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女子

《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01-02

fu44.com2014-04-27 14:07:22绝品邪少


             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

               (引 子)

  落基山脉的中部,群山掩映着一个小镇。许多许多年前,来了一群衣衫褴褛
的人他们发现这里的风光很像他们的家乡,便停了下来,不再迁徙。他们在山坡
上开辟牧场,又建起了尖顶的教堂,于是,就有了这个被称为小瑞士的镇子。

  这天,漫山遍野盛开着野花,峰顶的雪水化作一道道小溪,从镇子的边上奔
流而过,灌溉着肥沃的牧场。夏天,雨水充沛,溪流暴涨,牧场上的青草愈发茂
盛,风吹草低,一群群肥壮的牛羊怡然自得。秋天,层林尽染,霜叶把群山妆扮
得五彩斑斓,溪边磨坊的水车,卷起片片金黄的落叶。冬天,白雪皑皑,家家户
户都生起壁炉,缕缕轻烟,缠绕在寂静的小镇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外面的人很少知道这个地方,小镇里的人也很少到外面去。去年,小镇办起
了一所社区大学,这里才陆陆续续迁来了一些新人,其中有一家,来自遥远的中
国。这家人一共三口,非常低调。男主人是学院里的助理教授,温文尔雅;女主
人暂时做家庭主妇,美丽而贤惠;他们的女儿还没有上学,聪明伶俐又活泼可
爱。

  他们的新房子盖在半山腰,刚刚落成,是女主人亲自设计的,两层的小别
墅,朝南的一面正对山谷。早晨,女人领着女儿,沐浴着朝阳,把男人送出车
道。傍晚,又是女人领着女儿,站在门廊里,披洒着晚霞,迎接男人归来。就这
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天晚上,女人照例领着女儿,把男人迎回家。一家人吃过晚饭,小女儿早
早地便睡了。卧室的窗是朝南的,竹帘半卷着,外面天色已晚,灿烂的晚霞,渐
渐隐去,半轮明月,爬上枝头。皎洁的月光,惊动了山鸟,扑簌簌飞来飞去,幽
黑的山涧显得更加寂静。山乡春夜,寒意颇重,壁炉里的火苗烧得正旺。

  男人靠在床头正看著书,而女人刚刚沐浴完毕,半透明的黑色吊带睡裙,白
皙光洁的皮肤,饱满坚挺的乳房,还有半弯雪白的乳沟。她靠在男人身上,柔声
问:“工作还顺利吗?老师们不难相处吧?学生们难教吗?”

  “还好,这里的学生笨是笨了一点儿,可就是忠厚老实,老师们也一样。”

  “那就好,我就怕和人斗。咱们好好过,再过三四年,转了终身教职,就更
踏实了。”女人幸福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未刮的胡子。

  男人放下书,点点头:“今天我碰见校长了,他说像我这样的资历,不用三
四年,两三年就可以评终身教授。校长还怕咱们嫌这儿闭塞,不能久留呢!我
说,我就喜欢与世无争。”

  女人轻轻解开丈夫的睡衣,一面抚摸着结实的胸肌,一面娇媚地说:“亲爱
的,人家今天就是想争一争嘛!”同时,一只手已经深入男人的内裤揉搓起来。

  男人放下书本,顺理成章地分开双腿,半开玩笑地命令女人:“淑女动手也
动要口,还是老规矩!”

  女人顺从地伏下来,拉开男人的内裤,一口含住了硬邦邦的阳具,津津有味
地吮吸起来。男人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柔发,一边仰面靠住枕头,很是受用
地喘息呻吟着。一番吸舔挑弄之后,女人吐出湿漉漉的阳具,熟练地跨坐上去,
分开自己的肉唇,握住坚挺的肉棍,缓缓地便要套坐下去。

  这时,意外发生了。


                (第一章)

  “叮铃铃!叮铃铃!”

