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系列之都市淫兽】
作者:恋夜魔翎
2020-5-24发表于S8 第一章
1996年3月12日晚,西安市郊公路。
一辆由陕南开往西安的大巴车,因为紧急躲避迎面而来的大货车,侧翻到公
路边。车上多名乘客受伤,其中包括一名返回西安的民警,因失血过多而晕倒。
而他随身携带的皮包,在慌乱之中被人拿走,皮包当中有一支装有五发子弹的6
4式手枪……
西安警方迅速展开对盗枪案的调查,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而就在一星期以后,丢失的手枪在古城墙脚下被人挖出,人和枪离开了西安。
其实对于他来说,“盗枪”纯粹是偶然,他最初的目的只是判断皮包内可能
会有一些现金,能让他改善一下生活;而“得枪”却又是必然,他早就想得到一
把枪,他想用枪来改变自己卑微又贫苦的命运。这支手枪就是点燃一连串恶性案
件的导火索,然而导火索毕竟只是导火索……
1996年3月31日晚21:30分……
北京市石景山区某热电厂大门前……
负责热电厂执勤的武警战士在岗亭里用电话联系战友闲聊,对周围的警惕性
很差。没有察觉就在不足二十米的砖墙后面早有一双犀利的眼神盯着他和他身边
的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白天“踩点”的时候,他对这里的环境已经熟悉,这里的执勤任务是单人岗,
成功率很高。原本想用那支64式手枪搞定,而现在他觉着也有机会不用开枪,
可以为自己省几发子弹,也省却很多暴露的风险。
黑夜当中,他贴着墙根悄悄的接近岗亭,他看哨兵拿着电话听筒滔滔不绝的
侃大山,更加放心大胆起来。他藏在离岗亭最近的墙垛后面。
“哎,说好了啊,明天陪我去趟百货大楼,我买双皮鞋去……”哨兵还在电
话里和战友闲聊,这时一颗石子打在岗亭的窗户上,哨兵开始有了警觉“行了,
先不说了,我这边有点情况……”
哨兵挂了电话,拿起那条没有子弹的步枪走出了岗亭,警觉的朝着胡同口的
墙边走去,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什么,他摸索了一阵发现垛子边上有一只手电筒,
觉着挺邪门的,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当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这只手电筒上,一根
撬棍击中了他的后脑……
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被抢走。
西安一起盗枪案,北京一起抢枪案,在庞大的中国,没人会那么快想到两起
案件有什么关系。抢枪案发生以后的一段时间内,他没有再作案。然而这个繁华
的都市却几乎没有太平过,就在不久之前,北京接连发生几起特大案件,其中包
括运钞车抢劫案,但这些案件和他并没有关系。
4月13日,夜。
他出现在京西郊某娱乐城附近,这里景色优美,位置偏僻,周围三面环山,
靠近别墅区。这里特别适合有钱人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所以鱼龙混杂。他在对面
的小树林里,从傍晚蹲守到半夜,当然不是想在这里娱乐,而是他手里真的快没
钱了。
他从几年前就知道这个场所,这里有个赌场。来这里消遣的人都不是穷人,
也不是好人。这种人的钱,他抢了不会有任何愧疚感。
23点15分左右,娱乐城门前走出了四个人,三男一女。
两个马仔身份的年轻人架着那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狠狠的拉着她
的头发。霓虹灯照耀下,女人嘴角还挂着血丝,脸上还有淤青。身后跟着一个满
脸横肉的肥胖男人,夹着包、抽着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穿着一身黑色衣服,
脖子上的金链子亮闪闪的。
四个人都没说话,出门之前,这个大哥就安排好了,两个马仔将女人架到对
面的树林深处。
“啪!”胖男人又甩手一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妈的,你别他妈跟老子废话,
我告诉你,人死帐不烂,你男人死了,他欠我的负债必须你给我还清了,没钱?
你就留在这儿给老子卖屄,啥时候钱还清了啥时候走人!”
“凯哥,我可听说这骚娘们在哪个画室当人体模特的,嘿嘿!”一个马仔说
到。
“是嘛,都是光屁股挣钱,在这卖屄来钱多快啊,是吧大姐!”另一个马仔
贱兮兮的说到。
“嗯——你自个儿寻思寻思,反正今天的事,我不可能便宜你。”胖子又对
两个马仔说“今儿凯哥给你俩个机会,你俩肏了她,轮着肏!”
“好嘞!”两个马仔兴奋的说到,然后就开始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这时候央求说“凯哥,我求求你别这样,我再想想办法……”
胖子说“哼,你都想多长时间了?这次必须给你教训,下次不还钱,就不是
这个了!”胖子从包里拽出一把54式手枪,两个马仔已经扒掉了女人的裤子,
她的下身赤裸裸的被按到在地。
胖子将冰凉的枪口插进女人的阴道,准星犹如没开刃的刀片,磨着她的阴道,
女人只感觉到下体一阵疼痛。
“我可告诉你,三天之后我要是再见不到钱,我就用子弹给你来个内射……”
胖子一脸狰狞,然后一脸可憎的笑,收拾枪站起身。
两个马仔解开裤子,准备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
“砰——”一阵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贯穿了胖子肥硕的躯干,两个马仔吓
了一跳,一个刚要站起身,另一个站起身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就听见“砰——
砰——”又连着两枪,将他们击倒,击中的都是躯干部位。
枪手从不到三十米远的草丛中窜出,单手提着步枪,从腰间的快速拔出64
式手枪。枪手窜到这三个人身边,一个马仔捂着肚子,想爬着逃走,结果被他用
手枪朝脸上开了一枪,又“啪啪”两声,给另外两个人的脑袋上各补了一枪。
“啊——”女人被吓得尖叫出来。
枪手调过手枪对着女人,他的脸上带着一张狰狞可怖的魔鬼面具,这种面具
随便一个小学门口的玩具摊上都能买到,是孩子们搞恶作剧的玩具,然而他刚刚
的作为,犹如给了这个小孩玩具一个真正的魔鬼灵魂。他本来想一枪杀了她,因
为他知道做这种事不能留下活口,但是他犹豫了,是他太年轻还是他的本性并不
邪恶……
“别杀我别杀我……”女人不敢喊了,小声央求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
么都不知道,别杀我,求求你了……”
枪手没空理会她,收起手枪开始夺取他的战利品,扯下了胖子的金项链、百
达翡丽手表和一颗镶嵌着蓝宝石的男戒,当然还有装着至少有一万块钱的皮包,
还有那把成色已经很旧的五四式手枪。
从开枪到抢完,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走——”枪手拉着体如筛糠的女人,这一个字却犹如一道不可违拗的命令,
女人裤子都没来得及再穿上,就跟着他离开了树林。
一连串的枪声过后很久,娱乐城那些“看场子”的马仔才跑出来看一看,他
们知道胖子有枪,所以不确定外面是发生了什么。过了半个多小时,胖子和两个
马仔都没回来,他们才知道事情不妙……
“你家在哪?”枪手问到。
“离这儿挺远的,我是被孙凯的人劫来的!”
“要走多远?”
“和平路……”
“抓紧快走……”
路上,他戴上了连衣帽,步枪被他装进黑色的袋子里。他,还在考虑着,要
不要杀了她。他想起了在监狱中一直对他照顾的前辈说的话——有些事做了就不
要留活口,不管他多无辜,要成事,就不能有恻隐之心。前辈还说过——不能相
信女人的嘴,不要指望女人为你保守秘密,她们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把你给卖了。
她,跟在他身后,他没有回头看她,她却不敢不跟着她走。目标是她的家,
她像个随从一样跟在后面。她穿着一件格子衫,下半身还是赤裸的,她顾不得羞
耻,她更想活着,因为她还不知道他会不会留下这个“活口”,她本来就是为了
几十块钱脱光衣服被一群画家看好久的女人,生命岂不是比这些更可贵吗?
他的内心挣扎了很久,用撬棍袭击哨兵,又枪杀刚刚那三个人,他很果断,
没有一丝犹豫,因为他知道,对付那样的人,只要犹豫倒霉的就是自己。
路灯下,他转过头。
他要给自己找一个杀了她或者不杀她的理由,内心的挣扎的确太难受。
他回过头。
她惊慌的看着他,看着魔鬼面具里那双眼神,似乎猜想着眼神里的答案,关
于她的命运的答案。
他从上到下大量着她,圆润而颇有姿色的脸庞,丰满的身材,然后他的眼神
就停留在她的衣摆下面……
她裸露的皮肤白嫩如雪。
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肥厚的阴唇,挤出了明显的“W”线条。她没有一
根阴毛,圆鼓鼓的阴皋光溜溜的。
她发觉他在盯着这里看,双腿夹得更紧了,手还是下意识的遮住了阴部。
他,看到这个器官,内心犹如触电,又像在这凉飕飕的夜晚,被人泼了一身
冷水。他颤抖了起来,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想克制,却无法克制,犹如得了一
种痉挛的怪病,就是无法改变这种状态。
他摘掉了面具,这个东西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看到了一张苍白消瘦的脸,还带着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特有的稚嫩。
这是一个机会,能让他不杀她的机会。
她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让那张苍白的脸挨着自己的肩膀。
就是这样的感觉,是他这辈子都没感觉到的,她的发香、她的温暖、她的柔
软……她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粗暴的用手指抠了一下她的阴户,湿乎乎的。他抚摸她柔软肥大却又不失
弹性的屁股,丰腴的大腿。她的皮肤冰凉凉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了,我给你……”她温柔的说到“别这样紧张,杀人你都不怕,还会
怕我?”
