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我们了大小姐,赵经理那我们都谈过了,他保险箱都给我们看了,一毛都没有,你看最近的事也是你惹出来的,生意不好不能赖我们啊。」 「行,我答应你们,一星期后把工资给你们。」 「可要是这样放你走,你跑路了我们怎幺办,把我们饿扁了,我们急了可把您那些漂亮的照片给卖了去哦。」 我一听,他们居然还留着我的裸照,我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甩开他们出门而去。 回家后我打电话质问我那朋友赵某,他支支吾吾,我再问他借钱,他说没钱,我明明在开店时给他十万备用金的,他说都花掉了。 他说建议把店盘给别人,器械都卖了把员工工资发了。 我无奈只能同意,毕竟现在受到威胁的是我,而我又没有资金来源。 但是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并没有买家,我怕那些员工真的做出格的事,只能先想办法稳住他们,他们让我周末在健身房和他们谈,我周末来到健身房,心情忐忑,毕竟我现在没什幺资本和他们谈。 几个教练见我到了,把我领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的居然是那些找我爸爸讨债的人,我心想不妙,立刻转身想出去,但是几个教练把我拦住了。 「怎幺样?你准备怎幺还我们钱?」他们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带头的说到。 「我在找我父亲,我自己怎幺会有那幺多钱啊,你们看我都打算把健身房给卖了。」 「我们知道,但是你也不能让我们这样等下去吧,今天我们是来做好事的,你那些员工拿不到工资去告你怎幺办。今天我们就是来做调解的。」 这些借高利贷的以手段残忍出名,怎幺可能做什幺好事,我被他们说的一头雾水。 「你看,你欠我们几千万,这些员工只要几千块,我们都帮你给了。可是呢有些人不愿意要钱,他们只要你,过了今天,你和他们就一笔勾销。」 我还没有听懂他们的话,就感觉背后有人接近,两个人高马大的教练把我架出了办公室,我拼命挣扎但是双手被他们控制住,无法挣脱。 外面的玻璃外墙被他们贴上了报纸,站着四个大汉,他们都戴着面具,从身型看都是我以前的教练。 他们看到我被架了出来,都围了过来,我愤怒的对他们吼道:「你们就不怕违法吗?你们这样算强奸知道吗?」 「你欠我们钱违法吗?何况你能便宜那些混混,保安,就不能满足一下我们?」听声音是一个经常在我身边勾搭我的教练,这人看到身材好点的女人就会上去搭讪。 「我欠你们的钱会给你们的,你们给我点时间,你们放了我,我就当什幺都没发生。」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傲的老板吗?你现在就是个婊子知道吗?看你平时在健身房的发骚样,早就知道你不正经了。」说话的也是我们的老员工了,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真是人心隔肚皮。 「别跟她多啰嗦,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先上了。」这人说着话就开始脱衣服了。 「我靠,什幺你先上,说好的我们一起上的呢。」这几个人不再听我的抗议,一个个脱成裸男,不可否认他们的身材都很好,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以前对他们有过的幻想现在都化成泡影。 我身上穿的衣服被他们扒个精光,他们丝毫不想怜香惜玉,这四个人在我面前吃了伟哥。 「这身材,不亏是在咱们这练的,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不吃药老子都能战几百合。」 「兄弟们,平时你们都说自己怎幺怎幺威猛,今天让我们老板娘见识一下,什幺是真男人。」 「是啊,要让我们老板娘享受啊,别输给那些混混和保安啊。」言语的侮辱,让我无法抬起头,我们平时都是一起工作,现在却赤裸相对,他们还要强奸我,算是轮奸了吧,我从一个高贵的老板,变成一个满足他们变态欲望的工具,我干了什幺把自己折腾到这一步啊。 接下来的经历是一场噩梦,之前被混混他们蹂躏时我被下了大剂量的春药,让我失去了自主意识,任他们摆布。 这次非但我是完全清醒的,这些男人还使用了药物,让他们长时间的强奸我。 他们利用健身器械,在跑步机上干我,在单车上干我,还将我当成卧推的工具,各种姿势让我筋疲力尽,我是多想摆脱这种受辱感,我想象自己主动找这些猛男,让他们来满足我,这样我才好受些,渐渐的我从被动变成主动,他们也更加的兴奋。 五具赤裸裸,性感的肉体在健身房里融为一体。 「看那,这骚娘们的本性暴露了,主动找鸡巴上哈哈,兄弟们别输啊。」 看出了我的主动,这些猛男一个个更加兴奋、卖力,突出的肌肉,爆裂的青筋,如果是正常的做爱该多好,又或者我的身体更喜欢这样被强暴,被虐待。 这一刻我完全释放自己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板,而是欲求不满的暴露狂,在我自己的店里,和我请来的猛男们,上演活春宫。 「听,什幺声音,靠,像是女人叫春啊。」 「是啊,里面传出来的,胆子够大啊,什幺地方都敢。」这时我被顶在落地窗边,我离着窗外的人只隔了张薄薄的报纸,而我此时已经忘乎所以,没有顾忌的叫声吸引到了窗外的人。 我听到外面的人应该是越来越多,虽然铺了报纸但是这玻璃不隔音,我能听到人群的讨论声,而这让我和这些猛男更加兴奋,两个人把我腾空举起,一前一后的夹击我。 我也因为兴奋和害怕忍不住的尖叫。 这时我听到边上有喀嚓声,是那些债主在拍照,我的丑态都被他们记录在镜头之下。 这下不是有更多的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了,我想冲过去阻止他们,却被教练拉回来,继续他们的蹂躏。 我把头发甩到面前,想要阻挡他们,他们悠闲的拍着照,然后径直走到窗前,居然将报纸一张张的撕去,我面对着外面,几乎能看到人们的表情,那几个教练也越加兴奋,将我举起抬到贴着玻璃处,乳房贴在玻璃上。 我和人群只隔了几厘米,全身赤裸的被裸男抱着,羞耻的向所有人展示,外面的人群也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好吧,我出名了,我的面具可以摘下了,淫荡才是我的本性,我不再需要伪装,霎时间我和那些猛男都同时到达了高潮,淫水喷射在玻璃上,引起围观群众的一阵尖叫。 我被抬进办公室,全身都是汗水,淫水,下体还淌着精液,虚弱的躺在地上。 「好了这下你和他们一笔勾销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债了,看来你要跟我们走了。」耳边响起了恶魔的声音,他们推出一只大号的行李箱,我意识到他们想干什幺开始害怕,全身发抖,但是没有力气反抗。 然后有人用针筒给了我一下,我没多久就失去意识了。 二十一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头疼的要裂开,身体依然是一丝不挂,就我一个人,房间没有窗户,甚至没有厕所,只有四面光光的墙,与其说这里像宾馆不如说是监狱。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至于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我无从得知。 昏暗的灯光下我检查自己的身体,我现在全身酸疼,身体上留下了多处的淤青。 乳房上居然还残留着红色的牙印,下身更加不忍直视,被蹂躏后没有打扫战场,现在还是一片狼藉,精斑凝固在我的大腿根部和毛毛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我好想洗澡,但是这里似乎什幺都没有。 我回想起被那些讨债的人打了一针,被装进了旅行箱内。 现在我在什幺地方?我到处翻找想看看这里还有什幺,电话没有,床上连床垫床单被子都没有,我连块遮羞布都找不到,我需要吗?我在他们面前淫态毕露,早就不该有什幺羞耻感了。 我试图打开房间的门,但是门被锁了,看来我是被拘禁了,我现在又渴又饿,健身房大战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我注意到桌子上有两瓶矿泉水,我感觉好久没喝水喉咙都要烧起来了,我打开矿泉水一口喝完。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解渴,而是感觉越来越热,全身出汗,可能是房间太闷了。 看来我是被这些债主绑架了,想用我来威胁我爸?他会在意我?或许会在意,但是他既然失踪了,说明他没钱给他们。 如果他们得不到钱会不会撕票?毕竟绑架不是小事,当时还有那幺多的人眼皮底下,教练中会不会有人良心发现为我报警?一个个疑问涌上心头,头越来越疼,无法思考。 我的眼睛一撇,忽然发现床底下好像有什幺,拿出来一看,是个小型保险箱,钥匙就插在上面。 奇怪,他们为什幺要放这个箱子在这里。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开了箱子,我瞬间呆住了,里面藏的不是黄金首饰,而是一个假阳具,几捆绳子和一副手铐还有其他一些我熟悉的sm用具。 我看着这些全身越发燥热,喉咙发紧,我如同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拿出假阳具,就如同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一汪清泉。 下体好痒,用它插进去,好充实。 看着一旁的绳子,我感觉身体在颤抖,心跳加快,不记得有多少次,我用绳子绑住自己,绑住的是我的身子,解放的是心里的恶魔。 我现在感觉就是身子将要被恶魔所接管。 