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计,那次恐怕花的是老祁的钱吧,他后来嚷嚷少了五千,要是花你的钱可没见你这样大方的呢。”“你觉得我永远上不了台面是吗?秀英,明白告诉你,你别老狗眼看人低,我白秋最终还是会有出息的,至少下面的小兄弟就让你欲仙欲死离不开不是?” “好啊,以后出息了别忘了你秀英姐”,我们两人说着说着,刚喝的酒性发了,搂到一起宽衣解带就上了床。 虽然郭秀英也算一朵厂花,而且在床上倾心伺候着,但玩过了一王二后的我这时却想到多日未能亲近的徐亚丽。 “妈的,如果没有老祁在中作梗,自己又可以骑在那丰满白嫩的肉体上享受了,”想到徐亚丽被自己压着婉转娇啼的浪模样,我对老祁真的是恨得咬牙,一走了神,玩起来多少有点索然无味,只好将就着捣鼓了一阵子。 玩完以后,我把一小包淡黄色的粉末交给秀英,让她第二天伺机给那两个狗男女给下了。这可是一种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刺激类春药,剂量和药效都比以前我用过的要猛得多,就是青年男女用这个也多少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心脏不太好的老祁了。其实我这次的目标就是老祁的心脏病,这下春药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回到工厂以后,我悄悄潜入了调料小楼,使用迷魂香以后进入了老祁的房间,床上老祁正搂着徐亚丽睡觉呢,见到亚丽白嫩丰满的大半个奶子露在外面,真他妈想上前摸几把,但我最终忍住了。 摸黑将老祁的衣服拿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发现了我的目标——老祁的保命盒,那里有硝酸甘油等药,我将自己口袋中的药和盒子中的掉了包,冷笑地看了看床上那尚处在春梦痴迷中的老祁的脸,心中暗道,“拜拜了兄弟,和哥们斗,你还等下辈子修炼好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九点钟,郭秀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白秋你快过去看看,老祁好像不行了。” 我和秀英连忙赶往调料室小楼,一路上我边走边问,原来下午秀英就在汤里下了药,老祁和亚丽吃了晚饭面带潮红地上了楼,秀英洗了碗收拾完屋子在楼下看电视,八点半的样子,突然看见亚丽很慌张地跑下来,睡衣都没有扣好,只穿了一双拖鞋,便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老祁犯病了。 秀英想上去看看,亚丽拦住她,急声说“别,别上去了,好象没气了,快叫救护车吧。”秀英说,“别这样,什么都没有收拾,救护车来了看了就糟了,干脆先把白秋叫来,他是个男的,多少可以壮胆”。亚丽没了主见,便任由秀英来叫我。 一起进了调料小楼的大门,看见亚丽在一楼沙发上傻忽忽地坐着抽噎,白色滚红边缎子短睡衣没扎好,左边小半只奶子露着,下面两截白嫩的小腿,穿了双带绒毛饰物的黑色细高跟拖鞋,小浪货个子不太高,喜欢穿高跟拖鞋,这正好中我的下怀,梨花带雨的娇模样让我看着就想骑上去,好多天没上过她了,这一见面下面鸡巴猛跳了两下,小弟弟冲动起来了,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上二楼的时候我戴上了薄手套,到老祁的房间一看,老祁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眼睛睁着,半截被子脱落在地上,过去一摸脉早没了气。我看两女都在楼下不敢上来,找到放在桌上的药盒子将药换了回来,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但已经魂飞天外的老祁,心里一阵冷笑。 我下到一楼就势坐在沙发沙发上,挤在亚丽的身边,拖过失神无主的浪货,一边卡着脑袋亲嘴一边安慰着,下面的手早伸进白缎子睡衣,摸玩起一个多月没玩过的高耸白嫩的那对大奶子了。 “别着急,好象是纵欲过度,心脏病发作,”我安慰着亚丽,“今天我看他有点不行,就劝他忍着点,但他就是不听,越搞人家越来劲,后来有口气上不来,让我给他喂药,我从他的小盒子里找出来给他喂了,但他吃了也没用,一口气就翻了白,” 听着亚丽语无伦次地分辨着,我一句话封了她的口,“别说那么多了,秀英,赶快收拾收拾,亚丽,如果别人知道老祁是在你身上操你的时候,得‘马上风’死在你的石榴裙下的话,别人说你淫荡下贱我不管,多少你的骚逼也算沾了霉气,这辈子可能都嫁不出去了,”亚丽一听,脸色羞红低头不敢再语。 秀英收拾完了残局以后,我检查了一下,看再没有什么破绽,老祁躺在床上安详地睡着了的感觉。我便吩咐秀英搀着徐亚丽上楼收拾收拾,她这样一付才被男人肏过的淫荡下贱的模样怎么见人嘛,在秀英的耳边低声说,“小浪货还没浪够劲,你今晚需要好好安慰安慰她吧。不过这下上去收拾好了马上下来。” 两女上楼以后,我给120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来,过了二十五分钟,救护车闪着警灯来了,医生带着担架进来作了简单的检查,明显是没戏了,询问了我有关的情况,这时两女也出现了,简单梳洗打扮以后,显得清新秀美,亚丽是粉红色的睡衣和睡裤,黑色高跟拖鞋,秀英则是白色的睡衣套装和白色的高跟拖鞋,看着一对丽人站在那里挺遭人眼的,我心里可真是挺爽,要知道站在一起的这对厂花丽人今后可要被我给吃定了呢。 