两个人来到公路旁的松树林。
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他个子并不矮,却因为身体单薄,总给人又瘦又小的错
觉。她的手温柔的摸到他牛仔裤的裤裆,隔着裤子依然能摸出能让女人高潮迭起
的轮廓。
他傻傻的现在那里。
她解开他的裤带,拉开他的裤门。
那根颇有长度的阳具被她握在手里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又分泌了好
多水分。
他躺下了身体,阴茎挺立着。
她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蹲了下来,握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阴户,坐了
下去……
她在窒息一般的快感当中解开了上衣扣子,又解开胸罩的带子。她抓着他的
手,摸在自己硕大挺拔的乳房上面……
她的阴户里灌满了他的精液,但是他们挨得很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起了身,他脱下上衣给她围在腰上。
他们之间,有了一些简单的对话。
他23岁,她27岁。
他叫段龙,她叫马玲。
两个小时以后,他们回到马玲在和平路租住的一处楼房,那是一处不起眼的
破旧红砖楼小区,出租屋也是很旧的。屋子里的日光灯管也不是很明亮,但是比
路灯好太多了。
马玲脱光了所有衣服,就像工作状态一样,或坐着、躺着,或站着、走着。
段龙犹如一个小孩子欣赏一件新鲜玩具,欣赏着她的美,原来女人可以这么美。
马玲躺在床上,段龙看着她分开双腿,暴露出女人的秘密。他也脱光了衣服,
胯下那根东西,不老实的晃动着。
她教他怎么压在女人身上,怎么跪在女人身边。每次换来的都是呻吟和快感。
他们都很累了,他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搂
着光屁股女人睡觉的感觉,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是这样舒服。
段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屋子里只有他自己,马玲去哪了?
他飞快的起床穿好衣服,检查他带来的武器还在。
楼房想起脚步声,他提高了警惕。
他躲在门后,手中紧握手枪,直到马玲用钥匙将门打开,只有她一个人走进
来的时侯,他才放松下来,从门后走出,看她手中提着买来的早餐。
“看你还睡着,我就没叫醒你……”马玲见他拿着枪,有些惶恐不安。
两个人吃着饭,段龙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马玲要把自
己的豆腐脑给他的时候,他拒绝了“我吃好了!”
马玲低着头继续吃着。
“你不恨我?”段龙问她。
“啊?”马玲先是一愣“我为啥要恨你?”
“我拿杀你来威胁你,还强奸了你!”段龙说到。
“我,我是自愿的……”马玲脸上出现了红晕。
“你是为了活着,为了不让我杀你,说到底还是我在胁迫你,这跟强奸没区
别!”段龙又说到。
“不是!”马玲害怕里有一丝倔强的说到“我是为了感谢你,你是好人……”
“切……好人?”段龙一脸不屑“好人开枪杀人?”
“你杀的都不是人,是畜生!”马玲眼里噙着泪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说
不上啥样。”
“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
“如果哪天我倒霉了,你这可是窝藏罪,少说十年!”
“如果没有你,我恐怕都活不过今年。”
段龙想起了什么,转移话题问到“有多少人知道你住这儿?”
“我也不清楚。”
“孙凯的势力很大吗?”
“是,听说他在石景山区里有关系。”
“那他死了,是不是会有人来找你?”
“我不知道。”马玲听到这里便有些害怕起来。
“杀死孙凯以后,你和我是一起离开的,所以会有很多人假设我和你在一起。”
“啊……”
“今天他们不会来找你,总会有时间找你。”
马玲没说话。
“他们想找到这里并不难。”
“那怎么办?”
“得离开这里,换个地方。”段龙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关心这个女人的
安危,只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关系吗?
下午,马玲回到家里,手里提着一个吉他包。
段龙拿出崭新的吉他,用刀子割开琴箱的后板,打开了一个能插得进枪托的
卡槽,他巧妙的将步枪“镶”在吉他后面,然后装进吉他包。这样,他只要拉开
吉他包的拉链,看到的还是吉他。
段龙对自己的隐藏手段还是很满意的,拍了拍马玲被牛仔裤包裹着的肥圆屁
股“麻烦你跑了一趟!”
马玲莞尔一笑“现在我为你,什么都愿意做!”
她说的很真诚,两个人之间不一定要认识很久,也不一定要相互了解,更重
要的是一起经历过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可能会杀了自己
的男人,这个可能会连累她坐牢的男人。
爱情,有时候就是危险的游戏。
床上丢放着一本画册,内容都是马玲的裸画。
“你还是这个样子最好看。”段龙也真诚的说,他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异性的
欲望,他并不会用艺术眼光去欣赏。
但这种真诚的欲望,马玲看不到任何肮脏、下流,就像植物要开花结果一样
合理。
“那我脱给你看……”马玲又脱得一丝不挂。
段龙将她丰满的身躯搂在并不健壮的怀中,亲吻、抚摸,然后一直摩擦她的
阴户。年纪轻轻的他,因为被劳教五年,手上就自己有了粗茧。摩擦着她的阴部,
马玲颤抖了起来。
“哼……嗯哼……”她的嘴微微张开,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摸吧……嗯哼
……我是你的……嗯……”
马玲解开她的裤子,细嫩微凉的手将他勃起的阳具握在手中,温柔的抚弄。
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他凸显肋骨痕迹的胸膛“你人这么瘦,这根坏东西可不小。”
段龙对待女人的经验不足,没有他蹲点杀人的耐心。有些粗暴的掰过她的一
条胳膊,让她转过身子,扶着一个柜子,拢起她的腰,让她撅起屁股。狰狞的阳
具,就从后面插进湿漉漉的阴道……他有节奏的动,马玲扶着的柜子并不很稳固,
柜子腿敲打地面的声音和他的动作是一致的。
“嗯——嗯——肏我——嗯——肏死我——嗯——哼——”马玲用最低俗却
又真实的表达方式,抒发着自己的感受。
段龙享受着她阴道的滑嫩、温热,马玲享受着他阴茎一插到底的充实。两个
人在这个时候,什么都忘了,杀人、抢劫,被逼债、被侮辱,好像这一切都与自
己无关。
对于两个饱经风霜的人,做爱都成了宣泄一切的方式。
下午四点,段龙和马玲错开时间走出屋子,他们出了门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然后又在另一条街道汇合。
他们拦截了一辆面的,那时的北京面的正面临着淘汰,但是还有很多“黑车”
仍在运营。
马玲在丰台南面的小村庄里有一处旧房子,俩人一路上没说话,面包车又有
点旧,噪音很大,一路上只能听到引擎的隆隆声。
到达村子的时候,天快黑了。
那是一个很小的院子,不过很封闭。
院子里、屋子里都乱糟糟的。与其说那是一件屋子,不如说是个空荡荡的仓
房,那是一间盖好以后就没怎么住人的旧房子。没有隔断墙,不分里外屋,有一
个锈迹斑斑的炉子,有张满是灰尘的破桌子。
最特别的是屋里的床,是那种加宽的上下铺铁架床,上下可以睡四个人。不
过上铺都摆放了东西,而下铺的四周都用木板钉得严严实实,还开了一个小木头
门,一张上下铺床变成了一间封闭的小小卧室。床上的木板,里里外外都用废旧
的挂历糊上了。
“这地方挺破的,但是没人知道这里。”马玲说到。
“挺好的!”段龙感觉很满意,院门都锁好,他第一件事就是将步枪从吉他
包里取出来。屋子里阴暗的灯光下面,马玲已经将桌子收拾好。段龙掏出偷来的
64式手枪和从孙凯手里抢来的54式手枪,都放在桌子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则倚方在桌子旁。
他时刻保持着警惕,如果有情况,随时准备拼命。
晚饭简单而丰富,一只塑封包装的“全聚德”烤鸭、两盒沙丁鱼罐头、一大
瓶黄桃罐头,几桶康师傅方便面。
段龙很想喝酒,可他做不到放下心去喝酒,他怕酒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监
狱里。或者说,马玲现在还不是能让他放心喝酒的女人。
吃饱了饭,两个人早早的就躺下了,屋子里没有任何娱乐的东西,甚至连个
袖珍收音机都没有,他们除了早点休息,没有别的可做。
步枪被他藏在床下,如果有事,伸手就能拿到;两支手枪放在他的枕边。
段龙和马玲光着屁股一起躺着,马玲的阴道里又灌满了他的精液,她满足得
紧靠着他,他将她搂在臂弯里。封闭的“床屋”里没有一丝光线。他看不见任何
东西,但还是盯着上面看。
他睡不着,他在想着什么。
马玲也睡不着,尽管她可以踏实的睡,可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关心他。
终于,马玲知道了他一些过去。
段龙的母亲,名叫刘晓琴。老家是四川的,祖传有米豆腐手艺,在当地也是
很出名的。但是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段龙外公外婆一家人遭到了迫害,家破人亡。
16岁的刘晓琴独自一人去北京投靠亲戚,但是那门亲戚怕惹祸上身,将她拒之
门外。后来她认识了一个叫段文城的工人,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在刘晓琴18岁
那年(1973年),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段龙。
段文城在孩子不满两岁时候因一次意外去世,刘晓琴只好带着儿子回到四川
老家。不久就改嫁一个姓余的男人,1976年生下一个女孩,叫余雪。
婆家一直想让刘晓琴生个男孩,可她肚子却不争气起来,一直没有再怀孕。
于是丈夫将一切怨气发泄在段龙的身上,他小小年纪,就饱受继父一家人的折磨。
刘晓琴不忍看儿子被这般虐待,就带着段龙离开了余家,回到了前夫的老家,
河北保定。
段龙就这样脱离了苦海,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八十年代末,国家开放了对小商小贩的政策,刘晓琴就抓着这个机会去北京
支起米豆腐摊。
段龙初中毕业后辍学,也去帮母亲一起做生意。
十七岁的他,初到北京。他身体瘦弱,稚嫩单纯,长得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
子。
他不会打架,又不堪被欺负,那怎么办?只能下死手,只能动家伙。他用砖
头和木棒将一个混混打成了重伤。没钱没势的外来者,只能接受法律“公正”的
制裁,就这样他被劳教了五年。
劳教的地方是大西北,在监狱里他认识了一个姓白的前辈。
这个人在监狱里很有能力,但有个毛病,他看得顺眼的人,他会当兄弟,看
不顺眼的人,他也会欺负。幸运的是,段龙就是他能看顺眼的。
那个姓白的前辈,是个爱枪的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听他滔滔不绝的讲着
枪械知识。段龙悟性很强,即便是没有亲手拿过,他也能感觉得出。因为他经常
能看到武警和狱警佩戴的枪械。老白经常指着一个武警手里的枪,告诉他这枪叫
什么,如何操作。
后来老白死了,死于突发性心绞痛。
段龙在出狱前找到了老白积攒的二百多发子弹,有56式步枪弹,也有51
式手枪弹和64式手枪弹,不过数量上还是64式手枪弹最多。
段龙出狱以后,身上的钱不多。就跟着一起出狱的陕西狱友去西安打工,在
建筑工地搬砖。三个月以后,他跟朋友一起去陕南帮忙做点事,晚上他自己乘坐
大巴车返回西安,在路上就发生了车祸……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没有偷来的那支手枪激起的欲望,也许段龙现在还在工
地里老老实实的搬砖。
他为什么选择来到北京?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离开西安他还能去哪。他母
亲还在北京,但是五年没有联系过,诺大的北京城,他只能慢慢去找。
.