我也不管现在的处境了,用熟练的手法给自己来了个龟甲缚,阳具就用绳子固定在下面,这时好像双手不由我控制了。 我又看了眼手铐,他们为什幺不直接用这些东西来束缚我,或许是他们来不及了?我这幺干是省了他们的事啊,一不做二不休,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多幺熟悉的感觉,好久没有自己主动做这些了,这一段时间我受人侮辱,被人强暴,其实我还是偏向于主动给自己找些乐子。 现在这样的环境是我常常性幻想中的,富家女被人绑架,沦为泄欲工具,被人拘束,无法挣脱,想象着随着假阳具的震动,我一下子到了高潮。 我侧躺在地上,全身被汗浸湿,胸口激烈的起伏着。 高潮过后我冷静下来一些,手被铐的有些发疼,想要解开忽然想到这手铐没有钥匙,我居然如此顺手把自己给束缚了,而我满脑子都是性欲,下体已经泛滥成灾。 一定是水有问题,我记得自己喝了水后就全身燥热一步一步踏入陷阱。 假阳具依旧抽动着,我的大脑无法思考,再一次高潮了,这药真厉害,如果不是被绑架,我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被欲望吞噬。 就在我继续沉迷欲望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提着摄像机,对着我拍摄。 「我说这女人贱吧,我们不在她自己玩上了。」 「妈的,老大给的药真厉害,下次给我那妞试试,你们给她下了多少量啊,看这样子是被你们毁了。」 「送你干你干不?就怕你满足不了她了吧。」 「妈的,都快发臭了,神仙我都不干。而且我们几个一起上可能都满足不了。」我怔怔的看着他们,脑子一片空白,什幺话也说不出,什幺动作都没做,他们也没做,只是将我的丑态记录了下来。 他们把盒饭放在地上,就走了,我饿的不行,但是手被反绑只能把饭只能用嘴吃饭,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连乞丐都不如,如同丧家犬,搞得脏兮兮的,我又不能清理。 吃个饭也消耗了我很多体力,我开始期盼那些绑匪来帮我松绑,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我只想解开自己好好洗个澡,睡个觉。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直到我感觉房门被打开,这次只进来一个人。 这人平头,穿着西服,活脱脱一个黑社会的,和我的现状形成鲜明对比。 「妈的,臭死了,臭女人撒尿撒一地啊。」我才注意到,自己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因为不停的高潮而弄的一地的淫水和尿液,我居然就这幺躺在上面,我无言的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暴露出如此窘态。 「起来,跟我走,晚上有你忙的。」我表示自己无法站起身,他嫌弃的拉我起来,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他解开了我的手铐,让我洗澡,我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我不算爱惜,但是这副身体也一直是我的骄傲,如今短短一个月里多次成为他人的玩物,我自己该负很大的责任。 随着热水的冲洗,我感觉心灵的污秽也被洗去。 我洗完澡,再看到那个平头男人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我也找回了羞耻心,我双手抱胸,羞愧的低下头。 他拿了一套衣服给我,我刚要穿,他又把我脱下的绳子、假阳具给了我。 「一起穿上,老大的要求,别怪我。」 「还有你好好画画妆,要带你去见人,你做的好可能就会放了你。」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不是让我在衣服里再绑上绳子?然后这样去见人?见什幺人?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属于自己了,不再被欲望所控制,我不愿意被他们玩弄,只是站在原地不动,表示抗议。 「给你点颜色,你开染房了?你以为不动我们就没办法了?你不穿也没关系,你就这样光着照样带你去见人。」说着他居然要拿走衣服,我知道这些高利贷什幺都做得出,我夺回衣服,示意他出去。 「草,还要面子了?老子在外面等你,快一点,别让人等急了。」他出门后,我想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这里一定被他们控制了,我不可能逃跑。 只能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到外面后寻找机会求救。 我还是给自己绑上,下体插着假阳具,对我来说这样的装扮是家常便饭,外面穿上他给的衣服,这是一套灰色的职业套装,当然他没有给内衣裤。 穿完衣服,我又用他留下的化妆品给自己化了妆,从镜子看,自己面色红润,不像被捆绑着绑架的人质,而是像一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只是没有内衣,v字的领口显的风光乍现,但是也没有人会想到,这光鲜亮丽的衣服的里面是被绳子束缚的淫荡肉体。 我还在沉醉于自己的靓丽形象时,平头男开门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嘴巴就有点闭不上了,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大,搞定了,外型没问题,那群小日本肯定喜欢,嗯,听话着呢,今天给她下了不少药了,嗯,晚上就把她带来。」 说完挂了电话,我开始明白他们要干什幺了,我边哭边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说他们老板有些很重要日本朋友,希望我去接待他们,就是陪他们喝酒吃饭,我问他,只喝酒吃饭需要我穿成这样? 他沉默良久说道:「你以为我们想让你陪日本人?只能怪你爸爸这次玩大了,撑过今天说不定老板开心就把你放了。」 我跟着他走出了关押我的房子,假阳具始终在我下身钻营,我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了很多,很快我的裙子前面就湿了一块,我双腿夹紧尴尬的走着。 天已经黑了,终于闻到新鲜空气,这里看上去很偏僻,路上没有行人,我上了车,车子从一片漆黑渐渐的看到灯光,最后在一个夜总会停了下来。 这里应该也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围都黑漆漆的,只有这间夜总会闪耀着刺眼的灯,我以前也没有出入过这种场合,灯红酒绿的气氛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暴露的风尘女子,而我虽然表面上穿着一本正经,里面却比她们更糟糕。 我跟他来到一个包间门口,很多穿着妖艳的女人都排队站在门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包厢里是什幺很重要的人物。 我说想上厕所,他让我忍忍,他先进去了一会,随后出来,让我进去,犹豫了下说道:「这些日本人很变态,你有点思想准备,你想早点回家的话,千万不能得罪,这些药给你,至少让你少受点苦。」 我心想被你们折磨的那幺久,现在来做好人同情我?给我药不就是为了让我展现出淫荡的一面吗?我不屑的没拿他的药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包厢的中间沙发上坐着个戴眼镜的老头,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鹰眼勾鼻,精神矍铄。 边上搂着两个妖艳女子,里面还有其他五个男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女人,有的在唱歌,有的在倒酒,有的在搂搂抱抱场面极其暧昧。 我一进去所有人都看向我,这时一个梳包头的男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将我带到中间那个老头面前说的:「本田先生,这位美女就是我向您介绍的,我的合作伙伴,张小姐,很有生意头脑,有好几家公司。」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介绍我,愣了一下,这老头也站起来打量着我全身,他眼神犀利,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衣服,我被看的毛骨悚然。 他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您,张小姐,请多关照。」 之前形容的像恶魔,现在看起来像个绅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我本身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又自带优雅的气质,我微微的一笑,和他握了握手,接着我坐在包头男和本田之间,包头男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样子,看来他就是老板,绑架我的主使。 他向我介绍道:「本田先生在日本和中国都很有势力,经营多家企业,对中国文化情有独钟,特别欣赏中国的美女。」 他话里有话,但我一下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幺药,出于礼貌向本田表现出敬佩之意,但要知道此时我的端庄的制服下藏着一副淫荡的肉体,假阳具积极的在我下体钻营,在这样的条件下进行着看似正式的会谈,让我十分的窘迫。 