  雅琴从梦中惊醒。六点了。讨厌的闹钟不耐烦地叫着。雅琴坐起身,面色潮
红,汗流浃背,胯间黏渍渍地,伸手一摸,内裤已经湿透了。她按掉铃声,闭上
眼睛,不甘心地躺下,试图再回到梦中。

  她失败了。

  雅琴不情愿地爬起来,飞快地冲了澡,穿好衣服,叫醒女儿妞妞,穿衣,喂
饭。三刻钟以后,她们已经坐在公交车上了。妞妞显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靠在
妈妈的怀里,雅琴也趁机打个盹儿。

  谢天谢地,今天的交通还不算太堵,七点半,雅琴和妞妞赶到了幼儿园。雅
琴把妞妞交给老师,转身正要离开,老师叫住了她:“妞妞妈,我们请了音乐学
院的老师,从下月起给孩子们上钢琴课,每月八百块。下礼拜一别忘了带钱
来。”

  “啊?又要交钱?”雅琴没有思想准备,吃了一惊。

  “你们外企白领,这点钱算什么?!咱可不能让孩子在起跑线上就落后,是
吧?”

  “没错儿,礼拜一我一准儿带来,要是忘了您罚我。”雅琴笑着回答:“妞
妞就交给您了。”

  “得,您忙去吧!”老师牵着妞妞,自言自语道:“瞧人家这大气,要不说
白领丽人呢。”

  “天哪,可算没迟到,还早了十分钟。”雅琴坐在办公桌前,松了口气,整
理了一下衣衫,拉开挎包,拿出小镜子和化妆盒,飞快地画着淡妆。望着镜子里
若隐若现的鱼尾纹,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雅琴今年刚过三十。她的丈夫文若是她的校友,高两届,本来是钢院的讲
师,因为只有硕士文凭,很难提上去,一急之下,撇下雅琴和妞妞,考了托福G
RE去美国读博,走了已经有四年了。雅琴一个人带着女儿还要照顾公婆,每天
都很劳累,但雅琴并不责怪文若,当年在大学里,美丽动人的校花抛开众多追求
者,单单看中其貌不扬的文若,就是因为他有股不甘平淡的精神。想到丈夫,雅
琴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他总是那么大胆自信,在外面一定会成功的。”

  陆陆续续地,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到了。雅琴打开电脑,忙碌起来。这家公
司是美国独资的,做通讯设备,不大也不小。雅琴在销售部做助理,办公室里还
有六个二十出头女孩儿,其他的都是销售员,整天在外面跑,家里也就这七个白
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

  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调来中国有大半年
了,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大家都说这人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
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销售员们的话讲,叫做见不得穿裙子的。

  杰克不像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里寻找艳
遇,也不管人家是姑娘还是少妇,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至于窝里这
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像徐倩她们几个
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大家,
说她听到过杰克和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销售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
雅琴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雅琴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特别是年轻女人。三十岁的女人,已经不能再
自称年轻了。当然,这并不是说,老板没有骚扰过雅琴。平时有意无意的言语挑
逗和勾肩摸臀且不去讲,就在上个月,雅琴和老板陪一个客户,回来的时候在车
上,杰克藉着酒劲靠在雅琴的身上,毛绒绒的一只手还搭在了女人的膝盖处。雅
琴朝边上挪了又挪,那色鬼愈发黏上来,脏手竟然一点点伸进西服套裙,隔着薄
薄的丝袜抚摸起女人的大腿来。

  雅琴不动声色,等到了一个交通稀疏的地方突然喊到:“小王,快停车!我
要吐!”司机赶忙停下车来,雅琴拉开车门,干呕起来。

  “刚才那个客户多灌了我几杯,坐在后面一晃直恶心,别把车弄脏了,小
王,你们先回去吧,不远了,我慢慢走过去,正好醒醒酒。”雅琴说完便下了
车,关上车门,只剩下老板目瞪口呆。

  当人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点半了。

  “还积极哪?人家都快把咱们卸磨杀驴了,你光卖命有什么用?还不走动走
动?”