第二章
段龙和马玲在这里同居了半个月。北京城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4月30日晚,北京X街道夜市。一个背着吉他的年轻人,戴着连衣帽坐在
一张小吃摊的桌子旁。他点了十串羊肉串和一盘炒蚬子,一瓶啤酒。
他喝着低度啤酒,竟然也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
黑色的吉他包就倚方在桌子旁,在阴暗的灯光下,没人注意它和他的存在。
不远的一个酒桌,坐着一圈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胳膊上纹着各种图案的年轻
人。他们都叼着卷烟,说话骂骂咧咧,酒杯敦在桌子上的声音格外入耳。
1996年,《古惑仔》开始上映,有一种“古惑仔文化”影响了整整一代
人。
“旺哥,喝完了咱们再去哪收保护费去?”
“还用说吗?何家粥铺呗!”林家旺的说到。
“嘿嘿,对呀,上次旺哥吓唬他,不给钱就把他闺女办了,还真把他吓住了,
答应给凑一万块钱!”
其他几个混混一阵大笑。
“旺哥,他为啥这么痛快给你一万块钱?”
“他敢不给?哼哼,你以为我只是吓唬他?有我三叔罩着,咱们就是把他闺
女轮了,也不会出事!”林家旺狂妄的说到。
林家旺的声音,激起了段龙的回忆。他入狱之前的那件事,就是因为林家旺
第一个打了他一巴掌,只不过被段龙打成重伤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凌晨两点,林家旺带着他几个小弟从KTV里出来,时间太晚了只好各回各
家。
勒索的一万块钱,这几个小时就花掉了两千。不过林家旺不在乎,带着剩下
的钱,往家里走去。向来狂妄不羁的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他不知道
有一个人一直在后面跟着他。
凌晨2点17分,林家旺家附近的胡同。
昏暗,狭窄。本来是有那么一两个照明的路灯的,可惜灯泡总是被人故意打
碎,后来也没人去换了。
那个戴着连衣帽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林家旺的对面朝他走过来,他只
是假装路过,他故意撞了他一下。
“哎,你他妈瞎啊你!”林家旺回头看想抓住他“肏你妈的,撞到老子了!”
那个人回了身,手中一把54式手枪顶在林家旺胸前,“砰砰”两枪,林家
旺倒下了……他在林家旺的额头又补了一枪,拿起那个装着八千块钱的皮包扬长
而去……
这次作案之后,段龙可以放心的喝酒了。因为马玲如果早早举报了他,林家
旺也许就不会死,现在就是马玲去举报他,她也摆脱不了牢狱之灾了。
可过了一星期以后,马玲消失了。
段龙不知道,她是在回到那个出租屋的时候被捕的。
警察为什么抓她?她何罪之有?是警察知道了她和段龙的事吗?并不是。
抓她,确实是因为孙凯的死,而她是唯一的目击者。警察当然不知道是谁干
的,孙凯背后的人也不知道。孙凯得罪的人很多,所以多数人都以为这是黑吃黑
的仇杀。
警察明知道,凶手不可能是马玲安排好的,如果她有这能力,就不会被孙凯
那么欺负。可他们都想从马玲的嘴里诈出点什么,于是乎,就先关着你,等你能
拿出证据证明你没问题的时候再说。似乎都忘了,马玲在这件事上,其实是受害
者。
段龙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觉着,马玲的家不能住了。
段龙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没人认识他。
大兴区周边的一处废弃工厂,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建筑群。段龙找到一个不
起眼的厂房,这厂房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奇形怪状的,走到这个厂房需要跨过
一道道障碍,所以没有人会刻意跑到这里来打架斗殴,随地大小便。
这是整个厂房建筑群的锅炉房,也有淋浴房,不过所有的铁器都拆除了,只
有一间间空荡荡的屋子。他找了一间门窗保存很好的,地面还是水磨石面的,相
对也干净一些的屋子。
屋子很大,里面空荡荡的,也是没有床。段龙将一顶便携式帐篷摊开,这顶
帐篷可以睡三四个人。帐篷是他在一家专卖户外用品和军用收藏品的店里买的,
除了帐篷,他还买了个望远镜、一个64式手枪用的快拔枪套和一个狼眼手电。
段龙此时谁也不敢相信,只能相信自己。他就住在这里,除了充分休息,就
是练习怎么杀人。
他会盯着一个目标看很久,直到目标越来越清晰。他一直端着步枪,而且还
会挂着砖头,直到越来越稳,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更远一点的距离把人干掉,他
没有太多的子弹把自己喂成神枪手,所以只能硬练基本功。
快拔枪套可以带在腿上。他每天重复几百次64式手枪的“掏枪——解保险
——开枪”的动作,目的是要练的越来越快,形成肌肉记忆,当然,开枪只是扣
扳机而已,枪里没有子弹。关于手枪的选择,在监狱里那个前辈给他传授过经验,
有点枪械常识的都知道,54式手枪的威力更大一些,但是它有个致命缺点就是
没有专门的手动保险,所以它不能上膛携带,一旦走火是很麻烦的。而64式手
枪威力虽小一些,但近距离也足够用,体积小又容易操作,更重要的是它有手动
保险,可以上膛携带,紧急情况下机动性比54式手枪强太多。所以,得出的经
验,给长枪做辅助武器,64式手枪是首选。
除了枪械,他还练习跳刀刺杀。弹簧跳刀也是孙凯的包里的。段龙并不会格
斗,他练的也是快速出刀的速度,他不会指望用刀出戏,只是万一用的上也可以
保命。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中主人公的一句话,用步枪在远距离干掉对手是
最简单的方式,用刀格斗永远是末节。
段龙在废工厂中住了几天,具体几天,他也记不清了。
他必须出去一趟,旧工厂里没有水,也没有水源。食物也不多了。
他走的时候,还是背着吉他包,因为他不确定每次出去会面对什么,也许再
也回不来了,既然做了这种事,就必须做好随时赴死的心理准备。
段龙走到公路旁的一个村子,公路旁有“停车住宿”的牌子,而里面拐角还
有“洗浴”的小牌子,牌子很不显眼。
段龙一身的汗味,确实应该去洗洗。这样偏僻的一处浴池,去了也不会有什
么事。
段龙朝着那个牌子的方向走去,走进的是一处很平常的农家院,一排很平常
的平房。没有招牌,只在门上贴着两个“浴池”大字。
段龙进了门,一个很简单的柜台,后面靠墙是个物品架,格子里摆满了洗浴
用的物品。老板娘是个很胖的中年妇女,坐在柜台位置嗑瓜子看电视。
“洗澡啊?”老板娘倒是机灵。
段龙朝着一旁的走廊望去,这不是那种大浴池,都是小单间,这样的浴池在
那个年代是很常见的。
“嗯,多少钱?”
“洗澡三块,搓澡十五!”老板娘用一种逗趣的表情说到“搓搓呗……啊
……兄弟……”
“搓澡要十五,咋这么贵?”段龙疑惑的问到,那个年代大浴池搓澡也就五
块钱。
“女的给搓……”老板娘诡异的一笑“那咋搓……”段龙有点诧异
“那还能咋搓?光屁股给你搓呗,可以看可以摸。”老板娘开诚布公的说到。
段龙一听到这里,心里还有点痒痒的,马玲离开很多天了,尝试过女人的滋
味,生理上都是有期盼的。
段龙给了钱,走进一个单间里,里面有一个花洒喷头和一张床,还有一个储
衣柜。
段龙把吉他包放在一处角落,然后脱衣服。吉他包并没有引起老板娘的注意,
在北京哪怕是比较偏僻的乡村,背着吉他的流浪歌手也不是稀奇的事,北京就是
这样,再破的地方也不缺乏追求精神生活的。
段龙脱个精光,站在花洒下面,冲洗身体。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妇女推门而入,她手里拿着浴巾,除了脚上的拖鞋,浑
身光溜溜的,硕大的奶子有些下垂,丰腴的大腿中间,是浓密的阴毛倒三角分布
在圆鼓鼓的阴皋上。她的工作就是每天光着屁股给客人搓澡,尤其是男顾客,这
种服务方式成为另类色情服务。
“冲完没,躺下大姐给你搓。”
段龙呆住了,因为他听到这个说话的声音,特别的熟悉。他关了花洒,慢慢
转过头,他看到了那个女人,乌黑的披肩发,一张俊俏的鹅蛋脸,丰满结实的身
子,小麦黄的皮肤。
女人看清他的脸,手中的澡巾也掉在了地上。
她,名叫刘晓琴。
阔别多年的母子,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丝不挂的相见。这是天意弄人吗?