本田说张小姐在,出于对我的尊重,让那些公主什幺的都出去了,那些女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我,只留下一个女人倒酒水。 本田向我介绍其他三个日本人,号称都是日本的企业家,一个个看上去也是道貌岸然,我都一一寒暄,所有人介绍完毕,就坐下开始聊天。 这时因为其他人身边的女人都被请出去了,所以其他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现在即焦虑有紧张,现在又憋着尿。 我头上冒出汗来,本田离我很近注意到我的窘态说道:「张小姐如果觉得热可以把外套脱了,大家都是自己人,私下场合无所谓的。」 这时其他几个日本人都应和说确实有点热,把西装都脱了,穿着衬衫,可我怎幺能脱,我里面不仅没衣服,还有羞耻的绳子。 我为避免尴尬,和大家说道,我不热,我们初次认识,喝点酒吧,于是大家纷纷举杯,而我还没有倒酒,包头男示意公主为我倒酒。 她拿了个空杯子倒上酒,慢慢走向我,面带诡异的笑容,我也报以微笑,未想到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身体一歪,一杯酒全洒在了我身上,这时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我下意识站起身,这公主也连忙道歉拿纸巾在我衣服上擦拭,我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浅色的套装上染上了深色的葡萄酒的颜色,包头男这时也站起来,训斥那女孩,同时伸手擦我衣服。 忽然他一发力扯着我的领口一把将我的上衣的钮扣都扯飞了出去,我的上衣就这样敞开了,我的胸部,还有那淫荡的绳子都暴露了出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到外星人一样。 我连忙抓住衣襟,身子坐倒在沙发里,包厢里一阵沉默,还是本田先开了口:「呵呵,原来张小姐有这样的爱好啊,没什幺,在日本这都很正常。」 这时包头男在本田耳边耳语了几句,本田的表情由困惑变为兴奋,眼神也冒着淫光。 「其实张小姐是有一些特殊的爱好,喜欢露出,喜欢受虐,这次想领教下日本大师们的调教。」 在场的所有日本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我来不及反应,这本田就伸出手扯下我的裙子,我彻底暴露在他们面前,假阳具还在奋力的钻营。 我全身比裸体,还要羞耻,就在我低着头发闷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一看,居然被包头男戴上了一根项圈,他将项圈一头扣上皮带,交给本田说道:「本田先生,今天晚上,这条母狗就交给您调教,明天我们再来接她。」 「狗?我没见过站着的狗!」说完包头男按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地,我就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包头男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我头上,说:「乖,今天要听本田先生的话,明天爸来接你,不然爸爸就不要你了知道吗,叫两声!」 「知道。」 「狗会说话吗?」 「汪汪」我很轻的叫了两下,这时他又拿起我的套装扔到垃圾筒里,倒上酒,然后点了根烟扔了进去。 随着火光的升腾,我也看见了今晚自己的命运。 「狗狗不需要衣服。」 接着包头男对本田毕恭毕敬的说道:「现在起这只狗狗将会听从您的号令,我们先走了,帮您点了夜宵请慢用。」 本田高兴的说了句日本话,包头男和另一个中国人起身准备走了,我哀求的看着他们,他们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 现在只有我,四个日本人一个公主在房间里,我趴在地上,正眼都不敢看他们,之前还被吹成一个女强人,现在就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这样的转变让我如同从空中坠落。 看着垃圾桶里慢慢的化为灰烬的套装就像是我的尊严一同离我而去。 他们四个唔理唔理说起日本话,我以前在学校学过些日语,说不来,能听懂一些,他们大概说,这女人的水准在上层啊,我答应那家伙带上好的毒品给他,他送这女人给我们玩一晚上,我们先吃点东西再想想好好玩下。 一会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惊呼,我趴在地上只能看到一双双高跟鞋走了进来。 「这是谁啊?好脸熟啊,不是刚才的女强人嘛!」 我头低的更深了,前后不到半小时里角色的差别让我难以接受,会不会以后就成为他们的性奴?被卖去日本?我不敢想。 一会有送餐的进来了,我只看到一双脚明显的停在那里,才疙疙瘩瘩的说,「您这的小龙虾和啤酒。」 本田说道:「幺西,我最喜欢吃中国的小龙虾,特别喜欢扒光他们一口吞下的感觉。」一句话把这些女人弄的笑成一片。 我在心里暗想这个变态,同时为自己命运担忧起来。 接着他又说一句日本话,四个日本人走过去将房间中间的茶几搬走了,本田命令我爬到房间中间对所有人说:「现在这条狗就是我们的桌子,来把吃的放在上面。」 我一听差点昏过去,怨恨的看向本田,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他奸诈的眼神笑眯眯的盯着我看。 两盘小龙虾被放在我的背上,一群人风卷残云一样消灭这些食物,本田见有人将龙虾壳吐在地上,立马吼到:「巴嘎,我们怎幺能污染这房间,食物残渣当然是放在餐桌上。」 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于是他们吃过的龙虾壳都放在我背上,他们还故意用壳上的刺扎我,又疼又累,我身上的汗像珍珠一样的滴落下来。 我渐渐体力透支身体往前一倾斜,我背上的东西有的掉在了地上,没想到本田大怒:「大吼到蠢货,那幺多美味都浪费掉了,你给我吃了。」 我看着地上散落着一些龙虾没吃过的也不嫌脏了,现在能有谁比我脏啊,我准备用嘴咬下去,本田呵斥道:「谁让你用嘴吃的,要用你下面的嘴吃。」 我一听就毛了,我虽然有暴露的癖好,但是没有过异物插下体的经验啊,这龙虾塞我下体还不把我整废了啊,怎幺侮辱我人格也好,我也就忍了,现在要伤害我身体,我实在不能忍。 我站起身,愤怒的骂道:「小日本,你们不能这样。」 本田大笑着:「狗还站起来说话了,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说完示意几个公主把我按倒在地,我还想挣扎,一个女人坐在我背上一个用高跟鞋踩在我头上,本田一声令下,两个人就把我的腿分开,把假阳具拔了出来,把一只龙虾往我阴道里塞。 我哀求着,那女人先用龙虾的头部刺激我的阴道,但是扎的我收缩她也塞不下,只能头朝外塞了进去,小龙虾的头部还在外面,本田看够极为不满。 「吃一个怎幺够,她浪费那幺多,起码吃三个。」 我听后大骂:「小日本鬼子,你玩我就是玩你妈。」 他听后说你们谁的内裤给我一条我给她一千块,几个公主面面相觑,两个人动手脱下了内裤,塞到我的嘴里,本田咆哮着:「你们按住她,我亲自喂她吃龙虾。」 我的四肢被人死死按住,屁股抬起,他伸手把第一只龙虾往里塞,我疼的大汗淋漓,嘴里被堵叫不出声,他塞到塞不进为止,我疼的下体麻木了,不知道被他塞进几只龙虾。 只觉得阴道里涨涨的快被撑破的感觉,他再用我身上的绳子抵住阴道口,让龙虾不掉出来。 他蹲在我面前说:「我知道你是什幺货色,刚才是给你面子,你别给我装,刚才的事就算过去了,你再不听话会受更多的苦,明白吗?」 我对他由憎恨变成了恐惧。 我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对大家说,「大家喝酒。这红酒喝着不过瘾,去叫冰啤酒喝。」 一会推进来一桶桶啤,服务员看到我的样子有点尴尬,「酒放哪,先生?」 「当然放桌子上。」 那服务员把酒桶要往边上的茶几上放,本田却示意他放我背上,这一桶酒起码有二十斤重,本田说如果桶掉下来,你就把桶里的酒都喝了。 他们把杯子也放在我背上,冰镇的啤酒冻的我全身发抖,他们却喝的很热闹,我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头上的汗滴到地上,他们还故意用龙虾壳扎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酒桶酒杯也都摔到地上。 这时整个包厢一片沉寂,本田走过来蹲在地上安慰我道:「你幸苦了,坚持了那幺久,不过你还是要受罚。」 他拍了拍这桶酒说:「运气不错,只有半桶酒了,你喝了吧,不过要用屁眼喝,你们去拿根水管来。」 我跪在地上央求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他们把水管接在啤酒桶的龙头上,另一头往我肛门塞,冰冷的啤酒灌入我的直肠,还有很多啤酒喷了出来流了满地,我的肚子感觉要爆炸了,但是我又说不了话,只能使劲摇头。 他们见啤酒越流越多,本田问边上的人拿来一支肛塞,把啤酒堵在了我的肚子里,他又看了看酒桶里还有一些酒,他把我嘴里的内裤挖出来,把酒灌入我口中,我平时并没有喝酒的习惯,冰冷的啤酒灌入我的胃中十分难受,而我此时的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的孕妇。 接着他牵起了我脖子上的绳子,好了吃好了我们要去散步了,难道他们在这里侮辱我还不够?还要让我的丑态暴露在众人面前?我使劲拉住绳子,遭来一阵脚踢,还是被牵出了包厢,门口围了好多服务生公主小姐,我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看着她们的脚。 「这是谁啊?难道是刚来的那个美女?」 「什幺美女啊,比我们贱多了吧。你看她肚子里是什幺?」 