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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惊人】06-10

fu44.pw2014-11-27 14:40:39绝品邪少

正文           (六)柳暗花明,辛勤代耕  正在仓皇之间,家主人差使人来呼妾芙蓉前去说话,同时特别嘱咐不要惊吓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惭的随着家中下人至前厅而去,隔了没多久又回到房中,眉目之间似乎有喜色,拉着一鸣并坐,端正好衣服后正色的说道:「主翁将会对你有所请托,望郎君莫要推辞。」  一鸣以手书写询问缘由,而美人儿也附着他的耳边低声细语回答,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心中都很欢欣庆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家主人得知这俊秀男子为哑子,心中就有了个想法,想要借他在家中播种,由于他天生是个哑子,当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将这种机密泄露到外面,一想到将有机会抱儿子,心中就兴奋起来。  此时一鸣才悟出,先前落水时所遇道人赐书的缘由,以及应合了「素女之术」书背诗中前两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的意思,百卉明显是指在赵府的这些美人儿,由于主人无力照顾,便如同名花无主;至于这孤禽呢,应就是指一鸣胯下鸟鸟了,可要在这群美人间,干得有声有色了,也就是「孤禽宁有声」了。  如今一鸣即将成为种马,心中已有以一挡五之觉悟,若没有练过玄功,只怕是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不信的话,这赵家主人就是个例子。  芙蓉又告诉一鸣,赵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换成女装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一鸣一听也是有理,于是点首答应,并无难色。  见一鸣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悦,乃命贴身婢女告诉家主人赵翁说:「事情都办好了,待会即为一鸣易弁为钗,换成女装来见。」  于是美人亲自为一鸣绾髻、施朱粉、添芗泽,妆还未上完,忽然听到帘间发出莺莺燕燕的笑语,走在最前面一人才见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贼既已败露,羞杀淫婢子了。」  后面又一人抛了个媚眼戏言道:「如果早点分我一杯羹,我也会为你遮掩遮掩,也不致于独自受到这种惊吓嘛。」  一鸣听到这些声音,个个娇脆悦耳,进门站定之后则发现又是四位风华绝代之美人,个个是年当妙龄,长袖浓妆,容貌艳绝,见到一鸣之后,个个美目紧紧盯着,颇有要将一鸣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样。  芙蓉见姐妹来了,便请众位娘子看坐,也陪笑着说:「若非阿侬先行来过,你们可都要枯瘠而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大伙一听都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这些姐妹之间,交情其实还不错的。将一鸣妆化好之后,美人又为他更衣,换上绮罗女装,戴上珠宝首饰,众人仔细观看,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绝代大美人,个个都鼓掌叫好。  于是众姬拥簇着一鸣同见主人,主人见一鸣模样,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抚慰,并命婢女们称呼一鸣为「六娘子」,同时安排酒宴与众位娘子共饮乐,主人酒过三巡之后,举杯对众姬说道:「有这么个好替身,以后就不会埋怨我老不休了!」  说罢大笑。众姬也为之哄堂不已。  到了夜里主人翁规定众姬以排行当夕,不可以开启争端,一面说着,见到众女早已跃跃欲试,于是笑着回避。  看倌此时就会有所疑问了,为何这赵翁会如此大肚量,情愿将姬妾让与一少年郎狭玩嬉弄?这会儿可要细说分明一番:  先前说过这赵翁乃维扬巨商,可说是当地首富,由于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继承家产,因此一干远近亲戚都在等着他两腿一伸,好去分他亿万财产,这些如见到蜜糖的苍蝇蚂蚁般,天天围着赵翁明着巴结,暗地心怀鬼胎的家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赵翁见了十分心烦。  然而自己虽然很想一振雄风,在五位姬妾中搞出个一男半女的,只可惜年事已高,常常是力不从心,因此根本不可能下出蛋来。如今见到了姬妾自己找了个妙人儿,看起来长相俊秀应是个好种,又不虞他会泄密,若是能靠他代为播种,当真能生一两个娃娃,自己可以一圆做父亲之宿愿,一方面也给那些恶亲戚一些颜色看看。因此才会让一鸣来个因祸得福。  交待完这赵翁心中所想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一鸣又有何等艳遇。  且说在酒足饭饱之后,众美人便拥着一鸣,另入一美人闺阁中,此乃一娘子牡丹香闺,众人进房之后便戏言说道:「代耕人来了,黍稷可艺也。」  众美将一鸣送入后,向牡丹大声报喜后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鸣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铺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折迭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余岁,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一鸣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这房间主人牡丹见大伙都离开了,于是转身到屏风后,一转眼就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  见到一鸣在那东张西望,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服上来吧。」  一鸣原见到牡丹之高贵美艳十分端庄模样,不同于先前交欢之女子,然而自屏风后转了一圈,却变成了位妖姬模样,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对着她比了个葫芦模样,仿佛称赞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着脸蛋,似乎在赞她人长得美。  见到一鸣俊俏脸上丰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奴家听说三妹藏了个好人儿,还只当平常货色被夸张了,如今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待会希望是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想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在三娘子那儿弄了几个女子,她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这会可别让奴家失望哟。」  一鸣听到牡丹对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点头不已,他现在对自己能力可是信心满满。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芙蓉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于是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接着一鸣张口就往牡丹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牡丹那傲人丰乳,牡丹对于一鸣虽是生疏,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牡丹对于一鸣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一鸣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响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一鸣的行动。  一鸣细细品尝着牡丹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断和牡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牡丹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牡丹在赵府五为姬妾中年纪最长,过了年就廿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它后来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男欢女爱,所以对于一鸣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一鸣默默的用一种青春奔放、热情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牡丹,这种无声告白,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情意,令牡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你爱我吗?」  一鸣则是指天扪心,满面真诚猛点头。  牡丹体会着一鸣之情意,轻启芳唇说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这份爱我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一鸣裤裆,拉出那令人爱怜之巨阳,小嘴含住一鸣阳物,时而轻舔、时而吞吐,一鸣感到胯下阳物,被牡丹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  一鸣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一鸣当下素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牡丹吐出一鸣那丰长阳物,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赵府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一鸣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  牡丹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郎君,来吧!