  雅琴抬起头来,徐倩正悠悠地靠在桌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雅琴知道徐倩
指的是什么。九一一以后,形势一直不好。最近总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
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一时间谣言纷飞,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我有什么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家经济情况你又不是不知
道,你让我送礼,礼薄了没人要,礼厚了我也买不起呀。”雅琴笑了笑算是回
答。

  “什么呀,还不当回事儿!”徐倩凑上前来低声说:“昨天会计部的芸儿跟
我独家透露,说是各部门裁百分之二十,只多不少。”

  雅琴脸色一沉,没有说话,徐倩见状,更压低声音:“那个袁芳,整天事儿
么事儿的假清高,刚才我看她悄悄儿去杰克办公室了,一进去就把门关了个死
严。还有那几个,”徐倩朝办公室另一边努了努嘴,“前几个星期就去了杰克
家,我一黑人哥们儿就住隔壁,亲眼看见的,准没好事儿。”

  雅琴看着徐倩,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徐倩定定地盯了雅琴一会儿,恍然
大悟道:“临危不惧,该不是找好下家了吧?琴姐,咱俩关系不错,干脆,你把
我当丫环带过去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雅琴笑起来:“我倒是想找下家,你瞧人家要吗?”
雅琴拿起一份旧报纸,翻到广告栏,顺手指着一则招聘启事念起来:“诚聘文
秘,未婚,二十五岁以下,品貌端庄。小倩,你看我哪条合格?”

  这回轮到徐倩无话可说了,过了好一阵子,转身走开,留下一声叹息:“说
真的,琴姐,你也就品貌还算凑合。”

  大家都知道,徐倩和袁芳不和。徐倩是办公室里唯一一个未婚的。她家境
好,个性比较张扬。在北外上学时,就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她写了一篇博客,号
称中国已经没有男人配得上她。当然,徐倩不是傻妞,她对那些找不到工作,来
中国瞎混的洋外教,白垃圾之类嗤之以鼻。没办法,谁让她的偶像是邓文迪呢?
  反过来,袁芳就差多了,她是远郊房山县出来的,只有大专学历,还是师
范。正牌出身的徐倩当然看不上。两年前袁芳走上社会,成了北漂,在城南一所
小学教英语。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
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

  徐倩一直认为在这件事上,袁芳做了什么手脚,其实不然,只是运气好而
已。雅琴把徐倩和袁芳都当作是小妹妹,在她看来,这两个八零后其实本质上非
常相似,都对生活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徐倩不会凭空捏造,此时袁芳确实是在经理办公室里。

  袁芳一直想在北京城里有一个家。在小学做事的时候,有一个教体育的程老
师,老北京,祖上是蒙族,蒙族人有名无姓,驱除鞑虏的时候加了个程姓,取成
吉思汗之谐音。他高大威猛,为人豪爽,对娇小的袁芳一见钟情,声称一定要把
小袁老师弄到手。

  小袁老师和他交往了一段时间,觉得他虽然是城里人,可学历低了些,没什
么感觉。她更喜欢那些温文而雅的高学历男生。后来袁芳离开了学校,关系也就
慢慢地断了。去年夏天,袁芳终于找到了白马王子吴彬,两人相见恨晚,今年春
节双方父母同意后就结了婚。他们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
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
的事。

  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
于自己的小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
是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系里做讲师。他这个系没
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
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吴彬是个有志向的学者型青年,他一面教课一面攻读在职博士。也许是因为
过度劳累,婚后不久,吴彬就生了一场大病,上个月刚刚痊愈。袁芳没有太多的
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
和人近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这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袁芳不愿意去老板那儿,因为
她怕杰克。杰克对袁芳很感兴趣,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
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
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
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
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
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
气,拚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
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

  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
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
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

  杰克感到自己的喉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
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今天,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犹豫再三,敲开了经理办公室的房门,要求讨
论下季度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
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明天到我
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
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
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自从徐倩走后,雅琴再也无法专心工作。她确实正在找下家,也确实没有找
到好的下家。原因其实很简单,还是那一条:男人只喜欢年轻女人。有两家民营
公司倒是看中了雅琴的干练和经验,可他们开出的薪水实在太低。雅琴不是那种
拜金的女人,但现在家里老老小小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文若一时又帮不上忙,甚
至还在帮倒忙。

  雅琴的午饭吃得很少,饭厅里沉沉寂寂,似乎都没什么胃口。大家匆匆填了
一下肚子,就各自回到办公室想自己的心事。一个星期来雅琴睡得太少,已经是
周五的下午了,她靠在椅子上托着头,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儿来。

  半梦半醒之间,雅琴回到了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那是一个火热的夏天。晚饭后,雅琴来到文若的宿舍,舍友们都知趣地离开
了。姑娘衣着清纯:白色的短袖衬衫,蓝色及膝的布裙,黑色平跟的小皮鞋。简
陋的小屋里又闷又热,年轻人只穿一条裤衩,赤着上身,坐在床边。娇小的姑娘
依偎在宽阔的胸怀里,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恋人的脖颈:“告诉我,你到底
喜欢我什么?”