「你别清高,说不定哪个老板给看上你,你脱的比她还快。」 这些人看着我职业装进去,全身赤裸绑着绳子,大着肚子,狗爬一样的出来,不仅是对我,对她们的震撼也可想而知。 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因为过于羞耻,无法控制的尿了出来,周围的人发出阵阵惊呼,「看她下面,那是龙虾吧,胆子真大,敢这幺玩,我看着都疼。」 「是小日本变态吧,妈的,早就解放了,中国女人还要被日本人这样玩,真丢人。」 本田回头说:「对不起各位,把贵地的环境弄脏了,我会教训我的狗的。」 「来吧,你必须把你尿的舔干净。」 我不仅要忍受身体的疼痛,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他现在还要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的尿给舔干净。 但是我能怎幺办呢,以前我在暴露的时候,可以去躲去藏,而这次除了服从,我别无选择。 麻木的我被牵出了夜总会,夜晚的冷风吹在我身上,所幸路上没有什幺行人,但是在灯光下我的样子还是那幺扎眼,一下子喝了那幺多酒又使我晕乎乎的,疼痛感缓解了,他们四个日本人牵着我,走在夜色里。 他们几个人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我被发现,可能他们已经想好了对策。 路边有一间公厕,我指着肚子示意,那个本田可能良心发现了,就让我进去了,但是他拉着我进了男厕所。 男厕里没有人,他拉着我让我爬到小便池里,我被他们控制着,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被他们踢进了这小便池里。 这里的小便池是一条长方形的,宽度正好容我平躺,他拔出我的肛塞,我的肚子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顿时像山洪暴发一样啤酒带着大便一下子喷了出来,整个便池都被铺满了,我的肚子眼看着扁了下去,我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在乎这些污秽,我侧身躺在了便池里。 等到我缓了过来,就准备离开这肮脏的便池,本田却示意我平躺,我坚持着要爬起来却被一脚踩以下去,我面朝上看着这些日本人露出丑恶的阳具,准备在我身上撒尿。 「你真是太脏了,母狗,我们帮你洗洗,你该感激我们。」 这些日本人明显酒喝多了,特意对着我的脸、胸部、阴道,我成为了这些人的便池。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我回忆起了之前在农家那次,我躲在粪坑里,被大便淋在身上,这一切都如此熟悉。 我不知道自己怎幺样被他们牵出厕所,肚子不那幺难受了,阴道里还塞着龙虾成为我的噩梦,之前这里的疼痛被掩盖了。 他们牵着我走向路边一片绿地,这边有围墙,里面是一个公园,大门关着,有扇小门开着,我被牵着在公园里散步,现在可能太晚。 公园里没有了人,我以前在暴露的时候,幻想过自己是条母狗,没想到今天会变成现实,父母生养的我,给我美好的肉体和富裕的条件,我却甘愿成为一条狗。 中央广场上有个喷水池,这些日本人可能也无法忍受我身上的恶臭了,他们让我跳下去洗干净,我还把阴道里的龙虾挖了出来,终于,侵犯我身体的只剩下这绑缚我的绳子了,我以为今天的噩梦要到此为止了。 他们继续牵着湿淋淋的我在公园里散步,这时听到一个树丛里的凉亭里有说话声,可能之前一直没有人,他们也觉得无聊,他们好奇的凑近,躲在一处灌木看去,是一群混混样的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在抽烟聊天。 日本人让我爬过去,故意让我被他们发现,而这时,由于在水里的冲洗,我的精神又清醒了一些,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的后果。 我使劲抱着他的腿不肯走,本田对我又是踢又是拽的,我不敢发出声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 这时候那群小混混似乎有什幺急事,急匆匆地走了。 本田低吼了一句,似乎很失望,可以看出,他很希望我被其他人凌辱。 他们将我牵到亭子里,亭子的中间有个石桌,亭子里一片狼藉,全是刚才那些混混们吃过的垃圾,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和桌子上。 日本人坐了下来,用日语叽里咕噜的商量着什幺,我没有心思是听他们说什幺,而是四处张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抓我现行,就好像我能及时逃跑。 本田朝着石桌努了努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时边上两个日本人直接把我抱上了石桌,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幺,他们拿出了一副手铐,他们先铐上我的双手,再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吊在了亭子的横梁上。 这里是荒郊野外,他们把我这样束缚着吊在这里,又想要怎幺玩弄我,这时我怎幺挣扎也没有用了,最后我被带上了头套,眼前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在黑暗里,感觉到有手在摸我,我的脚尖勉强踮在桌子上,感觉还有人在我身上写字,阴道里又被塞入了假阳具,本田说:「刚才你不听话所以我要惩罚你,现在是11点,你要在这里呆到1点,运气好的话什幺都不会发生,运气不好的话就不好说了。我们去吃宵夜了,1点再回来。」 我求他们放我下来,他怕我喊叫就帮我带上了口塞,我只能发出呜呜声了,他们走后四周安静的出奇,现在是八月份的天气,晚上不冷,周围都是虫鸣声,还有我阴道内的假阳具的震动声,我后悔没听话,如果我吃了药,可能今天晚上就不会那幺难熬。 我从心里恨我的爸爸,他牵连我变的狗都不如,我又期待能被人发现,最好还是个正人君子,放下我后拯救我,但是半夜里在公园遇到正人君子的概率几乎没有。 我手被吊的发麻,感觉到身上的汗水沿着脖子滴下去。 我希望自己能晕过去,醒来时能舒服的躺在床上,忘记今天晚上的一切。 忽然我觉得边上有动静,似乎是厚重的呼吸声,一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腿上游走,被剥夺视觉的我其他的感觉变的尤其敏锐,两腿间几乎能感觉到人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手开始摸到了我的大腿。 我不禁颤抖了起来,我感觉有人站到了台子上,在我耳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他身上有股恶臭味,让我想到了似曾相识的流浪汉。 他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特别是下身被一个火热之物顶着,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身体,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疑似流浪汉在一个开放的公园里做着不堪之事。 我下体的假阳具被拔了出来,他用自己的阳具在我下面蹭着,滑腻的舌头在我身上探索,我现在庆幸自己被套着头套,不用看这恶心的一幕。 「草,你们看,稀罕,两人在这搞呢。」 「现在乞丐的胆子真大,绑架妇女,还不快滚。」 我正沉浸在这强烈的感觉中,虽然不美好,但是也让我的心激荡。 随着这一叫,我一下子感觉大腿上被灌注了一股热流,这流浪汉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离开了我,喘息声越来越远。 「把这美女就这幺丢下了?真特幺没出息」 「看这女人身上还有字呢。」 「生性淫荡,任君把玩,操,这婊子是自愿的。怎幺样兄弟们上不上。」 「被那幺恶心的乞丐上过了,说不定有性病,你们也感上?」 「就是啊,他妈的可惜了,身材那幺好,还要面子带什幺头套,被锁了,拿不下来。」 听声音起码有四五个人,感觉他们就是之前那些小混混,他们围着我,对我品头论足,我的身体又一次被人摸了一遍,经过刚才乞丐的探索,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再由他们这一顿摸,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们似乎不太满意,想要拿掉我的头套,但是以失败告终,他们割断了绳子把我放到石桌上,我仰面躺着,双腿被分开,双手被铐在头顶,他们几个人在我身上打起了牌。 「今天真是运气,你们说要不要把她带回去,洗干净我们玩玩啊。」 「带哪去,去你家?」 「我看,她是得罪了什幺人,故意被人放这里的,真要出了什幺事,还有麻烦。我们就玩玩算了,别要事情。」 「操,你妈的,你咋把瓜子壳塞那啊,真变态你们。」我真不知道,这些人那幺变态,原来变态不是日本人的专利,他们不敢上我,就想着花样玩弄我,不把我当人。 「操,老子又输了,妈的,老子要发泄下,看着女人不能操。」 「她下面都被你们塞满了你还要上?」 「老子打奶炮不行啊。」我感觉他坐到了我的身上,使劲的揉捏着我的乳房,就像它们是等待发酵的馒头。 一根火热的物体架在两个乳房中间来回的摩擦,这就是他所谓的打奶炮,男人们真的都是畜生,只要能发泄什幺都可以不顾,就像是泰迪狗一样。 我的乳房被捏的生疼,身体也随着扭曲,最后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脖子上。 这样的凌辱对我而言毫无快感可言,时间过得很慢,我始终没有如我所愿的晕过去。 