让牡丹成为你的人吧!」  牡丹双眼溢着春水看着一鸣。  看着牡丹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一鸣心跳顿时加快,令一鸣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肉上方,有着如发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馐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的蚌肉充满着湿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一鸣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牡丹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牡丹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决堤,经过一鸣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湿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  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牡丹的脑中,让牡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牡丹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自动将幽穴往一鸣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鸣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么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牡丹在听了这淫声后,心中产生了些许羞涩之心,毕竟与面前这少年还是初次,还不太习惯这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一鸣在舔着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一鸣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蛎生珠之模样,一鸣见之甚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牡丹玉户上之花蒂较其它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一鸣刻意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啊……」  牡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可是怎么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牡丹不停呻吟呐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牡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一鸣看着牡丹那强烈之反应,依据素女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征」皆极明显,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顿时明白自己正舔着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牡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牡丹感到了下体已被一鸣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当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阳物,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讯号。  一鸣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牡丹,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鸣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一鸣心想,这牡丹或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么勾魂,而且是那么的刺激男人之淫欲,再加上她那娇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湿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种景象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  一鸣左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将其塞入牡丹湿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团温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一鸣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一鸣持续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  牡丹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赵府时,不禁有感而发。  一鸣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一鸣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见到牡丹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牡丹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牡丹,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阴户中柔细皱折,不断的收缩、抚弄着一鸣巨阳,近半个时辰之插弄,牡丹连着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一鸣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面向一鸣求道:「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一鸣为了讨好牡丹,运行那素女之术使胯下巨阳久战不泄,同时充份享受那美妙女体,如今听到牡丹之送子乞求,一鸣便收了一口气,来一阵的急插猛抽,小腹下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渐渐达到高潮的边缘。  牡丹感受到一鸣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后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一鸣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阳具发出强力吸吮、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牡丹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一鸣拥着牡丹急射好一会之后,一鸣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牡丹身子,怎知牡丹竟然紧紧搂着一鸣,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沾得床单皆是尽湿,牡丹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一鸣抱着睡睡。  维持交合状态怎么可能好睡?然而个性对美人柔温体贴之一鸣,见到牡丹才初次交合就对自己如此眷恋,也不辜负美人意思,于是依着素女之术运功行气之法,将阳具稍稍挺起,拥着牡丹这大美人,将她当作是肉蒲团,练起功来。  于是两位有情人就芙蓉帐中共渡一夜春宵。***********************************  原文是如此写道:     ***    ***    ***    ***  诸姬拥一鸣,另入一美人室,戏曰,代耕人至,黍稷可艺矣。自是习以为常,不数日而遍,一鸣已谙素女术,尽得其欢心……     ***    ***    ***    ***  原文完全没提到另四位美妾有何特色,也没说细节。在下近来没啥灵感,想不出曲折故事可以添加,因此接下来的部分,尚未决定是否依原文一笔带过,还是与这篇一样,写成一鸣与美人初交之另三篇打枪文。***********************************           (七)露滴牡丹,春睡海棠  与牡丹一夜春宵后,隔日清晨,牡丹缓缓起身,看着窗外已有点朝日微光,她感觉芳心之中似有些变化,先前总觉得在自己这大宅院中孤单寂寞,似是前途茫茫,但与一鸣一夜欢好,不但浇灌了她花心之干渴,更填满了芳心之孤寂,如今身傍有着中意之檀郎,她觉到充份满足感,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寂寞。  