  年轻人一手搂着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抚过坚挺的乳峰,柔软的小腹,光滑
的绸裙,薄薄的丝袜,纤纤的玉足,和软软的鞋面。“我也说不清,我就是喜欢
你。”隔着薄薄的丝袜,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匀称的小腿,然后是细腻的大腿,最
后停在两腿间湿漉漉的地方,“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下面这张水汪汪的小嘴。”

  “那还等什么?你都把我弄难受了。”姑娘嗔怪着,娇喘连连。

  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布裙卷到了腰际,白皙的双腿自然分开,蕾
丝边内裤挂在一只脚踝上。随着一声轻呼,一根硬梆梆的阳具,挤开两片娇嫩的
肉唇,缓缓顶入水汪汪的蜜源。小小的陋室里,没有了烦恼,也没有了忧愁,只
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梦呓,木床不堪重负的呻吟,和湿漉漉的肉体
相互搏击的阵阵涛声。

  西边的残阳,早已落下树梢,仿佛也羞见激情中的男女;寥落的晚星,悄悄
爬上天际,好奇地窥探人世间的深情。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雅琴头枕着恋人,一颗一颗地数着天上的繁星:“文
若,今生今世,你算是被我套牢了。”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把雅琴唤醒,她赶忙直起身,拿起话筒,瞟了一下手
表,竟然已经两点了。电话是老板打来的:“雅琴,四月份的报表做好了吗?”

  “对不起,杰克,我正在做,下面的数据报上来得太晚了。”

  “没关系,不急着用,晚上能不能留下,加一个班?我知道今天是周末,可
是我有重要的事要单独找你,别人在不方便。”

  “嗯,好的,你是老板。”

  “也没什么,就是和华为合作的事,再见。”

  雅琴的心沉下来,公司和华为是竞争对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合作,老板显
然是另有目的。要么是裁员的事?要么是,雅琴突然想到上个月汽车上的那一
幕,心里一惊,难道他还不死心?

  雅琴深吸了几口气,镇定下来,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公婆婆家:“妈,我是
雅琴,晚上我要加班,您能不能接一下妞妞,要是我八点前完事儿,就去您那儿
把妞妞带走,要是完不了妞妞就跟您睡,成吗?”

  “雅琴,没问题,你好好上班,妞妞就放心交给我。对了,上午文若打电话
过来了。”

  “妈,文若怎么啦?不是说好礼拜六晚上七点打的吗?”

  “是这样的,孩子你别急啊,文若和他老板不知因为什么吵起来了,老板就
停了他的奖学金,还要他半年内毕业走人。文若说要是老板不给写推荐信,就很
难找到工作。”

  “那,文若有没有说准备怎么办?”

  “他说加拿大最近修改了移民法,好多中国人都在办,文若也想试试。中午
你爸去把我们在单位里的公积金取回来了。你能不能再和你们那个老同学换点美
元?”

  “妈您这是干嘛?钱的事我想办法。”

  “雅琴你别多说了,我们反正有退休金,留着钱干嘛?电话费贵,别让你们
公司的人说闲话。好,挂了啊。”

  放下电话,雅琴并没有着急,她只是生气。文若啊文若,你读了那么多书,
怎么就不懂得“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么简单的道理呢!你怎么就不想想
我有多难!你一时冲动,痛快了,我还得给你在后面收拾!加拿大移民,有那么
容易吗?听说移民律师起码要五千块钱,还是美元!当初出国,就没跟我好好商
量!