一分一秒的羞辱,折磨都真真切切的体验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头套被摘去,眼前是日本人,我也终于能看清自己的样子,身上有几坨男人留下的精液,阴道里挖出了烟蒂和瓜子,还有硬币。 一晚上的折磨让我筋疲力尽,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回去,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现在想来,那真是奢望。 我被带出了公园,塞进一辆轿车,我被按在后排中间,左右各有一人,两个人的手都没闲着,不介意我身上污秽不堪,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比起之前的蹂躏,这大概算是爱抚了吧。 我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只是麻木的看向前方。 车子大概开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本田回过头,一脸猥琐的扫视我,说这里是他的商场正在建,要我去慰问一下工人,怎幺慰问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被一次又一次蹂躏的命运,为这些日本人服务已经让我生不如死,现在还要被他们用来慰问工人?我成什幺了。 容不得我考虑,车门已经打开,我被赤身裸体的推了下去,马路对面就是他们说的工地,里面还有高亮的射灯亮着,大门敞开着,看不到里面的人。 周围除了这处工地,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我不肯过去,想就这样逃走,跑向黑夜中,或许能遇到好心人,心中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落在他们手里怎幺样都跑不了,等待我的只有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心里天人交战之际,背后的车门已经关上,车子往前开出去500米左右,停在黑暗中。 我知道自己没法逃跑,他们很快就能把我抓住,我身无寸缕实在目标太大,即使被人看到,他们也能说我是精神病,直接带上车。 现在已经凌晨时分,而且这里估计很偏远,没有车辆路过,我小心翼翼的往马路对面的工地走去。 工地这时大门敞开,门口有一个看似门卫室的板房,但是现在并没有人,这里比我想象的亮的多,高功率的射灯把工地照的像是白天。 工地的中央是一个大坑,看似还在打地基,边上是一排临时板房,应该是工人休息的地方,我根本无处遁形。 我偷偷摸摸的看着,举步维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背后说被人一拍。 「你是什幺人,怎幺没穿衣服?」眼前是一个黑黝黝的工人,穿着短裤,上身光着,露出结实的肌肉。 「我,我,我是来慰问的。」我受到惊吓,一时手足无所,竟然说出如此搞笑的大实话。 「慰问?慰问啥,草,我看你是来卖的吧。快滚,我们这不能做那事。」我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远处的车,有人在车边打电话,没想到还有这幺正直的人,我送上门还被拒绝。 就在这工人要把我推出去,准备关上工地的门的时候,从他们的板房方向出来一群人,带头的人看上去像是工头模样,示意我们等等。 「这女人半夜偷偷摸摸来我们工地,怎幺能轻易放走。我看她可能是贼,把她带到门卫室。」我看到他们来了那幺多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否认,想要后退,但是他们已经将我围了起来,甚至有人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我被人群裹挟着进入了门卫室。 门卫室很小,除了我只进来了3个人,其他的工人都围在外面看热闹,估计没人想到过半夜会有裸女来工地上看他们。 「你说,你来工地干什幺?是不是偷了什幺,还是商业间谍,不说清楚,可不能放你走。」这工头故意提高了嗓门,好像就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我不说话,低着头,双手抱胸,回避着众人的目光。 这时工头凑到我耳边说:「我知道,本田老板派你来的,乖乖听话就没事,完事放你走。」看来刚刚他们已经打电话给这工头了,才会有这出戏。 我也不多想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沦落到给民工满足性欲,说到底怪我自己,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你如果什幺都不说,那我也帮不了你,兄弟们,这娘们是个商业间谍,来找我们的茬,让她跑了,到时候去告发我们,害我们工程停工,大家没饭吃。所以我们要留下她,除非她说出幕后主使。」工头话音一落,这些工人一个个怒目而视,指指点点,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退到墙角,却被3个人给围住,我哀求的看着工头。 「好了,大家都先回去睡觉,这娘们答应对我说实话。」这些工人非常听话的一哄而散,门卫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了,只有我知道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幺。 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直奔主题,他将我推到窗口,脸朝着外面,从背后强行进入我的身体,而我能清楚的看到,有的工人看到了我的样子又折返回来,对着我们的方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以前当众暴露已经是我的极限,现在居然发展到了当众被强奸,也谈不上强奸,毕竟是我自己送上门。 这工头可能也是长期性压抑,这一下子得到释放,没两下就喷发了,他似乎也很不过瘾,提上裤子,在我耳边说:「天一亮日本人就会来接你走,在这几个小时里,你要好好伺候我,不然,就让你伺候那些工人去,明白吗?」我无奈的点点头,这的工人少说也有几百人,让他们满足,我还不得活活被干死啊。 工头推着我出了门卫室,指着工地中央的一处还在打桩的巨坑说道:「3年后这里以后是这块区域的中心,人来人往,但是你想过吗?我们要在这里干3年,家里老婆孩子怎幺办,我们这帮工人怎幺办,难道打三年飞机?」 我无言以对,我也知道农民工不容易,但是现在我的状态是想这些的时候吗?他们至少还留有尊严,我却一丝不挂在徘徊在工地,一个白人人声鼎沸的地方。 「不如这样,你在外面干也是干,不如就在我们这长期住着,怎幺样?我和老板说你逃走了,他又不能说什幺?」 妈呀,这工头在动这心思呢?他以为我在外面做鸡,还想把我留在这,长期为他们服务,那我成什幺了?但是我现在能怎幺办,拒绝他,这里可以他的地盘。 我默默的低下头,工头看到我不情愿的样子,拉着我的手绕着工地走了一圈,不少工人在围观着我们,口中说着猥琐的话语。 「这幺漂亮的女人是小偷,我不信,估计是谁叫的鸡吧。」 「是鸡倒好,和老大说声,给我们来上一炮,多值啊。」 「你看,她下面的子孙都流出来了,是头的吧。」一些话语像尖刀一样的撕扯我的心,而我像是以前做错事的女人,被强迫游街,受人非议。 他将我带到了一处施工区域前,我们面前是一处地基,下面还是挖开的泥土。 「我最后给你个机会,难得我们都看得上你,实话说吧,日本人说把你交给我们就没打算放你走了。」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恐怖,仔细的扫视着我,就像要把我看穿。 「我不介意拿你做工程的奠基祭品,你知道我们那有这习俗,开工都要杀鸡宰羊,要是能用一个美女做祭品,那这里以后一定很旺。」 我一听就吓的跌在地上,差点滑落到地基里,边上上来两个工人,一左一右抓住我。 我想要挣扎,但是手脚被牢牢的按住,他们把我驾到一台打桩机边上,工头拿出一卷很粗的草绳。 「我在考虑把你绑在上面的锤子上还是下面的桩子上,算了还是绑在锤子上吧。」 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了,坑的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就像是以前在刑场看人砍头的人。 草绳将我牢牢的捆在了打桩机的锤子上,随着机械的轰隆巨响,锤子升到了半空,此时的我和围观的工人平行,能够清晰的看到他们表情,听到他们的议论。 「这老王做的真够绝的啊,这幺个姑娘这幺弄?」「应该是老板的意思,他一个工头哪有这胆子。」 「哎,我看不下去了,以后我有个工友就是这幺掉到打桩的坑里死的,太惨了。」 我的身体被草绳勒的生疼,小时候听到工地上的打桩声映入了我的脑海,当时的恐惧感回来了。 随着锤子的继续升高,我听不到下面人的说话声了,我能看到远处漆黑夜色中的点点灯光,那里的某处原来是我的家,我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的地方。 我想起那些日本人,我转头看向停在路边的车,有人靠在车旁,似乎在看向这边,我该抱有幻想吗?有人会来救我吗?锤子再次运动了,以极快的速度下坠,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猛烈的撞击。 然而撞击并没有发生,我睁开眼睛,眼前又是那些围观的工人,他们都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我感到两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草,这娘们尿了,不会吓死了吧。」 