母子二人,都没有忙着遮挡自己的隐私。
刘晓琴止住眼泪“躺下,我给你搓!”
刘晓琴为什么会像服务别的客人一样,为他搓澡,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但母
子二人都明白。柜台上坐着的老板娘没有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声音,还是习以为常
的看电视。
段龙生平第一次看到母亲脱掉裤衩的样子,但是他不觉着尴尬,同样他也不
尴尬自己勃起的阴茎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因为这样的场合,所有尴尬都是多余的。
“你长大了!”刘晓琴柔美的鹅蛋脸上是莞尔一笑,这些年,她不知道见过
多少根不同的人的阴茎,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欣赏过自己的全裸。面对阔别多年的
儿子,也如此从容淡定,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也许是因为这份特殊的职业,而
使得她羞耻心麻木。
刘晓琴给他搓澡,双手带着澡巾搓洗。段龙就躺在床上,刘晓琴一对大奶子
就在他眼前晃动。段龙突然觉着,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就是她。
“人这一辈子,唯一不会害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妈。”这话是在监狱里,
那个老前辈说过的。而此时段龙从另一个角度突然明白了点什么。她是我的妈
……她不会害我……她是个女人……她可不可以成为我的女人……他的阴茎充了
血,涨得更厉害。
“你啥时候学会的弹吉他?”搓完了澡,刘晓琴问他的第一句话,因为她看
到了墙角的吉他包。
“我不会,里面是把废的。”段龙知道她想问些什么“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住哪?”
段龙告诉她,他住的那个破旧工厂。
刘晓琴感觉到了,段龙肯定经历了什么。
那天下午,刘晓琴来到了破工厂,他们见面的地方不是段龙住的地方,而是
宽阔的大厂房。刘晓琴当然是穿着衣服来的,一件格子衬衫,下身是九十年代很
流行的黑色脚蹬裤,丰满的肢体将这种很显体型的裤子撑得满满的,胯下勾勒出
“W”型的线条。
“小龙……”刘晓琴见到的段龙,竟然是全副武装的,一只手提着半自动步
枪,牛仔裤的右侧大腿上的快拔枪套里插着64式手枪。“小龙……你……”
段龙抬起头看看她“妈……”
“你……你不是拿着玩具吓唬妈吧……”刘晓琴难以相信“枪本来就是能杀
人的玩具……”
刘晓琴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收手吧,别再干了,听妈的话……”
“没用,已经晚了,这种事,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段龙打断了母亲的话。
“你咋能走上这条路哇!”刘晓琴歇斯底里哭喊起来。
“我想象人一样活着!”
“这样东躲西藏的,活的像人吗?”
“那你呢?你活的像人吗?你不用东躲西藏,可活成了什么样?”
刘晓琴没说话。
“我不想再活成任人宰割的畜生,就算成不了人,我也得活成野兽,咬人的
野兽。”段龙的脸上布满狰狞。
已经发生了,成为了事实。就像刘晓琴从事陪男人洗鸳鸯浴的行业,都已经
成为了事实。谁也没有把时间倒退的本事,让一切都不发生,所以就只能面对现
实。刘晓琴能面对这样的现实,以她半生的境遇,足够让她有这份坚强,就像和
儿子裸体相对一样的从容。
段龙带着刘晓琴去了他住的地方,她也没有住的地方,除了这家浴池。
“走到这儿还挺费劲的。”刘晓琴走到锅炉房后的感慨,她几乎是一步一踉
跄的穿过了废砖堆。
“这地方清净。”段龙在一张废报纸上坐下,他这里的确没有能休息的地方。
“是很清净。”刘晓琴说到“没事谁来这儿啊?”
“所以,在这里干点什么事,都不会被别人知道。”段龙脑子里想的还是上
午和母亲在浴池里相遇的景象。”
刘晓琴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真的想……”
“妈,我今天就想当回畜生!”段龙放下枪,就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刘晓琴
的裤腰……
“要是当畜生能舒服,我宁愿不当人去遭罪。”段龙扒下了刘晓琴的体型裤,
顺带着红裤衩一起脱到了她的膝盖。
刘晓琴没有反抗,而是红着眼圈说到“那要当畜生,妈就陪你一起,这些年,
我活得还不如畜生……”
刘晓琴很快又光溜溜的,段龙也脱了个精光,母子俩又恢复刚刚见面的样子。
段龙将她搂在怀里,并不解释的胸膛搂着这个丰满的胴体,他抚摸哺育过他
的乳房,抠弄将他生在人世间的阴道。
“你妈屄”是一句常用的骂人话,又有几人能见到货真价实的东西?
刘晓琴坐在报纸上,将腿分开,两片暗红色薄薄的阴唇有些肥大,叠在一起,
直到他用手将其分开,才看清那是蝴蝶型的,阴腔里粉红的肉仿佛呼吸般的一张
一合。
“妈的屄”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其实女人的生殖器有能有什么不同?只是
长在不同的人身上,感觉就不同。
段龙挺着鸡巴凑到她跟前,抱着她丰满的身躯,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然后
……
“肏你妈”,一句最常用的国骂。段龙正在用实际行动,骂着他自己,肏自
己妈是什么滋味?一定是他这样坦然的把自己活成畜生的人才能懂。
刘晓琴给他的感觉和马玲自然是不同的。阴道的松紧不同,心里的感受更是
不一样。
两个人从地面的报纸上,玩到段龙的那顶帐篷里。帐篷不大,可足够刘晓琴
趴在里面,段龙跪在她身后肏她,段龙纤瘦的胯部,撞击着刘晓琴浑圆丰满的屁
股噼噼啪啪的响。刘晓琴只是可能的呻吟、喘息,母子二人什么都没说,一直到
各自高潮都没说过什么。
刘晓琴瘫倒在帐篷里,双腿30° 岔开,儿子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屄,顺着阴
道口还流出来一些。刘晓琴不用担心自己会怀孕,如果她还能怀孕,段龙也不会
被继父那般虐待,她和段龙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段龙躺在她身边,瘫软的鸡巴趴在一条大腿上。帐篷里弥漫着精液的腥味。
“你不能总住在这儿啊,我明天去租个房子。”刘晓琴说话了。
段龙没说话,他在考虑母亲说的话,也考虑自己的处境。马玲消失好几天了,
如果她想出卖他,这几天就应该有了动静。
“行吧,最好离这儿远点儿。”段龙说到“行,反正这些年我在北京周边也
走过不少地方。”刘晓琴拽了点卫生纸擦了擦阴道“找个合适的地方不难。”
“澡堂那边儿,打好招呼了?”段龙问她。
“没有,我一会儿跟老板说,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干了。”刘晓琴无奈的说。
“行,等我再弄一笔大钱,咱离开北京……”段龙摸着母亲的阴部说到。
“你还要干……”刘晓琴担心的问。
“不干咋办?就这点钱,早晚得花光,怎么说也得弄个三百万!”
刘晓琴惊呼一声“三百万……上哪能弄那么多钱?你……难不成还想抢银行
啊……”
“抢银行……哼……”段龙不屑的一声冷笑“傻逼才抢银行,抢运钞车……”
刘晓琴问到“那你想咋办?”
“咋办?这儿是北京,有钱人多得是,那些搞房地产的、开夜总会的,地痞
无赖、贪官污吏,哪一个不是靠着不义之财发家致富的?他们的钱,抢了就是替
天行道!”
刘晓琴忙说“那哪行?那些人手眼通天,厉害得很,你可不能招惹!”