看着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岁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着年近耳顺之赵翁,总叹自己薄命,鹤发红颜老少配;如今自己却与这小她五岁少年郎交欢,人家会不会倒过来说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准备穿上衣裳好去招来婢女准备早上膳食,但她的动作已使一鸣惊醒,他看着牡丹裸着诱人身段走下床去时,晨曦照着白花花的冰雪肌肤,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气一股脑往他下体冲去,牡丹似乎尚未查觉到,她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鸣那双眼睛,正在大吃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了啊,可吵到你了?」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着刚睡醒一鸣。  一鸣看着牡丹美艳的脸孔,一直想着刚才所看到美人着衣之美景。牡丹似乎察觉到一鸣异样,于是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到一鸣那粗巨阳具,正充血直立着,一直点头向她问早安哩。  牡丹与一鸣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来熟的伸手搓弄着一鸣挺起之肉棒,笑嘻嘻的说道:「好弟弟,看你一大早就亮出坏家伙,是不是在打奴家的坏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鸣有些喘息,一直点头不已,双手则是指着牡丹比划,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么。  牡丹也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为是般自编自演说道:「喔,你说原来是奴家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家害少爷变成如此,可真要好好负责,只是姐姐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不如……」  牡丹嗲声娇气一边说一边做,让一鸣移身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一鸣前面,低头张开小口含入了一鸣肉棒。  一鸣低头看着一身华服娇美高贵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阳具,随着她不断吞吐动作,令他觉得全身兴奋之气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顶端了。  「滋、滋……」一阵阵吸吮之音,伴随牡丹吞含肉棒而声声入耳,牡丹对于侍奉一鸣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从赤红龟头,棱沟,玉茎,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孙袋,她都尽温柔心的舔吮着,希望能够给一鸣最大满足。  「呼!呼……」一鸣气息急促的喘着,在牡丹温柔的吞吐下,渐渐快达到满足的境界了。  「滋滋、渍渍……」牡丹在听到一鸣浓浊的喘息下,再快了吞吐的动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仅是一鸣情欲大炽,那根阳具早已其热如火硬到了极点,连那牡丹也开始动情,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湿满裈巾,几乎要溢到了菊门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  一鸣伸手将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体一个哆嗦,于是银牙咬着朱唇,复又登于榻上,一把将他推倒,衣衫也不脱,只掀起裙子,将裈巾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之阴户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上去开始磨弄不已。  一鸣见牡丹这番磨弄,淫津已将龟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牡丹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阳具就进了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润滑,似是没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挺动,上下加强纵深、前后开拓境界,只觉得昨日已是美快,今日则更为爽利,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语说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一鸣仰卧在榻上,无法主动抽插,乃将素女之术将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将那花房琼室烘得温热;突然灵机一动,发觉那素女之术若是行功得法,不仅可以令阳具挺立,甚至可以让阳具灵活运动,男子腰臀不动即可抽插,于是专注于行气运功令阳具自动。  牡丹感知巨阳火暖,真个是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莫移,而身下之阳具在玉户之内,似是活的一般,开始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啃。点触如禽鸟啄食,上下如灵蛇吐舌。牡丹浑体难支,被一鸣插得是金钗堕、云鬓乱,美的个娇躯颤、柳腰酥。  一鸣运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天生巨阳,在牡丹牝户之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牡丹是魂飞半天边,身在九霄浮云间,随着插弄而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一鸣见牡丹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在这绣房中进行拂晓攻击,大展雄具,龟头在阴户内,将这新近领悟出来阳具自动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攻进顶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顶弄不休,直令牡丹牝内淫水涌波涛。  牡丹被一鸣一番顶弄,则是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一鸣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牡丹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这晨起一炮结束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忽然听到珠帘掀起,来了一阵莺莺燕燕的笑语,原来是几位姐妹前来道喜,见到两人相偎坐在榻边,一副云雨方休模样,皆打趣说:「大姐可是欢乐终宵、意犹未尽啊?」  牡丹粉脸一红,将一鸣轻轻推起,然后轻声说道:「别取笑姐姐了,待你们知道郎君好处,也会割舍不下的。」  于是便起身转至屏风后更衣。  剩下几位小娘子见到一鸣裸露下体,大多不敢直视,唯独三娘子芙蓉早已对一鸣胯下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毫无顾忌走上前,为他清理交欢后之黏渍,并且照顾他穿好衣裳。  众娘子早上来到牡丹住处,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前来邀牡丹与一鸣共进早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时安排一日之活动。  于是一鸣自众美口中,渐渐了解几位美人儿之出身及爱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岁原为梨园名伶,乃城中最大戏班子之当家花旦,脸蛋美、唱腔好、身段佳,当年可说是颠倒众生,风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难怪昨夜换个装束就如同变个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岁,原为一官宦世家大家闺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书卷味儿,却因兄长不肖而家道中落,因而辗转被赵大富买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岁,原为扬州最大妓院红牌清倌人,身段玲珑,长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岁,原也是红牌清倌人,善音律,抚琴、吹箫尽皆绝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岁,秦淮著名歌姬,声音极为甜美。  其实几位姐妹同来一娘子牡丹处共进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闺女时知书达礼,平日守本份,总认为男女交欢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与一鸣这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虽是家主人授意,对她而言实在面薄难以接受,因此希望能对他多认识认识,免得夜里怯场。  在用餐之间,海棠慢慢打探出,原来一鸣不仅识字,而且还工于题诗填词,对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怀,想要考考他的程度,于是待大伙儿用完早餐,便要丫鬟备了纸笔,要一鸣展现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问一鸣有何旧作?  一鸣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经烩炙人口的「粉蝶」一绝,于是运笔如飞的写下:  「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  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众女看到那龙飞凤舞之行草,刚柔并俱,十分赏心悦目,声音最甜的百合以如歌声之语调,高声吟颂这首诗,众人看着、听着都赞不绝口,直说是好诗,那海棠更是觉得震惊。  这首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众姬妾虽是个个通文墨,唯独她最喜沈浸于诗词文学之中,「粉蝶」一诗虽是一鸣在山西时所做,然而好文章总是会被人传颂久远,何况海棠喜收集新诗文,当她初次见到这首诗时,得知是山西一少年文士中做,心中便起了些爱慕之心,生了些暇思也做了些春梦,如今后遇这诗的作者,而且居然今夜便要与他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运之神奇。  