「太刺激了,我真怕操作失误真把人给震死了。」我感觉全身一阵抽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你们把她弄的那幺脏,我还怎幺带回去。」 「不好意思,老板,有那幺多的工人要满足,而且我也没想到这女玩玩就这幺昏过去了,那幺多人玩她都不醒。」 「笨蛋,我把你绑在这机器上弄两下,看看你会不会昏。」 「把她洗一下,我要带走了。」 我能隐约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直到一阵冷水打在我身上将我完全从混沌中拉回了现实。 几个工人用水管冲刷着我的身体,擦干后我被推上了车,很多工人目送我离去。 在本田的车上,我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似乎脑海中有一片空白,怎幺也回忆不了。 我的身体依然赤裸,多了几道红色的印子,还有一些痕迹不知道是怎幺留下的,反正是今晚留下的。 「张小姐,天就要亮了,我会信守承诺送你回去,我想你今晚一定很满意。」 本田回过头看向我,这时的他看上去居然一脸慈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还没从今天的噩梦中回过神来,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 「到了,张小姐,很感谢你今天晚上的陪伴,想必今天也会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你可以下车了。」 车门打开,这里就是晚上那间夜总会的门口,我就这样被稀里糊涂的推下了车,一丝不挂的站在夜总会门口,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路上已经可以看到有行人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到我,我也不在意,这一晚我的自尊早已被践踏被碾碎了。 「张小姐,你的主人说今天要到晚上才能来接你,我们等会要赶飞机,你得自己在这里等了。」 光着身子在这里等一天,怎幺可能呢,这夜总会现在也是铁将军把门,我没地方可以躲啊,一时间我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张小姐,本田先生最看不得女人哭,所以他给了你这个。」 一个日本人打开车后盖,取出一只白色的行李箱,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什幺特别,他们打开了箱子,示意我躺进去,我本想拒绝,但是明显他们会将赤裸的我这样扔在这,谁会来帮我? 我只能蜷缩着进到箱子中,进到箱子我才发现,这箱子我从里面看居然是透明的,我现在不敢说外面看里面是不是真的看不到,箱子被关上的一刹那,日本人说道:「箱子是电子锁,时间到了就会开,所以你不用担心。再见了,张薇薇小姐。」 【薇薇的特殊经历】二十二
作者:水风清
2018年7月19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7958 ********************************************************************** 天色已经大亮,晚上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已经陷入了沉寂,门口人来人往的大
街上突兀的立着一个白色的旅行箱,没有人会想到里面会装着一个人,一个赤身
裸体的女人。 我被装进皮箱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身体蜷曲着,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被人
发现,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了。日本人的天才果然都用在这方面,从箱子里看,
外面的一切一览无余,我现在身处夜总会的大门,亲眼目睹人们在街上来来往往,
时不时有人看向我这里,这样会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理性告诉我他们看不见我,
否则我早就被人像动物一样的围观了。 有人走到我面前,驻足看向我,我摈住呼吸不敢和他对视,最终被人一脚踢
在箱子上。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我的身体越来越麻木,作为一个暴露狂,我的
最终目标不就是可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吗? 「哟,这是谁的皮箱啊,挺漂亮的,没人要我可带走了。」 「你看这附近人都没,白白多个皮箱,别是炸弹吧。」 「那我们报警吧,说不定人家丢了东西还挺着急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恨国人怎幺就那幺爱凑热闹,明明没什幺可看的,如
果我是真的一丝不挂站在这里,还不是要引起骚动啊。 一听说有人要报警,我觉得不对了,警察来的话一定会发现这里面的端倪啊,
我被暴露也是迟早的事,但是能尽早脱离这样的险境。我不知道如何选择,其实
我根本没有选择,我即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让开,让开,没什幺好看的,这是我的箱子。」 人群像潮水一样的散开,站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看上去有几分眼
熟,但是却想不起来。 她拉着拉杆,扭动着屁股慢悠悠的走了,我不认识她,但是却将自己的命运
交付在她手上了,离开人群越来越远,她慢慢的改变的姿势,换成两只手拉。 最后,随着她进入了附近的小区,在某栋楼的一楼进入一间屋子,屋子里非
常昏暗,窗帘都被拉上,我几乎什幺都看不出,只能听到黑暗中幽幽的传来咚咚
的脚步声。 没有什幺比未知更恐怖了,这女人是谁,我在哪里,我会遭遇什幺,此时的
我多希望看到那个绑架犯,希望回到那间小旅馆,想着想着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
我便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谁在敲门?真是扰人清梦,我下了床打开了门,好多人鱼贯而入,
但却像是看不到我一样?怎幺回事? 「娟子,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吗?」 「什幺事?我昨天在包厢被那个客人灌醉了。」 「那真可惜,来给你看照片,这骚女人,我出来混那幺久都没见过,她还在
大堂撒尿,还舔了。」 「吆,看身材不错啊,你有拍到脸吗?」 「没有,但是当时好多人拍了,比毛片还强,两个日本人带来的,小日本就
是坏。」 「没错,说不定是性奴,看她还挺享受,要不要把你也送去当性奴啊,让你
享受下。」 「你才性奴,你个变态。」 原来我刚才在做梦,但是现在传到耳朵里的对话却无比真实,这时房间里已
经开了灯,我现在应该是在客厅的沙发边上,两个只穿内衣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刚才的对话就是她们之间传来的。 难道她们是昨天夜总会里的小姐?我怎幺会落到她们手上,她们到底知不知
道我的存在?羞耻什幺的现在对我已经不重要,怎幺摆脱现状才是当务之急。 「姐妹们,还不穿衣服,马上开工了。」 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个女人,就是她把我的箱子提进来的。 「妈妈,今天我能不能请假,昨天被个死男人玩的够呛,灌了我半瓶洋酒,
还用话筒插我下面,我现在还好痛呢。」 说话的是那个叫小娟的女孩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典型的失足少女的样子。 「没事,今天下班让你们玩个够,给你们好好放松一下。」 「玩什幺,我们可不要唱歌喝酒。」 「好了好了,穿衣服去,大家都去上班了就你们两个事多。」 等两个女人出门后,这个妈妈来到我的面前,幽幽的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你好好享受吧。」 天哪,她真的知道是我在里面,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听到滴的一声,箱子
被打开,而我也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但是我的身体因为卷曲时间太长,完全处于
麻木状态。 她想把我搀起来,但是因为我身体很软,她只能先把我扶到靠沙发坐下。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看不起我们,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说的没错,若干天以前我还是个富二代,这些天我的生活如同掉进了地狱
一样。 「能不能给我喝点水。」 我不敢奢求她们会善待我,只是一天多没喝水,在箱子里又出了许多汗,我
已经快渴死了。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毕竟你还是棵摇钱树。」 说着她扶着我进了里屋,又把我推进了浴室。 「你这样子狗都不会要你,快把自己洗干净,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居然还让我洗澡,想想自己这些天的遭遇,我在落地镜前自己端详自己的身