“哼,我打得就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那帮人,收拾这种人,省事得多!”段龙
信心满满的说到“收拾这帮人,他们第一想到的是道儿上的仇家报复,有的都不
一定报警。”
“妈也管不了你,也许你做的是对的,这些年来,不光是你。但凡米豆腐的
买卖能做下去,我也不至于来这澡堂子卖屄。”刘晓琴叹息说到。
段龙的食指轻轻钻进刘晓琴湿滑的阴道口“以后卖给我一个人……”
“行……行……”刘晓琴喘息得说到“反正我也不要脸了,竟然跟你干出这
儿事儿来,以后我不当婊子,陪你当牲口。”
“这年头,牲口比人强。”段龙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我唯一能信的女人,也
就是你了。”
刘晓琴的手又把段龙的鸡巴唤醒“行啊,小牲口,肏我……”
段龙翻身压在刘晓琴身上,鸡巴再次肏进了妈的屄。
“小畜生……让你肏得还挺舒服呢……嗯……嗯……嗯……肏死了……嗯
……妈今天给你肏个够……嗯……”
刘晓琴的呼机响了,电话号码是浴池的。
此时的刘晓琴已经得到了满足,屄里又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我得去给她回个电话!”刘晓琴钻出帐篷,准备穿报纸上的衣服。
“你光屁股挺好看的。”段龙也钻出了帐篷。
刘晓琴听到他这番话,扔下了本来想穿的胸罩和裤衩,拿起格子衬衫和脚蹬
裤在手里“那你就看吧。”
刘晓琴穿上了鞋,真的光着屁股走出了锅炉房。她屁股蛋上有个黑痦子,随
着她走路的动作跳动着,诱惑力自然不用说。
段龙穿上了衣服,跟着她走过了乱石堆,走进了大厂房。出了大厂房,刘晓
琴先穿上了衬衫,然后穿上了脚蹬裤。
“你在这儿等我,妈打完电话就回来。”刘晓琴和儿子发生了不一样的关系,
“妈”这个字说出口总觉着有点别扭。
“嗯……”
第二天上午,母子俩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厂房当中。刘晓琴扶着墙,撅着屁
股,段龙从她身后猛猛的肏她。这是废工厂最靠外面的厂房,无论谁到这里来都
很容易发现这惊艳的一幕。不过他们好像完全不在乎,刘晓琴依旧随着自己的感
觉呻吟。不论是谁,发现了这样的景象,都不会去想段龙是不是持枪杀人犯,这
两件事没有必要的关联。
“嗯嗯……啊啊……嗯……肏死我……肏死你妈了个逼吧……嗯嗯……弄死
我了……”刘晓琴被儿子规模不小的鸡巴肏得腿都有点发软,又是在一个随时可
能被陌生人发先的特殊场合,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一股接一股的。
母子二人昨夜已经在帐篷里睡了一夜,早晨醒来精力充沛,准备在离开废墟
工厂之前,在这里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段龙的精液都射在母亲的屁股上,有的也和着她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刘晓琴在南三环外租了个独门独院的小平房,距离这个废墟工厂有三十多公
里,属于北京的东南方。刘晓琴租好了房子就给段龙打了传呼,她走之前将传呼
机给了段龙。
段龙知道了住址,于当天晚上八点到了刘晓琴租的院子。
那是一个临街的院子,只不过进园子之前要怕一个很高的大坡,这算是立交
桥的边缘。
“咚咚咚”段龙敲响了院子的木门,刘晓琴开了门,段龙进了院子。
刘晓琴将院门重新插好,拉着段龙的手,摸向她衬衫的衣摆下面,原来她下
半身是光着的,段龙直接的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
“妈光屁股等你呢……”
【未完待续】
第三章
段龙就这样和刘晓琴住在了一起,一个多月之内,没发生过任何事。段龙这 段时间也没有闲着,而是经常到外面“踩盘子”,寻找合适的抢劫目标。
但是这样的目标不容易遇到,孙凯和林家旺那种人的出现有很大的偶然性, 这种偶然性并不是每天都会有的。不过令段龙意外的是,他在和平路遇到了马玲。
他们是在马路两边相遇的,两个人相互注释了很长时间。马玲本来是要出去 的,看了他一会儿就转身往家里走。
二十分钟后,马玲租住的楼房窗子打开。
段龙开始过街,他还背着吉他包……
马玲家的防盗门关得严实,但是没锁。段龙进屋以后,将门锁好。段龙在茶 几旁放下了吉他包,走进了马玲的卧室,看到的是马玲一丝不挂的胴体躺在床上, 眼神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你还敢来……”马玲有些眼泪汪汪的
“有什么不敢的?”
“你不怕我勾搭警察抓你?”
“我要来,你并不知道。”段龙脱了衣服裤子,晃荡着大鸡巴接近马玲,他 竟然先去亲吻马玲没毛的嫰屄“洗干净等我的……”
“我怕伺候不好你,你再杀了我。”马玲有些责怪他说到。
“你不出卖我,我干嘛要杀你?”
马玲哭了“你这么长时间没来找我,你知道我多害怕吗……呜……”
段龙安慰她的方式,竟然是压在她身上用鸡巴直接肏她“我知道,是我的错, 可我……”
“你有别的女人了是吗?”马玲突然不哭了,抽泣了一声问到“你还肏了别 的女人是不是?”
段龙没有回答,他的鸡巴也不动了,他翻身和她并排躺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闻出来,你鸡巴上有股子腥味儿。”马玲肯定的语气说到“你不光是 肏了别的女人,肏得还挺频,一点儿不像快两个月没肏过屄的。”
“你说的对,我是有了别的女人。”段龙坦言道。
“我不怪你,她是她,我是我。”马玲忙着表态“只是这个女人可靠吗?”
“她比你还可靠。”段龙直言不讳。
“怎么可能?”马玲突然坐起来问到“难不成,你杀了她?”
“没有……我不可能杀她。”
“那你凭什么这么信任她,难道你也救了她的命?”
“那倒没有……”
“那她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事?”
“她什么都知道?”
“那她……凭什么担着这么大风险不去举报你?”
“就凭,她是我妈。”
马玲瞪大了眼睛,差点惊掉了下巴“你……”
“这世界上,我能信任的女人不多,你突然失踪了,我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段龙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马玲解释这么多。
“我能理解……”马玲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他几口“你这么做,我能理解。”
马玲什么也没问,而是坐在他的胯上,扶着他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骑在他 的身上动起来。 一阵激情的性爱之后,两个人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马玲向段龙诉说了那段 时间被调查的经历。马玲拒不承认她认识杀孙凯的枪手,孙凯被杀后,她是在枪 手离开后逃离的现场。她向警察说孙凯如何侵害她的时候,被粗暴的打断“问你 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避重就轻,这不是你变相报复的机会。”说得好像孙凯完 完全全是个受害者一样。马玲在分局里被威胁,不该说的不准说。
后来市局成立了专案组,接手了案子,经调查没有马玲勾结枪手的证据,这 才放过马玲。
马玲知道的事当然不多,其实市局通过弹道检测,证实了枪杀孙凯等三人的 步枪,正是热电厂哨兵被抢的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而补枪用的手枪经弹壳痕 迹比对,证明是64式手枪,但手枪来源不明,步枪子弹及手枪子弹批号又是他 们没见过的。而西安警察丢失的手枪,没有在当地打响,西安方面重视的程度也 不高。等北京警察将西安丢枪案作为线索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至于林家旺被杀一案,段龙在案中使用的是从孙凯手中抢来的54式手枪。 而在孙凯的案中,他的某位公安内部保护伞,刻意隐瞒了孙凯持枪的事实。所以 在警方看来,杀林家旺的手枪来源不明,和孙凯被杀案完全属于两起案件。
床上,两个并排躺着。
“警察知不知道,你家的老房子?”段龙突然问到“应该不知道,他们问过 我,这段时间去了哪,我说离开北京躲灾去了。”马玲说道。
“你最好别住这儿,他们随时都会监视你!”
“行,那你说我住哪?”马玲突然问“她知道我吗?”
“我妈?”段龙反问
“嗯~”马玲点了点头。
“知道···”
“她有没有吃醋?”
“没有。”段龙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她还不知道你出来了。”
“你会不要我吗?”马玲有些迷茫
“不要你,那是很危险的。”
“你就是抛弃了我,我也不会出卖你的。”
“听你的意思,你想离开我的? ”
“我不是那个意思·。”马玲想了想,“我去你家行吗?”
“行。”
“她会同意?”
“会!”
“你怎么知道她会同意?”
“她能同意陪我做畜生,就什么都能同意。”
“做畜生,那算我一个。”
下午,马玲一个人走到大街上,拦了辆出租车。十分钟后,她下了车,步行 走过几个胡同,然后又拦车,十分钟以后又下了车。走进了商场、超市,逛了一 大圈,终于在约好碰头的地方见到了段龙。
而段龙则是从另一个方向到达这里的。
已经是六月份了,马玲穿的是格子半袖衬衫、蓝色百褶长裙。他们约定见面 的地方,是一个胡同之内的凉亭。马玲坐在回廊的边椅上,看见段龙出现,她站 起来四下张望,确定那些下棋的老人和嬉闹的孩子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瞬间,撩起 了裙子,然后又放下。
段龙当然清楚,她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就在撩起的那一瞬间,白皙的双腿 和无毛的阴户被他看个全面。
俩人没有在这里多逗留,走出胡同去市场买了一些东西。他们走到刘晓琴租 的临街平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暮色开始浓重起来。
俩人上土坡的时候,段龙说道“裙子脱了~”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在马玲耳 朵里听起来却像不可违拗的命令。
马玲停下脚步,就在原地脱下了百褶裙。叠好放进背着的包里,好像她从没 穿过它。
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上半身穿着清秀的衬衫,衣摆都盖不过腰间。而腰往 下却是赤裸裸的,直通脚下的布鞋。斜坡到院门口不足五十米了,她走着婀娜的 步伐,白花花的屁股富有弹性的抖动着,没毛的阴部真实的裸露。
“衣服也脱了吧!“
马玲又将上半身脱光,一对雪白而坚挺的奶子,暴露在这空气中。这个道边 的土坡上只有这一户人家,平日里人并不多,所以段龙敢让她这样。
他们走到了院门口,段龙敲门。
“谁呀~”院子里发出一句警觉的询问 “妈,是我。”
“儿子,是你。”刘晓琴踩着拖鞋出来开门,门扇打开的第一瞬间,看到的 是那对硕大而下垂的奶子,然后才是一张不失美貌的鹅蛋脸。
段龙让开了母亲的视线,两个光屁股的女人就这样第一次碰面了。
这样直截了当,省却了很多尴尬。
“快进来!”刘晓琴将马玲拉进了院子,段龙也跟着进去。
三个人进了屋子。
“段龙能让你来,多余的话,谁都不用说了。”刘晓琴首先开口。
“嗯~”马玲吭声道,“我很想和你们成一家人。”
刘晓琴主动给马玲来了个拥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抱在了一起,刘晓琴摸 她圆润的屁股,摸了摸她没毛的阴户,最后摸了摸她的奶子。马玲生平第一次, 被同性这般挑逗,感受确实不一样。
刘晓琴很久没有穿衣服了,从她决定和儿子一起当畜生开始,在家里,她就 是光着屁股的,因为畜生本来就是光着屁股的,这是一种自然美。
刘晓琴曾经是光着屁股给人搓澡的,马玲是光着屁股被人画在纸上的。两个 靠光屁股赚钱的女人,很快就惺惺相惜了。
晚饭过后,段龙第一件事,不是和阔别了一整天的刘晓琴做爱。而是把枪都 分解,用干净的布仔细的擦。
北京的新华书店里,很容易找到关于枪械的书籍,国产制式枪械的分解保养, 这学起来并不难。
这个时候,刘晓琴和马玲都不会打扰他,直到他把枪都重新组装好,压满了 子弹。
床上,刘晓琴大大的张开腿,用手扒开阴唇,满满欲望的表情,“儿子,看 妈的屄……”
马玲也没拘谨,也将腿分开坐在一旁。
段龙走到床边的时候,马玲帮他脱了衣服裤子。然后段龙没有啰嗦,挺着大 鸡巴就压在了母亲的身上,肏进她的屄。在肏屄这种事上,段龙是没有耐心的, 人不可能在任何事上都有耐心,耐心做一件事是很累的,肏屄这种事,不应该让 自己累,段龙这样认为。
“使劲儿,嗯……肏死妈吧……嗯嗯……”刘晓琴旁若无人的呻吟,段龙卖 着力气肏她,她硕大的奶子像波浪一般翻滚着。
马玲在一旁目睹了这对母子的乱伦表演,屄也湿乎乎的。
段龙快去抽动着鸡巴,刘晓琴的屄淫水四溅,噗噗得响。刘晓琴很快得到了 满足,流了很多水,高潮过后,段龙也射了她一肚皮的精液。
刘晓琴瘫在床上躺着,“肏死妈了……妈死了也舒服……”她闭着眼睛,一 脸的满足。
马玲忍不住去伸手握住段龙的鸡巴,虽然已经瘫软,可马玲总有办法让它快 点硬起来,她张开嘴巴将龟头吃进去,她为段龙做这样的服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果然段龙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然后马玲乖乖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段龙晃荡粗大 的鸡巴跪在她身后肏她……
“嗯嗯……嗯……肏死我吧……嗯……嗯……”
马玲也同样淫浪的叫嚷着,面对这样的母子,她也摒弃了自己所有伪装,做 一个真实的荡妇。
段龙的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刘晓琴帮她擦了干净。
然后三个人趟在床上。
“你人长得瘦,鸡巴可真厉害……连着伺候俩女人都没问题。”马玲感叹道。
“他当然厉害了。”刘晓琴说到,“你可能不知道他是吃啥长大的!”