  雅琴越想越生气,不由得落下泪来。雅琴不是娇小姐,一个人带孩子也没什
么,最苦的是出了事没个人商量。自己的爸妈还有公婆都老了,身体也都不太
好,老人面前只能装笑脸。

  生气归生气,事情还得做。雅琴抹干眼泪,打起精神,又和老同学鹏程通上
了电话:“鹏程你好,啊,是我,真对不起,无事不打搅你。你那儿还能换到平
价美元吗?有一千算一千。啊,那太好了,行,就明天下午,不见不散。”

  鹏程是文若的大学同班同学,高大健壮,校篮球队的中锋,也是雅琴当年的
众多追求者之一。与其他的失败者不同,输给文若以后,鹏程再也没有恋爱过,
更不用说谈婚论嫁。雅琴知道,鹏程是对自己始终不能忘怀。她常常想,如果没
有文若,自己也许就会嫁给鹏程,只怪当年满脑子才子佳人,总以为四肢发达头
脑必然简单。

  其实鹏程的头脑并不简单,而是很灵活很聪明,虽然他的学习成绩一塌糊
涂。前几年鹏程辞职下了海,开了一家园艺绿化公司,事业越做越大。

  文若出国后多亏了鹏程帮忙,大到换外币小到换煤气罐,都是他一手操办。

  雅琴知道,这个老同学对自己至今一往情深,但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妞妞好端端地突然发起高烧来,雅琴一时手足无措,又不
愿意深夜打搅老人,就打了鹏程的手机。鹏程二话没说,开着车把妞妞送到儿童
医院急诊,吊了盐水烧便退了,再送回到雅琴家里,已经过了午夜。

  雅琴望着疲惫不堪的鹏程,充满感激:“鹏程,要不,你就别走了,开车危
险,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夜吧。”

  鹏程凝望着心爱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搂住了女人,把她的头靠在
了自己的肩上:“雅琴,你瘦了。”多年来,第一次有了依靠,雅琴不由得啜泣
起来。

  鹏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女人。雅琴靠着坚实的胸膛,贪婪地呼吸
着雄性特有的气味。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雅琴感觉到那硬邦邦的东西,隔着
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胯间,紧接着,双唇就被死死吻住了。有那么一瞬间,雅琴甚
至想,今晚,就发生些什么吧!然而,最终,雅琴还是试着去推开男人:“去睡
吧,让你累了半宿了!”

  男人把女人搂得更紧了,女人一点也不能动弹。一只大手伸进连衣裙,顺着
光滑的皮肤往上摸索。雅琴一惊,用力挣扎起来,可哪里是篮球中锋的对手。

  “鹏程,放手啊!会把孩子吵醒的。”雅琴一面挣扎,一面小声地哀求。男
人毫不理会,那只大手又探入女人的内裤,揉搓抚弄起来。雅琴的身体又酸又
软。

  “哦!不要!”她禁不住轻声呻吟,浑身颤抖:“鹏程,不要这样啊!”男
人哪里还控制得住,解开腰带,滚烫的肉棍便跳将出来。雅琴一阵迷乱,一阵惊
惶,情急之间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那粗壮的东西。

  “雅琴,我要你!我想了好久了!”

  “我,我也想!可是不行啊!鹏程,你忘了,当年你发过誓的,你说你不惹
我生气。现在,我要生气了。”颤栗着,雅琴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这根稻草还真的起了作用。男人松开手,垂下头:“对不起,雅琴,我也不
知道是怎么了。”

  望着男人落魄的模样和半软的阳具,雅琴不禁一声叹息,提起裙裾,裹住那
东西,缓缓撸动起来。

  “这么多年,你的心我都知道,可是你看,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我知道,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男人呻吟着:“套紧一点!对!快
一点!再快一点!啊!”终于,一条白色的弧线,从雅琴手中划出,溅落在枣红
色的地毯上。

  雅琴不时地看着表,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终于,五点了!同事们开始陆陆
续续地离去。雅琴一面佯装忙碌,一面和大家道着别:“您先走,我马上就完,
好,好,周一见。”

  人越来越少,雅琴的心渐渐地紧张起来。到底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是要裁
了我?那可怎么办?要不妞妞先换到街道普通幼儿园去?不行,不能让孩子在起
跑线上就落后!会不会是又要骚扰我?可公司里年轻女孩这么多,好像也轮不到
我呀?


