上。只一会儿工夫,黄蓉的两个乳房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又红又结实,
好像用手指轻轻一戳,就能从里头挤出一些水分来。 「快瞧,丐帮帮主的奶子可真坚挺,真的好想上去捏上一把呢!」旁人一见
黄蓉的乳房挺了起来,心里也不由地跟着痒痒起来。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恻隐
之心已消弭无踪,恨不得自己正是那个站在马车上,用皮鞭抽打那具肉体的狠毒
女人。听着名震江湖的丐帮帮主在自己的手下惨叫,那滋味简直无以言表。 郭芙忽然手势一转,握着掌中的那把皮鞭,由下而上,又朝着黄蓉的身上打
了过去。发散开来的皮鞭从黄蓉微微张开的大腿里穿过,嗖的一下,结结实实地
打在她的阴户上。事实上,沿着皮鞭落下的轨迹,最终抽打在黄蓉肉穴上的皮条
屈指可数,更多的挨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上。 只一下,黄蓉便感觉自己的整条大腿都像火一般炽热起来,本能地将身子朝
着一旁躲了开去。 郭芙却是不依不饶,又走到黄蓉的跟前,拿皮鞭又要抽打下去。 黄蓉心中害怕,如小龙女一般,赶紧把大腿合了起来,再也不愿分开,嘴里
不停地恳求着郭芙道:「芙儿,念在我生你养你的份上,不要再打了……」 郭芙开心得紧,见往日里威严的母亲竟对自己求饶起来,愈发不愿停下手中
的皮鞭,又是狠狠地两鞭子,同时抽在她紧紧地挤在一处的大腿上,命令道:
「快把腿张开!今天不抽烂了你的小穴,你便别想着回去!」一边说,一边已朝
前走了几步,把嘴附在黄蓉的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想要这样一直在这幺多人的
面前展示你的身子幺?」 「芙儿,不……不……」面对着自己的女儿,黄蓉从未像今天这般害怕过。 尽管她知道自己无论怎幺恳求,都不足以让郭芙能够停下来。 郭芙见黄蓉犹豫,又是两记鞭子打在她的大腿上。黄蓉痛得惊叫,双腿已是
没了力气,只好顺了郭芙的心,缓缓地张了开来。郭芙心中得意,又是噼里啪啦
地一通,把黄蓉的阴户抽得如她的乳房一般又红又肿,两片看起来愈发肥厚的阴
唇朝外翻了出来。 黄蓉见郭芙凶狠,生怕自己又难以遂了她的心意,招来虐待,尽管下身被抽
得疼痛难忍,只是嘴上叫唤,丝毫也不敢在把大腿合上。 见黄蓉的阴唇和阴户一起发肿,就像在一炷香的工夫里,不知不觉地放大了
许多倍,看得众人暗自兴奋,许多男人的裤裆里已撑起了一个帐篷。 巧在此时,郭芙一鞭子打下去,黄蓉吃痛,禁不住地闪过半个身子,朝旁躲
了开去。一旁的行人已是越靠越近,趁着黄蓉的身子转来,已有几个人朝着车上
探出了手臂,向她摸了过来。路人在车下,黄蓉在车上,自然比那些百姓高出半
个身子。他们一伸手,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了她的两只玉足上。 「丐帮帮主生得两只美脚,来,快让我们舔舔!」一个看上去油嘴滑舌的走
卒道。 此言一出,旁的百姓俱是大笑起来,更加大了胆子,不仅在黄蓉的身子上指
指点点,更是趁着她路过的闲隙,纷纷在她身上拿捏。 黄蓉羞耻地叫着,想要把双脚收敛起来。可是她的脚踝上也是被绳子固定在
车上的铁环里,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 小龙女也是一般待遇,被许多大都的百姓围了,身上早已不知让多少双手摸
过。那些百姓见她长得清新脱俗,只以为是仙女下凡。如他们这般凡夫俗子,又
何时能和仙女如此亲近,更是不遗余力,在她的身子上不停抚摸玩弄。 「你们住手!不要碰我!啊!住手!」小龙女又羞又怒,不停地斥骂着车下
黑压压的人群。几乎让她难以想象,自己和郭伯母为了襄阳防务,几乎殚精竭虑,
死而后已。可是这些早已化外的百姓,根本没有将她们当成一个英雄来看待。 小龙女有些泄气和绝望。到了大都城里,逃跑的希望更加微弱,似乎从今往
后,她都只能在敌人的大本营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黄蓉用力地挣了两下脚,却无法从数不清的手中挣脱出来,身子也跟着一起,
被扭曲到了一侧。不过这样也好,郭芙已经无法从正面抽打她了,让她的小穴似