而一鸣在挥毫写就「粉蝶」旧作后,再一细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这诗若当作今日之写照,也是颇为贴切,此时顿悟当年作「粉蝶」此诗,也是一语成谶。  由于众姬虽通文墨,然而平日并不好此道,因此并未在文章这方面打转,反倒是一娘子牡丹心爱着一鸣,不断向芙蓉问一鸣平日饮食等喜好,由于先前皆由俏婢春兰送餐,芙蓉也答不上来,于是又将春兰叫前来问话,并且交待仆婢,日后要依一鸣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着众姬妾又纷纷问一鸣爱不爱听曲儿,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丝竹音乐等消遣,会不会各种嬉戏等等,一鸣有时以点头摇头示意,或是指手划脚,亦是以笔代口,与众美人随意交流无碍。  众美人皆与高采烈与一鸣谈笑,唯独二娘子海棠见一鸣写下粉蝶那种诗后,整日仿佛心事重重,原来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无法下定决心当要如何与一鸣相处。  先前说过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与其它四位娘子出身风尘大为不同。她本是知书达礼,行止本份,在当闺女时节,总想要配得一位风流潇洒的文士书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鸳鸯蝴蝶、夫唱妇和一番;岂知当年因家中变故,不得不嫁入赵府为妾,伴那白发铜臭老翁,只好自叹红颜薄命,倒也不再有非份之想。  当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了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守妇道实在不应该,在她想来守妇德女子应从一而终,就算是所嫁非人,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在赵府中丰衣足食、生活富裕,除了老爷无力提供众姬妾床第之欢外,这养尊处优之生活已远远好过寻常人家,芙蓉竟然生出异心背着老爷偷人,难怪赵老儿气愤的拿着鞭儿去兴师问罪,这芙蓉实在是罪有应得,该受到教训。  不过稍后又听赵翁说,居然想出要向这位男子借种之荒唐主意,倒是让海棠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与姐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会该那三娘子芙蓉甘愿冒险偷情,又会让赵翁看中意成为赵府之种马。  对于谨守妇道的海棠而言,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清白身子,让赵老儿以外的第二个男子碰到。赵老儿代耕借种之言,或许是气坏了年老昏瞶之乱命,应可以不听;尤其她听说一鸣乃哑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愿,正打算着要在卧房之外,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轮到一鸣与她同房时,就借称身体不适,请他另榻而卧,以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当她凑热闹与众姬来三娘子处,见到一鸣那俊俏模样,心里一紧一突,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闺的她,从未想到世间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着只感到造化弄人,长得如此标致俊俏的好人物,却不幸是个哑子。  见到众姐妹都有亲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乱撞有些动摇,心想即然长得如此美壮,或许让他公事公办的交合一番借个种也是可以,但是干完之后就拔屌无情的桥归桥、路归路,请他另睡别榻,不可能在她卧榻上同床共枕停眠整宿,若想要让她付出真情,那更是万万办不到的。  但到了今日,原本听说他通文墨,才叫他写首旧作,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爱的诗之一,这时心里是百味杂陈,有如此情郎可说是宿愿得偿……但是,这诗果真是他做的吗?还是他偶然看到背下来的?要怎样才能测知他腹中之真材实料。若他果然满腹诗书,文采洋溢,那么自己是否应对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这样的想东想西,心中仿惶了一整日,终究接近夜里与一鸣独处时候了。  在众美人相伴,用过丰盛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姬妾拥着一鸣来到海棠住处,一阵笑谑祝福之后,众美一哄而散,留下了这对才子佳人。  一鸣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来到了她的绣楼,这才感觉到,果然精致气派充满书卷味。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她的书桌了。  一鸣细看这海棠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端端正正、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有度、端庄有致,一派大家闺秀之模样,果然显出她乃是出身于教养有素之官宦人家子女。  海棠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刻肃容向一鸣说道:「郎君请先坐下,妾身有话要说。」  待一鸣坐下之后,海棠正色对他说:「妾身自幼家教严明,深知女子应从一而终,然而如今家翁有命,要向郎君借种,妾身自然要从夫之言,只是妾身对郎君种之优劣仍有疑虑,妾身一向寄望子嗣习文,若要借种也要借个好文种,所幸听芙蓉说郎君读书有文才,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一鸣听她说得义正严词,颇有过不了关就别上她床之态势,也敬重她是有教养之官家女儿,于是拘谨点点头愿意接受考验测试。***********************************  依照前两篇读者响应的意思,大都倾向一鸣与众姬妾首度同房尝鲜要分开写,在下一向好说活,从善如流的多写几回吧。  本回叫做没事找事。依照原书意思,原本老翁命令众妾向一鸣借种,众美既然喜欢俊美少年郎,直接上了就没事了,然而这么做似乎少了些曲折,于是想在二娘子身上作一些文章……接下来还真的是作文章哩。  解疑:  这牡丹不是正室大妇,第一回已说明赵老儿正室早亡,五位美女都是侧室姬妾。古时丧妻续弦,或是侧室扶正,都是要在向宗族正式报备,而侧室则可以是买来的,较无地位。***********************************           (八)文采挑情,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借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题那么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中,那么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诘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  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穿墙逾穴、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  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  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  有情还爱欲,无语强娇羞。  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  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满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团扇上落笔道:  「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  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炼,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它男子借种,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仿佛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床共枕,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玉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阕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  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念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过缠绵绯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带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裈巾一松,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来。