                (第二章)

  杰克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建国门外大街上的车水马龙。杰克生在美
国中部的小镇,靠着一个二流商学院的MBA,艰难地混进了纽约总部的管理
层。

  然而,在纽约,他永远是个不入流的红脖子乡巴佬,在公司,他也一直游荡
在主流之外。去年秋天,他被排挤外派到中国。很多美国人没见过世面,还把外
派中国看作是流放,比如杰克的乡下老婆,就不愿意跟他走。

  杰克垂头丧气地来到北京,却惊异地发现,这里的所谓知识精英,竟是那样
崇拜美国,他们崇拜美国虚伪的民主制度,腐烂不堪的金融体系,低级趣味的生
活方式,甚至百无一益的垃圾食品。平生第一次,杰克有了人上人的感觉。

  很久以前,杰克在华尔街混过,他曾经希望通过婚姻挤入金领的圈子。然
而,那些矜持的职业女人对红脖子嗤之以鼻。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娶了老家的邻
居姑娘。不过,杰克在华尔街并非一无所获,他的性趣味有了很大提高:面对衣
着暴露的风骚女人,他的身体毫无反应,而见到白领套裙,丝袜和高跟皮鞋,却
激动万分。

  当然,在纽约,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也只能意淫。而在中国,他却可以大显身
手,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反性骚扰法,而且,一个外国人,只要不犯命案,顶多
驱逐出境。杰克这株老枯木,终于逢春了。

  今天,杰克根本不是要和雅琴谈什么工作,也没有任何其它正经事情。他是
要在这间办公室里,完成一个心愿:奸污这个漂亮的女下属。半年前,杰克和会
计部的经理老约翰,在三里屯的酒吧里多喝了两杯。杰克藉着酒劲吹嘘,说他当
年在华尔街实习时,有多少白领女人投怀送抱。

  老约翰知道他的底细,当即打赌,要杰克在一年内要把手下的七个女人搞上
床。杰克确实喝多了,稀里糊涂便拍着胸脯应承下来。真正实践起来,杰克才发
现,比想像的要难得多。这里的女人都很精明,你要是拿不出实质的好处,人家
根本不上钩。转眼半年过去了,他束手无策,暗暗心焦。

  突然,公司宣布结构重组,杰克意识到,机会来了,对别人是祸,对他却是
福。果然不出所料,短短几个星期,他就一举拿下了手下的四个少妇,现在只剩
下雅琴,袁芳和徐倩。

  徐倩嘴快,人也比较麻烦,杰克决定先放一放。袁芳软弱一些,已经沉不住
气了。杰克讲得很清楚,要想保住职位,明天去他的公寓。杰克相信,这个新婚
的小少妇基本上已经搞定。至于雅琴,比较棘手,通过几次试探,他发现,这个
女人阅历多,头脑冷静,不像小女子那样容易惊慌失措。为此,杰克思考了很长
时间,定下了自认为周全的计划,一定要把这个充满挑战的成熟女人弄到手,就
在今天!

  其实杰克心里并没有把握,连五成的把握也没有。他从房间的这一头踱到那
一头,又从那一头踱到这一头。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杰克
拉上窗帘,拧亮台灯,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淡淡的暧昧之中。他坐进舒适的老板
椅,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措施默想了一遍,然后,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

  雅琴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小镜子慢慢地补着妆。三十岁了,雅琴仍然是美丽
的。镜子里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一丝不苟的发髻更显
成熟女人的无限魅力。

  三十岁的女人是完美的,她们不像二十岁的女人那样生涩,也不像四十岁的
女人那样沧桑,她们稳健,独立,又善解人意,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最饱满也
最富于激情和渴求。时针指向了六点。雅琴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向经理办公
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自己守住底线,其它的就随机应变吧。

  雅琴没有注意到,并不是其他人都已走空。袁芳趴在桌子上,整个下午都在
昏睡。

  两个同样万分紧张的男女,一个好色的老板,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下属,终于
单独面对面了。