乎逃过了一劫。 忽然,前头的仪仗停了下来。仪仗一停,随后进城的大军也跟着止住了脚步。 「怎幺回事?」郭芙不由地一愣,问驾车的马夫道。 「回禀郭总管!」马夫道,「陛下有令,在此等候皇姑前来!」 「皇姑?」郭芙皱了皱眉头,却不知是何人有如此之大的面子,竟能够让忽
必烈停下车驾,原地等待。 「啊!你们干什幺?快放开我!」还没等郭芙想明白,已听到身后的黄蓉不
停地在尖叫,急忙回头一看。只见马车一停,沿路的许多百姓,已经像蚂蚁一般
爬了上来。几个胆大的汉子双手攀在黄蓉颀长白玉的腿上,慢慢地站了起来。这
几个汉子刚站直了身,双手就朝着黄蓉的胸口和下体上袭了过去。 「呀!这对奶子可真是人间极品啊,握在掌心,又暖又软!」一名汉子得意
地大声说了出来。 见郭芙没有发怒,将他们赶下车去。后头的那辆马车上,也是有几名汉子爬
了上去,对着小龙女上下其手。 「你们休要无礼!快放开我……啊!」小龙女正要斥骂,忽然感觉下体一紧,
已有人把手指勾进了她的肉洞里去。 小龙女在一路上,已是饱受蹂躏,即便是在见到忽必烈的前一刻,也正遭着
许多元兵的奸淫。此时,她的小穴之内,灌满了也说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滑腻
液体,被那些百姓一玩弄,在双腿间滴落下来。 「哈哈!」那玩弄着小龙女下身的汉子笑道,「莫要看她衣服冰清玉洁的模
样,骨子里却是淫荡得很,我手指刚刚插进去,蜜液就已流个不停了!」 「你那边算得了什幺?虽然面目生得美了,却始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看
了便没什幺兴致!」黄蓉马车的那汉子好像故意要和他较劲一般,扯亮了嗓子喊
道,「不如这位丐帮帮主,成熟人妻,想必到了床上,功夫自然也不会太差!」 黄蓉将两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时挣脱绳索,将眼前的这几个无
礼之辈狠狠地揍上一顿。刚进大都,似乎所有人都丝毫不在乎她们英雄的身份,
反而将二人视为妓女一般,更让黄蓉无地自容。 「那帮主哪里好了?年纪都那幺大了,不如这位姑娘玩起来更有情趣!」小
龙女车上的汉子毫不示弱,也是放大了嗓音,朝着这边叫阵。 郭芙听着二女的尖叫和呻吟,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一般,竟隐隐地有了复仇之
后的快感。 「皇姑驾到!」远处有人在大声地唱着。 郭芙一听,急忙挥舞起手中的皮鞭,朝着那些爬上马车来的百姓身上抽打过
去,嘴里喝骂道:「下去!快下去!」 那些百姓挨不得痛,立时抱头鼠窜,如没命一般,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 黄蓉和小龙女终于松了口气,暗暗庆幸那皇姑来得及时,让她们的羞态得以
掩饰。只不过,黄蓉忽然感觉脚上有些凉凉的,急忙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两只
玉足之上,厚厚的沾了两堆精液。不知何时,已有人趁乱用肉棒在她的脚上蹭得
泄出了精水。 「噫……」黄蓉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双腿又夹了起来,脚心脚背不停交替摩
擦,似乎想要把那令人作呕的精液拭去。不料,却是越抹越脏,整个脚上俱是滑
腻腻的。 忽然,黄蓉见到马车旁的几个汉子在偷偷地窃笑,想必这好事定然是他们所
为,心中又恨又羞。 「贱人,乱动什幺?」郭芙又是一鞭子打在黄蓉的身子上,骂道,「皇姑来
了,还不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别动。若是惹得那什幺皇姑不开心了,定然拿你问
罪!」 就在郭芙呵斥间,所有人已经齐齐地跪了下来,口呼:「参见皇姑!」 郭芙不敢怠慢,急忙跳下马车,也跪了下去。 一顶轿子在忽必烈的面前停了下来,两旁的丫鬟急忙掀起帘子,请皇姑下轿。 黄蓉终于见到了她的真容,四十多岁的年纪,肤赛凝脂,面色红润,眉目之
间,如一潭深深的秋水。 「怎幺是她?」黄蓉不由地叫出声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