刘晓琴这么一说,段龙想起了很多往事:那是他从四川回到河北保定的那段 日子,是他童年、少年最快乐的时光。那时候段龙的爷爷还活着,住在农村。爷 爷送他第一个礼物就是用黄杨木和牛筋做成的弹弓。这个弹弓陪伴了段龙很多年, 一直到他进监狱之前。
段龙弹弓打得很准,树上的麻雀鸽子,水里的鲫鱼泥鳅,都是他猎杀的对象。 练到后来,可以做到弹无虚发。他经常走街串巷,去树林里小河边“打猎”。家 里人可以借他的光,经常吃到鸟肉和小鱼。在当时那个物资依然很匮乏的年代, 能经常吃肉是很幸福的了。
在段龙十二岁那年,村里有户人家养了一条大狗,这条狗从来不栓,一直就 在外面散放,结果这条狗将段龙的爷爷咬伤。
狗主人怕担责任,就矢口否认狗是他家的,干脆不管了。
段龙见他这样,就有了自己的打算。有一天他给了那条狗一条小鱼,狗吃了 鱼,便又向他摇尾巴。于是他用一条一条的小鱼,把狗引诱到一个土墙的墙角, 当大狗专注的吃最后一条小鱼的时候,段龙抡起早已藏在这里的大铁锤,砸碎了 狗脑袋……这条狗的肉,足够一家人吃了一星期,每顿还配有鸟肉和鱼。 从那以后,这个办法屡试不爽。段龙经常能弄到狗,他流窜于附近几十个村 子,到处打狗。那个年代宠物狗还很少,流浪狗都是大笨狗,肉质很好,他一年 都要打十来只狗。经常吃狗肉,又有泥鳅、麻雀肉做配菜,段龙虽然人长得依然 很瘦,可胯下的鸡巴却发育得很好……
不久以后,段龙又重试了他“打狗”的套路,只是这次他打的不是狗……段 龙做出的案子,警方没有放弃排查,一直在进行地毯式的明察暗访,包括周边的 乡村也不例外。公安干警人数不足,所以往往一查一整天,直到深夜。
1996年7月11日晚18点
北京大兴区某村的一家商店,两名身着便衣的警察在商店吃泡面,一边和商 店老板闲聊。这两个警察,一个是来自市局的专案调查人员,另一个是当地派出 所的配合人员。这种排查就是两人一个小组分散进行。
“哎呦工作真够辛苦的,还得查多少户人家?啥时候能下班?”
“A村查完了,查B村,都查完怎么也得晚上九点。”
“哎,真是不容易,这么查下去,管用吗?谁能保证案犯在没在北京啊……”
“说得是啊,上面让查我们也没辙,人家一句话。我们就得跑腿儿……”
坐在门口喝汽水的段龙将这些对话听了个真切,然后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晚上八点,两名警察在B村的排查工作正在进行。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 记录,村民有配合的,也有抵触的。但他们运气似乎不错,别的巡查小组还遇到 过在村里从事非法活动的,对突然造访的警察,进行狗急跳墙式的袭击。
不过那些名声不好的地区,排查人数也多一些。那些平日里风平浪静的村子, 都是两三个人去做。
两名警察对B村几户零散人家排查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传来呼救生:“救命 啊……抓流氓啊……”
呼救的是个女人,她突然出现在村子里的路上,因为村子里的照明设备不好, 看不清她的具体情况,但微弱的光线却可以看得出她披头散发的朝着两名警察跑 过来。
“救命啊……警察同志……快抓流氓……”
女人跑近了,两个警察才发现,她居然没穿裤子……下半身赤裸裸的,上半 身的体恤衫也凌乱不堪。 女人身后有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在追,很快就要接近。
其中一名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小王怒喝道,“别动!警察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说着就要去抓这个人,而另一个专案组警察小张也跑过去帮忙。
“流氓”见警察来追,转身就跑,两个警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没想太 多,只觉着对付一个调戏妇女的流氓没什么难度,追了能有三百多米,小张掏出 了手枪大喊,“别跑,再跑我开枪了……”哪知道还没等开枪,“流氓”自己跑 进一处拐角的树林里。
小张和小王追到树林边上,停了下来。小王准备要进树林搜索,小张阻止了 他,“还是办正事要紧,这件事回头向你们所里汇报,明天再来处理。”
小王很不甘心的收起手枪,“真便宜了这家伙!”
小张也收起枪,“没办法,这么晚了,这树林里环境我们也不熟悉,擅自行 动容易出危险。”
两个警察正要离开的时候,被树林边的一面旧土墙后面,突然射出的强光照 得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同时,只听“砰砰”连着两枪,二人胸前各中了一枪。
土墙和两个警察之间的距离是二十米左右。段龙提前就将步枪藏在了这里, 并且在护木上缠了个狼眼强光手电……段龙见警察被击中,便赶紧关闭手电,然 后翻墙冲出去,一股作气的掏手枪、解保险,冲到两个警察跟前干脆的一人又补 了一枪,小张的脸部中枪,给小王补的那枪打中的是躯干,于是他在小王头上又 开了一枪。
段龙从两名警察手里又得到了两支64式手枪,一个备用弹匣,24发手枪 子弹。
段龙逃离B村,然后将所有武器藏匿起来……至于那个呼救的女人,早在两 名警察追捕段龙的时候,就已经不知去向。
这起袭警夺枪案,引起了警察的高度重视,A村B村成为重点调查地区。但 排查工作并没有停止,只是改变了零散巡查小组的方式,而且还配备了重火力。 由于弹壳对比吻合,这起案件很快和孙凯被杀一案并案。为防止案犯继续袭击军 营,警方在北京地区的军营附近继续布控。
然而,警察在北京地区的严控,并没有阻止段龙继续作案的脚步……
【未完待续】
第四章
1996年7月中旬。段龙出现在河北保定下辖X县。当他走到某野战部队
大门口,看到哨兵手中有一支81-1式自动步枪,他又产生了夺枪的念头。
这种步枪枪托可以折叠,携带更为方便一些,况且,一直用一条枪作案,早
晚会败露,而适当的换枪,可以迷惑警方的视线。
7月26日段龙再次来到X县,决定实施自己的计划。
此时的他观念已经改变,原本杀孙凯、林家旺都是社会不良人员,而他毫不
留情的杀掉了两个警察,原因在于他对警察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尤其是知道了马
玲的遭遇。至于这次要对哨兵下死手,那只能说,成功之路,难免要伤及无辜
……
段龙在军营旁的果园里潜伏了一整天,晚上十点,他准备动手。
军营位置地处偏僻,院门口植被也很茂盛,非常便于隐藏。
哨兵的情况,他都已经摸清楚。执勤的哨兵是三个人,一名士官和两名士兵,
携带一支八一式步枪。
段龙掏出那支54式手枪,贴着军营东侧的围墙,以围墙外缘的一排杨树林
为掩护,缓缓接近大门前。这次他用的是从孙凯手中抢来的那支54式手枪,但
也携带了从B村警察手中抢来的两支64式手枪,他做好了准备。
哨兵的枪里没有子弹,所以比警察要好对付,用手枪完全可以。况且抢夺步
枪以后要逃离现场,尽量减少负荷是必须的。
段龙缓缓的给手枪上好膛,然后慢慢接近门口,他首要目标并不是那个端枪
的新兵,而是那个颇有经验的士官。
这个士官似乎很民主,在军官查岗之后,和两个士兵拉起了家常。就在他们
谈笑风生放松警惕的时候,段龙突然出现在离他们不足十米远的距离……
士官身中三枪倒下,而开枪的动作是连贯的,第四枪和第五枪,打在持枪哨
兵的身上。另一个哨兵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慌忙中想往院里跑,结果身后中了
三枪……
段龙的拿起哨兵的步枪转身按规划好的路线逃跑,等到大院内的士兵赶到门
口的时候,地下只留下了三具尸体。
段龙穿过果园,跑进一处废砖窑,便在这里潜伏起来。他翻出事先携带好的
步枪弹,将八一杠步枪的弹匣装满,如果有人发现这里,就索性拼个鱼死网破
……
第二天早晨,段龙将所有武器都藏匿起来,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从X县乘
坐汽车返回北京。路上遇到盘查,但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和子弹,所以顺利
的回了家。
X县的枪案在当地很震惊,北京方面也很快得知了。同样通弹道比对测试,
判断作案所用的枪支和在北京杀死林家旺的是同一支手枪。虽然作案方式和北京
袭警案相似,但因为枪支的差异,所以没有并案的证据。甚至有警察怀疑,这是
一个案犯在模拟另一个案犯在作案。
那天中午,段龙回到北京去了母亲租住的房子,敲了门,开门的还是刘晓琴,
不过她是穿着衣服的……马玲不在这里,而屋子里多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她,长着和刘晓琴一样的鹅蛋脸,很美,很年轻,肩膀上垂着当时经不流行
的辫子。操着生硬却又摆脱不掉四川味的普通话,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哥,你回
来了……”
她就是余雪,段龙同母异父的妹妹。刘晓琴告诉段龙,余雪在四川没事做,
来北京找母亲一起找点事。
其实在段龙出狱之前,刘晓琴回四川看过女儿,还给了她自己的传呼号,所