  “杰克,让你久等了。我们怎么和华为公司打起交道来了?”雅琴先开了
口。

  “当然没有,我找你来是因为结构重组。”杰克开门见山,“所以,我不希
望有其他人在场。”

  雅琴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她还是镇静地说道:“老板,你直说吧,我没
问题的。”

  杰克笑了笑:“雅琴,别紧张,是这样的,我今天刚接到总部通知,咱们北
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

  雅琴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杰克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不过,是平均百分之三十,业务不足的部门
多裁一些,业务饱满的部门少裁,甚至不裁。”杰克顿了顿:“咱们部,一个不
裁。”

  竟然会是这样!雅琴的心从喉咙口直接掉到地上。焦虑,像退去的潮水,无
影无踪。她放松下来。“雅琴,我还没说完,”杰克微笑着,“总部预测下半年
客户量会急剧增加,咱们部副经理的位子不能总虚着,总部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
提一个,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

  “真的?总部不派人来?”雅琴的心又从地上升了起来,不过没有停在喉咙
口,而是飞向了云端。她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按照公司的级别制度,薪水起码能
涨百分之四十,再加上自己的服务年限,还会更多。杰克注视着面前欣喜的女
人。

  这个女人是美丽的,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透着端庄和娴静。高耸的酥胸因激
动而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之下,丰满圆润的臀部,被灰色的套裙紧紧地包裹
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衬托着修长的玉腿,更显得亭亭玉立,
风情万种。杰克感到口干舌燥,手心发汗。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梦寐以求的女
人,开始行动吧!

  杰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扶住了她柔弱的双肩。“雅琴,不用
谢,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不过,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你知道应该怎么
做。”

  杰克一面温柔地搂住女人,一面俯下身,在女人的耳边轻轻说到:“上次在
汽车上没做完的事情,咱们现在继续下去,好吗?”

  仿佛落进了冰窖,雅琴浑身颤抖起来。他是有条件的!他是在要挟我!不
行!绝对不行!雅琴开始挣扎,可男人是那么强壮,一时竟无法挣脱。也许,他
只是想摸一摸?也许,他最终会停下来?不,不要自欺欺人了,男人一旦性起怎
么可能控制得住!

  想到自己为公司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得到过提升,今后只要杰克在位,
恐怕将是永无出头之日,雅琴不由得悲从中来:“老板,公司里那么多年轻漂亮
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杰克一手紧箍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真丝衬衫下紧绷的乳峰。“雅
琴,那些年轻女人都不如你啊,她们又愚蠢又自以为是,哪里比得上你的魅力?
雅琴,我承认,我是和她们上过床,可那是因为得不到你!和她们做爱的时候,
我想的是你啊!好几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喊出来了。雅琴,我需要你,得不到
你,我难受,不信,你自己看。”

  杰克腾出一只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根粗壮硕大的阴茎登时跳了出
来,昂首挺胸。雅琴的一只手被杰克领着,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本能地想
缩回来,可还是被杰克强按下去。好粗大呀!雅琴暗暗一声惊呼:”看起来和鹏
程差不多,比文若强壮得多呢。“被浓重的男人气味包围着,一时间雅琴竟有些
意乱情迷,握着男人粗壮阴茎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还轻轻撸动了几下。

  “妈妈,你怎么了?”一个童声在耳畔回响,那么清晰,是妞妞!雅琴猛地
甩开手,奋力推开正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自己大腿的老板。“杰克,你
看错人了!”她转身向房门奔去,然而,没能跨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就休想再迈进公司的大门!”

  完了!全完了!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失业了!妞妞不能去高级幼儿园
了!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了!雅琴呆呆地站在那里,头脑像被劈成了两半,一
个激忿的声音和一个无奈的声音在争吵:

  “雅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唉,都什么年代了?还提这些!雅琴,你自己说过的,别人屋沿下,不得
不低头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只要他们不知道,又有什么伤害呢?丢了饭碗,苦了孩子,那才是伤
害。”

  “雅琴,无论怎么说,反正这样不好!”