并且斜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她所说的发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么久,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迭字词儿,中口呢喃念着「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一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么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衔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一鸣昂然挺起之阳具,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其上之龟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胯下巨阳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那有什么机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具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弄吮舔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弄得欲火焚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享受再说,或许爽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色,对心爱之人嘛,那么「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床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阳,紧紧顶在娇嫩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肉棒,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龟,涂满海棠津液,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利器,顺着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阳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阳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玉门紧紧锁住阳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肉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阳具产生麻痒、酸酥又微微胀痛之感,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海棠锁阴。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珠舔去,接着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阴户渐渐松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颜薄命,此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当然要好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棠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海棠淫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抽插,海棠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一鸣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阴丰润的花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肏弄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穴又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阴精。  一鸣不敢怠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缠绕揉弄着肉茎,使阳具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闷胀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喘,一股阳精如同一串散落之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断断续喃喃念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春风之后,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穴中抽出阳具,那海棠仍死命将他搂住不放,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阳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一夜了。***********************************  为了写吟诗作对之考试,做了一整天的功课,找旧书中之适当诗词套上,有请高明读者雅鉴。  本文床第之描写,以旧作《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8(见风转舵,如遇故旧)为底,文字增减不到一两成,然而配合前面考试设定读起来,又有不同的意境,不知同好是否有同感?  对子原文如下:     ***    ***    ***    ***  询郎君,宽衣解带,达何目的?  请娘子,上床就寝,自有问题!     ***    ***    ***    ***  原本是描写新娘故做娇憨,与新郎之对答。  文中所写则经过在下修改过,以配合有经验之女角勾引男角之口气。***********************************           (九)轻歌曼舞,众美同乐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这海棠就醒了过来,窗外仍是一片寂静,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她芳心一喜,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看到那绝妙诗词之兴奋,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不禁脸儿一红,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那么生下的娃娃会是多么可爱哩,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海棠这么一动,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见到他醒来了,海棠又倒回枕上,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对这春风一度的情郎,还真是投下真情,令她心中难分难解。  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于是配合的运起素女之术,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个晨操。  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一鸣睇了一眼,素手往下,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羞人答答似的细语:「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我俩还是起身吧。」  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便催促着一鸣起身,一鸣也是敬重她,好在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去休息,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  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于是海棠便与一鸣来到书房,要情郎为她做一首「定情诗」做为纪念,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春宵,于是作了一首长诗以记实,诗云:  「叶茂花开好探春,海棠春睡最浓情;  犹是含羞意未倾,风流自是少年行。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  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  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好事将来怎可休,凭君高兴勿遮栏;  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  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  到得尽情无说处,蓝田种玉万种情。  风流受用良宵永,怜香惜玉三生缘;  明朝相顾还相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  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才子爱佳人。」  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必然是拿不出台面的淫诗,若是别人写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然而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则是窝心至极,念了又念的玩味了好几遍。  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海棠」嵌入,而且还说是最浓情,再加上「尽情无处说」、「心照不宣」等,暗示一鸣口不能言,配合着「蓝田种玉」、「三生缘」、「常共守」、「才子爱佳人」等好话,更是玩味在三,只觉得一鸣对自己而言有特别之意义,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  芙蓉走在最前,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不禁玩笑着说:「海棠姐姐也真是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欺负哑郎不能说话,还让他写那么多东西做啥?」  