以余雪来到北京,刘晓琴能将她接到家里。
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让段龙心里生出了疙瘩。他从内心当中并不欢迎这
个妹妹,不仅仅是因为有她的存在,和母亲做那种事会不方便,还有经常接触,
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儿子,快收拾一下一起吃饭吧!”刘晓琴将饭菜都准备好,正在往桌子上
端。
“小雪要来,怎么没听你说过?”段龙问到。
“嗨,这丫头,人到了北京才想起给我打传呼,整得我也措手不及。”
刘晓琴解释道,不过她已经看出段龙对余雪并没有好感,她当然明白其中的
缘由,可余雪毕竟也是她的女儿。
午餐准备得不算丰盛,一只烤鸭,一个猪肘,三盒沙丁鱼罐头。但却是余雪
在四川山区里吃不到的,她吃了很多。段龙却一直吃不下去,心里总觉着结着疙
瘩。
“我下午收拾东西,去马玲那边住。”段龙在饭桌上说到“这儿地方不够挤
的。”
“马玲是谁啊?该不是我嫂子吧?”余雪开了个很天真的玩笑。
“差不多吧,呵呵”刘晓琴勉强的说到。
“哎呦,哥你们啥时候结婚啊,我是不是要当姑姑了?”余雪继续调皮得开
玩笑。
“没影儿的事儿!”段龙语气有点重,制止了这个话题。
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在西安偷来的64式手枪,前些天被段龙挖出来送
回了家里,步枪还是被他隐藏在吉他内,就放在床底下。段龙要收拾的东西,也
就这些了。
然而,事情并不是想象般的顺利……余雪是个自来熟的女孩,也正是因为这
样,她发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她的命运也被改变了……
下午段龙收拾好东西要走,吉他包自己从床底下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时
候刘晓琴背着余雪把段龙叫到院子里,松开裤腰带,抓着儿子的手插进自己的裤
裆,段龙的手摸到她的屄,她说到“好儿子,你就将就几天,等我把她安顿好了,
我去找你……”
“行……”段龙好像急着要抽出手似的。
“咋了,生妈的气了?屄都不爱抠了,”刘晓琴轻声问到。
“把你抠难受了,我可没法当你闺女面肏你。”段龙也轻声说。
“小畜生……”
母子俩暧昧了一会儿,段龙回到了屋子。没等进屋,就听见屋里传来东西坠
落砸到桌子上的声音。
段龙心道不好,冲进屋子一看,什么都晚了。
余雪出于好奇心理,拉开吉他包将吉他拿出来,可发现这吉他还挺重,摸到
后面还觉着不对,翻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吉他后面居然藏着步枪。
段龙对她怒目而视,刘晓琴进了屋,看到桌子上的“吉他”,也傻了眼。
余雪也吓了够呛,慌乱的看着段龙不知道如何是好,忙窜到母亲身边“妈,
我哥咋还有枪嘞,有这东西可是犯法的……”
“行了……闭嘴!”刘晓琴赶紧打断女儿的胡说八道。
这时段龙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余雪的话,让他本能的升起杀人灭口的念头。
刘晓琴看出段龙想要干什么,赶紧抱紧女儿,将身体挡在前面“别,不要。
小龙,儿子,你妹妹不是故意的。她是你妹妹啊……”
“可她容易要了我的命!”段龙冷冷的说到。
“不会的,不会的,你妹妹不会说的……”刘晓琴赶紧劝女儿说到“小雪小
雪,快答应妈,你哥的事跟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妈呀,你糊涂呀,我哥万一出事咧,咱俩都犯了窝藏罪,都得判刑嘞……”
余雪倔强的不松口。
“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刘晓琴打着女儿的后背说到“你要这样想,你哥
也只有一枪打死你了……你不能只顾着自己,要不然,你哥也得顾着自己活命把
你杀了……”
“行,行,那我不乱说,那我走行了吧,我回四川去……”余雪就要去收拾
东西。
段龙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手枪顶住她的脑袋“想走?你觉着我能让你走吗?”
“段龙,你干啥你?你还真想杀人啊?”余雪说到“俺爸没说错,他早就知
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段龙没等她说完,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嘴角出了血。提起继父,也就是
余雪的生父,段龙恨不得拿着枪去四川将他脑袋打几个透明窟窿。
“看来,我不杀你,是真不行了!”段龙给手枪上了膛,又对着余雪的脑袋。
“小龙!”刘晓琴扑过来“你要打,就先打死妈吧,你可不能杀你妹妹啊,
妈求你了……”
段龙其实也并不想杀余雪,但是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的枪,段龙也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不杀她,更不能放了她。
段龙将余雪用绳子捆着,还封住她的嘴,省得她乱嚷嚷。
刘晓琴犯了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让任何孩子出事。可余雪就这么被
捆着也不是办法。她就问段龙“儿子,你打算咋办?”
“我不知道!杀了她,伤你的心,不杀她,我就得死,我怎么都没想到,我
会跟她混成你死我活。”段龙无奈的说。
“让她留下来,咱们一起……”刘晓琴吞吞吐吐,因为她心里产生了一个疯
狂的决定……
趁着段龙去院子里透气的时间,刘晓琴给女儿送了一杯水,余雪已经口干舌
燥,想都没想就喝了这杯水……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刘晓琴走出了屋子,她是
在屋子里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走出去的。
“儿子,跟我进来吧!”刘晓琴商量着。
段龙清楚母亲的想法,于是和她走近了屋子里。
余雪已经睡着,那杯水里掺着碾碎的安定酮,她身上的衣服被刘晓琴脱个精
光,白花花的身体躺在床上。
她的乳房还是微微隆起,尖尖的,和她单薄娇小的身材很协调。有些丰腴的
双腿中间,是乌黑的阴毛,不多不少,双腿是略微分开的,露出了还是紧闭状态
的粉嫩。
“小龙,妈都看了,你妹妹还是个雏儿”刘晓琴分开女儿的双腿,又轻轻剥
开余雪的阴唇让儿子看清楚“屄还是没让人肏过的,小龙你肏了她吧,妈也让你
肏,你饶过她……”
“她能答应吗?醒过来更翻脸了!”段龙说到。
“你放心吧!”刘晓琴很自信的说“她是妈的闺女,我还是了解的,你真做
了她的男人,不管是啥原因,她都会死心塌地的。”
刘晓琴伺候儿子脱了衣服裤子,段龙摸了摸余雪的奶子,皮肤还是很滑嫩的,
抠了抠她的屄,还是处女屄,散发的气味很特别,清新的香味掺杂着一种微微的
骚臭,刘晓琴刚刚给女儿的屄和屁眼都擦了擦。
看见一个新鲜的胴体在自己面前,段龙自然不是圣人,也知道他这么做的意
味着什么,不过一个敢杀人的角色,还在乎强奸一个女人吗?如果不能拉她下水,
那就只能杀了她。
刘晓琴总有办法让他的鸡巴硬起来,她用嘴给儿子吸吮了几下,然后那根肉
棍就是九十度勃起了。段龙就压在了余雪的身上,插进了她的处女屄……
肏一个昏迷的女人,不知道痛、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段龙只能感觉到她屄
很紧,奶子很嫩,玩起来很舒服,不过她的水太少了,如果再弄下去,她醒过来
会很疼。
段龙抽出鸡巴,将刘晓琴按到在床上“接着来……”
“行,你乐意肏妈也行……”刘晓琴将他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里“嗯使劲儿,
肏死妈……嗯嗯嗯……”
段龙一如既往的将精液都射进刘晓琴的屄里,刘晓琴满足的躺在床上,并排
躺着的,还有余雪。
余雪的手脚又被绑住,因为她醒来之后,恐怕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余雪操着四川口音躺在床上叫骂、挣扎“你
们放开我……段龙,你个王八蛋,你杀了我吧……刘晓琴……你缺大德的东西
……”
段龙将余雪的身体翻过去,在她屁股蛋上狠狠的揍了一巴掌“你最好给我消
停点!”既然她被他肏了,那就是他的女人。女人不是不可以打,只是能打屁股,
就尽量别打脸,余雪白嫩的屁股蛋上,印上了红红的手印,这一巴掌还是管用的,
余雪马上就不闹了,但还是哼哼得抽泣着。
段龙抓着她的头发,拔出手枪顶着她的下巴,枪当然是没上膛的,但还是把
刘晓琴吓了一跳。不等刘晓琴惊慌的说出话来,段龙便威胁余雪“你可以不老实,
你也可以试着逃走,然后出去举报我,但你得能跑的出去,还得保证警察能尽快
抓住我,不然的话,我肯定想办法整死你,然后再去四川杀你全家,你想想你爸
你奶奶那一家人曾经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他妈正愁没机会回去孝敬他们!”