秀英告诉医生说,“老祁吃了饭说要休息一下,七点过就回房了,后来白秋来找我们讨论工作中的一些事情,但到九点钟我们看老祁还没有动静,就和白秋一起上来看,发现不对劲,便连忙给你们打了电话,”“你们当时没有给他作人工呼吸吗?”“没有,亚丽第一个发现的,当时大家都懵了,”秀英回答着,看着亚丽哭得杏眼通红的小模样儿,医生也不便多问,我瞪了亚丽一眼,好象在埋怨她的样子。 厂里的值班干部也来了,当然他插不上什么手,医生询问完以后,要求我们在询问记录上签了字,老祁的遗体也被带走了,医生要求工厂负责通知家属。 救护车开走了,大家都走了,我突然没有了性趣,想回自己的小屋去,这时秀英一把抓住我的手膀,“白秋我的爷,你还往哪里走,这里阴森森的好糁人,你走了我们姐妹两个怎么办?”说着叫亚丽锁了门,一把将我掀坐在沙发上不让我走。 她和亚丽到楼上简单梳洗打扮化了妆以后走了下来,为了勾引我,两女都换了极其性感的装束,亚丽是白色滚红边对襟缎子紧身上衣,黑色短纱裙,白色长筒细网纹丝袜,两条白嫩的粉腿撩得老子不摸就不想走路的感觉,下面是双黑色绒面尖包头后空带袢细高跟凉鞋,白丝袜黑高跟鞋,白的清爽诱人,黑的性感撩人,就这双脚就让我冲动异常。秀英今天也不含糊,穿的是条紫红色吊带软缎超短睡裙,连白皙的大腿都掩不住,肉色丝袜配紫红色尖包头的绑带细高跟鞋,打扮得的确不错。 两女走过来坐在我的两边,郭秀英将一条美得眩目的丝袜长腿架在我的两腿之间,勾着我的手放在上面,那柔滑细嫩的感觉让我摸得很是来劲。她还伸手摸我的大腿根部,很快酥嫩的小手把我的鸡巴摩得硬了起来。 我将秀英连腰搂住。“爷,今后我们就看您的了,”秀英献媚地低声下气地说,“秀英你是我白秋的人,还用说什么,包在爷的身上了。”“那亚丽呢?”“亚丽就不太一样了……”。
秀英向亚丽递了一个眼色,亚丽乖巧地一边向我抛着媚眼,一边用高耸绵软的一对大奶子磨蹭我的手臂,哀求说,“白秋您就行行好吧,人家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最近怎么不理我?”“人家还不都是被那个老家伙逼的嘛,给我吃解药,让我忘了你,说要是还惦记着你就坏人家的名声等等,吓得亚丽不敢见你了。”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搞明白一些了。 郭秀英趁热打铁地化解着说,“白秋我的爷,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亚丽我把她当妹子看,脸蛋子俊,身段儿也不错,性子又温顺,以前也有那么多的小伙子在追。当然现在不太一样了,被那个死家伙给作践糟蹋了。但亚丽和我一样都是被迫的,我们被他给害惨了。白秋我的爷,您拉一把,我们就出火坑,现在你让我们到哪里去呢?只要拉我们一把,我们作牛做马好报答您。“ 我被她们两个浪得上了火,索性将身边的亚丽搂住,解开对襟缎子小上衣,松了奶罩子,一边摸玩那对高耸绵软的大奶子,边欣赏她的媚眼如丝,别说这小脸真还挺俊的,赏了这么久还如此耐看,不愧是厂花级的美女。 撩开她有些散乱的长发,将臻首笼过来撬开小嘴将一根红润鲜嫩的舌头呷玩一番,不多久亚丽就被我挑逗得发情淫呻。下面被风骚放浪的郭秀英摸得有了相当的欲望,干脆翘起一只脚压在郭秀英的肩上,顺势将这浪货压跪在我的胯前,一手解开拉链,一手压住浪货的油头粉面,将鸡巴顺手耸进她的小嘴灌到喉咙深处抽插取乐。 就这样一手捏着亚丽的大奶子,让她媚笑逢迎,一手压着郭秀英的脑袋,让她抛着媚眼深喉吹箫,心里想,虽然这两个贱货早被老祁给上下玩透成了破鞋,但毕竟是八大厂花中的一对,其中徐亚丽丰满温顺,郭秀英风骚淫荡,又都有几分姿色。虽是老祁玩过的破鞋,但如今老祁被自己收拾完送去西天了,如果还要斗闲气放手两女让别人享受未免太便宜他们,还不如自己收了配成一对,平时当丫头女佣,给自己擦鞋扫地做饭打扇,性发了就直接骑在胯下,现成的一对骚浪淫具,发泄发泄那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 想到这里,我一边挑逗玩弄着二女一边说,“好吧,我答应你们,但你们也得答应我……”“什么条件,爷只管说,”亚丽也开始发骚了,小手直摸我的鸡巴。“要听话,爷叫干啥就干啥”“好,”“洗干净没有?”“洗干净了,早就等着爷来干了”,徐亚丽撩开下面的黑色短纱裙让我看只套着长筒丝袜没穿内裤潮湿的粉胯,……。 我也动情了,抱着她亲了个够,又顺手摸上了郭秀英的屁股,没玩两下就感觉性欲勃发,感觉自己现在就想操她们,下面鸡巴发涨得很辛苦来着。 当天晚上,就在老祁才走的那张床上,我美美地奸玩了两名女化验员同事。曾经是老祁情妇的一对骚货如今成了我胯下的玩物,奸起来的确很爽,尤其是想到从今以后这两骚就成了我的专属淫具,心里就特开心。 郭秀英温润的小嘴和徐亚丽粉嫩的小穴让我美美地销魂酥爽了一番,感觉直接飞上了天。 细雨烟蒙云苍茫,清风入林浅吟唱,
情缘虽断味游心,俯仰天地叹轻狂!
谢谢观赏,敬请期待。
含笑致意
20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