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于是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缓颊似的,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写得很尽兴。  由于众美人关心一鸣本人多于关心他的文采,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么,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文章后,便笑着回芙蓉说:「好妹子,你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如今来了位才子,怎可放弃这好机会?」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其实是做了一夜的「湿」哩。  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依着前日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一面进餐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  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她们喜欢的无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气球等等消遣。  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抚琴吹箫,载歌载舞,以娱郎君,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牡丹会演戏,芙蓉舞技佳,茉莉善琴箫,百合歌喉好,至于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但从未见识过,一听到茉莉说要众美人表演,不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  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于是便凑兴的赞同起来,于是决定来到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回廊,来到了茉莉住处,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空荡荡的,两边架上尽是是琴、瑟、琵琶,壁间则满是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边边几上两盆绿菊。  在那硬木地板上,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给一鸣及众姐妹盘坐,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对着牡丹说道:「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让小妹来伴奏如何?」  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倒有些害臊,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咱们之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怎的叫奴家先唱?不如这么个,奴家就和百合一同唱个《花蝶》吧,奴家先献丑唱第一段,算是抛砖引玉吧。」  于是茉莉转轴拨弦,牡丹便启朱唇,露玉齿,唱道:  (花道蝶)「你忒煞相欺负。见娇红嫩蕊时,整日缠奴,热攒攒,轻扑扑,恋着朝朝暮暮。把花心攒透了,将香味尽尝了过。你便又飞去邻家也,再不来采我。」  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一边唱着,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配合着歌词儿,那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抛,特别是那词中后段,仿佛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就充满着幽怨似的,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  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  (蝶回花)「非是我无情无义。只为你情性儿不耐久,两妒风欺。昨夜鲜,今朝淡,明朝落地。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我这里墙外又有好花枝。你若守得定往日这春心也,我怎么不采你。」  这百合卖弄着歌喉,不过是一段小曲儿,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  众人听完之后,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句句道奇。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抚掌点头赞叹不已。  此时,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这歌可唱得真好,只可惜这词儿太过轻薄。」  众美在风尘中混迹之时,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太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海棠随口评论,倒也不是针对百合,怎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一城,见到她身着翠绿罗衫,于是便道:「奴家再唱支曲儿,这端午就要到,就为二娘子唱支《粽子》应景吧。」  于是让茉莉转轴拨弦,应着乐音唱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这词儿虽叫《粽子》,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宵,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昨夜在床榻上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一时间两腮羞红,可是臊得不得了,于是大声说道:「不要沾我便宜,现在你听我给你唱一支《藕》。」  于是要茉莉伴奏,海棠嘟着一张嘴儿,像似赌气似的唱道:  「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海棠唱完后,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一张俏脸儿又羞又气,涨得满脸通红,眼眶中似是泪光打转,牡丹一见气氛不对,急急搂着百合安慰她,然后回头对海棠道:「二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么,待过了明夜,大家还不都一样了?」  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破啼为笑。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谜似的对谈,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于是向芙蓉比手势,想要她来解释解释。  芙蓉对他神秘的嫣然一笑道:「别急,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明儿夜晚你就知道了。」  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于是便笑着对他说:「咱们姐妹中大都表演过了,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  芙蓉点头称好,然后说道:「阿侬要准备一会儿。」  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低声说道:「可以了。」  于是在琵琶声中,一位曲线玲珑女子,披着薄薄粉色绸衫,背对着众人扭动着腰肢,摆动那丰臀,以曼妙舞步自屏风之后而出。那水蛇腰儿细细,只堪一握;丰臀却是鼓鼓圆圆,摆荡得风骚无比。  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似波浪般摆动,柔若无骨,纤纤十指幻化出无尽之风华。娇躯随手臂摆动,如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项,如灵蛇般扭动,十分灵活。  突然,她猛一转身,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身上仅披着外衣,束上腰带,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艳舞,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更有胸前高高耸立玉乳,半露出雪白一片,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望之夺人魂魄。  伴着轻扬之琵琶声,但见她裙儿飘飞,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裙缘犹如圆圆地荷叶撑起,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恰似含苞花萏。而在那荷叶之下,一双美腿,匀称而又白腻,恰以莲藕一般。  一曲舞罢,一鸣早已按捺不住,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那腿儿扛在肩上不知多少次,然而此番艳舞中,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那双肥美玉腿令他忍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然后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怎的从来不知自裙下摸那腿儿,是如此凉沁沁,滑腻腻,软柔柔,这等的好摸?  