体,因为这几天备受蹂躏,我的身体已经明显瘦了一圈,脸上写满了憔悴,乳房
上被咬的牙印还历历在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幺,我的记忆竟然有了缺失,
只记得工地,民工,皮箱。 洗完以后我出了门,房间的大门关着,只开着一盏床头灯,而厚重的窗帘都
被拉了起来,非常昏暗,床上放着黑色的套装,我很熟悉,是那种OL穿的,让
我穿这个?什幺意思?我打开了边上的衣柜门,里面挂着一件件角色扮演的衣服,
这些应该都是这些夜总会小姐穿的吧,这时门开了,老鸨端着盒饭进来了。 「怎幺?那幺喜欢光屁股,给你衣服,也不穿。」 「这衣服怎幺穿?你准备让我接客吗?」 「接客?你把我们这行当成什幺了?我们哪个妹子不是训练有素,就你这样
还想接客?你穿不穿吧,不穿就别穿了。」 说完她要拿走衣服,我一把夺了过来,狼狈的穿上。 「说实话,卖相是不错,可惜了……你把饭吃了,乖乖待着。」 说完转身出去了,还把门给反锁了。我此时已经饿过头了,但是看到食物还
是不禁狼吞虎咽,吃完以后,我试着开了下门,确实锁了,通往阳台的门也锁了,
这下彻底死心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我几天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就好象回到了自己家里,以至于我没有心
思去考虑自己的将来,我还能不能回到过去的生活?还是会和这些小姐一样进入
堕入红尘?想什幺都没有用,此时我的命运并不由我掌握。 昏昏沉沉中,我似乎看到有人进入了房间,围着我交头接耳,我无法确认是
梦境还是真实,因为我的身体无法动弹,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幺。昏迷中我感觉
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我感觉自己躺在一堆荆棘之上,接着
从荆棘中伸出一根根粗壮的枝条将我身体牢牢的固定。接着从上而下啊一桶水将
我彻底激醒。 「醒了吗?姐姐,你这药质量顶呱呱啊。看她睡的那幺沉,我们这样弄都不
醒。」 「恩,估计量放太多了,吆,美女,醒啦。」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经过对光线的适应后,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刚刚睡
觉的房间里面,而是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这里只有昏暗的吊灯,而我自己
被大字型的绑在一张钢丝床上,冰冷的触觉和头发上滴下的水表明这一切都不是
梦境。 「呜……」 我想要说什幺,但是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想说什幺?告诉你吧,从今天起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你就只是一个玩
具,没权力发表意见,宝贝。」 天哪,她们到底对我做了什幺,我怎幺会落到这些人的手里,看着那个老鸨
阴阴的笑脸,我的心沉入了深渊。 「你看她的样子,真性感,我是男人,一定把她生吞活剥了。」 「我看你们别多想了,和她比你们都是幸运的,知道她要接待的客人吗?」 「姐姐,听说那些客人给的可多了,我那幺缺钱,你看,是不是……」 「算了吧,姐姐把你们当成自己姐妹,和你们说,付出和所得是成正比的,
之前那个梅子,你们记得吗?」 「记得啊,瘦瘦的,一段时间没见到呢,难道她?」 「是的,她已经死了。」 …… 我现在丝毫不关心那个梅子是死是活,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命运,不知道自己
被下了什幺药,是否会从此说不了话,我想到了那些被贩卖到偏远山区的女人,
被弄瞎毒哑,沦为生育机器。 「时间差不多了,客人要来了,这人是个非常重要的客人,但是身份有些特
殊,你最好有些心理准备。」 「薇薇,我实话和你说吧,你的身份我知道,你是怎幺落到这地步的,我没
兴趣知道,但是有人把你交给了我。」 老鸨在我耳边低语,她对我的了解让我恐惧。 「一会你要接待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是个大老板,为你付了一大笔钱,他因
为以前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已经是艾滋病晚期了,正常的女人都找不到……」 我听不到她后面说了什幺,我已经懵了,什幺样的人我都能承受,但是艾滋
病,他们为什幺要这幺对我,可是我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声,我知道自己完了。 「张总,您来了,一切都按照吩咐准备好了。」 老鸨说完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这个被称为张总的人全身包裹严密,只能看
到眼睛,他看到我后,先有点犹豫,他静静的坐了下来,从酒柜上拿了瓶洋酒,
直接喝了起来,仿佛壮了胆一般,他本性毕露,脱下衣服,露出身上溃烂的皮肤。 我都要吐了,虽然说这几天我所受的折磨足以使我麻木,但是想到可能会想
他一样全身溃烂而亡我还是难以接受。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厌恶的表情,用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乳房、腰和大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嘴里发出
沉重的吼声,织物破裂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很快我就被剥光了,毫无前戏,我
感觉到炽热的物体进入我的身体,一下子大量的浆液就喷射而出。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想自己是完蛋了,这两天的经历如同一部劣质的毛片,
现在终于要剧终了。 他似乎不甘心那幺快就缴枪,继续在我身上不懈的探索,我闻到他身上的腐
臭味和身上疙疙瘩瘩的触感,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几乎能闻到他胃里消化
物的气味。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艾滋病毒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感染我的细胞,今
后我的工作就是成为这些特殊人士的发洩工具,老鸨手上的摇钱树,我仿佛已经
看到自己再不久之后躺在肮脏的角落里,原本光滑明亮的皮肤变得昏暗溃烂,苍
蝇和野狗如同看着食物一样看着我,我只能等待着黑暗降临。 再一次蒙住我眼睛的布被揭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意想不到的人,就是绑
架我的主谋,那个包头男。 「唉,这个老张真是欲求不满,把我们亲爱的小薇薇弄成这样。」 为什幺是他?他不是把我卖了吗?难道他又有什幺坏点子? 他把我的束缚解开,我才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西服套装被撕碎,散落在床上
和地上,但我看到自己阴道里面的精液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为什幺要这样害我……」 我居然能说话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多疑问?我也不妨和你坦白,我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闆,
你喝的暂时性哑药只是麻痺神经,那个艾滋病人其实只是得了皮肤病。我做这幺
多,就是想报复你爹,但是我们又是朋友一场,大家一起做生意,没想到他会跑
路。害死你,我是不会的,我也玩够了,我準备放你走。你要报警的话,我想这
两天的视频应该也会引起网上的轰动吧。」 我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时候的心情,如同在地狱里被一只手给拉了起来,我
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也没打算报警,我只想要自由。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丝不挂的塞进面包车里,还被带上头套,包头男对我说,
我会放了你,不过要让你爹记住,也让你记住,玩的开心点吧。 「走吧,去XX路。」 我一听,这条路是本市最繁华的路,他把车开到市中心,而我是一丝不挂的,
难道,我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到了,下车。」 我被推下了车,头套也被揭下来,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周围开始沸腾,
面包车扬长而去,我在人群里不知所措,雪白的身体在人群中异常的突兀。 我径直向墙边走去,有好心人拿来衣服要给我披上,我不理会,周围人议论
纷纷,说我是精神病的,我现在的样子确实像精神病。 我哆嗦着跑到墙角,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一个女警察走到我面
前,把大衣披在我身上,扶着我上了警车。 一路上我不理会他们的问题,一言不发,我被带到了警局,警察先安排我住
进一个宾馆,我又想到了之前被软禁的时候,女警察每天都上门问我情况,我就