余雪本来就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姑娘,也没什么胆量,她当然容易被
段龙吓唬住。况且,段龙不一定是吓唬她,因为她也自然清楚段龙小时候在四川
的遭遇,她不怀疑段龙能做出那种事。
余雪真的屈服了吗?段龙不知道,余雪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不再反抗不再
闹了。而段龙再肏她的时候,她逆来顺受得,不反抗也不配合,双腿一分就任由
他肏,但她的屄也不在干了,淫水流得有时候竟然比刘晓琴还多。
段龙不再用绳子绑她了,不仅是因为刘晓琴没收了她所有的衣服,她更害怕
段龙会抓住她……一个女孩子就算认可光着屁股跑出去,又能跑多远呢?况且,
她还想跑吗?段龙一次次肏得她很舒服,尽管心里不愿意接受,可身体的快感出
卖了她,她再看着这个她应该叫哥哥的男人,这个欺负她,又肏了她母亲的男人,
又不觉着可恶了。
一连串的枪击案,又有警察和军人遭到袭击。警察对城区和城郊的排查工作
更紧了,大街上的巡警也开始增多,巡逻也变得频繁。
段龙没法作案,只好蛰伏待机。
但他有件事必须要去做,就是将藏匿在X县的枪支都取回。
X县到北京的公路层层设卡,每辆大巴车,每个行李包都会被严格检查,尤
其是男性,必要时都会搜身。所以,他连一颗子弹都没法带过去。
取枪,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段龙决定带刘晓琴和余雪一起去,至于马玲,孙凯的案子,导致她在警察那
里挂名了,所以她不方便去。
段龙当然不放心将余雪留在家里,也不方便带她一个人去,余雪没有刘晓琴
在旁边,惊慌失措难免会坏事。况且刘晓琴也不放心段龙带着她出去,很容易带
不回来。
1996年8月12日段龙和刘晓琴、余雪三人来到X县,到达的时候已经
是晚上了。
刘晓琴和余雪分别穿着碎花衬衫和红色衬衫,而下半身都穿着黑色的长裙,
刘晓琴的奶子大,衬衫被撑得圆鼓鼓的,偏重还顶出了奶头的痕迹,这母女俩衣
裙里是空的,如果一股风能吹起她们宽松的长裙,肯定能看见她们没毛的屄。
段龙给母女俩的阴毛刮了干净,理由是这样看屄看得清楚。
这一路上有这两个女人,给段龙的伪装的相当不错,尤其是刘晓琴丰满的身
姿搭配一脸的风骚,使得上大巴车盘查的人员都不由自主的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
段龙想连夜去取回枪,但是他不清楚X县警察的巡查力度,必须做好万全的
准备,省得碰钉子。
当夜三个人在X县找个小旅馆住,因为X县对外来人员严格监视,所有住宿
人员必须登记。可段龙自从释放出来还没有户口,更没有身份证,他没有固定的
户籍,所以也不知道往哪里落户。住宿时候,他因为没有身份证被拒绝了多次,
还是在一家不起眼的犄角旮旯的一家旅店住下来的,住了个三人间。
当晚三个人住在一个屋子里,两个女人都是光屁股睡的,但并没有发生什么。
段龙突然没有兴趣做那些事。
第二天早上,段龙老早的就叫上了母亲和妹妹。余雪还没睡醒,又不敢违逆
段龙的意思,其实段龙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她并不知情,不仅是她,刘晓琴也只
是知道个大概。
段龙带着刘晓琴母女俩来到了那个废旧砖窑,那里还真是荒无人烟。
“你俩把裙子脱了!”段龙说到“脱…脱裙子干啥……”余雪慌张的问。
刘晓琴却很干脆的脱长裙“脱就脱呗,这儿也没别人!”刘晓琴脱得麻利,
露出了肥满的光屁股和肥肥的阴唇。
余雪看母亲先脱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实际上这些天她也习惯了这种没羞没
臊的生活方式,她也解开裙子脱掉了。两个女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出现在砖窑了。
段龙拿起两条长裙“你们出去蹲着,有人来就装撒尿!”
段龙的想法是,如果突然有人来,注意力会被两个光屁股撒尿的女人吸引过
去,谁还会关注他在另一边挖什么?
“嗯,行!”刘晓琴拉着女儿从砖窑走出去,就在窑口蹲下。
而段龙则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工兵铲在砖窑旁边的小土堆开始挖,枪支弹药是
分两处隐藏的,一处藏枪,一处藏子弹。
段龙将挖出来的枪支弹药都装进一条行李袋里,然后拎到砖窑里。
刘晓琴和余雪也跟着进了砖窑,当段龙打开行李袋,拿出那条八一杠的时候,
彻底将余雪吓住了“哥……你这咋又多了个不一样的枪?”
刘晓琴说到“前几天的事儿,还真是你干的?你,要那么多枪干啥?”
“这枪的枪托能折叠,比那个五六半好携带,以后做事也方便。”段龙说到。
至于那三支手枪,刘晓琴母女也就不觉着奇怪了,B村袭警案大致心里都有
数。
拿到枪,段龙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忐忑,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需要找身边
的女人发泄一下。两个光屁股的女人就在他身边,孩子无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
是母亲,段龙也首先选择了刘晓琴,他抠着她的屄,想从娘的屄里获得强大力量。
“嗯……儿子,妈给你吃……”刘晓琴解开段龙的裤带,掏出硬邦邦的鸡巴,
用手套弄了一番,然后蹲下身子,张开嘴吃进去……
段龙低头俯视刘晓琴的脸庞,看着她光着肥满的屁股,张开嘴给他口交的样
子。
“我要肏,肏你的屄!”段龙迫不及待的需要释放压力。
刘晓琴吐出鸡巴,站起身来,扶着砖窑的墙壁,撅起屁股。段龙在她肥圆的
屁股上啪的打了一巴掌,然后挺着大鸡吧就野蛮的肏进她的屄。
“嗯——嗯——肏吧,肏吧”刘晓琴的呻吟声不大,她也怕给段龙引来麻烦,
她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抖动。刘晓琴屄里淫水飞溅,段龙
的鸡巴肏进去噗嗤噗嗤的。一旁看着的余雪看得都有了反应,不由自主的手就滑
到了自己的屄……手指沾了水。
段龙把刘晓琴肏了个腿软,有些站不住了,他抽出鸡巴,将一旁抠屄的余雪
拉过来,让她也撅着屁股,肏进了她屄……
余雪没有坚持多久,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么暴露的地方被段龙肏,羞耻、恐惧,
却又隐隐的期待,这样的心里矛盾也激发着她的性欲,段龙肏她没多久,余雪就
先受不住了,高潮的时候,淫水像喷泉一般,爽的她险些昏死过去。
段龙自然是意犹未尽,余雪瘫坐下去,便又拉起刘晓琴……用原来的姿势疯
狂的肏她,直到精液射进她的屄,又顺着她的大腿流出了好多。
等待母女俩缓过来,她们脸上都有一种满足而充实的喜悦,穿好了衣服,三
个人就往出走。
段龙当然是提着装枪的袋子。
三个人到了旅馆,段龙开始计划带枪回北京的准备。
通过公路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铁路。
X县的火车站还是个三等站,其实任何一个火车站都能找到漏洞,况且这样
的车站管理并不严密。段龙白天在火车站周围逛了一圈,车站大楼附近人比较多,
但两公里以外却很容易找到直接进入车站“咽喉”的入口,而且那里平时人迹罕
至,只有负责维护铁路设备的工电人员偶尔会出现。
那天晚上下起了雨。这是段龙早在天气预报里就确定好了的。他提前准备好
了雨衣和铁路工人穿的工作服,那个年代在北京车站附近的劳保用品店里,很容
易买到这些衣服。宽大的雨衣,足够可以让他将折叠的八一杠步枪挂在身上,而
让别人看不出来。
那天晚上,刘晓琴和余雪打着伞,提着袋子和普通旅客一样进入候车室,按
照段龙事先安排好的,买了一趟慢车票,这种车在每个小站都会停车,包括四等
站和五等站,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铁路职工用的通勤车。所以管理很松懈,列车
员连票都懒得看。
刘晓琴母女在候车室里等,段龙在站台附近某个角落里等待着。火车到的时
候已经是半夜,段龙就穿着湿漉漉的雨衣,来到站台。
遇到刘晓琴和余雪假装不认识。
列车员看到他一身铁路工人的打扮也没多想,就问道“哪下车?”
“石景山!”段龙回答“这大半夜的干啥去啊?”
“那边明天有施工,抽调点人手!”
“哎,挺他妈折腾!”列车员对这些铁路工人习以为常,想都没想就让段龙
上了车。
这种慢车人真的很少,有的车厢几乎是空的。段龙可以大胆的将八一杠从身
上卸下来,装进刘晓琴的袋子里。刘晓琴甚至敢撩起裙子,用手掰开屄让段龙看
个仔细,脸上露出风骚妩媚的笑,还让余雪也试着尝试这疯狂的行为,余雪一直
被段龙带枪的事搞得提心吊胆,有这种羞耻之事分散了注意力,反而让她心情放
松了一些。母女俩一起在火车上露屄,那真是个刺激的视觉效果,段龙当然不会
在火车上肏这两个女人,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段龙就这样顺利的将步枪带回了北京,只是这阵子北京的风声特紧,段龙不
能再作案了,甚至枪都不能放在家里,分批找地方藏匿起来。
【未完待续】