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空》第六部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fu44.com2014-06-19 15:31:02绝品邪少
第六部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幽情》 ──南天雁 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像能听见女人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子? 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像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像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 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像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 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 想像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 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 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像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 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儿衣服,一边狂吻不止。 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 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 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像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像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 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 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像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 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销魂的角度和节奏。 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阴茎也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 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像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里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背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 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像度蜜月一样快活。 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像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像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 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舐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 经常是王言泄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性,好像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 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妇。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像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 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像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 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 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也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院子一头响起了寡妇邱荷迷人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窜了出去。 “多穿点儿衣服!”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点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老人又跟了一句。 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别人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王言礼貌地探头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人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妇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女人的胸襟,拽下裤子,女人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肉体迎面奉献上来,女人是早有准备的,看来女人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女人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喷发的情欲。王言狠很亲吻了女人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女人弄得娇喘连连。 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女人。让同样急不可待的寡妇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臀部,供他发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淫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情蹂躏着女人的下体、乳房,抓咬着女人每一处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要碾磨碎王言雄壮的阴茎,换来王言的反击。 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女人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女人,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情热恋的男女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人,两边都有老人,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战斗。 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女人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发射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女人光着身子,散乱着头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人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人都觉得刺激。 两人紧紧相抱,口舌交缠,恨不得长在一起。 还是女人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女人开始披上衣服。 看着女人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情致,再次扑倒了女人,趁着女人胸口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乳头。女人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女人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侧躺在炕上。女人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头,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女人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人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情,肉体相交,王言没想到女人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情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深情,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妇,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情郎倾诉衷肠。 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女人绝不会让别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个人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情意绵绵。怕别人发现两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 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女人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尝尽女性柔情的女人。 一九八九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潮动乱事件。王言对学潮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矛头是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 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女人写给自己的情书和女人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点幽会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显感觉学校放松了学业的要求,胡乱地结束了学期的考试,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热血沸腾,这个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妇更水灵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最旺盛的时刻。 女人好像知道王言要回来,特意打扮得浑身齐整,珠圆玉润。一双越发勾人的眼睛老远就瞟着王言,虽然没有正眼,却浑身都像在盯着王言打量。女人的每个细微动作,都能唤起王言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人的王言此时才知道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进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动打招呼:“回来啦,小言!” 在王言听来柔腻的话语里,分明带着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奸了这个俏寡妇。可女人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碍手碍脚了,两人是没有办法在家里亲热,王言一时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练,借着到王言家串门的工夫,暗地里向王言使了个眼色,不久就提着短把锄头朝后山方向走了。王言心里佩服女人的缜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干活,尤其后山那么远,就更没人了。王言思索着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会。 “妈,我下河游泳去,太热了!”王言说完,就拿上毛巾出门。 “小心啊,今年水大!”老人在后面大声嘱咐了一句。 只见王言也没回头,出门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绕道进了后山,本来就远的道更让他着急。翻过山坳,村子已经远远地看不见了。前方,那个朝思暮想的窝棚又出现了。 女人站在窝棚前,身材挺拔,翘首张望着来时的山路。冷不防王言从背后扑了上来,女人一下就浑身发软了,主动拱进了王言的怀抱,渴望地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彻底成熟的王言,浑身带着阳刚和活力,透着文化人的精干气度,远比女人周围以土地为生的男人们有魅力,这让女人更坚定了自己没有白白守侯。 王言几乎把女人强制地连抱带拖地进了窝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开脱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脱衣服,而是整个脱了个精光,小小的窝棚里,立刻充满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体,从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将女人压扁,压出水来。 女人“啊!”的叫出了声音,这是王言第一次听见女人偷情时叫喊,打破了往日战战兢兢的感觉,女人那种迷魂醉人的样子让王言发疯。 “嫂子,我又回来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王言快速进出,寻找昔日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在女人身上,脸上看不出时光的流逝,女人依旧青春俊俏,温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还不敢让小娜看见,就用手电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着泪花说道。 “嫂子,我天天想着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壮实了,是不是变大了,变硬了,你说,是不是比以前还硬了。”王言学会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女人发出了厚重婉转的喉音,身体大开,头仰到了窝棚外面,一头秀垂散得,几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干你,我不能没有你!”王言撞击着女人,发出“扑哧扑哧”的韵律。 “嫂子也不能没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给你,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小言,你说过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疯狂,手指抠进了王言发达的肌肉里。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辈子干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梦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让我爱了,太让我迷了,我要娶你做我爱人,最美,最好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爱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爱你,我给你,给你我的一切。” 女人觉得自己无数次地被送上了巅峰,又跌落下来,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顶峰,几个高潮,身子变得空膛似的,轻飘飘的,如同在云中漂浮。只有下身实实在在的充实,让她还晓得是自己的梦中情郎真实地压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阵异常的兴奋,女人急忙配合着更猛烈地撞击着下体,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了邱荷满满一阴道的精液。“啊”的一声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着,没有动弹的意思,任凭激情后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来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两人多次偷情,却从来没有真正一起过夜。 “我想办法吧,总有机会的。”女人不断抚摩王言的身体,永远没有满足的神情。 “晚上你听我敲墙你再过来!”女人细心安排着。见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干净流到凉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别收拾了,留着纪念吧,我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一边拾起裤子穿上。王言发觉自己只要看见邱荷穿衣服时的神态,就会兴奋,一个饿扑,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两人又缠到了一处,许久不忍分开。 “嫂子,我去河里洗个澡!你去不?” “我不去,让人看见不好!” 王言发觉女人特别怕人看见她和男的在一起。 “没事,我去上游,远着呐。有树林挡着,再说平时也没人往那去。” 王言鼓动着,女人却还是摇头,半光着身子半依靠着凉席不想动。 王言没办法一个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时候母亲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来了,就用手指甲挠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现一道白印,随后就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教训。现在,王言却反而担心自己胳膊上没有白印了。 天气炎热,王言脱掉了一切衣服,顺着树荫游进了河里。这里远离山村,周围都是树林遮挡,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小时候王言就特别喜欢带着伙伴们大老远过来戏水,回去的路还长,也能减轻胳膊上的水印。王言尽情地仰游着,缓解着身心的疲劳,还是想着刚才的欢娱,可惜好像总不能尽兴。 “小言,你过来接我一下!” 王言听到熟悉女人的声音,心头一震。只见刚刚被自己弄过的嫂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在岸边脱着衣服,一身的美肉,一脸的娇俏。远远望去,玉质天成,风致玲珑。王言脑海里一下想起大学语文里的《洛神赋》,曹植为自己的嫂子写辞赋,把嫂子比喻为洛神,可见女子的容貌多美。 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这个洛神带着人间的烟火,体内带着男人的精液,并且还要与男人继续造爱。 王言乐得疯了一样,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游到岸边,抱住了女人的细腰,顺势把女人弄到了水里,女人原本肉感的身体在水里轻飘起来。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自己的春光被人发现。 “我不会游啊!”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紧张的神态像个小女孩一样,只是丰润雪白的肉体暴露出妙龄身份。 “没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鹅卵石!”王言搂住女人安慰着,一边随意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伸手就掏进了女人的下身。 “别,在这不好!”女人很会制造情调,总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还没在水里要过你!” 听王言这么说,女人却故意逃避了,美人鱼似的在王言怀里扭动挣扎,光滑的身子还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个女神!我们清河女神!你太美了。我还想要你。”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你会说话。” 女人把脸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温柔的样子让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亲了起来。 在水中,王言含住了女人的奶子,就着甘澈的河水,感受着汤汤水水的滋味。 女人仰头向天,双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两腿盘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顶住了她的下部,两人借着河水的浮力,拥抱在一起,像一对幸福的鸳鸯。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见,王言感觉在水中的感觉别样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时痛快了。只好靠近岸边,把两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吓唬地说道。 “啊!”女人慌叫了一声,就想上岸,却被王言摁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我是说我这条水蛇。”王言摆弄着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样的家伙,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来回摩擦。 “你不学好!” 女人娇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却遭到了猛烈的反击,下身被王言塞得满满登登的。 “啊!小言,你还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蜜意地眯着妙眼说道。 “我没够,嫂子你太漂亮了,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王言边亲边说。 “我是早产,孩子还小,没受什么罪。我们这样,小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女人忽然惆怅起来。 “管她呢,我们快活就好!”王言只顾眼前的淫兴了,全然不顾女人的心灵深处的想法。 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奶子乱颤,再次娇喘起来。 “小言,我的男人!” 女人搂紧王言,闭眼享受起来。内心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好不容易相会了,她不想让王言有一丝不快,虽然她很想和王言说说心里话。可看到王言连续不断地对着自己发情,女人涌起怜爱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里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来了,来了!”王言感觉自己总是禁不住女人滑腻的阴道刺激夹弄,尽管他很想多坚持一会。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几声,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让他难以抵挡。 王言又发射了一回残余的弹药,就是没个尽兴。女人的温存婉转让他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抱着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开啊,我透不过气了。” 邱荷挣扎着说道,王言的体魄好的惊人,她有些难以承受了。 王言却根本不顾,只管自己享乐,搂住自己的女神,在水边嬉戏起来。 就在两人在草地上来回翻滚,肆意取乐的当口,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嬉闹声响。吓得邱荷坐了起来,透过灌木丛朝声音方向张望。远远的几个孩子正准备朝这边过来,好像也相中了这里地势平缓,还有树阴遮挡。 “我过去支开他们,嫂子你猫到树林里,藏好衣服,一会我再来玩你!”王言说完,放开了邱荷,从水路迎了上去。 几个小孩看到王言从密林深处过来了,急忙围了上去。 “这里水流太深,小心出事,回村里那边洗去。”王言命令着。 “我们不怕深,这边水清亮。”一个小孩说着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诉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们小孩来的地方。快走!” 几个小孩赖了好一会,还是怕王言告状,只好往村里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远了,才又回到水边树林里,却不见了邱荷的身影。 “在这呢!”女人蹲在灌木丛里轻喊了一句,王言一看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发梢上还残留着水滴。 王言哈身钻进了灌木丛,两人蹲在草丛里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臀沟,前后抚摩起来。 “别弄得我身上都湿了。”女人轻声哼叫了起来。 还光着身板的王言已经开始想着夜里的幽会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两人的乐园。两人就像异地分居的小两口,每年抓紧这最宝贵的时光,挥霍着体内积攒的性欲。不管前方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两人的地下爱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