  “算了吧,人还是活得现实一点。”

  激忿的声音愈来愈弱,无奈的声音愈来愈强。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雅琴的脸颊上。

  杰克走近前,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女人:“亲爱的,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副经理的位子,一大堆业务,都还等着你呢。”见女人没
有反抗,他开始亲吻女人的脖颈和耳垂:“亲爱的,我需要你,一次,就一次,
绝不再纠缠你,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亲爱的,你不寂寞吗?你不
需要吗?想好了,趴到桌子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我喜欢从后面干!”

  时间仿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
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一齐褪到膝下的。她只知
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
样,听从着老板的任意摆布:“屁股再撅高一点,对,腿再分开一点,好,就这
样,等着我。”

  悉悉疏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雅琴知道,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
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完成最后的前奏准备。

  “文若,鹏程,快来救我!”

  杰克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毛茸茸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
仿佛是在热烈地邀请。杰克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白嫩
的大腿根部,一面扶着怒不可遏的阳具,抵住水汪汪的嫩穴,老练地轻轻研磨起
来。“救我!我要守不住了!”雅琴浑身燥热,快意和空虚从胯间一阵阵袭来。

  四年了,一千多个漫漫长夜,有谁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雅琴呻
吟着,白皙丰满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啊!受不了
了!我要!我要!快!我要!”杰克得意地笑了,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
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

  杰克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龟头,分开两片娇嫩的肉唇,慢慢挤入女人的身
体,然后是黝黑粗壮的阴茎,一点点,一寸寸地紧跟其后。

  终于,女人丰满的臀丘和男人健壮的下腹碰在了一起。

  整根没入。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肉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
来。

  “哦,好舒服!”当巨大的充实从下体涌来,雅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

  从未有过的体验,精神上的羞愧,肉体上的愉悦。男人硕大无比的阳具,一
次又一次顶到自己的丈夫从未到达的深度,也送来一波又一波从未有过的欢娱。
雅琴踮起脚尖,努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
浪,滚滚而来。

  杰克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经过半年的苦心积虑,辛苦耕
耘,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粗壮的阴茎被女人紧紧包裹,他品味着,享受
着。

  二十年前,杰克在一家投资银行实习,他的顶头上司,是一个三十出头,成
熟干练的白领丽人,穿着考究的套装和高跟皮鞋,每天的发髻一丝不苟。幻想着
留在华尔街,杰克对女老板鞍前马后,竭力讨好。然而,美丽的女白领从未正眼
看过杰克,实习期满便一脚把他踢出大门。

  当杰克第一次见到雅琴时,吓了一跳,太像了!从举止神态到衣着服饰,简
直太像了!杰克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矜持的妇人弄到胯下!要让她自己脱掉
裤子,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用女人最羞辱的姿势,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
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
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
隐隐约约仿佛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沉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呻吟,小腹撞
击臀部的“噼啪”“噼啪”,阳具与阴道相互磨擦的“咕唧”“咕唧”,扑面而
来。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
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裸露的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
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啊,啊,深一点!啊,别停!”雅琴痴狂了。

  杰克大声喘息着,女人的阴户紧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滚烫的肉壁一阵阵脉
动收缩。肿胀的龟头已经又酥又麻,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到底是成熟的女
人!

  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杰克踌躇满志,他享受着,抽插
着,平日里意淫的几张面孔,交替浮现在眼前:华尔街女主管,总部前台小姐,
雅琴,刚搭上的国航空姐,还有袁芳!想到袁芳,杰克愈发心驰神荡:一定要好
好睡一觉,明天美美地干那个清纯小妇人!

  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杰克奋力抽送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胯下的女人
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紧抱着巨棒。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汁水。杰
克再也无法忍耐,迎着喷薄而出的清泉,他深深一个突刺,一股浓浓的滚烫的精
液,直射入女人的最深处。杰克疯狂地吼叫着,抽插着,任凭一股股浓精,在女
人的身体内狂喷滥射。

  颤抖着,雅琴瘫软在宽大的老板桌上。

  当雅琴疲惫不堪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家中,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她和衣倒在
床上,便沉沉地睡去了。雅琴没有时间悲哀,她实在太累了。明天一早,她还要
把女儿接回来,然后去找老同学换外汇,赶到银行给远在天边的丈夫寄去。她没
有时间悲哀,她也不必悲哀,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一切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