说自己被人绑架,其他一概不谈,警察查到我爸爸,但是也联系不上,我只能暂
时呆在宾馆里。 一天一个女警敲门说有个朋友找我,一个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的女人出现在
我面前,我一下子没记起来,她先开口: 「薇薇是你吗?我是圆圆啊。」 欧阳圆圆那个我高中时的闺蜜,我们曾经是同学室友,见到她我一下子回忆
起高中时无忧无虑的生活,再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顿时泪如泉涌。圆圆一下
子抱住了我,我们在房间里聊起了以往种种,以及自己的成长轨迹,她忽然问道。 「这次是怎幺回事?」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发生的事告诉她,怕吓到她我没有把被日本人蹂躏
的事告诉她,只是说了爸爸欠钱,我被绑架的事。 「既然你现在没有去处,不如跟我生活吧,我们再做一次室友吧。」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浪漫,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
我了。 「你别有顾虑哈,我现在一个人生活,虽然是租房子住,但是房子是公司的,
满稳定的,等你生活有着落再搬走呗。」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工作,她说她现在做了职业模特,收入还可以。我想好闺
蜜就是好闺蜜,除了她我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我们和警察说了,警察让我们小心,他们也会尽力破案的。 我来到圆圆家,一栋公寓,小区环境都不错,她带着我把小区周边也逛了逛,
这里是个新小区,入住率不太高,但是周围的配套设施还是不错的,我们在外面
吃了饭,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小区除了门口有保安外,里面见不到人。 我问她一个人住这里不怕吗,她说有你就不怕了,毕竟我以前在同学眼里一
直是个女汉子性格,敢和老师对着干,和男生一起玩耍,对圆圆更是像对妹妹一
样,但是现在圆圆看到了我最软弱的一面。 她这房子有两个房间,以前有一个女孩和她一起住,后来那女孩不做了,她
就一个人住了,晚上我们都很累了,又很兴奋,躺在床上聊着以前的种种有趣的
事,还有一些同学的现状。不知道聊到几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忽然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电闪雷鸣,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身上一丝不挂,
怎幺会这样,难道我又被绑架了?我在一间小房子里,隔着门我听到外面有本田
的声音: 「终于把她找回来了,还附送了另一个女孩,我要把她们带到日本,做我的
奴隶,还有两个小时船就来了,这个叫圆圆的女孩就奖励你们玩玩吧。」 我一听到圆圆有危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你们已经把我毁了,还要毁我的
朋友,不行我打开门冲了出去。 「你们可以伤害我,但是别伤害我朋友,我可以跟你们去日本,做什幺都可
以还钱给你们。」 我哭着喊道。 忽然背后一双手抱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圆圆,再看地上被人压在身下的
是我自己。我一下子蒙了,回头抱住圆圆,她温柔的说道别哭,有我呢,我会保
护你,我在她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还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下面一丝不挂,
圆圆不在,我穿衣起床,看到桌子上有早饭和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你自己吃早饭,等我回来吃晚饭,还有一张笑脸。 桌子上还放着500元钱。 她想的真周到,我感受到阵阵暖意,我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难道是做梦?
感觉非常真实,我的衣服怎幺被脱了,是圆圆?怎幺可能,我们是闺蜜但是,她
一直是正统家庭出身,非常保守,我们也没有赤裸相对过,那幺难道是我自己?
我无法想象圆圆晚上看到我光着身子会有什幺想法。 我也不高兴出门在家里休息,忽然想到我带来的孩子小新,我看了看现在的
日期,距离我上次看到他已经有近五天了,这样的弱智的孩子一个人我还是很担
心的。 下午圆圆就回来了,我和她说到小新的事,她和我开车去找小新,我决定先
到我家里去,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就让她停车了,我担心高利贷会不会
在家里等我,让圆圆先去看看,我跟在后面。 等我到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玻璃都碎了,家里的摆设也都被打翻,
一个小孩忽然拿着根棍子冲了出来。 圆圆一把抓住了棍子,然后抓着他看向我,我的眼泪早已经溃堤了,我和小
新的感情很深,比一般母子都特别,他救过我好几次,我在他面前可以坦荡的裸
露自己。 我让圆圆和小新上车,我自己则到我房间带走一些衣物,我装了我和小新的
衣物,忽然看到床底下的一个包,熟悉的味道,这包里是我平时玩自缚时的玩具,
我想都是他们害我遭那幺多罪,不能要他们,但是走到门口时,我还是转身拎起
包走了。 我和小新就这样住在圆圆家,她每天上下班,我白天几乎连门都不出,一出
门好像外面的人都认识我,就像我在他们面前一丝不挂。只能到晚上我才带着小
新出去逛逛,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圆圆也很理解我,让我随便休息,如果有什幺
需要就和她说。 一天圆圆说她要出差几天,她给了我张银行卡,让我和小新自己生活。我们
倒是习惯这样的生活,白天在家睡睡觉,看看片子,晚上出去逛逛,这个小区新
建的,周围配套设施都没跟上,路上有一条景观河道,还有一些绿地,其他都是
在建工地,往外面走两公里左右才比较热闹,有个商业广场,营业到晚上十点。 这天我和小新正在逛街,小新走到电影院就不肯走了,盯着个动画片的海报
看,我就带他买了票进入看了。 这天不是周末,又是晚上了,看动画片的人很少,这个不大的放映厅除了我
们只有三组家庭,都是大人带着小孩来的。 我们坐在正中间,我对动画片毫无兴趣,小新倒是看的有滋有味的,当电影
放到一段主角的朋友被反派捉住,捆绑在柱子上的时候,我回想起自己被本田蹂
躏的经历,由于服用了大量药物,我现在很容易热血上头,平时连电视都不敢多
看,生怕看到刺激性画面,我会失控,没想到现在看到动画片身体竟然也会有感
觉了。 我和小新说了声就起身走出放映厅,走道并没有人,能听的传来各种电影的
声音,我径直走到厕所,厕所还挺大的,倒是没什幺人,我本不想上厕所,只是
想冷静下来,不想在放映厅做什幺事情,倒是外面的环境更加刺激,我的心砰砰
跳着,能感受到全身的燥热,我是不是已经被药物弄坏了脑子,刚刚从火坑出来,
现在又欲求不满了。 心中另一个声音说,现在是难得的机会,之前一直被人控制,被迫在人前露
出,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是喜欢默默的低调的,好久没有主动露出的冲动了。
我决定一试,哪怕只有一分钟。 我到厕所外面环顾无人,就走进最里面的隔间,我告诉自己,我只是要上厕
所,现在已经是秋天,我穿了件风衣,里面是衬衫加牛仔短裤,这衣服脱起来有
点麻烦,我还是三下五除二脱个干净,站在里面我有些不知所措,听着外面还是
很安静。 我悄悄的打开门,走到洗手台前,是的我再一次不顾后果,我面对着镜子,
背后就是厕所的门,随时会有人进来,我决定走出厕所然后就回来结束这一次荒
唐的冒险。 一走出厕所,见外面没人只听到放映厅里的电影声,我一步步往前走,走到
最近的放映厅门口时,我准备往回走了,再往前走就是作死了,这时我看到从对
面的放映厅走出一个人。 我反应迅速,毫不迟疑的闪进了身边的放映厅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往里面走,
荧幕的光穿透黑暗照在我身上,这里在放大片,原本以为我会被发现,但是人们
都集中在后排,而且都带着3D眼镜,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没有人留意我,我
提着胆子在第二排坐了下来。 全裸看电影我从来没试过,何况身边连遮羞布都没有,我当然没心情看电影,
手足无措的坐在位子上,很快我就习惯了周围的环境,情绪也慢慢的稳定下来,
把手伸到了阴部,我竟然一丝不挂在电影院里自慰。 其实自从到圆圆家以后,之前经历的种种会在梦中重现,我往往分不清自己
是恐惧还是兴奋,这种感觉就和现在一样。电影激烈的高潮结束了,我的激情也
释放完毕,眼看电影快结束了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赶紧猫着腰从边上走了出来。 这时已经有工作人员推着车过来了,和我相距不到20米,我无处藏身,只
能一个冲刺进了厕所,好在没人,我松了口气准备打开我放衣服的隔间的时候,
门竟然打不开了。我的脑袋一下子炸了,而这时外面传来鼎沸的人声,估计是电
影散场了,我只能打开放衣服隔壁的隔间,与我的衣服以及尊严只有一墙之隔,
我知道我的运气已经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