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博得情郎如此热爱,心中甜甜得意一笑,撅起朱唇像是领赏似索吻,然后在一鸣耳中细声说:「郎君若是喜欢,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表演。」  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芙蓉虽是排三,但是先前早与一鸣欢乐多时,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五娘子之后,算是笼络人心,以求全家和乐作法,所谓两夜之后,就是芙蓉轮值之日。于是一鸣满意一笑,给了芙蓉一个重吻后便将她放开来。***********************************  为了上一篇文章,找到一堆艳情诗词曲的,一鼓脑的丢出来凑成这一篇,当做过水吧。  「定情诗」改自二首诗:     ***    ***    ***    ***  一为新婚诗: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  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明朝相顾还想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    ***    ***    ***  另一为早年某半吊诗人,赠小兵寻妓之「阿梅艳史」,原文如下:  叶茂花开好探春,衣冠楚楚出前城;  寻得渔郎问津处,喜获阿梅最浓情。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  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  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  感郎辛苦随郎意,盖世枭雄户外横。  半盆温水端上座,洗尽混浊还我身;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  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英雄爱美人。     ***    ***    ***    ***  其余小曲散见于早年文章中。***********************************           (十)琴韵心声,茉莉飘香  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常以不能言语为憾,因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因此对琴箫乐器自是不陌生。听到众姬各展才华,也是一时技痒,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一只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弦,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  百合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众人侧耳而听,真个是字字悠扬,句句妙音;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百合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  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脸上满是惺惺相惜、得遇知音的表情。  一段寂静之后,众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赞扬,连一旁服侍的丫鬟们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茉莉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百合被她那一赞,倒让百合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今是原本是四姨茉莉的场子,这会儿似乎是她也抢风头,于是急急抢着说:「是哑哥哥弹得好,大家才鼓掌,小妹只是陪衬罢了。」  众姐姐见她如此谦虚,纷纷赞道是唱也唱得好,弹也弹得妙。  随后百合便道:「今日在茉莉姐姐这里,本是要听精通丝竹乐理的姐姐一展长才,至今姐姐都只是在伴奏,何不请哑哥哥为好选个乐器演奏,与大伙儿欣赏?」  众姐妹皆好热闹的鼓噪说好,怂拥着一鸣选乐器,而茉莉则是自信满满微笑着看她选,于是在琳琅满目满是乐器之壁间,一鸣取下一攒笙簧,茉莉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一面吹着轻快曲调,见到一旁的海棠满脸跃跃欲试模样,素知她熟习此道,于是便举手轻招她过来,分其二三管齐向口品,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闻之令人鼓舞欢欣。  谁知百合见她二人合吹,似是十分有趣,连忙向前道:「两位姐姐,也将妙管分一品,与小妹同乐而吹。」  遂劈手将二人之管抢其二三,于是数枝笙管,三人齐吹,响贯无差,趣味盎然。  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又被一鸣挤了进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四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吹奏者自是各自欣喜得意,旁观着亦是欢欣鼓舞,赞叹称奇。  一曲已了,海棠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一鸣趁机在其粉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百合鼓掌大笑,海棠佯羞道:「可不能只给奴家奖赏,姐妹们应一视如仁!」  茉莉与百合尚未与一鸣有肌肤之亲,听到这么一说,羞得低下头去,面泛桃花;于是又在众人鼓噪之下,两人侧着脸让一鸣献吻。  接着芙蓉又起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也应回亲一下才是。」  于是海棠便撅起樱唇,要过去亲一鸣脸颊,怎知一鸣玩笑似的头转了过来,樱唇正对上一鸣的嘴儿,甜甜蜜蜜的亲了个正着。  有二娘子嘴对嘴之例,茉莉与百合只能红着脸,分别被一鸣拥着献上了彼此之初度亲吻。只乐得一鸣点头微笑,他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好不逍遥自在。  众人在丝竹清歌声中,欢渡了一整日。待吃过晚饭后,牡丹便最大伙说道:「在茉莉妹子这儿一整天了,姐妹们也该回去了,可别误了她与哑郎圆房之好事。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得听听茉莉妹子抚琴绝技,才不算误了她那琴仙之美名!」  这茉莉身在风尘之时,文人士子因其抚琴之妙,争相吹捧,因其姿容秀丽,举止优雅,有如天上谪仙,又加上抚琴之技十分精妙,有好事者便冠以琴仙之雅号。茉莉听到牡丹这么一说,倒也不推托,随即吩咐两位丫鬟将一旁几儿移至厅堂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准备一显身手。  献艺开始了,登上琴座之后,端端正正坐下,一鸣初时见到茉莉,只觉得她与一众姐妹皆是一般美丽,然而她的话儿不多,总是站得远远的,不似其它姐妹活泼,因此并不突出,如今见她鼓动纤纤玉指抚琴之时,全身如罩在一股灵韵之中,紧紧吸引着众人目光。  一鸣凝神倾听之际,也仔细将这操琴之美人胚子饱看一回,只见茉莉神情专注,鹅蛋型脸,皮肤雪白,额头光洁,如春山般秀眉下,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丹凤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自信,弧度优美柔嫩樱唇,嘴角微勾,带着些许笑容,下巴微尖而圆润,十分有个性,尤其锦上添花的是,在那柔唇下方有一粒美人痣,更让她增添无限妩媚。  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春日拂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弹琴声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  突然,茉莉将眼儿往一鸣身上一飘,两人眼神做了短暂交会,她面色微微一红,接下来琴声,在一鸣耳中可听出,那旋律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些羞涩的柔情蜜意,琴声中包含了许多期待,似乎茉莉借着琴声在传递心声。  一鸣深受琴声感动之际,于是便立起身来,自架上取下一管玉箫,回到座中盘膝坐下,也不试音,就在柔润琮琮瑶琴声中,硬生生插入了玉箫之嘹亮。只听到这琴声稍稍一颤,正凝神鼓琴的茉莉,一面抚琴一面讶异的望着一鸣。  然而听上一段一鸣应和之箫声,茉莉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羞,两人未经排练的初次琴箫合鸣,便是如此和谐如遇知音,怎为不令她又惊又喜,至于羞嘛,则是另有原因。  茉莉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一鸣仰慕佳人之意,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一鸣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  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后来甚至有那一进一退,一入一出之趣味。  而最后茉莉似乎神情激动,那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甚重,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韵,如同相互扶持,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整屋子里里外外之姬妾丫鬟,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一鸣与茉莉共同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屋外纺织娘虫鸣之声。  突然之间如夏日暴雨之掌声响起,夹杂着娇声呼好,茉莉矜持的起身点首致意,而一鸣也陪着站起来微笑点头不已。  曲终人散,该是让茉莉与一鸣圆房时候了,于是牡丹便催着众姐妹离去,留下这对金童玉女。  依照一鸣想法,即然已然琴箫合鸣一通款曲,莫是没有其它事,也该进到茉莉闺房一圆春梦了,没想到茉莉站在那却是一动不动,没有要进房的模样。  然而说茉莉一动不动却也不尽然,俏丽脸上表情似是一片羞愧又像激动模样,她两腿不自然紧夹,身子一阵阵的哆嗦,看似要站不住了。  一鸣见到她有些异样关心向前,突然感到鼻头嗅到如兰似麝一股异香,而且是越靠近茉莉越是浓郁,于是愣了一下,鼻子更是用力吸了一下,茉莉发现一鸣注意到有气味,更是羞红满面,娇声急道:「郎君莫过来,待奴家……」  说着似乎想要移步退回闺房内,只是脚才跨出就是一个不稳,一鸣只当她有什么不适,急急将她扶住,然后送她至卧房让她躺下。  才扶着茉莉到床榻,她似是忍耐不住般,双手突然紧抱一鸣,身子在一鸣身上厮磨,口中不断呢喃着:「快给我,给我……」  依照一鸣数日来经验,这茉莉显然已是极为情动,急着要交欢了,于是便将她放倒于绣榻,然后为她脱去衣裳。  当上衣解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动人的椒乳,轻轻碰着她腰侧那苗条曲线,虽然只是轻轻的扫过,不过茉莉肌肤那种充满弹性滑腻柔软,真是触感一流,此时茉莉已经完全沉醉在舒适爱抚之中。  一鸣一面爱抚着她,并且在她双唇轻轻吻着,只见她双颊嫣红,眼睛微闭,轻易的被印在她颈上之吻,以及随后轻舔舌头所征服,感受着温情挑逗,呼吸也变得沉重。一鸣吻着她,舌头伸过去追逐她那嫩舌,一鸣双手由下顺着茉莉腰际而上,直接将双掌盖上她的胸部,并且轻轻揉捏着。茉莉并未逃开,有点羞怯,却更多陶醉。  茉莉身材玲珑曲线苗条,胸部双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却非常柔美,看起来十分饱满,带有自然之质量感,形状浑圆,营造出凹陷乳沟,乳珠则因一番抚触,傲然挺立,并随着呼吸起伏,围绕旁边乳晕形状完美,呈现桃红色泽如樱桃般极具吸引力。  这等诱人鲜果,如不好好尝尝看岂不暴殄天物?一鸣细吻着茉莉樱唇,拇指轻轻撩拨可爱乳珠,然后在乳晕上轻轻画着圈圈。用舌尖轻轻舔她那芳唇之后,一路轻啄而下,来到那欢欣挺立乳珠上。  双手执着茉莉双乳,一紧一松韵律地揉捏着,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绕着打转,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乳头含住,轻轻的吸吮,并且用舌尖在口中不停逗弄。  想必一鸣逞口舌之能,带给茉莉相当大的刺激,不由得弓起身子,抓着一鸣的头,开始娇喘连连:「哦……小哥,你那舌头……真厉害喔,嗯……」  照说茉莉年长一鸣数个月,应叫他弟弟才是,只是看起来她喜欢会照顾自己的哥哥,因此爱叫他「小哥」。  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哩!一鸣一面想,一面继续做感官攻击,同时右手逐渐往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正要往下时,感觉到茉莉双腿稍稍紧张得猛然一夹。  不愿意轻易开放玉门关啊?没关系,为了攻陷眼前美人儿,多花些工夫也值得,于是一鸣使出最大耐心继续进行诱惑。吻着她玉颈,左手儿加强对乳房之疼爱,右手则在腰腿附近徘徊,企图好好放上一把欲望之火。  一鸣手儿在她两腿内侧游移,先不直接触及重点,好让她习惯那只手儿。这醉人爱抚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茉莉稍稍放松了,便趁着茉莉一个不留神,手儿直攻要害,探入她的胯下,覆上她的高耸的阴阜,呵呵,这才发觉茉莉想要遮掩的秘密,春雨泛滥,桃花源早已决堤成为水乡泽国水淋淋一片,她胯下裈巾早已被淫津爱液所湿透,入手处如浸湿的汗巾一般。  茉莉见一鸣发现自己秘密,那张俏脸儿是涨得通红,这时她双腿自然地一夹,一鸣的手便先留在上面,茉莉声如蚊鸣般说道:「小哥,你……怎么……嗯,不要笑我哦……」  原来这小妮子,在进房之前早已动情而阴中生楚、淫津横流了,原本举止斯文动作优雅的她,怕被一鸣发现自己早已暗中动情,而笑话她闷骚,因此才出现一些忽而矜持、忽而热情之不自然表现。只是她是何时动情为何的呢?这得要从琴箫合鸣说起。  茉莉天生对音籁极为敏感,傍晚压轴之动人琴韵,被一鸣洞箫之音硬生生的插入,先令她一惊,之后瑶琴洞箫之间缠绵绯恻互传心曲,更是令她意乱情迷,将其一片春心勾起,使得花心酸软。在弹到激动时,居然小丢了一回,因此最后起身时,只觉得胯下溢流之阴精沾得黏湿答答的,感到十分羞人。  而另一样让茉莉放不开之心事,是她天生一股气味,平时淡淡的若有似无,而动情时则变为浓郁,而丢出阴精时则更是持久不散。这气味出自于下体花房,茉莉自己也感受得到,也觉得芬芳动人。  然而当年尚为清倌人在妓院献艺时,偶因少女思春而阴中生出酸痒滑精时,发觉周遭男子,个个都抽着鼻子嗅着,个个脸上表情扭曲如同发情之猪哥,于是直觉认为别人闻得这气味怪异,于是便千方百计想要掩盖自身气味,因此平日常用熏香、香炉,而且也不随意与男子接近。  茉莉十分在意胯下湿滑及气味这两样事,原本打算要洗涤阴户,除去胯下气味后再与一鸣欢好,只是当着一鸣面已是全身酸软,早已难以自主。  早已目迷美色之一鸣,闻到来自茉莉胯下浓郁令人动情之香气,更是沉醉不已,怎会笑话这种妙事,持续对她柔情挑弄。感受到一鸣不因气味而止步,茉莉双腿随之放松不再坚持,一鸣手掌穿过裈巾,就贴着她的阴阜慢慢移动,抚触丝缎般之光滑,以及其下之温暖。  在一鸣有效温情攻势下,茉莉已然放松双腿,并且明显开始享受,虽然隔着裈巾,也可以感觉蜜汁源源不绝泌出。他那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着,茉莉伸手搂住一鸣,送上热情香吻,一鸣手指穿过裈巾,压着她湿润润桃源溪谷,轻轻地撩拨着茉莉最私秘地带,柔嫩而带有绉折的软肉,随着指尖移动而轻摆,而茉莉温热的呼吸则更沉重了。  一鸣双手伸到裈巾结上一松。茉莉配合一鸣稍抬臀部,让一鸣顺利除去仅剩之衣物,不过她仍是放不开两腿又夹了起来。  茉莉耻丘三角地带毛发稀稀疏疏,一鸣欺身向前,舔着她嫩红乳珠,左手覆盖她娇嫩阴户,指间感觉她毛发之柔细,不停地揉捻并逐渐加重力道,茉莉像是极力克制刺激感受,口鼻间轻轻哼着,修长双腿又微微张开了一些。  左手往下一探,伴随着接踵而来的抚触,茉莉两腿的角度慢慢变大,而溪谷间柔嫩花蕾也逐渐绽放,在灯火之下,一鸣移身向下注意在指间怒放之花朵,桃红色蓓蕾伴随流出的蜜汁,显得娇艳欲滴,而鼻头上又传来浓郁兰麝芬芳。  一鸣注意到蓓蕾顶端微露的花蒂,想到素女之术描述,这花蒂微露,此乃感受度一流之极品!一鸣用指儿继续对嫩蕾花瓣做温柔轻磨,而食指则逗弄着早已硬挺之花蒂。  「喔,小……小哥,不行,那气味……啊……不行……」  原来一鸣看得可爱,更将口鼻埋入她胯下,开始品味这绝妙香气与滋味,茉莉终于忍受不住这绝大的刺激,而大叫出声来,阵阵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溪谷,腰肢则是像水蛇般扭动。  对着美穴一阵浠沥哗啦黏弄之后,一鸣带着满脸淫蜜爱液,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茉莉,这会儿她芳心中也清楚了,一鸣爱她的人,也爱她的气味及她的湿淋淋,于是放开了心怀,准备好好享受那男欢女爱,她眼中闪过一丝顽皮故意娇嗔道:「小哥,人家都一丝不挂了,你怎的还衣冠楚楚的!」  一鸣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点头,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裤,并跨跪在茉莉腰际,他那巨阳早已剑拔弩张,兴奋得一跳一跳,丝毫不想掩饰心中的欲望,预备择肥而噬。茉莉伸出嫩手,充满爱意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把玩一个珍玩般抚摸着惊人之一鸣,温暖柔细的手,让他感到极大快感。  「喔,果然像姐姐们所说的,小哥果然天纵奇材,一只手都握不住……呵呵,好硬哟!」  于是一鸣欲念更旺,感到时机已然成熟,便轻轻将茉莉移向床沿,自己则站在茉莉白嫩双腿间,用坚挺圆滑之灵龟,轻轻邀约她那花房蓓蕾,眼光望向茉莉等待她回应。茉莉则以弯起双腿做为回复,一鸣伸手与她纤纤十指交叉,挺腰将龟头对准那朵娇艳欲滴之花蕾,缓缓沉身,肉棒的前端便在蕾瓣间隐没。  「喔……小哥……有点疼」  随着一阵娇呼,一鸣感觉到一阵微微紧缩,其实茉莉真可说是曲径通幽,本就有些紧窄,再加上一鸣材具兼人,如此一来更是紧紧包围着一鸣,所幸茉莉早已动情,那阴户十分柔软湿润,因此不会令她觉得太过苦楚。  将身体往前趴在茉莉身上,双手环着她的纤腰,鼻尖与她厮磨着,舌头轻舔着她的唇,这带给她另一种不同感受之欢娱。感觉茉莉稍微放松了些,一鸣便挺腰缓缓却坚定的,将巨阳送到她花蕊最深处,不愧是少经开发的极品,滑溜温暖,狭窄却相当有弹性,内壁不停与龟棱边缘交缠接触,感触实在微妙有趣。  起身站在榻沿,扶着茉莉纤腰,将肉棒在最深处持续顶着,并扭腰在花蕊深处挑弄舞动着。茉莉带着鼻音黏腻赞道:「嗯……这好……美……喔……嗯……」  见到茉莉如此投入、这般受用,一鸣也放心的好好感受她那妙穴了,于是便化深顶为抽插,享受做爱交欢之快感。  茉莉将双腿张得更开,并且挺腰迎合着一鸣,提供最佳的配合。面对美人邀约,岂敢怠慢,一鸣更卖力落实抽插着,这如同老满推车之姿势,可以清楚看到巨阳与娇小阴户交合情形,见到茉莉娇花嫩肉被一鸣巨阳带进带出,艳红之色彩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好一阵子抽插之后,一鸣感到彼此身子都起了变化,茉莉变得全身潮红,原本雪白肌肤如今变得火烫,胯下大量春水溢出,伴随那如兰似麝之香味更为浓厚,引得一鸣也是全身发热,统进统出之肉棒更是无比坚挺。  「小……小哥,奴……奴要丢了……嗯……哦……」  果然,茉莉已然到达巅峰,当一鸣感到茉莉花蕊深处涌出一阵阵滚烫春潮,随之透过来那香气让一鸣吸入后,感到正运功紧守之精关居然蠢蠢欲动,茉莉高潮丢阴精之香味,居然有催动阳精之奇效!  一鸣正想多插弄一会儿,便将臀部抬起,预备运功收一口气,不料茉莉双手抱紧一鸣,力量大得超乎寻常,嘴里情急娇喘着:「小哥……给我,给我……」  看来茉莉也急着要借他的种,好怀个娃娃;好吧,既然如此,一鸣便猛力插入,将肉棒用力顶到茉莉花心最深处,灵龟前端触到最里面,感受到花蕊一开一合,阵阵挤弄着龟头,于是一鸣不再坚持,阴囊一收,腰眼一麻,龟头一阵酸痒,股股浓精便争先恐后地,奔向茉莉的花蕊深处。  「喔,小哥,真美,真爽!」  茉莉口中喃喃赞赏,见到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肌肤火烫,如此美人儿真让人不忍离去,一鸣半软半硬肉棒让茉莉套着,低头吻遍她娇颜和玉颈,双手更是爱怜在她身上轻抚,茉莉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切,两人相拥共同细细回味这高潮滋味,直到那悸动消失,两人还舍不得分开,不知不觉竟昏昏然共入那黑甜之乡。***********************************  原本构想四姨茉莉时,就要以音乐、体香做为主轴,写着写着,没想到在暗香中也有气味催情之讨论,也是巧合。  有读者问,这一鸣与众美乐逍遥时,这赵老翁那儿去了?  呔!俊男美女在此缠绵,若是此时夹入一无能之白发老头,岂不煞风景,在下预备在五位娘子都上过之后,再简短带过这赵老儿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